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郎是最早跟隨楊錫在鄂縣之人,為辰河商會的崛起,辰河國的建立做出過巨大貢獻。uukla
這讓其在整個辰河國集團中,為楊錫最為放心和信任的幾人之一,常與楊錫稱兄道弟。
當然,人類基因改造計劃,祖郎作為上將,軍區(qū)司令,肯定是第一批便已經(jīng)完成的。
此時的祖郎,亦為地仙初期,實力站在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端。
這種人自是無需睡覺,特別是大戰(zhàn)在即。
祖郎搞不懂,為何元首不直接下令,將司馬懿人擒殺,其兵馬自散。
有可能是還有別的考慮,祖郎想不明白便不想。
隨楊錫南征北戰(zhàn)快四十年了,要這個世界誰最了解楊錫,祖郎算得一個。
他知道,楊錫的安排,只需照做便是,無需質(zhì)疑,準沒錯。
明日便是總攻之日,這哪里能睡著。
細想著一路走來的時光,祖郎有些愜意。自己不是職位最高的,在軍中地位低于年輕的龐統(tǒng),后來的太史慈,老邁的黃忠。但自己卻滿足,為涇縣賊帥,能有今日這成就,那就是祖墳冒煙。
再這官職高低,也跟能力有關,自己自認沒有龐統(tǒng)那種運籌帷幄能力,也沒有太史慈那種指揮戰(zhàn)役眼光。
想著想著,仰躺在屋頂?shù)淖胬桑旖蔷孤冻鲆唤z笑意。
他想起有次跟公子一起去紅樓,自己請客,順便請了蔡考,叫了幾個姑娘,結果沒帶錢,公子自己身上從不帶錢,結果三人賒賬。
那時候真是有些作!
不過現(xiàn)在想來,那時候雖有著巨大生存壓力,卻年輕沖動,很好。劉表、袁術、呂布、孫策、曹操,他們都倒下了,只剩咱們自己!
想著想著,祖郎掏出手機來,想翻翻看能否找人打個電話聊聊。
電話一路翻下去,想想還是算了,大家都忙,也都年紀不,成家了。
衛(wèi)瓜那子那面沒信號,估計建設信號發(fā)射塔,還得兩個月,蔡考同為這次一方軍馬,也該有事情要忙。
正無聊著,忽然,祖郎頭皮一麻,感覺有什么不對。念力探測周邊,這是習慣。
“哧!”
虛空里一聲輕響,一道身影自紅色云霧中破出,站在虛空正左顧右盼。
祖郎不敢大意,自己與別的地仙不同。自己有著肉身,可藏氣息于身體,對方若不仔細感觸,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境界。
祖郎第一感覺,便是這人強大。
跟面對公子相似!
他不知道公子已經(jīng)天仙境界了。
祖郎假裝沒發(fā)現(xiàn),繼續(xù)玩著手機。
幸得汝南靠近淮河,上蔡更是離淮河極近,有著信號。
打別人的電話,別人救不了自己,這世界上只有一人有這能力,那便是公子。
祖郎毫不猶豫打通了楊錫電話。
此時楊錫在平輿縣,很近。
“咦?祖郎電話來了?這三更半夜的,他在上蔡,打電話來何意?”
楊錫一邊想著,手卻按了接聽。
“喂!我的祖司令,何事?”
那面沒有聲音。
“喂?”
楊錫再喂一聲,那頭掛了。
因這邊祖郎站起身,李斯到了其旁邊。
“你便是這大軍領軍將軍?”
“閣下何人?”
“人李斯,曾經(jīng)的大秦丞相,將軍在我墓冢旁駐軍,是以來打聲招呼。我觀將軍治軍嚴謹,這軍氣濃烈,比之古時王翦、白起支流,亦不遑多讓,卻真是奇異。”
李斯似閑聊著,沒有動手意思。
祖郎道:“原來是李斯丞相。好叫前輩知道,這大軍治軍之策,卻非將一人獨創(chuàng),而是我辰河國兵馬大元帥統(tǒng)一軍規(guī)調(diào)度,方有此氣象,前輩便是隨意去一軍營,亦有著同等軍氣。”
祖郎在拖時間,雖知道希望渺茫。
他不知曉楊錫實力到了何等層次。
一串嗡嗡聲響起,在祖郎口袋里傳出,是短信。
祖郎一臉緊張,李斯卻道:“看短信!”
“你知道?”
“我是李斯!不是古董!”
祖郎掏出手機,打開短信一看,只見上面顯示著“五分鐘到!”四個字和一個感嘆號。
“將軍是祖郎司令吧。”
“正是!”
“李斯打擾了,李斯想見元首,還請將軍引薦!”
祖郎一愣,李斯竟稱元首,就像是下屬對于上級稱呼。
“自是沒有問題,元首還有三分鐘便至。”
李斯一驚。
如此快。
果然不出所料,怕是至天仙境界了,這真是期待呀。
這才是我李斯該尋找的路!
“三分鐘,真是快。對了,我觀你乃是地仙初期,卻有著肉身,你們這條路,卻走對了。”
“你意欲投靠我家元首?”
祖郎聽出了些意思。
“投靠?”
李斯搖搖頭。
“你家元首的確乃是英雄人物,我也在上土看了其許多事跡,的確得了人道之精髓。但天之道,卻沒有這般簡單,我還得看看。”
李斯一生謹慎。
便是這時,一道細微聲音在這空間響起道:“哦?天之道,有多復雜,楊某愿聞其詳。”
這人未到,聲音便到了。
李斯抬頭張望,又探出念力,也未見人影,卻忽然發(fā)現(xiàn),那人卻在祖郎身邊,衣角未動,不像剛來。
“李斯見過楊元首!”
李斯也不吃驚,對方果是天仙氣息。
“李斯,你,何為真正的天之道。那所謂的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這種陳詞濫調(diào),便無需跟我提了。”
楊錫直呼李斯之名,他有這資格。
李斯抱拳道:“李斯知楊元首以法治國,不喜那些儒道理論,秉承的存在便是道理。李斯對于天之道,哪里敢跟楊元首分辨。”
“你還知曉我的存在便是道理?看來果真有些了解。其實我辰河國如今蒸蒸日上,多你李斯一個,也影響不了多少。”
楊錫心中還真有想法,一巴掌拍死,或是捉回辰河城,可造幾百份血樣。
李斯心中一驚,他感覺到了殺機。
楊錫又道:“你為人臣,卻有著自私之念,當年與趙高矯詔暗害了公子扶蘇,大將軍蒙恬。更有,你害怕秦王重用韓非,嫉妒韓非,竟然向秦王讒言以詆毀韓非,秦王將韓非打入大牢。根據(jù)當時秦國法令規(guī)定,獄中的囚犯無權上書申辯。你又送去毒藥,以至韓非自殺而死。這便看出你人品不行。”
到這,李斯感覺到了更大殺機。
但讓楊錫奇怪的是,聽了楊錫這話,李斯一臉委屈的樣子。
只聽得李斯道:“當年矯詔之事,乃政治之爭,我不予爭論。不過,韓非之事,卻為大謬也。韓非與我共師荀子,我一直想將韓非留在秦國,因韓非乃韓國人,我想等秦滅韓之后再讓其為秦國所用。后姚賈陷害,秦王將韓非下獄拷打。我實心欲救韓非,曾幫韓非呈韓非絕筆之作《初見秦》于秦王政,無奈秦王政鐵心欲除韓非。后秦王以韓非書中《八經(jīng)》之三中除“陰奸”之術施于韓非,卻嫁禍于我李斯。無奈,我只得從命而下毒于韓非飲食,使韓非暴斃而亡。”
楊錫知有這一法,司馬遷的史記,也不可信。
見著楊錫有著疑惑,李斯道:“韓非在下土,亦與我為友!”
楊錫一愣。
自己這是又調(diào)查出一起歷史懸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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