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 徐州,下邳,正月后。
下邳城自從楊錫將其攻破重建之后,三條河流穿過,一條鐵軌貫穿南北,發展極其迅速,人口至三十余萬,成為徐州重鎮。
下邳郡總督呂岱,乃海陵人,年已五十,但精神不減。
自從楊錫下了縣長選舉的政令后,呂岱沒有絲毫懈怠。楊錫知道這個呂岱,為什么將下邳交于此人,便是看重此人能力不錯。
呂岱應在東吳效力,一生戮力奉公,為孫吳開疆拓土,功勛赫赫。太平元年(56年),呂岱去世,年九十六。
能活九十六真真是老壽星了。
去年年底縣長選舉之后,下邳縣縣長之職,被一個名為司馬馗之人取得。
呂岱不知道司馬馗是誰,他只知道司馬馗于四年前,便已然在下邳登記入冊,有下邳縣民身份。
天下姓司馬者何其多,呂岱哪里能想到司馬馗乃是司馬懿四弟。
算知道也不會介意,諸葛瑾還是諸葛亮兄長呢。
再了,司馬懿雖有些知名,但此時也未至于名滿天下,呂岱聽過其名,但只是聽過而已。
來辰河區數百個縣,楊錫也不至于一個個查看名字,但這下邳縣算大縣,楊錫還比較關注,于是隨便看了一眼。
楊錫一看,是個姓司馬的,于是楊錫將司馬馗之名,輸入科技樹。
這一輸入不得了,楊錫吃了一驚。
“司馬馗,字季達,司馬防的第四子,司馬懿的四弟。仕曹魏官至太常,封東武城侯。死后謚曰戴。”
楊錫差點罵出聲來。
知道是司馬家的司馬八達之一,楊錫起了警惕。
于是楊錫從頭到尾,將所有選舉出來的縣長看了一遍,還好沒有別的發現。
楊錫一邊用手指敲著桌腳一邊思考著。
這司馬馗是通過正常程序通過的選舉,這是扎扎實實的數據統計出來的票數。
“我得考察一下司馬馗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心來我辰河區做事,還是懷有別的目的!”
楊錫傳見了廉政部部長的田豐,著其命人將下邳縣選舉之事,核查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田豐當然不可能親自去查,這下邳一個縣的事務,還不需要田豐親自出馬,于是衛仲道上路了。
衛仲道帶了兩名廉政部工作人員,至下邳縣。到了下邳縣,衛仲道卻不進城,而是在城外隨意走著。
雖下邳城中人口達三十萬,但城外農村,卻也人煙稀少,衛仲道足足沿著泗水河岸走了三四里,方看見河邊有一石刻界碑,上面刻著“柳莊”二字。
“衛哥!前面是柳莊,從行政級別來算,柳莊是一個亭,這柳莊有半良田,屬柳家,因為柳家在這一帶還算有些人丁,所以選舉的時候,其占了大部分選票,柳莊亭長便出自柳家,其名字叫柳巖(諸位別想多了),我們要不要直接去問詢他?”
衛仲道略一思索便道:“不行!我們是暗訪,不是明查,隨便抽取一些農家,問詢一下,要從最底層查起,方能準確。這樣吧,我們先找家農人家吃個飯。”
衛仲道三人繼續向前走著,見一農人在河里魚上岸,正系著漁船船索,一雙木桶內估計得有四五十斤大大。
衛仲道上去招呼道:“大叔!今早收成不錯啊!”
也確實不錯,一早晨能到幾十斤,照這么算,打漁都是個不錯的行當,還不用繳稅。
漁人見衛仲道三人雖穿著樸素,也是普通棉衣,但卻氣質不凡,頓時不敢怠慢,答道:“這幾年確實不錯,自從有了這公子之后,打漁效率要高了很多,現在正常一日八十斤左右么有問題吧。”
“公子?”衛仲道有些莫名其妙。
漁人道:“這位先生看來是大人物,這公子,在河邊卻都是用他了,您竟然不知道。這幾年我們用的漁,據乃是經過公子改良,并在尾部加了不少硬物吊墜,可使魚兒入后,被尾鎖住,不易逃脫,我們漁民,便稱此拖為公子了。”
衛仲道這才明白,原來這漁,卻是楊錫改良了的,此前自己雖游俠天下,卻不食人間煙火,錢物皆劫富濟貧而來,哪里懂得這些。
漁民見衛仲道一臉釋然,知道果然不懂,便詳細講解了一番,衛仲道也認真聽完,這才提議道:“大叔!今日有緣,我看您幸苦捕魚,自家人定是吃不了這么多,不如賣些給我,我們三人今日卻未吃早飯,您給我加工一下,順便加些米飯,我給您錢如何?”
這漁民一聽買魚,便欣然應允,并將衛仲道三人,帶回了自己家中。
漁民家倒也不遠,離這泗水只兩里地。
至其家時,衛仲道三人發現,這一普通漁民,竟然住的磚瓦房,足足有一間廳屋一間灶屋與三間房,灶屋旁更有一米許寬的木質樓梯,通往二層。
這簡直是富裕之家了,擱以前,哪里敢想這種事。
漁民家有一妻二子一女,見有客人來,也極其熱情,馬上便拖了魚去殺了。
衛仲道其實目的哪里是吃魚,早與漁民聊起一些瑣事來。
聊著聊著,衛仲道便將話題轉移到了如今的世道變化上來。
“是啊,公子之德天下確實無人能及,便比如現在的選舉吧,里長、亭長,甚至縣長,都是民意選出,百姓的日子,的確是天翻地覆了。”衛仲道看似無意的起,其實卻用余光打量著這漁民。
這漁民手微微一緊,隨機放松道:“的確如此,拿我們柳莊來,亭長柳巖,在任兩屆,皆為民辦事,不遺余力。”
衛仲道點著頭,忽然,漁民才四五歲的兒插嘴道:“是啊,柳亭長去年還給我們家送來一石糧食呢。”
這兒一插嘴,漁民頓時臉色變得緊張起來,大聲呵斥道:“虎你還不去幫你阿媽生火!”
“哦!”這孩一聽呵斥,還真轉身進了灶屋。
衛仲道只笑道:“孩還,大叔你這卻也太嚴厲了。”
“大人話,孩家卻不該插嘴,還讓先生見笑了。”
衛仲道從這人話中聽出,這是在隱瞞什么,要他們主動出什么怕是不行,但這中間肯定是有問題,只怕別的農家,也是這種態度,看來需另用策略來了解情況,實在不行,那來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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