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月以后。
封先得到九龍神火功之后,修煉的相當(dāng)勤奮,可以是不吃不喝,夜以繼日,但還好浮游仙法和九龍神火功可以同時修煉,可惜這倆月以來,封先所煉化的至陽精氣很少,還不到頭發(fā)絲那般粗細(xì),以這速度,要想化龍,沒有外力的借助,怕是要很多年。
還好浮游仙法還有點進(jìn)步,雖還沒到金丹中期的巔峰,但只要有進(jìn)步也行,這時候封先才感覺到,尼瑪雖然身上有兩部無上仙法,可速度都慢的要死,浮游仙法因為沒有風(fēng)屬性靈石可用,只能靠天地元氣來修煉,而九龍神火功也是水磨工夫的玩意兒,早知道是這樣,封先還不如當(dāng)初在晉云大陸的時候,隨便買一部進(jìn)階快的功法來修煉,對敵手段靠著符箓興許就夠了。
而這倆個月來,盤多等人也沒再來煩封先,至于劉參身死的事情,封先已經(jīng)讓烏拉給盤多清楚了,至于盤多是怎么處理后續(xù)事情的,封先也懶得管。
時間一晃又過了大半年,這大半年時間內(nèi),封先也都沒下過山,都是在山頂上吹著海風(fēng),一邊修煉那兩部仙級功法,另外那部“清虛符箓大道妙經(jīng)”,封先現(xiàn)在都沒空修煉了,反正暫時也見不到任何效果,索性就先停一會兒。至于身外的那些俗事,封先期間也問過白常幾次,白常所得到的消息是現(xiàn)在整個獅淵海域都傳遞不進(jìn)消息,而獅原山也是被以黑鯉一族,赤尾一族等海族所團團圍住了,不過奇怪的是,雖然這些海族的人數(shù)與高端勢力遠(yuǎn)比海獅一族大,但偏偏只圍不攻,甚是奇怪。白常也探聽不到具體的消息,所以也就知道這些情況,也不知道獅淵海域會被圍困多久,現(xiàn)在情況也不明,無垠海域之上的這些島主們也不好做抉擇,支持這一方,肯定就會得罪另一方,所以白常就與封先,暫時先穩(wěn)住不動,等情況明朗了一些再。
然后藍(lán)溪島上也沒啥事,除了重新招了一批礦工之外,原盤多還想讓封先來看看這些新礦工,可封先沒空,也懶得理會,所以就沒見,所有事情都讓盤多這個監(jiān)理自行處理了。然后萬金這個昔日黑瞿鎮(zhèn)長的助手也終于扶正了,當(dāng)上了蘭溪島的鎮(zhèn)長,不過據(jù)烏拉,這萬金雖然心思玲瓏,可想在藍(lán)溪島混好,外加封先不管事,所以萬金平時還都是仰仗盤多,龐斌等人,這也讓盤多逐漸神氣起來,因為在以前都是黑瞿穩(wěn)穩(wěn)的壓住盤多一頭,現(xiàn)在盤多翻身了,哪能不高興。
而封先這大半年來,修為勉強到了金丹中期的巔峰,短時間之內(nèi)想突破是不可能,九龍神火功仍舊是那副軟踏踏的樣子,進(jìn)展很慢,封先倒是用這些至陽元氣煉制過一些符箓,威力很明顯比原來的符箓威力要大,估計單是一張一品上的赤龍符就能把這個山頭給燒焦,且至陽之氣是陰鬼類的克星,若是現(xiàn)在面對一俱銀甲陰尸,封先是一點都不懼,分分鐘就能把那陰尸給燒成渣渣。
時間一天天的過著,封先依舊是雷打不動在山頂上吹著海風(fēng),雖然在那山腹石室之內(nèi)有一洼靈池,但對封先來簡直就是雞肋,不過他倒是試過,用九曲壺把靈池內(nèi)的靈液被抽干,然后等著靈池再次蓄滿靈液之后再抽,封先就想著,靈液雖然不能用,裝起來拿來賣,或是換些東西也是可以的。
偶爾煉煉符箓,也偶爾修煉修煉“清虛符箓大道妙經(jīng)”,封先的日子也算過的很充實,就是如果身上還有幾百塊風(fēng)屬性靈石的話,怕是能突破到金丹后期了,所以封先現(xiàn)在也是郁悶,不管修煉啥功法,速度都慢,像蝸牛一般。
到了下半年,天氣開始轉(zhuǎn)涼,太陽也沒那么毒辣了,修煉至陽元氣的時間也少了,因為最近陰雨天很多,呼嘯的海風(fēng)夾帶著豆大的雨點打在封先身上,修士雖不會傷風(fēng)感冒,但這天也實在不適合在外修煉,所以封先最近都在石室之內(nèi),嘗試著從那一洼的靈液中找到一絲火氣,從而修煉九龍神火功。
“島主,屬下有事稟報!
聽聲音,是烏拉在石室門外,也不知是有何事要稟報,最近烏拉也很少上山了,且烏拉也跟了封先有兩年了,算是摸清了封先的性子,這次上山怕是真的有要事,所以封先便出了石室,見著烏拉在石室之外一臉焦灼的樣子。
“咋了?出大事了?”封先這還是頭次見到烏拉這般表情,不知到底出了何事。
“島主,赤尾一族來人了,還來了一船的人……”
“赤尾一族的人?赤尾一族的人來藍(lán)溪島干什么?”封先嘀咕著下了山,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碼頭上停著一艘大船,桅桿老高,桅桿尖上有一面三角旗,上面畫著一三叉戟狀的武器,可等仔細(xì)一看,那哪是什么武器,分明就是一尾巴。
鎮(zhèn)子上已經(jīng)熱鬧起來,不過多半都是好奇赤尾一族的人來藍(lán)溪島干嘛,因為獅淵海域被幾大海族圍困的事情這時候已經(jīng)傳了出來,而赤尾一族這時候來藍(lán)溪島是不是在釋放某種訊號,要藍(lán)溪島歸降?
赤尾一族來人很多,一船的人,領(lǐng)頭的是赤尾一族的一位新進(jìn)長老,叫“北蒼”,元嬰中期的修為,看上去倒是與封先一般年輕,不過海族的年歲一般都大,估計世紀(jì)上也有個幾百歲了。
封先在萬金的院里見著了北蒼,萬金正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點頭哈腰的,讓封先看了很是不爽。
“你是藍(lán)溪島的島主?叫什么?”
“倪霸……”
“倪霸?這名字到是奇怪?我倒是看不出來你是什么種族的,你是這無垠海域的人?”
這北蒼的倒是一臉隨意的樣子,封先非常不爽,愛答不理的樣子,但北蒼似乎并未生氣,再問了封先一遍什么種族的人。
“就是不知赤尾一族的大人來我藍(lán)溪島所謂何事?是想讓我藍(lán)溪島歸降?還是另有事情?”
“呵呵。”北蒼笑了笑,然后封先隱約感覺到北蒼的魂念掃視過來,似乎是想看看封先到底是什么種族的人,可封先一直都運行著三生控神決,阻擋住了北蒼的魂念探查。
倒是一旁的盤多,萬金等人卻是知道封先的姓名,見封先他叫“倪霸”,當(dāng)即便疑惑了,可隨即一想,封先分明是占北蒼的便宜,而北蒼居然還不知,萬金沒表現(xiàn)出什么,倒是盤多一直憋著笑,北蒼見了雖然不知道盤多在笑什么,卻也不好問。
“是這樣的,你們想必也知道了,這次我赤尾一族和黑鯉一族,以及灰鯊一族等等諸多海族把獅淵海域給圍住了,這眼看著海獅一族即將成為過去,而我是想知道你們是怎么打算的?”
“誰是老大,我就聽誰的唄,我們這些人物難道還有選擇的機會?”封先隨意的著,似乎沒把北蒼的話當(dāng)做一回事,若是換了其他人,封先的這般隨性怕都會有點生氣,可北蒼沒有,仍舊是笑盈盈的著。
“的倒是不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想來倪島主也不會做錯事情,如果真做錯了怕是連后悔藥都沒得吃……”
北蒼雖然的輕飄飄,但話里的意思卻很狠,算是已經(jīng)把話的夠透徹了,如果封先不聽從于赤尾一族,怕是要被殺掉,而之前封先問過白常,獅淵海域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都還沒明朗,雖那幾大海族把海獅一族給圍死了,可海獅一族的傳送陣還在,可以是進(jìn)退自如,現(xiàn)在結(jié)束還早。
之后北蒼便走了,是要去下一個島走走,看樣子這北蒼是要在這無垠海域上走一圈,提點提點那些島主們。但封先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盤多也跟著上了船,還與那北蒼有有笑的走在一起,且看樣子盤多與一位元嬰真君一起閑聊也不顯拘束,封先便覺著有些奇怪,可他并未很在意。
當(dāng)天,北蒼乘船走了之后,封先便飛去了濺浪島,找著白常,與之一才知那北蒼先去了濺浪島,也與白常捎了一番同樣的話,也是警告白常別站錯隊,即使現(xiàn)在獅淵海域的情況還沒見分曉。
“白兄,現(xiàn)在獅淵海域那邊的情況到底咋樣了?現(xiàn)在還是老樣子?”
封先來找白常,主要也是想問問獅淵海域的最新情況,看看那雙方到底誰能笑到最后。不過白常,最近他也是焦急的問了不少朋友,最新的消息也沒問到,是那幾大海族圍在外面,把所有的消息都屏蔽了,里面的消息也不知何故傳不出來,外面的消息更是傳不進(jìn)去。
現(xiàn)在消息閉塞,情況不明,但赤尾一族那位北蒼顯然是一個心思玲瓏的人,話雖的婉轉(zhuǎn),但很決絕,看樣子也是一個相當(dāng)狠厲的人,而白常在北蒼來之前就從其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事先早就出去躲風(fēng)頭了,北蒼被找到人,只留下一片傳音玉簡然后就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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