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燁不知道云子對夜陀的殺意來自什么地方,原著中是因為自己隊伍里有幾個士卒在突襲中喪身了。
那么現在呢?云子的殺意來自何方?仔細想了一下,心中了然,云子大概是在為自己等人身后的那五百騎兵擔心。
金燁也不在乎夜陀的生死,左右不過是一個瘋子罷了,而且還是一個會殺人的瘋子。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了,金燁也不會感到有絲毫的惋惜。
牧羊女被人給帶了進來,她縮在云子的身后,看著云子面前的食物,口水直流。
這個女人的神經得有多大條啊!剛剛才要被敲開腦袋,現在居然還有這么好的胃口。看著云子偷偷地給牧羊女塞吃的,金燁莞爾一笑,大唐倒也是不錯,幾塊羊肉就能夠把一個女子的芳心留住,比起后世要房要車的女子來算是簡單多了,或許這才算是儒家文化真正的功德所在吧!
夜陀把金燁給忽略了,他的問話更偏向云子一點,要出現這種情況是一點也不奇怪。金燁有著劍圣和畫仙的名號,但是這些在云子的財神這個名號面前就差了不是一個點半點。
劍術和畫技或許很多人都用不著,但是錢這個東西誰不喜歡呀?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在大唐,或許很多人沒有聽過金燁的名號,但是云子的財神手段幾乎就是人盡皆知的,大唐財神爺呀!得好好拜拜。
夜陀可能也是如此,只聽了云子的名號,卻沒有聽過金燁的,但是沒有關系,金燁樂得清閑,自己明明是一頭老虎猛獸,卻被夜陀當成了一只粉嫩嫩的豬。扮豬吃老虎的傳言就是這么來的嗎?
夜陀想要轉移一下話題,讓下人取來一顆拳頭大,散發著金屬光澤的丹藥,剛剛一直都是在云子面前吃癟,搞的夜陀就像一個鄉下的土鱉一樣,自己認為很神奇,或者很危險的東西,在云子的口中也不過如此罷了。
這讓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夜陀如何受得了?現在便將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凝神丹給取了出來,準備在云子面前嘚瑟一下。
許敬宗的腸子都悔青了,如今自己的底牌是一點都沒有了,身家性命都在夜陀的手上。一旁的云子更是不停地在刺激夜陀的神經,簡直就是在求死一般。這是一個瘋子,夜陀也是一個瘋子,而自己這個正常人,卻被夾在兩者之間,左右為難,一不心還要被作為云子的陪葬。
當下見到緩和氣氛的機會來了,馬上就對著夜陀的馬屁是一陣狂拍:“賢主人好福氣,能得到上等的仙家丹藥,看其色,聞其味,辨其形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我輩閑人,卻是無緣得到,真是羨煞旁人。”
可惜的是夜陀根就沒有理會許敬宗,在他看來,許敬宗是一個俗人,身份和自己完不對等,在場的人當中,估計也只有云子這個神仙弟子,可以和自己有話的資格,或許還要加上一個金燁。
云子對夜陀起了殺心,此時他根就沒有像原著中一樣準備用什么毒丹藥殺人,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殺上一場。于是云子將牧羊女那日暮,老莊以及許敬宗托付給金燁照顧,防止一會兒被人給傷到,見識過金燁的武藝過后,他對金燁能不能照顧好身邊的人是毫無疑問。。。
金燁的內心是有點欣慰的,在這大唐,是一個吃人的世界,一直以來,云子總是太過良善而被人排擠,如今能夠變得殺伐果斷起來,也沒有丟了同為穿者的金燁的臉,微笑著答應了下來。。。
金燁站起身,沖著駝城城主夜陀道:“城主大人歷盡艱險,攀登天池,無非就是為了白玉京和長生之法罷了。”。。
夜陀那兇惡的眼神中透出了一抹激動的亮光,不錯,他做這么多,到底還是為了通天白玉京和成仙而已,否則誰會吃飽了沒事干往那種險地跑?
金燁繼續著:“只是城主請客的方式讓我頗為不喜,既然城主認為現在吃定我了,那么不妨我們打一個賭賽怎么樣?”
夜陀奇道:“哦?怎么一個法?”
金燁回答:“師父在子出世前,給了子一點自保的手段,如今城主大可將胡姬以及無關緊要的人驅離此處,我們在這里擺開陣勢做過一場,要是城主贏了,白玉京的秘密奉上,要是我贏了,則城主萬事皆休如何?”
夜陀發出如同夜梟一般的笑聲:“和聰明人話就是簡單,痛快!我答應了。”夜陀可是半點也不相信云子能夠有翻盤的機會。
金燁在旁邊聽著云子的話,嘴角閃過一絲神秘的笑容,云子打的什么主意他是門清,鋼鐵戰甲可是他交給云子使用的權限的。只是云子特別點明讓無關的胡姬離開,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是云子憐香惜玉了?這件事得要好好地研究研究。
云子其實也沒有多想,對于美好的事物他總是不愿意破壞,這些妖嬈的胡姬很是美麗,他也不愿做一些焚琴煮鶴的俗事。
夜陀對于云子的底牌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東西,居然讓這么一個文弱的侯爺膽敢一人就面對自己的三千勇士?所以他準備的很是迅速,很快就將胡姬以及包括玄奘在內的無關人士統統驅離了駝城。
對著云子,夜陀的三千勇士擺開陣勢,夜陀卻沒有急著下令沖鋒,而是像貓戲老鼠一般,坐著一個步輦上,戲謔地看著云子。
金燁一干人都在旁邊看著,老莊很是著急,想要沖上去代替云侯爺送死。許敬宗則是滿臉的疑問和好奇,他可是一點也不信金燁會看著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去送死,只是這一線生機在何處呢?許敬宗努力地尋找著什么。牧羊女那日暮則是滿臉崇拜地看著云子,這是她認定的夫君,是大英雄。。。。。。。。。
見一切妥當,云子放下心來,既然已經下了決心,用鋼鐵戰甲送這些人去地獄,在敵人的立場上,云子可不會任何一個看見過鋼鐵戰甲的人活著離開駝城,這也是為什么他讓胡姬和無關人士離開的原因。
云子面對夜陀的三千勇士,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張開懷抱,高聲喊道:“戰甲著裝!”
對面的夜陀見云子大喊,一開始還以為他有埋伏在這里,很是緊張。幾息過后還不見動靜,想起云子喊話的內容,頓時哈哈大笑:“云侯要是認輸,直就是,何故在這里做如此丑行境。”
云子沒有理會夜陀,他仰面朝天,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漸漸的夜陀也發現不對了,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抬起頭看向天空,那里有幾個黑點在飛向云子,這是什么?難道是隕石?夜陀心中疑惑,難道這就是云子的底牌嗎?
許敬宗喝的千日醉已經有了要發作的跡象,眼皮打起盹兒來,上眼皮在不停地和下眼皮打架,但是他不敢睡去,深怕自己在睡夢中被夜陀斬去了頭顱。
此時許敬宗也在睜大眼睛看向天空,他也不明白那幾個黑點是什么,難道這就是金侯爺和云侯爺的底牌不成?
眼見幾個東西飛近了,大約看清楚了東西的面貌,那是幾個泛著金屬光澤的物件,巧奪天工,看不出絲毫手工打造的痕跡,金屬物件還散發著金黃色的光芒,此時,正帶著藍色的尾焰飛翔云侯爺。
許敬宗就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這是神器,仙家寶物?居然可以飛,再看一眼那金黃色的光芒,更加確定了,就這賣相,能不是仙家寶物嗎?
眼見這幾件仙家寶物,飛到云侯爺的身上,一陣金屬的響動之色后,云侯爺便整個人被包裹在一個奇怪的身鎧甲中,鎧甲的中心出散發著如同太陽的光芒,鎧甲的眼睛出也透露著藍色的光芒,仿佛這個鎧甲是有生命的一樣。這的確是仙器,云侯爺是神仙不成?。。。
終于堅持不住了,許敬宗在大概確定自己是安的過后,實在是沒有多余的精力在去思考些什么了,直接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而一旁,除了金燁,老莊和那日暮也都是被震驚的腦袋中一片空白,都以為云子是神仙呢,就差下跪了。
云子在鋼鐵戰甲中,心中暗道:今天就是鋼鐵戰甲第一次現世的時候。控制著戰甲緩緩輸出功率,整個人慢慢飛到半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夜陀,鋼鐵的面甲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如同一個神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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