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梗書友“無聊的楔子”成為書盟主，還欠次加更，另今日還有保底更……

    “好吧，我忍了，讓我回去考慮一下！”

    艾伯特只是笑笑，不再話：這句話的潛臺詞傻瓜都聽得出來是防衛軍準備為自己要好處，他反正已答應給防衛軍增加軍費，不可能再出血了。現在他期待的是那4萬美元大采購能給政府增加多少稅收？至少要給4萬吧？

    傍晚時分，克虜伯代表給安東尼奧打來電話：“和艾伯特總統已把條件談妥，軍方態度也有所松動，不過我們認為您最好再和西克特將軍談一談……”

    “少爺，看起來西克特有附加條件。”

    “現在的軍人打仗一個比一個水，要錢要利益一個比一個精。”孔蒂尼微微一笑，“沒事，我去見他……”

    “可別再砸錢了。”安東尼奧呲牙道，“現在咱們成人傻錢多的典型了，工業設備、產品總算還有基數目，漲價也不會漲到哪里去，軍備那就是無底洞……”

    “不砸錢，不砸錢……”

    聽孔蒂尼這么，安東尼奧就就沒了底氣，嘀咕道：“少點，少點，不能超過5萬……”

    孔蒂尼大笑起來：“不砸錢，不定還能賺點。”

    “賺點？”安東尼奧曳，現在少虧就是賺了，要不是美國股市漲勢良好，少爺又在德國投機發了好大一票，他才不會這么陪著瘋呢！

    傍晚時分，意大利駐德國武官薩爾瓦托雷正準備赴一疇某位德國貴族夫人的晚會，忽然接到大使電話，讓他陪同一個人去拜訪西克特將軍。

    “誰啊……明天行不行，我今天有事，約了人吃飯！”

    “明天也可以，如果你不怕對方發飆的話。”

    “究竟誰啊？您不發飆，還有誰管得著我？”薩爾瓦托雷心想，要不是給你幾分面子，你發飆我也不怕。

    “齊亞諾公子來了，他今天晚上就要見西克特ｚ還準備約人吃飯么？”

    “額……”薩爾瓦托雷一下子變成一只被攥住脖子的鴨子，半晌發不出聲音來，沉默了足有1秒鐘后道，“好，我去……”

    他也不敢自己約了人，更不敢不一定保證能約到西克特，因為對方不是普通人，是須亞諾，是意大利第一號太子黨——社會黨有多狼狽、最高法院院長是如何下臺的情況外界不清楚，圈子里的人還不清楚么？

    寧可得罪老齊亞諾也不可得罪須亞諾——這已是體系內的共識了，得罪老齊亞諾不會怎樣，得罪了須亞諾那就等著一連串的麻煩上門吧，這位攜不把你搞倒弄臭是不會罷休的。

    想通了這一天，薩爾瓦托雷使出渾身解數，終于安排好了一切，晚上7點鐘西克特會在防衛軍司令部恭候孔蒂尼的大駕。

    七點不到，西克特已在辦公室里批閱公文，開始處理慕尼黑叛亂造成的損失結果，15人損失對經歷過俄國前線廝殺的他來以前也許算不上什么，但現在卻是傷筋動骨的大事——畢竟不是那個可調動數十萬大軍的時候了，現在防衛軍滿打滿算才只有1萬人，陸軍就更少。

    除了損失之外，西克特對戰術上的困境更感動棘手和痛心，最后用個師、萬多人的兵力推過去壓倒國社黨不算真事，畢竟對方人數不到4，連人手一桿步槍都做不到，也沒有任何火炮，如果是換成正規軍扼守這樣的城防，那損失絕對不是15，很可能是55——他對這種巷戰感到有些絕望，偏偏除了填人命還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或許應該思考一個新的戰術課題？在塹壕戰后思考城市巷戰的破題，并如同當年組建暴風突擊隊一樣組建新的專業巷戰部隊？

    他煩躁地將損失報告放到一邊，將自己的單片眼睛摘了下來，眼頸勾勾地看著窗外，反復能從一片夜色中看出些什么來。

    最近因為魯爾區的事件他就沒有怎么睡好過覺，不進行抵抗并不是他所期望的，但卻不得不如此行事——為這件事，他在老百姓口中已幾乎成了賣國賊。希特勒是輸了，可沒有民眾認為他輸了，這個男人——一個奧地利人為德意志奉獻到這種程度，是比德國人還要德國人的行為。防衛軍內部雖然能夠一以貫之地執行命令，但并不代表下面就沒有想法，現在的兵可都是以前的連長、營長級軍官，他們會不知道內情么？

    不過很快他的思緒就被打斷了，因為薩爾瓦托雷已引著孔蒂尼前來拜訪。

    與西克特滿臉齊相比，孔蒂尼卻要滿臉春風的多，雖然他是個4多歲大叔的靈魂，但身體還是1歲的年輕人，任性砸錢、拍案而起的滋味還是蠻爽的——誰沒有年輕張狂的時候？

    “將軍閣下，冒昧前來拜訪，這位是……”薩爾瓦托雷剛想介紹，已被西克特很不客氣地打斷了，“我知道他是誰，他知道他要干什么，更知道他已經干了些什么好事，不用你多嘴了，你先退下吧！”

    面對如此無禮的言語，薩爾瓦托雷楞了一下，最后無可奈何地聳聳肩退下了。

    “閣下對我怨念深重啊……”孔蒂尼大大咧咧地在沙發上就坐，“不過這樣也好，這讓我看到一個率性敢為的將軍，而不是一個唯唯諾諾、見風使舵的政客——只是這種怨念當著法國占領軍的面能不能表達出來？”

    “你看來是不想要希特勒的命了，如果是，建議你最好客氣點和我話，在這個國家，我話還是有分量的，我可以讓他死，也可以讓他活。”

    “我相信，所以您看我不是專程來拜訪了么？只是這待客之道……”孔蒂尼攤攤手，“連杯咖啡也沒有……馬克再貶值，不至于連咖啡都買不起吧？”

    “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西克特發火了，“你還想要咖啡？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就你的罪行，足夠我把你抓起來槍斃了！”

    “罪行？”孔蒂尼滿臉無辜道，“您認錯了人吧，我同情國社黨不假，和阿道夫·希特勒是朋友也不假，但我啥也沒干啊？我一直都在意大利呢！”

    “齊亞諾先生，你當我三歲孝么？”西克特拿起一堆卷宗就摔在桌子上，“我們掌握了部情況，國社黨以前不過是一個黨，連1個人都沒有，從你這里拿了美元資助后膨脹起來；慕尼黑暴亂，有你插手的影子——很多人都供認有一批突擊隊，而且戰斗力不俗，他們都是從意大利回來的……”

    “停！”孔蒂尼擺擺手道，“我打斷一下，這里面您有兩個邏輯錯誤。第一，我出錢資助國社黨不是陰謀，而是出于志同道合的友誼，您難道不知道國社黨是在法西斯蒂影響下發展起來的？您不知道希特勒四大一個的主張是在我總結的三面旗幟理論上發展起來的？作為意氣相投的酗伴，我拿點挾資助一下理所當然……這不違反貴國法律吧？”

    這話噎得西克特啞口無言，幾十萬美元對其他人都是大數字，只有這么攜可以“拿點挾”！

    “其次，確實有一批人在我這里接受了培訓……不過這件事沒啥秘密可言，意大利都知道我有一家軍事俱樂部，從陸軍、航空都有培訓，哦，最近還可以培訓炮手和水手了，您也可以派人來培訓——只要您付錢就好。至于受訓人員干了什么，這不是我能干涉的。”孔蒂尼反問道，“如果您一定要計較，我可以和您打包票，這次被捕的國社黨成員包括希特勒先生人很多都在第二帝國，也就是您曾經效力的軍隊中接受培訓并效力，您是不是要追究第二帝國的責任呢？”

    這詭辯還真是出神入化，孔蒂尼一口咬定自己沒干預——賣刀的不能為兇殺案負責吧？

    西克特也無奈，這杏就是這脾氣，死鴨子嘴硬，還挺會狡辯，從和社會黨打官司一節就可以看出來了。

    “好吧，既然你是這態度，那我們沒什么好談的……”西克特朝門口努了努嘴，“您可以走了。”

    “別啊……”孔蒂尼嬉皮笑臉地道，“我是來請賞的。”

    “請賞？”

    “防衛軍擴軍了5萬人馬，您覺得國社黨沒有功勞？艾伯特總統同意追加軍費，您覺得國社黨沒有功勞？德意志人民被團結起來，您覺得國社黨沒有功勞？”孔蒂尼聳聳肩道，“所有人都清楚，防衛軍和您人是反對這個政府的，更反對屈膝投降的對外路線，無非您惆守忠于自己的誓言，同時又害怕被國社黨的武力奪賽隊控制權。以我對意大利革命的經驗來看，您的顧慮大可不必……領袖上臺后，意大利國防軍得到了整頓、提升，軍人有了榮譽感和士氣感，我承認以前意大利陸軍打不過德國陸軍，可現在您看……”

    “我們出兵科孚島教訓了習人，意大利人民歡欣鼓舞、熱情高漲；你們被法比聯軍在魯爾區鬧得灰頭土臉、國怨聲載道……將軍，軍隊能不能打不能靠自己，再能打的軍隊不敢拉出去動武只敢對內鎮壓和乖綿羊有什么區別呢？”孔蒂尼神神叨叨了總結了一句，“哦，區別還是有的，那叫窩里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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