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畫家?你的妻子就是那條蟒蛇所化身的女子吧?”我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是誰了,平靜地問道。
“沒錯,你能找到我,還能破解我的詛咒,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事情了,你知道嗎?我的妻子死得有多冤枉,我是那么的愛她,可是,她卻被我給她的毒酒害死了,而且連她的靈魂都嚴重受損,當初我在她的墓碑前,陪著她的靈魂過了四十九天,最后還是眼睜睜看著她魂飛魄散了,知道嗎?她是多么舍不得離開我的啊!”
畫家的靈魂體著著,就又變得情緒十分激動地喊了起來。
“你妻子的死,我也很遺憾,但是你不能因此遷怒所有的男人吧?還用如此惡毒的詛咒,害死了那么多無辜的人,盡管里面的確也有壞事做絕,死有余辜的人,那你也不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替她報仇吧?你永遠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有時候不是沒有報應(yīng),只是時候未到罷了。難道,你殺了這么多男人為她報仇,她就能活過來嗎?她就能很安心的離開這個世界嗎?”
我語氣強硬地反問道,因為我雖然很同情他的不幸遭遇,但卻不能茍同他的做法。
“報應(yīng)?哈哈!笑話!都有上帝保佑,我卻從未見過上帝保佑過誰!至于報應(yīng),上帝恐怕更懶得管了吧!我懷疑根就沒有什么上帝一!都是騙人的!就算有也是偏袒壞人,幫著壞人殘害好人的劊子手!你沒看現(xiàn)在都是壞人逍遙法外,好人往往沒有好報。既然沒人管,那就我自己來管!你覺得我的不對嗎?嗯?”
畫家仰天大笑道,顯然是對這個世界心灰意冷到了極點。
“上帝有沒有,我不知道,但閻王爺是真實存在的,也許他老人家以前太過仁慈,沒有合理地管好陰陽兩間的事情,導(dǎo)致最近這些年,的確壞人當?shù)溃萌瞬婚L命,但那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既然由我來管理了,就不會再繼續(xù)讓這種不良風氣繼續(xù)延續(xù)下去了。”我有些意味深長地道。
“閻王爺真有其人?這不是你們中國的傳嗎?再就是你來管理?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誰啊?”畫家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是閻王爺?shù)呐觯闶顷庨g駙馬爺,在我眼里沒有國家一,無論哪里人,只要是在陰陽兩間,就都歸我管理。也許以前我岳父有些地方做的不到位甚至還很不合理,但既然我接手了,就不會再讓那些不合理繼續(xù)存在下去了。”我語氣堅定地道。
“你你是就是吧,對我來意義不大,那你今天是要徹底讓我魂飛魄散嗎吧?隨便你了,反正我活著也沒啥意思了,辛西婭不在了,我是一點期盼都沒有了。”畫家一副無所謂地語氣道,完還閉上眼睛等死了。
“今天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堅持認為你是對的,也拒不認錯,還想用自己的方式禍害人間,那么我就讓你魂飛魄散,徹底滅殺你。二是從今天開始,我還讓你留在這幅畫里,用心去觀察每一個擁有這幅畫的主人,傾聽他們的內(nèi)心獨白,如果對方的確是個無惡不作的奸商,表面從善,暗地里卻做著喪盡天良的壞事,那么你就用你的方式,讓他們得到應(yīng)有的下場。
“但如果是個好人,你就要輔助他去幫助更多的好人,鏟除那些心狠手辣,暗中想對他們不利的壞人。如果一年后,我發(fā)現(xiàn)你做的很好,我可以考慮讓你重新輪回人間,甚至讓你的蛇女妻子也和你一起輪回都不是沒有可能,你是愿意自暴自棄呢,還是想選擇一條更好的方式活下去呢?”
我想了想出了我的想法,還想最后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什么!你……真的能讓我和辛西婭還有新的未來嗎?”畫家突然間激動地沖到我面前,急切地問道。
“不是我們中國有句俗話,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既然閻王爺能減少人的壽命,自然也能增加和改變?nèi)说膲勖阋切盼遥团τ兴淖儯屛铱吹揭粋新的你,你自然會有一個新的開始了。回你的畫里面去吧,我要去打臺球了。”
我用極其肯定和不容置疑的眼神盯著他道,完便睜開了眼睛。
“駙馬爺,我信你!謝謝您給我機會,謝謝,一年后見!”雖然睜開眼睛,我就無法看到這幅油畫上酒杯里的畫家靈魂體了,但他最后的那一番話,我還是聽見了,里面除了深深地感激之情外,還包含了一絲堅定。
我相信他應(yīng)該不會讓我失望的,他只是因為太過愛一個女子了,又失去了希望,所以做事偏激了一點。
現(xiàn)在我重新給了他希望,同樣還是為了他愛的女子,他會知道該怎么做了。
也一定會明白我的苦心的。
“飛揚,怎么樣了啊?看你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我也沒敢打擾你。要不我把這幅畫燒了去?”剛睜開眼睛,楊晨的大腦袋就在我面前晃悠著問道,顯然也是守在我身邊等著急了吧。
“別介啊!這么昂貴的世界名畫,你也舍得燒了?真是個敗家子啊!哦,這樣吧,這幅畫里的詛咒我已經(jīng)消除了,現(xiàn)在沒事了。你回頭是賣掉還是送人,或者捐給博物館都行,我不過問。但就是不能燒了,或者毀了它明白嗎?否則,我下次來打的就不是臺球,而是你了。”
我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模樣道,完假裝舉起臺球桿,裝出一副就要打他的樣子。
“駙馬爺饒命啊!的遵命還不行嗎?這畫真的沒事啦?要不我回頭還是換一幅您最愛的古典仕女圖吧,這血淋淋的胳膊,看得我心里發(fā)毛。駙馬爺,您不介意吧?”楊晨還是一副心有余悸地表情,看了一眼那幅畫,求饒道。
“是我最愛,還是你這個花癡最愛啊?把話給駙馬爺清楚了!否則,滿清十大酷刑我不介意讓你在地獄都過一遍,身為駙馬爺這點權(quán)利還是有的嘛。”我不滿他如此玷污我名聲的做法,自然是要嚇唬嚇唬他了。
當然了,都是開玩笑的了,畢竟他是我的死黨哥們,這么多年同窗生涯,也是習慣這種玩笑了。
“你這是濫用私權(quán)!我要去找閻王爺投訴你!罷免你的駙馬爺身份,讓你身敗名裂,遺臭萬年!這陰間再陰,也得講道理,**制吧?”楊晨義憤填膺地控訴和威脅著我。
“這陰間當然是玩陰的人才能生存的地方啦!你和我斗,太嫩啦。去吧,去吧,連我都找不到閻王爺他老人家在哪里,你要是能找到,也算你有事,我這駙馬爺讓給你當也無妨嘛。要不然,你連我那鬼公主一塊娶了?”我一副無所謂地語氣道,在提起安和公主時,一臉的壞笑。
“這冷冰冰的鬼公主,我可不敢娶,還是你來吧。剛才就當我沒啊。對了,這幅畫我是真心不敢要了,您看,我是不是……可以……”
楊晨一聽要他娶鬼公主臉都都抽搐了,連忙討好我地語氣道,只是在提起畫時,有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自然是明白他聽了我講給他聽的,恐怖油畫的傳后,確實是嚇壞了,所以我也不想難為他了,于是嘆了口氣道:
“哎,隨便你了,反正只要不毀壞畫,你想干嘛都行。至于這古典仕女圖是我最愛的玩笑,可不能在安和公主面前提啊,要是讓奇葩的她真以為我喜歡古典仕女,整天穿那一身在我面前晃悠,我會活活吐死滴了,知道嗎!你要是敢背后搗鬼,我會讓你也有和油畫上一模一樣的胳膊的。”
我一副你愛咋滴咋滴地語氣道,只不過到后面,假裝帶了點威脅地語氣。
“不敢不敢,您先喝杯酒潤潤嗓子,就開球吧。”楊晨聽我有提到油畫上的胳膊,嚇得連忙端了一杯酒給我了,又岔開話題,示意我開球。
完后,我掃視了一下臺球桌上的球,突然間想用臺球捉弄一下楊晨,用一次絕不可能的進球方式,大敗楊晨。讓他知道一下我駙馬爺?shù)膮柡Γ谑俏议]上眼睛略微思索了一下,又睜開眼睛,一臉詭秘地道:
“這么玩不刺激,要不這樣,如果我一桿下去,進幾個球你就一口氣喝幾瓶酒如何?要是我一個球也沒進,你讓我喝多少酒,我就喝多少。敢不敢賭啊?”
“這有啥不敢的啊!你我打臺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還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嗎?你打花球最多一次也就同時進過四個球吧?這斯諾克還講究進球順序,錯了也是白進,你撐死也就進倆球就不錯了。莫非你還能打出花來啊?真是的!就這么吧,咱不考慮進球順序,你能懵進一個算一個,我都喝酒行不?切!”
楊晨顯然被我激起了血性,和我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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