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牧野辰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封先盯著安竹問道,但這句話卻不是封先問的,而是夏淵常通過子母魂種的母種知道了封先正在“竹安店”之內(nèi),當即通過母種聯(lián)系上了封先,隨即在封先的腦海里便想起了這句話,封先只是照搬著,通過自己的口,把話問了出來,連語氣都沒多少變化。
而安竹聽著封先所問的話,嘴唇抿了抿,好半晌沒有開腔,一旁的安葉倒是開口道:“什么牧野辰?牧野辰又是誰?”
封先轉(zhuǎn)頭看著一臉疑問的安葉,當然遠在陰魂殿內(nèi)的夏淵常也聽見了安葉的話,不過夏淵常可不相信安葉所的,但封先仔細的瞧著安葉的臉龐,眼神也不似作偽,雖然封先也不知道“牧野辰”到底是誰,也不知道“牧野辰”到底與安家姐妹有何瓜葛,但他這時候卻選擇相信了安葉。
“你認識牧野辰?”
“不認識?”
“那你是怎么知道‘牧野辰’這個名字的?”安竹與封先一問一答,封先皆都是老實作答,他也的確是不認識“牧野辰”,就連“牧野辰”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而安竹問了之后,封先停頓了幾個呼吸,因為他不知要怎么回答安竹,所以封先在等著夏淵常的指示,才知道該怎么回答安竹。
半晌功夫之后,封先才緩緩的道:“我也是聽人的……”
“聽誰的?”
“聽,聽別人……”
“哪個‘別人’?”安竹步步緊逼,封先這邊還等著夏淵常的指示,一時慌口,也不知道這話該怎么接,他口中的“聽人的”也是夏淵常所的話,但封先卻是接不下去了,夏淵常也是半天沒反應(yīng),所以封先一時啞口了,但安竹卻是一直逼著問道。
“你到底是聽誰的?在哪里聽人的?你認不認識那個人?是不是帝羅城的人?是哪方勢力的人?……”
安竹一口氣追問幾次“那個誰”,但封先卻默不作聲,幾次張嘴,但又把話生生咽了回去,而那頭的夏淵常也不知何故沒繼續(xù)傳話過來,封先也怕錯話,只能閉口無言。這時候安葉又插話了。
“你是聽人,我們知道‘牧野辰’的事,那你也得向那人問清楚‘牧野辰’的事到底與我們有何關(guān)系,是,我們是知道‘牧野辰’,整個帝羅城內(nèi)沒幾人沒有聽過‘牧野辰’這個名字的……”
“我也是聽路人的……”
“哪個‘路人’?‘牧野辰’的事,又與我們有何關(guān)系?”
封先口中的“路人”也是夏淵常的意思,但夏淵常沒有“牧野辰”的事與安家姐妹有何關(guān)系,面對安葉的逼問,封先再次啞口無言了。
“對咯,我上次要換新的符筆,你們給我留了嗎?”封先一時卡住了,夏淵常也沒話傳過來,封先突的想到自己上次麻煩安竹預留符筆的事情,想到便問了出來,反正他猜著夏淵常或許已經(jīng)知道了“清虛符箓大道妙經(jīng)”的事情,既然可能已經(jīng)暴露了,封先也不再藏著掖著,但該不想時,封先便不想,反正夏淵常那貨每次只丟半句話過來,封先便從安竹手里接過一儲物皮囊,告辭回了張家。
封先回了張家之后,腦子里一直在與夏淵常扯皮,封先翻來覆去就一個意思,你夏淵常既不把話清楚,又跟封先那個什么“牧野辰”的事情,以及到底與安家姐妹有什么關(guān)系,那安竹問起,封先就無從作答,而夏淵常又不繼續(xù)話,封先便只能悻悻回家。但夏淵常卻是一直罵著封先,笨,像豬一樣笨,不知道隨便編個理由,隨便糊弄糊弄一下那倆姐妹就是了,但封先卻一直夏淵常什么事情都不透露那他怎么編,所以這倆人就一直在那扯皮,直到最后夏淵常火了,封先再一次經(jīng)歷了那如萬針穿線般的疼痛過后,夏淵常才沒了回應(yīng),封先腦子里不停的罵著夏淵常,什么難聽就撿什么罵……
夏淵常估計是忙別的事情去了,封先這才有了點真正屬于自己的時間,他拿出安竹所給的儲物皮囊,原他的儲物皮囊被夏淵常那伙人給收走了,也不見還,封先現(xiàn)在身上連一枚下品靈石也沒有,所以安竹所給的這個皮囊還正好,封先還懶得買了。
儲物皮囊里裝著幾十枚中品靈石,外加一支符筆,筆桿是銅色的,但卻是某種竹料做制,至于具體是什么竹料,封先認不出來,筆鋒后面截粗大圓潤,呈紫紅色,筆尖部分又相當尖銳,是灰白色的,封先一細看,筆桿上還有仨字,“炎湖筆”。
“炎湖筆”屬于極品靈器的范疇,這在封先的意料以外,原以為安竹頂多會給封先預留一只靈器級的符筆就算頂天了,沒想這只“炎湖筆”卻是極品靈器,封先雖然高興,但手下略微一試,卻是郁悶了,自身真元灌輸進符筆之內(nèi),身的真元都灌注進去了,但符筆只是微亮,拿了一張二階的獸皮試了試,筆尖一觸即獸皮,腦子里的靈線一完成,手上剛一動,符筆內(nèi)儲存的真元一泄而出,嘩啦一下,符筆內(nèi)的真元僅僅在一息時間內(nèi)便傾倒而出,獸皮便被真元給燒毀了。
“我去!這符筆也太霸道了,這還怎么玩?”
封先這下可郁悶了,新的符筆看來還得先適應(yīng)一段時間,好好磨合磨合。于是封先出了門,隨便找了一家店買了一大沓符紙,然后回家關(guān)上門,一點點的與新到手的符筆磨合,先的試試筆鋒的軟硬程度,在慢慢適應(yīng)真元的輸出,一點點的適應(yīng),真元由變大,再由大變,最后到時大時,忽大忽,直到在魂念的控制下,符筆在符紙上的真元輸出能做到隨心所欲之后,封先這才停了下來,休息片刻,拿出一枚中品靈石,回復真元。
等真元回復完畢之后,封先點上一根靜神香,閉目凝神,靜坐了好一會兒,這才攤開一張二階獸皮,腦子里二階上品符箓“暴雨冰針符”的靈線回路一一閃現(xiàn),一首一尾,部在腦海中完成之后,封先鄭重的提起“炎湖筆”,筆尖輕點,魂念操控著真元從筆尖緩緩流出,照著腦海中的靈線回路,真元時大時,但是封先筆下一頓,卻是真元大的掌控力差了點,真元在這條靈線上的用的多了點,雖然對這張“暴雨冰針符”成型的影響不大,但封先還是提筆停下,獸皮扔了,半成品的符箓也不要了。
之后,封先沒有繼續(xù)磨合“炎湖筆”,也沒有再煉制符箓,而且運轉(zhuǎn)真元,開始療傷,畢竟這一段時間以來,從杜然偷襲開始,封先身上的傷就從未好利索過,眼看著斷裂的肋骨接好了,就快復原了,又被夏淵常綁了去,不僅快復原的肋骨又斷了幾根,身上還多了幾個里外通透的血洞,這倒霉孩子,許是之前的運氣太好了,中毒昏迷的情況下在流沙河底漂流了好多天都活了下來,最近這一陣子又要死要活的,看來老天爺還真是很公平……
再安家姐妹那邊,從封先離開之后,安竹好一陣都沉默不語,安葉也不好出言安慰,畢竟“秦叔爺”在離開之前特地給安葉打了招呼,千萬要看好姐,別再讓安竹受到任何情感因素的影響,特別是因為那個叫“封先”的人,所以安葉不好出聲安慰自家姐,她和安竹從長到大,從就服侍在安竹身旁,倆人雖為主仆,但親如姐妹,安葉雖然不想看到姐傷心,但她潛意識里也覺著“封先”與自家姐是大大的不配,姐終有一日會成為一位無上人物,但封先只是一地方的修士,別成“仙”了,就連前途也是一片渺茫,所以安葉對于“秦叔爺”走之前的訓斥倒沒多大的抵觸心理。
“姐……”安葉看著自家姐始終一言不發(fā),遂輕聲喚著,“姐,秦長老去了秦家祖陵那邊,我們要不要也過去看看?”
“去干嘛?打架?我不去……”
安竹似乎對于最近出世的“秦威王”陵寢一事不是很感興趣,實話安葉對此也不是很上心,安葉的想法是想讓安竹出去散散心,出去溜達一圈,別再為了封先的事情苦惱,但安竹根就不想去,安葉見此,接著又著:“姐,秦長老一個人去了,會不會有危險呢?聽這次那邊熱鬧的很,整個晉云大陸上有名有姓的大勢力都去了,秦長老孤身一人,會不會很危險?”
“危險?那你還想去湊熱鬧?”
安竹白了安葉一眼,道:“秦爺爺滑溜的很,別看平時正派的挺像會事兒的,一到關(guān)鍵時候,他比狐貍還狡猾,你以為他還真一個人去?估計到時候會出現(xiàn)一大幫子秦家人,招子一亮,誰還敢打秦家王陵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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