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流元浮海大陣’這么牛掰?”
“沒聽過這個陣法?你聽過這個什么‘流元浮海大陣’?”
“沒,沒聽過?不過這位周同是哪里冒出來的?是海獅一族派過來的人?”
現在這周同自己冒出來這“流元浮海大陣”就是他親手設計的,眾人表現有些驚疑,因為他以前從未聽過這無垠之海有位陣法大師叫“周同”,都想著這周同是不是海獅一族派來幫助戰蟹鎮守海湖島的助手,還是甚者,懷疑這周同時黑鯉一族暗中派過來的,而黑鯉之族是在很久之前就與戰蟹通了氣,所以此前黑鯉一族的族老才與戰蟹密談了很久。
“諸位……”
戰蟹這時候上前了,抬手虛按,示意大伙安靜,然后道:“諸位,想必諸位也看清楚了在下的這個設計,沒錯,這沙盤上所顯示的就是我海湖島,是在下重新設計一番之后的海湖島……戰某想把海湖島打造成了一個新的海湖島,一個無垠之海的樂園,一個嶄新的開始,一個三不管的地界,一個無垠之海的圣地……”
戰蟹這一開口,一股腦的的一大通,但內容著實是把眾人給驚到了,“一個三不管的樂園”,“一個無垠之海的圣地”?
戰蟹這胃口還真大,且現在無垠之海正是亂像將生的時刻,眼看著赤尾、黑鯉等海族即將與海獅一族開戰的時刻,這戰蟹居然把他們這些外海的島主請來講了這么一個事情,難道戰蟹真的相信亂世出英雄的法?
“戰島主,雖然管某也想象著咱們無垠之海能有這么一個地方,是那些大海族所手不能及的地方,但現實是,那些大海族能讓新海湖島安生的建立起來?能讓新海湖島生存多久?”
戰蟹的這個想法在這些島主看來都相當荒唐,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亦或是在未來,無垠海域都會有絕對的掌控者,是絕不可能允許在無垠海域之內出現一個三不管的“海湖島”,那戰蟹的底氣從哪里來?戰蟹又有什么事能讓“新海湖島”在諸多海族的夾縫中生存下來?
“管島主,這種事情,戰某人自然早就考慮到了,所以我今天請各位島主前來不是要各位島主為戰某出主意,或是為戰某辦事,而要各位為戰某提一點意見,看看戰某所設計的新海湖島怎么樣?”
“僅僅是為了讓我們幫忙看看戰島島主新島的設計圖?”
這些外海的島主們剛一聽戰蟹的想法,還以為戰蟹是想拉攏他們為海湖島出力,可戰蟹接著又是僅僅想讓他們看看他的新島設計怎么樣,可戰蟹這話聽起來覺著太沒服力。戰蟹大張旗鼓,甚至動用了海獅一族的令牌傳信,這令牌傳信在萬里之內只要是海獅一族的成員就都能看見,這就是不僅這些外海島主能看見戰蟹的令牌傳音,就連普通的海獅一族成員都能看見,但戰蟹就只讓這些外海島主前來。
來就來吧,戰蟹還帶著他們來這陰森的地下室,而這里原就是戰蟹之前幫海獅一族關押犯人的地方,看什么新海湖島的設計圖,大張旗鼓的叫這些島主前來也僅僅是為設計圖提點意見,這想法誰信?
只要腦子正常的人都覺著戰蟹的法不可信,但戰蟹到底是怎么想的,白常等人也猜不出來,不過既然戰蟹這么,他們就姑且這么做,胡亂的給提點什么意見,什么建筑不夠宏大,什么地方該怎么弄等等。
但私底下,大多數人都在相互傳音著,彼此詢問這戰蟹到底在搞什么鬼,把他們這些外海島主都叫來,先是好吃好喝的照顧了一番,然后都到一陰森的地下室看什么破設計圖,如果戰蟹的腦子沒毛病那就真的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戰島主,我們這些人都不是笨,也不是蠢,戰島主今兒叫我們來就為了這點事,還給帶到了這地下密室之內,相信戰島主肯定是在謀劃什么大事情,而今戰島主既然把我們都叫來了,自然是信得過我們,那戰島主為何不把事情講清楚,我們興許還能幫上點忙……”
這些島主之中終是有人忍不住了,急吼吼的問了出來,但這人也不是笨蛋,話里帶著恭維的語氣問著,問完之后,包括白常、封先之內的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戰蟹,看戰蟹怎么回答。
“樂島主,戰某之前不是了嗎?戰某是想趁此機會把海湖島新打造一番,把新的海湖島打造成為無垠之海的圣地,一個三不管的城市,一個連海獅一族,黑鯉一族都管不了的新城市,而這次戰某讓諸位前來,就是想讓諸位與戰某一起見證新海湖島的誕生……”
戰蟹的慷慨激昂,但不管戰蟹的多高漲,底下的這些外海島主們都不怎么信,畢竟在無垠之海,不管是那方海族最后贏了,眼里能容得下一個新的海湖島?能讓戰蟹在自己的地盤內打造一個三不管的海湖島?戰蟹這是哪里來的底氣?
“戰島主,這個,這個海獅一族那邊是什么想法?”
問話的這人估計也是想到了戰蟹在當上海湖島島主之前的事情,因為戰蟹就是因為有海獅一族做后盾,這才當上了海湖島的島主,現在戰蟹準備是拋棄海獅一族,準備自己單干了,這就是典型的“農夫與蛇”的故事,海獅一族把戰蟹捧起來了,現在海獅一族有難了,戰蟹就準備自己單干了,這簡直“反道德”的典范。
當然問這話的那位島主還有更深層次的問題,那就是如果戰蟹真這么干了,那以后怎么處理與海獅一族,黑鯉一族等等海族之間的關系,潛意識里就想知道戰蟹到底有多深厚的后盾,不然戰蟹敢這般做?
“海獅一族?”戰蟹聽了,笑了笑,笑得也并不尷尬,接著戰蟹眨巴了幾下嘴,繼續道:“你們也應該知道,在我當上海湖島島主之前,海獅一族是給了我不少幫主,但人往高處走,水往地處流,現在海獅一族所面臨的情況大家也知道,被黑鯉一族,赤尾一族,灰鯊一族團團圍困,前景是非常渺茫,估計海獅一族的最后的結果會比幾百年前黑鯉一族的下場都要慘,而且……戰某現在也可以跟大家通通氣,不過你們別出去就好了,據我打聽到的消息,之前赤尾、黑鯉一族等等海族之所以對獅淵海域圍而不攻,是因為在忌憚一方勢力,準確點 是在等一個人的態度……”
“誰?”
“誰?……這個還用我嗎?你們也知道幾百年前海獅一族是怎么上位的,還不是靠著海獅一族的那位公主,舞花公主,舞花公主當初被墨蛟一族的五公子看上了,納為第十一房妾,然后海獅一族這才借著舞花公主的枕頭風,這才當上了無垠海域的霸主,但是現在聽舞花公主失寵了,那位墨蛟一族的五公子現在是追著一位人魚公主追的緊,舞花公主算是徹底失寵了,沒了枕頭風,赤尾,黑鯉一族等才干起事,而他們之所以圍而不攻也是在等待墨蛟一族的風向,等到墨蛟一族那邊有回音了,到時候怕就是海獅一族的末日……”
“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在等墨蛟一族那邊的情況……”
“墨蛟一族的五公子在追人魚一族的公主?今日在這海湖島上也出現了人魚一族的舞女?莫非戰蟹與墨蛟一族搭上線了?”
戰蟹的這個內幕消息,若是沒出來,怕是很少人能猜到,但這一出來了,眾人都想著,原來就這樣,怪不得那赤尾、黑鯉等等海族都把獅淵海域給圍死了,卻都不攻進去,原來是在等著墨蛟一族那邊的情況,看來可能是赤尾一族,或是黑鯉一族,或是其它海族在墨蛟一族那邊也有探子,只要那位舞花公主在墨蛟一族五公子的面前徹底沒誘惑力了,那赤尾、黑鯉一族等海族就要力開攻了,那倒是海獅一族就完了,特別是在幾百年前海獅一族把黑鯉一族趕下臺時,差點把黑鯉一族給滅族了。
“戰島主,那就算是這樣,就算是最后海獅一族失勢了,不管是赤尾一族,或是黑鯉一族成為這無垠之海的霸主,那他們能容得下新的海湖島?戰島主若是想我們支持您,戰島主您也得向我們交交底吧?”
等戰蟹把有關于海獅一族的前因后果完,底下的這些島主們仍舊有人不滿意戰蟹的回答,直接把他們的疑惑都拋出來了,這也是他們最想要的答案。
而戰蟹聽了,卻是不著意間的苦笑了一下,同時瞟了一眼周同,但周同卻是看都沒看一眼戰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所以戰蟹只深吸了一口氣,腦子里急速轉動了一番,這才慢悠悠的回答道:“戰某倒不是想讓大家都來支持我,戰某這次邀請大家前來也只是想讓大家對‘新海湖島’提提意見,如果覺著戰某的這個設計,想法可行的話,大家就表表態,不行的話,大家也各自的意見?”
“戰島主只是想知道那個‘新海湖島’的設計,還是對‘新海湖島’這個新城市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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