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十一月,印度南部海域,斯里蘭卡島。
斯里蘭卡舊稱錫蘭,是個熱帶島國,十五年前被阿米爾帝國占領,殺其國王,俘虜其民。斯里蘭卡形如印度半島的一滴眼淚,鑲嵌在廣闊的印度洋海面上。
其被馬可波羅認為是最美麗的島嶼,因為它有美麗絕倫的海濱,豐富的自然遺產。
在阿米爾帝國西岸前,盧大志硬是做足了準備,未在其任何一地靠岸,但船隊要確定自己所處位置,總得瞭望岸邊不是。
如此一來,最終還是被阿米爾帝國守衛者發現了行蹤,幸好此時消息不夠靈通,待消息傳至阿米爾處時,已然過時兩三日。
盧大志并不回頭,一路急急催船,終于繞過阿米爾帝國西岸。
“前方便是斯里蘭卡島,從公子的地圖看,只要繞過此島,一路往東,不到二千公里外便是我辰河商會掌控地域了。”
盧大志興奮的著。
左右道:“終于到此地了,我來相信公子乃是神人了,這世界也真奇妙。總督,我們要不要馬上靠岸上島,補給以后再直接往東?”
盧大志略一思忖道:“不行!阿米爾帝國早知道了我們行蹤,若是此刻靠岸,不知有多少軍馬在等,或者其也準備了船只,在等我們自投羅,叫后勤過來,我想知道我們還能支撐幾日。”
不一會,后勤過來報告道:“總督,糧食還能支撐三日,淡水還有兩日儲備,不補足已然不行了。”
盧大志一聽,頭皮也有些發麻,想了半日沒有對策,又不敢上岸,索性獨自一人在船頭思索對策。
盧大志正苦無對策之時,忽然有左右來報,言有人求見,盧大志再問姓名,卻是一位叫曹植的公子。
盧大志知道曹植,最近在船隊中有些名氣,據出口成章,文字了得,且身份高貴,乃是曹操之子。
曹操之子這個名份,在盧大志這卻不管用,但此時盧大志正愁悶,有人來見,話也好,于是便讓人請了曹植過來。
曹植著粗布衣服,盡管看上去有些舊了,但身材筆挺,臉色剛毅,還是有大家氣質,盧大志暗贊了一聲。
“曹公子請坐!”盧大志示意曹植坐下。
曹植微微合手躬身拜了,口稱總督,然后坐下。
“曹公子今日來尋我,可是難得啊。”
曹植也又拱手道:“其實這幾日,船上傳言我也聽了,據有許多人反對登島,是要請盧總督拿出儲備的糧食來,干脆直接繞過斯里蘭卡,往東回大漢,左右也是十來日便到了。”
“儲備糧食?”
盧大志納悶了,哪里還有儲備糧食。
曹植回首,朝那兩艘專門運輸紅薯、土豆等的船只指了指。
盧大志剎那間明白了,一拍圓桌大喝道:“大膽!這是我辰河商會此次環球航行的終極目標,便是我盧大志沒了,這兩艘船,也得原封不動送回給公子!”
曹植道:“總督息怒,其實乘客們也只是偶爾提提,并沒人敢真做此想。在下今日來,卻是想到一些辦法,來與盧總督解決問題的。”
盧大志聽曹植如此,遂緩緩坐了下來,但心頭火氣卻沒有消。
“曹公子有妙計,還請與我聽,此時大家同乘一船,生死與共,若能有妙計共渡難關,我辰河商會必不吝友誼。”
盧大志只能如此,他不敢保你曹植奪得曹操爵位繼承權力,那太不現實,楊錫還有這資格一下。
且盧大志等人還不知道,曹操已經加為魏王,才出去兩年半,世道都變了。
不過辰河商會的友誼,已然是相當有份量了,曹植看重這個,再,不是出謀劃策而已,又不掉一兩肉。
于是曹植深吸一口氣道:“其實盧總督不用擔心,我們根不用在斯里蘭卡島靠岸。只需按照我的行事,便是航行二十天,也能頂住。”
“哦?曹公子有計快快來聽。”盧大志有些急切了。
“其實此事很簡單,食物卻容易解決,我船上有人,海中有魚,怎可能把人餓死了。”
“但我無魚鉤!”
“魚鉤簡單,反正繞過斯里蘭卡島,便再無需要防備之敵,總督大人可命人將弩箭打彎,做成大魚鉤,又可將弩箭綁于木棒,木棒尾端套上繩索,以為魚叉,每日將船上救生船放下,至海中叉魚,能解決不少問題。”
曹植這么一,盧大志茅塞頓開,食物問題便可解決了。
“那淡水何處來?斯里蘭卡島往東,乃孟加拉灣,據《地理》一書載,冬季孟加拉灣濕度低,海面上很少有降雨或出現徑流,如今恰好乃是冬季,不定會有一兩月不下雨,我們根收集不到雨水!”這一點盧大志早考慮過,左思右想不能解決。
曹植道:“我知道盧總督考慮周到,在冬季孟加拉灣,想等上天賜雨,當然靠運氣。但盧總督可知道酒是如何釀成的?”
“釀酒簡單,如今誰都會,這是公子發明的蒸餾法。等等!等等等等!我明白了!”盧大志一拍大腿。
曹植哈哈大笑道:“盧總督學究天人,只是身在局中,需要點破而已,今日我卻要向盧總督討口酒喝。”
“哈哈!好好,今日這頓必喝,等回到大漢,我還請你干點別的,聽曹公子亦是紅塵中人,可曾聽過在我辰河商會掌控地域,有個叫伊洛瓦底城之地?”
“自然知道!”
“哈哈,知道便好,那伊洛瓦底城,如今許多大漢子民組團去淘金,卻發現有不少地女人,不事生產,只想躺在榻上賺錢,待此間事了,總督定請你去伊洛瓦底城見識一番,據另有一番滋味。嗯嗯,對,別有一番滋味!”
曹植一看,便知道這貨是自己想去。
兩人是投機,一眾船衛們聽著,個個臉都憋僵了,有些甚至笑出聲來,二人也是不管。
原來曹植給的主意,便是取海水加熱蒸餾出水蒸氣,再于底鍋上倒扣一天鍋,如此每日命人燒些煤球,得蒸餾水。
這蒸餾水,便是最純凈淡水了。
道燃料,盧大志是怕煤球用完之后,用什么來燒水。曹植隨便指了一條大船偷笑。
盧大志不解,曹植道:“隨便拆一條船,其上是木料啊!”
盧大志身一抖,竟然到了要拆船過日子的尷尬境地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但凡有條活路,總得想辦法。
這船雖然珍貴,但比起人命來,還是要差上不少,別拆一條,算是拆得只剩下一條,也得把人部安帶回辰河商會。(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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