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為什么封住我的修為?”
這次封先再度變成凡人,與之前的情況有些不同,之前失去修為,失去魂念,封先是一點轍都沒有,而這次是被這位中年人直接封住了修為,魂念還在,雖然以他金丹中期的魂念還破不了這位中年人所下的封印,但起碼能感應的那個強大封印的存在,而封先也推知這位中年人的修為估計不低于道臺境。
“你這子太邪乎了,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據之前我們派了好幾撥人去殺你,結果你子反而一點事都沒有,我們的人反倒是死了……不過,你能跟我,你是怎么從無垠上人的手里跑掉的?”
“無垠上人是誰?”
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封先被這人封了修為,不憤恨那是假的,可他又有什么辦法,只能裝作一臉輕松的樣子,而且面對一位疑是道臺境的高人,封先是一點都不緊張,誰叫他以前所面對的都是一些高人中的高人。
“無垠上人你都不知道?你之前不就是青陽門的弟子嗎?怎么連無垠上人都不認識,他現在可是青陽門新進的一位散仙,太上長老,你不知道?”
“青陽門的散仙?”封先至從出了青陽門以來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他對什么“無垠上人”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曉,且封先還奇怪著,這位中年人怎么知道他是青陽門的人,可瞬間封先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之前那些追殺我的人是你派來的?周映泉,裘平,陳宇泓都是你的人?”
“哈哈……”中年人大笑了,好笑的看著封先,著,“你子的腦子是怎么長的,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不過,你所的周映泉等人,那些可不是我的人,我可使喚不動他們……”
“那你們到底是哪方勢力的人?為什么要追殺我,幾年的時候,我還是青陽門的弟子,也沒犯什么錯,然后就被發配到那鳥不拉屎的飛沙鎮了,然后被同門追殺,一直到了帝羅城,還在被追殺,杜然為什么要一直追殺我?”
封先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怒火沖天的吼著,他像是在訴著別人的事情一般,很平靜的問著,封先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如此平靜,如果放在幾年前,封先估計會這樣,但現如今封先心里已經沒有太多探知原因的**了,或許是已經習慣了。
“為什么?……我也想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被派來守住你這位金丹境的輩,為什么上頭會讓我如此心?我也想知道,可我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僅僅知道的是,你子和黃天司族的烏荊,你們之間的關系很好,不過你怕是也看出來了,我也是荊棘沙原的人,而且我與烏荊也認識,烏荊那子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身世伯。”
“既然你是他們的人,且我推斷來看,你背后的勢力怕是不想公諸于世,所以你不怕我把前輩的背景告訴烏荊?不怕荊棘沙原的人知曉?”
封先現在是對這烏荊的“世伯”和好奇,且這中年人估計也不是謊,他可能確實是不知道封先為什么會一直被追殺,所以這便奇怪了,以這位不低于道臺境修為的高人的地位來,他居然也不知曉封先被追殺的緣由,莫非這里面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中年人看著封先一臉沉思的樣子,他長出了一口氣,悻悻的笑了笑,走出了這茅屋,然后茅屋里回蕩著中年人有點落寞的話語,“真是無聊啊,居然叫我來看著一位金丹境的子,也不知上頭是怎么想的……”
“哎,前輩,你別走啊?你能不能……”
許是見著這中年人好話,封先還想追問一下,可那中年人已經隨手把茅屋的門給關上了,而封先此前就被封了修為,茅屋四周許是也被布下了強大的禁制,封先不管怎樣都打不開茅屋那簡易的木門,無論他怎么呼喊,外面就是沒一丁點反應。
“我去!這下是真的麻煩了!”
封先被封了修為,可魂念還在,但也僅僅只能在這不大的茅屋內轉轉,茅屋外面布下了強大的禁制,封先連一絲魂念都鉆不出去。然后他仔細感應著那中年人在他丹田之中所種下的那個禁制,真元鉆不出來,魂念也鉆不進去,無論封先怎么想折,一點作用都沒有。
魂念還能用,儲物皮囊還能打開,里面的符箓,靈石都在,而一些重要的東西封先都放進了九曲壺內,藏在了他的牙縫之間。
興許是那中年人看不上封先儲物皮囊里的那點東西,也或許是沒發覺到他牙縫之間的九曲壺,反正封先所有的東西都還在,但因為沒有真元可用,所以便使喚不動。
照著那中年人所,他的上頭現在應該還沒來,所以要禁錮住封先,等著中年人的上頭來,而中年人的境界估計不低于道臺境,那他的上頭又是什么樣的存在,是高階散仙,亦或是真正的仙人?
而之前封先問著,他是否已經出來了,是否來到了千澤海域,那中年人是苦笑著沒有作答,那封先現在是在哪里,是否出了那神秘的區域?如果是還未出來,那他現在身在何處?為何外面的情況會與千澤海域那么像?難道是那中年人找到他的時候,又進了另外一片區域?亦或是身在一處秘境之中?
也不知烏荊現在怎么樣了,安竹又怎么樣了,之前封先看到有衣著華麗,儀態端莊的女子與安竹一起,或許安竹會沒事吧?玉翠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之前也忘記問了,問那中年人,玉翠是否是真的被他們抓住了,現在情況怎么養了?碎花又怎么樣了,之前碰到張金山的時候,張金山的話還把著實把封先嚇了一大跳,封先還以為碎花真出什么事情了……
沒事可干,封先在茅屋內走來走去,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不過想的都是身邊一些相近的人。而但封先一想到熔巖火域內那仙君的尸身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俱尸身,原他還準備找個風水好的地兒把它給埋了,可事情一耽擱就拖到了現在,現在還在九曲壺內。
“咚”的一聲悶響,封先一張嘴,吐出了一俱尸身,就是那俱跪在疑是秦威王棺槨前的那俱神秘尸身,且不管封先怎么搬弄它,這俱尸身一直保持著跪著的姿式,封先就是想把它的雙腿給掰直也沒辦法,無論使多大的勁兒,這神秘尸身跪著的雙腿就是掰不直。
神秘尸身被封先吐了出來,沉悶的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仍然是一副跪著的姿勢,頭低垂著,臉上被封先罩上了一塊白布,然后胸口上的那個大洞處,封先想找快獸皮給縫上,可這尸身的皮太皮實了,連針都是刺不穿,所以封先只能是涂點秘油,拿一塊獸皮給沾上。
“實在是對不住了,在前輩身上得到了浮游仙法,但之前一直沒得空,所以也沒把前輩的仙骨葬在仙冢之內,還請前輩見諒!”
不管這位神秘尸身到底是誰,有何身份,封先始終是在它身上得到了浮游仙法,尊敬一番是應該的,所以封先恭敬的跪拜了一番,絮絮叨叨的了一大通,然后再次放出魂念,心的探入這神秘尸身的體內。而封先之所以這么做,就希望看之前所得到的浮游仙法是否真的只有八層,再者,若不是是那“火龍仙君尸身”的出現,封先可能還會繼續把這俱神秘尸身遺忘。
這次的情況與之前一樣,封先的魂念一進去就讓他覺得似乎進入了另外一片空間,到處都是呼嘯的狂風,封先稍有不慎,魂念便會被吹的一干二凈,最后連同神魂都會受到傷害,故而昏厥過去。但封先之前好歹已經探知了這俱神秘尸身無數次,經驗很豐富,不過這次封先沒有一察覺到落單的清風就連忙涌上去,再揪出來煉化,封先現在是稍稍一感應,大概齊就知道這縷清風里面所蘊含的氣息是否與之前所煉化過的一樣,這樣也能少費很多事情。
可封先花費了很多時間,也沒看見一縷陌生的氣息,最后連神魂都感覺到疲倦了,封先才退了出來,一無所獲。
“現在該怎么辦吶?化金水也沒了,赤月彎刀對付道臺境的高人是遠遠不夠看,得想辦法脫困,怎么辦?怎么辦?”
封先不急,那是假的,之前那些要追殺他的人,一看就是非要他的命不可,而這次若是等到那中年人的“上頭”到來,封先的命怕真是到頭了,那能不能像裘平一樣投降呢?徹底成為他們的人?
如此想著,或許還真有一線生機,但打心底里,封先對這種想法又有一絲抗拒。化金水在對付陳宇泓的時候用掉了,那玩意兒是一次的,甩出去了,封先自己都沒能力收回來,除了那位似狗非貓的神秘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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