“韓兄,這話就得不對了,你們韓家的韓隴,不是也得到姬大人的指點了么?”武烈著,看了韓隴一眼。rg
“他沒有指點我,只是讓我看了看他的真面目,然后送了我?guī)灼康に幎选!表n隴撓撓頭。
“丹藥。姬大人送了你丹藥?”武烈眼神火熱,靈府弟子送出手的丹藥,必然非同凡響,“是什么丹藥?”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丹藥。他直那些丹藥,足夠我修煉到靈宗期。”
“什么?”武烈驚呼,聲音變得有些結(jié)巴,“靈宗期,你沒聽錯吧?”
“沒有啊,就是靈宗期。”
“韓兄,你們韓家運氣可真好,姬大人隨隨便便送出的丹藥,就能幫你們韓家創(chuàng)造一個靈宗期的修士。”
“武家主,這些丹藥和姬大人親自指點相比,微不足道。悠然那孩子,日后的成就必然不會止步與靈宗期。”
聽到韓陌楓那么,武烈嘴角忍不住咧了起來,笑意毫不掩飾。
“但愿如此吧。”
武玄風(fēng)站在武烈身后,低著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他抬起頭來,在遠(yuǎn)處的人群里掃過,目光在某一處定格了一下,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移開。
人群里,某個光頭大漢扛著一柄鬼背刀,歪了歪脖子,發(fā)出咔咔咔咔的聲音。旁邊的幾個人看了他一眼,不著痕跡的遠(yuǎn)離了他一些。
碼頭的海面上,一艘百余米巨大的海船巍峨如山,桅桿高聳,船帆堆積在桅桿下,高度超過三米。在東部六城,那真的能算是一艘巨無霸級別的海船了。
足夠容納數(shù)千人一起乘坐,從這里出發(fā),沿航海線前往瀾月島的西北部。
但今天,這艘船被韓家和武家聯(lián)合包了下來,所有的船員都換成了兩家的精英衛(wèi)隊,現(xiàn)在他們正在船上忙碌著,檢查一應(yīng)設(shè)施是否完好無損。
“韓家主,武家主。”一個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韓陌楓和武烈扭頭看去。頭發(fā)灰白的老頭子緩步走來,朝兩人拱手。
“蕭大師,您怎么來了?”韓陌楓問。
“哈哈,沒什么,你們兩家突然聯(lián)手租憑我們器靈軒的海船,難道是打算聯(lián)手出海獵殺海妖么?”蕭大師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問。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蕭大師的眼睛,不錯,我們兩家真是這般打算的。”韓陌楓笑著道。
“捕殺海妖的話,似乎用不到這么大的海船吧,難道你們是打算去狩獵高階海妖不成?”
韓陌楓和武烈一時語塞,對視了一眼。韓陌楓正打算開口,卻聽到身后傳來一個聲音,淡淡的道。
“不錯,這一次出海,正是為了捕獵高階海妖。”
戴著黑鐵面具的韓逸出現(xiàn)在蕭大師的眼前,微微抱拳。
“這位是?”蕭大師看著韓逸,滿臉疑惑。
“在下姬玄幽,應(yīng)韓武兩家家主之邀,與他們一起出海,捕獵海妖。高階海妖的靈核對在下正好有些用處。”
“原來如此。”蕭大師恍然,卻不知道他心里到底信了幾分。
“蕭大師,我們也該出發(fā)了。”韓陌楓朝蕭大師抱拳。
“嗯,蕭某預(yù)祝兩位家主,滿載而歸。到時候如果需要處理什么靈材,可以到器靈軒。”
“那是自然。”韓陌楓和武烈同時點頭。
“那位姓姬的朋友也一樣,有需要的話,盡管到器靈軒來。”
“嗯,有需要的話,我回去的。”韓逸頭也不回的道。
周圍那些人看到韓逸如此對待蕭大師,暗自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要知道蕭大師在天海城,可是頗有名望的煉器大師,連城主都得禮敬三分,可韓逸居然表現(xiàn)得這般不屑一顧的樣子。
要么就是他根不知道蕭大師的名頭,要么就是他自己的實力和背景,已經(jīng)強(qiáng)到了足夠無視蕭大師的地步。圍觀的修靈者們心里暗自猜測,是哪一種可能。
蕭大師看著韓逸走上海船的背影,帶著笑容,對于后者的態(tài)度倒是毫不在意。
“老師,這家伙也太無理了。”他身后的青年臉色不悅的。
“沒關(guān)系,那樣的家伙,就是心高氣傲的存在。”
“老師您認(rèn)識他?”青年一怔。
“不認(rèn)識,不過年紀(jì)輕輕修為就能達(dá)到靈宗期,不難想象他心里的傲氣。”
“靈宗期。”青年一驚,從韓逸的聲音里完能聽得出來,他的年紀(jì)絕對不會比自己要大。
二十歲不到的靈宗期修士,在這東部六城之中,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天賦如此了得的年輕人,在皇城之中也絕不算多,而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靈府弟子。”蕭大師接著。
“老師您是,那家伙也是靈府弟子?”
“也許吧,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或許人家只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出來歷練的。好了,海船起航了,我們回去吧。”
青年看著那艘龐然大物升起巨大的船帆,在海風(fēng)的推動下往遠(yuǎn)處駛?cè)ァu頭笑了笑,他轉(zhuǎn)身跟上老師的步伐,離開了碼頭。
很快,碼頭上圍觀的人群就是散了開去,大家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扔在津津樂道的討論著剛才的事情。對他們來,無論是韓陌楓還是武烈,亦或是蕭大師,都是天海城難得一見的大人物。而就在今天,他們居然集體出現(xiàn)了。
這不禁讓天海城的諸多大勢力心中猜測,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就要發(fā)生了?而前段時間,也確實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一年前被人神秘滅門的程家,居然再度出現(xiàn)在了天海城,還和韓武兩家挑起了頗多的爭端,卻不知最近怎么毫無動靜起來了。
看來關(guān)于程家再次被除名的事,這些人還未收到消息。
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一艘不大不的海船悄無聲息的滑出海港,和韓逸等人的海船去往同一個方向。
碼頭另一側(cè),海浪拍打著黑色的崖壁,水花碎成白色的泡沫。那些堅硬的巖石已經(jīng)在這里經(jīng)歷了成千上萬年的海浪洗禮,表面磨得光亮。
崖壁之上,一個中年人眺望著遠(yuǎn)方的海面,目光所及的地方一艘巨型海船緩慢航行。大海的顏色像是澄凈的天空的蔚藍(lán),海船便是那蔚藍(lán)色里的污點,一眼可見。
“終于按奈不住了么?”中年人笑了起來,寬闊的背撐起錦袍大衣,魁梧有力。
“三爺,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隨時可以出發(fā)。”一個穿著青黑色戰(zhàn)衣的黑臉男人飛掠而來,抱拳稟告。
“嗯,我們下去吧。”
三爺點點頭,身形一動,就消失在了原地,速度飛快的掠向崖壁的另一個方向。
那里,崖壁凹陷進(jìn)去的位置隱藏著一個巖洞,一艘巨大的海船漂浮在巖洞之中。三爺從崖壁上掠下,幾個山洞間就出現(xiàn)在了那艘巨大的海船甲板上。
“三爺。”已經(jīng)待命多時的手下同時單膝跪地,清一色的青黑色戰(zhàn)衣,手里拿著制式的長劍,劍鞘上刻著鷹徽,蒼鷹的眼神銳利尖囂。
“起來吧,我秘密培養(yǎng)了你們十年,這一次就讓我好好看看你們的事,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是,屬下等絕不負(fù)三爺所望。”海船上的所有人都異口同聲,接近三百人的衛(wèi)隊透出殺伐果決的氣勢。
“很好,那就出發(fā)吧。”
唰唰唰,所有人立刻動了起來,撤錨,轉(zhuǎn)舵,激發(fā)船底的陣法,一股推力作用在大船上,推著它駛出這個隱秘的巖洞。
海港上,穿著麻衣的王雨把一筐新鮮的漁貨放到輪車上,擦了擦汗,累得氣喘吁吁。
“王,今天怎么不行了,這還不到一個時辰呢,你就累了?”旁邊一個中年大漢湊到王雨身邊,滿臉猥瑣的表情,“你子是不是昨天晚上,被你婆娘榨干了?”
“去去去,老趙你個不正經(jīng)的貨色,大庭廣眾之下,滿口污言。”王雨推了推老趙,這么著,滿臉笑容。
“老趙呀,你可不能這么,你家夫妻倆新歡燕爾,自然是免不了要沒玩活動活動的嘛。”另一個粗獷的漢子完哈哈大笑起來。
“秦大哥,你怎么也是老不正經(jīng),當(dāng)心我去找大嫂告狀去。”
“切,你個毛崽子,能告我什么狀?”秦大哥瞅了王雨一眼。
“我昨天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從怡紅樓出來,那個人和秦大哥長得很像誒,我得去跟大嫂,免得她以后上街認(rèn)錯了人。”
“你個毛崽子,不許。”
“哈哈哈”周圍休息的漢子們一陣哄笑。
“你們看,那邊,好大的船啊。”王雨一扭頭的時候,看到海面上一艘巨無霸級別的海船,正在升起巨大的船帆。
所有的漢子都看了過去,不過很快他們就對那艘船失去了興趣。他們不久前才剛看過一艘同樣級別的大船呢。
“少見多怪。”秦大哥抬手拍了一下王雨的腦袋。
“今天你來的晚了點,沒看到,我們之前就已經(jīng)看過一艘同樣的大船了。”叫老趙的漢子笑著。
“好了,干活了干活了。”秦大哥吆喝起來,所有漢子都開始往港口邊停靠的漁船走去。
王雨又看了一眼那艘海船,心里感嘆。真的好大啊,這么大的船,這輩子他都沒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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