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醒!”
見封先這就暈過去了,夏淵常很是不耐煩的擺擺手,而其身后的那瘦老頭這時候眼巴巴的走上前,低眉順眼的問著,“夏大人,要,要怎么弄醒?”
“這個還要我教你嗎?你們平常不是老干這個嗎,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瘦老頭遲疑了一下,轉而興奮的走到封先跟前,先是把腰間的褲腰帶解了,然后站直了,瘦老頭就矮,站直了也沒坐著的封先個頭高,于是瘦老頭一跳,跳到了座椅上,脫了褲子,背對著夏淵常等人,露出一半邊黑黢黢的干巴屁股,然后掏出作案工具,對著封先的腦袋瓜子就開始噓噓……
“我去你丫!你他娘在在干什么!”
夏淵常被瘦老頭的舉動給嚇著了,再想想之前他可不少在封先身上觸碰,再一看到瘦老頭的舉動,夏淵常氣瘋了,一腳踹出去,這一腳可使上了力,瘦老頭硬是趴在地上“哼哼”了半天才爬起身來。
“你他娘的……我是讓你把人弄醒,你大爺!”
瘦老頭戰戰兢兢的站起身來,著:“夏大人,不是你讓我像平時一樣把人犯弄醒嗎?這樣,這樣很爽……”
“爽你個頭!”夏淵常罵罵咧咧的,但封先確實是醒了,是被一股子尿騷味給活活逼醒的,臉上,嘴里,身上,都是,而且淋在那傷口處,更是疼,火辣辣的疼,疼的封先神魂一顫,然后就醒了。
這次夏淵常不敢上手了,連站也不敢站的太近,只是夏淵常覺著對付這樣一個人物,他所花的時間也太多了,索性夏淵常就把極致的手段給拿出來了,只見夏淵常從皮囊里掏出一巴掌大般的墨色玉盒,心的打開,里面有一張符箓,邊邊角角折在一起,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夏淵常心翼翼的捏著符箓的一角,拎了出來,放在自己手心,夏淵常輕輕的掀開符箓的一角,看了看夾裹在符箓里邊的東西,是一條蠕蟲,安安靜靜的躺著。
夏淵常招呼瘦老頭敲開封先的嘴巴,封先這時候還在吐著嘴里的惡心,但他身上現在可沒什么力氣,只能用舌頭一點點的向外懟,瘦老頭倒是不在意自己噴灑出來的東西,直接上手,蠻橫的掰開封先的嘴巴,夏淵常手上真元一動,真元裹著那符箓緩緩飄進封先的嘴里。
而封先完不知道那符箓到底是什么東西,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而且人類對于陌生的東西都抱著一種恐懼感,封先也不例外,看著夏淵常把這奇怪的符箓送進自己嘴巴里,下意識的就開是抗拒,嘴巴雖不能動,但舌頭能,舌頭使勁往外懟,試圖把那符箓給懟出去,但那瘦老頭對此很是熟練,一把捏住封先的下巴磕,使勁一捏,封先只能大張著嘴巴,“喔喔喔”一直叫,舌頭也動不了,符箓自然順暢的進了封先的喉嚨,然后瘦老頭再捂住封先的嘴巴,捏住鼻子,使其不能呼吸,封先自身的真元也被這寒陰鐵所打造的座椅所凝固住,內呼吸也不能,所以等到一時三刻,封先都開始翻白眼的時候,瘦老頭才一把松開自己的雙手,而封先猛一呼吸,“呼……”,符箓自然非常順暢的順著呼吸被封先吸下了肚。
“咳,咳……”
封先開始猛烈的咳嗽,符箓剛下肚,還有些不順暢,呼吸也有些急促,等到夏淵常再拿出一個玉盒,稍大一些,魂念伸進玉盒了感應了一番,直到夏淵常臉上的表情輕松之后,封先的咳嗽才好了些,呼吸也恢復了正常。
“好了,子,為了你,老子可是浪費了一條珍貴的子種,現在你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乃至你所像之事,都在我的監控之下,至于你的身家性命更是在我的一念之間,所以你子最好識相點,對自己的命也珍惜點,明白?”
“什么東西?”封先對自己體內那個怪異的符箓很是不解,這世界哪有這種東西,連他時常所想的事情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封先的秘密豈不是頃刻之間就能被這死胖子知道?這時候便是封先所想的,但沒曾想,下一刻,夏淵常就把封先所想的事情了出來。
“秘密?你子還有什么秘密?看來你剛才沒有在實話……”
夏淵常的魂念繼續與他手里的那個大一些的玉盒交流著,頓時知曉了封先現下所想的時候,不過夏淵常對于封先的秘密不是很在意,他只在意的是“安家姐妹”的情況。“還敢罵我死胖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夏淵常狠狠的著,魂念一動,頓時封先的腦子里就像是有萬針穿線一般,放佛有數萬根鋼針來回的刺穿自己的神魂,之前被夏穿常用鐵釬在**上穿扎,雖然疼,但封先能憑借堅強的毅力忍住,但這次是直接穿刺神魂,痛的封先渾身痙攣,嘴大張著望著房頂,嘴里不斷的涌出酸水,兩顆眼珠子上下翻動,不一會眼眶里便只看見白眼,鼻息也若有似無,接著封先身抽搐,脖子一歪,徹底昏死了過去。
夏淵常直到封先沒了動靜才收回了魂念,示意那瘦老頭再次把封先弄醒,這次瘦老頭學乖了,直接端上一盆地**,往封先頭上一潑,封先腦子瞬間一激靈,就連神魂都打了一個冷戰,然后便醒了,腦子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人也是多重影子。
“子,我知道你能聽見老子的話,你給老子聽好了,你的命隨時都在老子的一念之間,所以你給老子老實回答,你與安家姐妹到底什么關系,你和安家姐妹到底是不是一方勢力的人?!……”
封先暈暈乎乎的,眼前一切都是花的,腦子里也是一團漿糊,連意識也是一片迷糊,但夏淵常的話卻是能清清楚楚的聽見,封先抬頭看了看,但眼前卻是什么都看不清楚,連夏淵常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封先想看看自己的手,但手似乎是抬起來了,也似乎感覺不到雙手的存在。封先終是對死亡產生了恐懼,他嘴唇微張,聲音低微像是在自語,但現場的都是修士,不管聲音有多,如螞蟻的呢喃都能聽到。
“我,我是真不知道,不知道安家姐妹的事情,我也不是和安家姐妹一伙的……”
“你還不實話!你還不實話,你實話!”
夏淵常抓狂了,恨不得立馬擰下封先的腦袋,但又舍不得剛在封先身上下的子魂種,現在想起來,剛才那子母魂種怕是白白浪費了,雖然夏淵常現在也有幾分相信封先所的,但他嘴上不信,萬分抓狂的對封先吼著,此時夏淵常的心里是后悔的要命,恨不得立刻便想弄死封先,“你實話!聽到沒有!我要你實話!……”
“我的就是實話,真,真沒半點虛假……”
封先虛弱的完這半句話,一邊著,一邊腦子里還把從天上掉下來,到遇見碎花,到在“妙鋪街”上因一點尷尬而進了“竹安店”,再因寄售符箓,因此與安家姐妹熟識了……
封先在腦子里把認識安家姐妹的是過程回想了一遍,不過之前再之前的事情,封先連一絲念想都沒有,所以封先在此之前所經歷的所有事情,甚至包括燕國,青陽門,以及流沙河河底巨大骸骨,怪異狗的事情,封先沒腦子里沒想,所以夏淵常也就不知道封先之前的事。
夏淵常通過子母魂種的母種知道了封先的過去,也知道了封先所的確實是事實,這才停止了對封先神魂的傷害,不過夏淵常是真的想殺了封先,但子母魂種已經種下去了,種下去就取不出來,所以夏淵常憤怒的既想殺了封先,又不想浪費那枚珍貴的子魂種,夏淵常滿是糾結……
“這樣吧,子,大爺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沒什么用了,,想怎么個死法?”
封先聽清了夏淵常的話,輕晃著腦袋,嘴里卻是什么聲都沒發出,腦袋一直晃悠,卻是封先也怕死,眼前之人,眼前這地兒,絕不是什么至善之地,他也不想就因為一點與自己毫無相關的事情就此死去,但他已經沒有精力再話,只能竭盡所能輕輕搖晃著腦袋。
“你搖晃腦袋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我扭斷你的脖子?還是想讓我把你吊起來?”
面對夏淵常虛幻般的語氣,封先仍舊是晃動著腦袋,嘴里仍舊吐著白沫,不出話。而夏淵常其實是知道封先不出話,大概也明白封先搖頭是個什么意思,但夏淵常就是想嘚瑟一下,“怎么,你子還是怕死?怕死不早?死硬撐著有什么意思……”
“我,沒有!”封先努力抬起頭,但他感覺腦袋重的像座大山一樣,怎么也抬不起來,眼皮也像是鑲了鐵皮似的,沉的要命,封先鼓起身的力氣,終于出來半句話,“我沒有,我,一直都在,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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