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有了秦朝升的命令,那些秦家輩們這才興奮了,一個個像惡狗撲食一樣,各自喚出隨身法器,一道道炫麗的光芒亮起,飛劍,短刀,件件法器也如主人那般興奮,齊刷刷的飛向對面的那群腐尸大軍,僅僅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前方幾十位腐尸軍士被屠戮一空,鎧甲碎片散落一地,腐尸斷骨也到處都是。而這場景恰好被躲在一旁的金鎮山瞧見了,大嘴張的半天合不攏,他在這城內也晃蕩了好半天了,除了之前因為一件不錯的法寶與辛仁,常義鬧翻了,三人各自分開,金鎮山一個人在這巷群內晃蕩了好久,也沒見著有哪方勢力有這么大的氣魄和實力,當然那些各大勢力的大佬們除外。
所以金鎮山的心思就活絡開了,他一路遠遠的尾隨著這群人,在秦朝升等人身后跟著,不僅安,且這群人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普通人,因為這群人對那些腐尸身上的鎧甲,武器等毫無興趣,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所以金鎮山就高興啊,能有那么多便宜撿,又沒有絲毫危險,這種好事哪能天天有,于是乎金鎮山便一路跟著秦朝升等人。
但秦朝升是什么人,一位八劫散仙,哪能發現不了身后一直尾隨的金鎮山,只是秦朝升起初以為金鎮山可能什么勢力的人派來的探子,便沒怎么理會,可后來他見著金鎮山的行為之后,便覺著這人可能僅僅是一位貪圖便宜的散修,于是乎,秦朝升往后一揮手,僅僅是揮手間,后方的金鎮山只覺一陣涼風吹過,渾身覺著涼颼颼的,然后便無知無覺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秦朝升所帶領的那群年輕人反倒是沖到了前面,見著在某個巷道內有幾位人類修士被幾十位腐尸士兵被前后包抄了,死傷嚴重,這些年輕人年輕氣盛,僅僅是三兩個回合,幾件法器繞了一圈,那幾十位腐尸士兵就被絞首了,骷髏腦袋掉了一地,而此,那幾位僥幸存活的修士連連感謝,完了之后都托著重傷之軀往城門口走去,估計都是想退出去了。
而恰巧被秦棗等人所救的那幾位修士,正好就是穆陽,烏荊等人,幸運的是烏荊活下來了,而穆陽則遺憾身隕。
躲后后面的封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眼看烏荊活了下來,他也感到高興,但他又看到了安竹,心里卻不是滋味,特別是那些年輕人對待安竹的態度,很恭敬,且從剛才那些年輕人強勢擊殺幾十位腐尸士兵的情況來,這些年輕人的修為都不低,每個人的法器都很厲害,品階應該都很高,一劍就削穿了那腐尸士兵身上的甲胄,封先不是笨蛋,他想著安竹背后勢力應該很大,但具體有多“大”,封先沒那個概念。
從那安竹等人出現,封先就露出身來,常義攔也攔不住,且常義也不是笨蛋,他先是見著一群年輕人輕輕松松的就把幾十位腐尸士兵給搞定了,然后又見著秦朝升與兩位中年男子走上前,勢力很強,常義一看便知這三人肯定不得了,所以他也跟著封先,一前一后現了身。
封先現了身,烏荊和安竹也看見了,而烏荊對于穆陽的死,面上有些悲涼,但見著封先出現,心情算是好了些,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封先跟前,眼睛一紅,拍拍封先的肩膀,封先也趁勢扶住烏荊,喂了他一顆止血丹,之后封先便一直看著對面那年輕人中間的安竹,一眼不發,只是眼神有些迷茫。
而安竹輕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安葉則拿氣鼓鼓的眼神懟了一下封先之后也緊跟著走了,但那秦棗卻是對封先詭異的笑了一下,也不知她在笑什么,至于剩下的年輕人大都一頭霧水,但也有三兩人暗自笑笑,覺著這里頭大有文章。不過從封先一露面到安竹離開,所有人都沒話,大家都是打完“怪獸”,各自散伙,各奔東西。
而這時候的常義像是發現了什么,他神色發白的匆匆跑了幾步,在前面的一個拐角處找到了趟在地上,已經氣息無的金鎮山,詭異的是金鎮山臉上很安詳,且似乎還帶著一縷笑意,但已經死了,身體的溫熱還在,神魂卻是沒了,一絲都不存。
許是注意到了常義這個人,秦朝升臨走之際,扭頭看了一眼,而正是秦朝升那如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的常義根根汗毛立起,一股透心的冰涼瞬時間從腳底板傳到頭頂,常義的雙手的一陣哆嗦,他趕緊抱起已經死亡的金鎮山,慌不擇路的跑了,或許也是想出城吧……
而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這巷子里就剩下封先和烏荊,以及滿地的尸體。封先扶著烏荊走了兩步,可見烏荊疼的大口大口的呼氣,封先便知烏荊可能傷的太重了,見這里暫時還安,索性便扶著烏荊靠墻坐下,暫時先休息會再。
“剛才那娘們你認識?”
“認識……”
“哎喲!混的不錯嘛,我還見你娘們剛才對著你笑了!”
“哎,我你能不能別老一口一個娘們,再了,她對我笑了嗎?”
“怎么沒笑?我兩只眼睛看的真真,你娘們走之前,對著你神秘的笑了一下……別跟我裝逼,心遭雷劈!”
烏荊調笑著,一邊是疼的咬牙切齒,一邊還跟封先調笑著,甚至還噘著嘴,怪模怪樣的笑了一笑,封先被烏荊的怪樣給逗樂了,笑著道:“你看見她笑了?那我咋沒看見吶?”
“怎么沒笑?就是那個紅頭發的娘們,模樣挺可愛的那個,走的時候不是對你笑了一下嗎?”
“紅頭發?……你她,哎,我的不是她……”
“不是她?”烏荊白了一眼,感情他了半天,搞錯人了,“那是哪個娘們?高個那個?穿白衣那個?還是一臉冷漠的那個?”
“你老一口一個娘們行嗎?”封先抓狂了,也不知道烏荊是怎么習慣這口語的,老是一口一個娘們的放在嘴邊,嘴也太賤了,封先恨不得封掉烏荊的大嘴巴,也難怪那上官飛羽會割掉烏荊的半截舌頭。
封先沒理會烏荊的追問,四下看了看,還能隱約聽到周遭傳來的喊殺聲,封先知道這地方不能久待,便一口氣把烏荊背上,大致朝著城門口的方向心的走去,反正這內城,封先出去了就不想再進來了。
與此同時,在某個巷道的一個下水道口子里,這里藏著一修士,矮矮胖胖的,一臉的灰塵,真通過下水道的那個眼孔里向外觀望,見著一個個的修士要么斷手斷腳,要么被同伴拖著,慌里慌張的四處亂竄,他甚至還看見有一位雙腿都斷了的修士堅強的用雙手在地上爬行著,正好從這下水道蓋子上爬過,那斷了的大腿根部不斷的留出鮮血,隔著大老遠都能聞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鮮血透過那下水道的眼孔滲下來,正巧一滴濃稠的鮮血滴進了這人的眼睛里,嚇得這人雙手直摳,但這地方又沒水,無奈之下,這人居然吐了幾口唾沫在手上,然后擦洗著眼睛,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而這躲在下水道里的矮胖男子正是夏淵常,他與魅姬等人被那些腐尸軍士打散之后,一個人心翼翼的巷道內穿梭,碰見腐尸就遠遠躲開,倒也幸運沒被腐尸大軍找到,直到他發現了這個中空的下水道,藏身于此,總算是安了。
夏淵常覺著安了之后,便聯系上了封先,他想著讓封先也過來藏著,直到外面安才出去。所以當封先扶著烏荊還在巷子里莫名亂竄的時候,正巧腦子里傳來了夏淵常的聲音,“封子,你現在在哪兒?我這里還比較安,你快到我這里來!”
“你現在人在哪兒?”封先愣了一下,立馬回了一句,而夏淵常雖然能通過子母魂種能知封先所想,所見,但這地方,巷子太多,太雜,想辨認方向還真不好辦,夏淵常只能叫封先先四處轉悠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他所熟悉的地方,這樣就好辦了。
“你回來,轉回去!剛才那個巷口,對,對,就是這地方,再左拐第二個巷子看看……不對,倒回來,倒回剛才那個巷子口……你右拐第二個巷子……就是這!繼續走……”
夏淵常就這樣,通過子母魂種遙控指揮封先的行進路線,但烏荊卻是看的莫名其妙,一路不停的問著封先在搞什么鬼,而封先卻是一句話便烏荊給毒死了,“你他娘的又不用走道,舒舒服服的待在我背上,花還那么多!”
封先背著烏荊到處轉,而夏淵常則通過封先的眼睛找路線,但不一會兒,意外狀況又發生了,夏淵常正遙控指揮封先的路線,但也隨時注意著周遭的情況,可當他魂念一掃自己上頭的情況是,卻是發現有兩位手持長槍的腐尸士兵正圍著那下水道蓋子轉來轉去,還時不時的拿長槍挑一下那下水道蓋子,夏淵常頓知自己被發現了,可封先馬上就要到這地方,這下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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