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句話一激，老齊亞諾氣得一拍桌子不理會這母子倆，管自己上樓去了。
孔蒂尼只好無奈地曳，表示沒辦法。
“加萊，你坦白告訴我，你是怎么想的？你父親昨天晚上還和我抱怨，也不知道加萊在急什么，20多年后，差不多領(lǐng)袖65歲的樣子，這首相穩(wěn)穩(wěn)當當是他的，現(xiàn)在應該敝低調(diào)、謙虛謹慎……”
孔蒂尼擺擺手，湊到母親耳朵邊：“母親，實話告訴您，如果能等20多年，我就不這么著急也不是這種策略了……你兒子沒那么多時間，我想10年，最多12年后就當首相！”
“什么？”現(xiàn)在輪到夫人大吃一驚了，她下意識地捂嘴，“加……加萊……你……你……”
“而且10-12年后也不是從領(lǐng)袖手上接班，我希望能從父親手上接班。這么說吧，再過6-7年，等我和艾達結(jié)了婚有了孩子，地位家庭都穩(wěn)固了，我就想把父親扶上去，讓他替我過渡幾年，然后我來接手！我畢竟太年輕了，如果能在36-38歲接班，我想可能還成熟一些。”
“你瘋了……真的！領(lǐng)袖才40多歲啊……哪怕再過6-7年也就50來歲……你……你要殺領(lǐng)袖？”她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母親，我不想殺領(lǐng)袖，我只是希望他能安安靜靜地享受生活，政治和治國這么勞心勞力的事還是讓我來吧。”孔蒂尼曳道，“你猜我這兩天查出了什么？領(lǐng)袖養(yǎng)了一個情人，隔三差五去他辦公室尋歡作樂，表面上看領(lǐng)袖每天在首相府勤政10多個斜，實際上他用于處理公務的時間只有其中一半。更要命的是，他現(xiàn)在越來越隨意了，絲毫不像革命剛開始時那么勤勉，很多想法也有點異想天開，比如他能站在窗戶邊一動不動地看著衛(wèi)隊操練……”
“操練？有什么好看的？”
“他不是看隊伍、也不是看士氣，而是在看服裝｛對于時髦衣服和著裝打扮超過了對武器的興趣，我和他提個建議，他就說：加萊，作為衛(wèi)隊，著裝和精氣神是第一位的，武器不重要ｚ聽聽，這什么邏輯？軍隊不要發(fā)展武器？那可真是要命了！”
夫人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領(lǐng)袖的胃口也越來越大了，各方面都在收拿卡要，這么發(fā)展下去您信不信，遲早有人會在他枕邊吹風向我開到，而且他會因為這種表現(xiàn)把政務弄得一團糟。”孔蒂尼道，“我給他送錢本來是希望能打消他的貪欲，可如果適得其反，那就太糟糕了＼而言之，領(lǐng)袖在以飛快地速度蛻變，別說20年，10年后他都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還有，領(lǐng)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10歲，一個8歲，20多年后他們也將近30歲了，您確信領(lǐng)袖一定肯交權(quán)給我？”孔蒂尼道，“那時候領(lǐng)袖也不過60多，他完全可以再撐到70歲，然后交給40歲的兒子——那您兒子可就竹籃打水一癡了．婿再好，總沒有兒子親，說不定領(lǐng)袖還會反過來要求我繼續(xù)輔佐他的后代！”
“你父親一定會干這種蠢事！”
孔蒂尼聳聳肩：“所以嘛，現(xiàn)在要抓緊一切機會，而且從這次流言蜚語來看，黨內(nèi)也有其他競爭對手在對我出手——我擔任秘書長并搞掉書記長這件事讓他們感到壓力了，我的人排查了半天，可以確信謠言的源頭不是在米蘭就是在羅馬，而且和外國勢力無關(guān)！”
夫人臉色凝重地點點頭：“你可以要心。”
“關(guān)鍵我做不到父親那樣……他是個老好人，和誰都說得上話，也沒有不顧一切的野心，所以大家沒有人視他為對手，可我卻不一樣，我是通過一條血路殺出來的，又有青年領(lǐng)袖和領(lǐng)袖女婿兩個頭銜——這幾乎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誰不想這個位置？”孔蒂尼緊接著又補了一句，“領(lǐng)袖這次遭到暗殺安然無恙，下一次誰敢保證？如果我一點準備也沒有，臨時出現(xiàn)變故怎么辦？其他對手會把我們家滅門的且這次暗殺給大家提了醒，領(lǐng)袖的位置在政治上是比較穩(wěn)固的，但在安全方面可是不太牢靠。”
這番話說得老齊亞諾夫人也害怕起來：權(quán)利地位這個東西，當你已在位置上即使想表示退讓對手也不會相信的，一定是眾矢之的。
“說句對領(lǐng)袖不恭敬的話，憑他那個愛女人的德行，萬一派個美女刺客怎么辦？”
“他總有一天要在女人上載跟斗！”夫人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然后又扯，“你父親有沒有這個傾向？最近我發(fā)現(xiàn)他回來越來越晚了……”
“我……”孔蒂尼哭笑不得，“母親，這事情我沒法管啊，他是我父親，我怎么說？再說我在瑞士也有兩個扯不清楚的人呢，您管還差不多！”
“你把黑暗者借給我！”
“這可不行！”孔蒂尼連連曳，黑暗者去盯老齊亞諾？那豈不是亂套了。
“好吧，我盯緊點就是了，他要是敢亂來，我……”
“別啊……您別搞得滿城風雨的，父親這么厚道的一個人。”
“現(xiàn)在你倒替他說話了？是不是他已經(jīng)有什么事在瞞著我，然后你來打馬虎眼？”
“不是，我不是這意思……”孔蒂尼無言以對，發(fā)現(xiàn)這話他越描越黑，只好把話題扯開去，“這段時間您要心，少出門，少聽信流言，有什么不對勁的給我打電話。算了，您還是去瑞士吧，阿德里亞娜快生了！”
“哦，我把這事給忘了，那我一走你父親不是更沒人監(jiān)督了？別首相沒當上，先把首相的壞風氣給學會了！”
“您別管他，給他寬松一點，咱們自己人先要團結(jié)。”孔蒂尼千叮囑萬交代，“剛才我和您說的10-12年的事可千萬別和父親說，這能嚇破他的膽５不定夜里都能睡不著！”
她母親“咯咯”地笑了起來：“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孔蒂尼走后，老齊亞諾問夫人：“加萊和你說了什么，你笑得這么開心？”
“他說阿德里亞娜快生了，讓我去瑞士呆幾天，給你一點寬松環(huán)境，萬一外面有旋精也能過過癮。”
“莫名其妙，懶得理你！”老齊亞諾蹦出一句繼續(xù)管自己看報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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