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柏義那驚天一吼,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甚至就連戰(zhàn)臺激戰(zhàn)的幾人都是忍不住為之側(cè)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記錯了,像南宮少俠這樣的的英年才俊怎么會偷看鄰居大娘洗澡呢?”
翎澤天猛地一拍腦袋,連聲道歉。
只是看他那不懷好意的笑臉,眾人都知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諸位,我們都誤會南宮少俠了,他絕對沒有偷看鄰居大娘洗澡,只是讓鄰居大娘看他洗澡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翎澤天的前半句說的是義正辭嚴(yán),沒什么毛病,后半句卻是話鋒一轉(zhuǎn),聽得南宮柏義差點(diǎn)心肌梗塞。
“翎澤天,我看你是找死!”南宮柏義怒火沖天,就要沖下來跟翎澤天決一死戰(zhàn)。
“呦呵,南宮少俠看來是想跟翎某切磋一下武藝,沒問題,盡管下來一戰(zhàn),誰慫誰是孫子!”
翎澤天擼起袖子,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勢。
“老大,別當(dāng),他是想激你跳下戰(zhàn)臺!”南宮蘇的聲音忽然在戰(zhàn)臺下方響起。
“放你后娘的狗臭屁,難不成你想讓你的老大當(dāng)我孫子,你也跟著叫我一聲爺爺?”翎澤天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對著南宮蘇的方向就是破口大罵。
這一連串順口而出的嘴炮,驚得小八都是不由感嘆,這罵街的能力簡直跟云裳閣的媽媽有得一拼。
至于云裳閣是什么地方,咳咳,就算是問了,小八也是不會說滴。
小八不知道,在被那個神秘的女子勾走了魂魄之后,翎澤天為了讓自己能夠變得能說會道,基本是天天流連那些煙花場所,三教九流之地。
說是一天隨手?jǐn)S千金也絕不過分,當(dāng)然,他只是花錢看著那些老鴇舌戰(zhàn)地痞流氓,卻不曾進(jìn)入那些姑娘們的花房半步。
可以說是真正達(dá)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
只是花樓中的那些嬌俏娘子每次看著那英俊瀟灑年少多金的青年,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可惜了這好的皮囊,奈何不舉。
要是被翎澤天知道那些嬌俏娘子對于他逛花樓而不入花房的事情生出了無端的猜想,恐怕要郁悶地吐一口血出來。
翎羽更是因?yàn)槊刻煲ツ切鯚熣螝獾牡胤秸音釢商,脾氣火爆的她直接便是找那個女子打了一架。
翎天明氣得差點(diǎn)打斷翎澤天的腿,要不是有翎澤濤和翎羽攔著,恐怕此時的前者已經(jīng)變成了鐵拐李。
如此境地之下,翎澤天仍是雷打不動地每天去那些地方廝混,從而練就了他這能活活把人氣死的嘴皮子。
“你!”南宮蘇怒視著翎澤天,拳頭下意識地握緊。
“怎么,手下敗將不服氣啊,來跟爺爺我練練啊,信不信爺爺讓你一只手照樣能踹你去找我的乖孫子玩去?”
翎澤天伸出兩根手指對著南宮蘇動了動,神色輕蔑。
“我非殺了你不可!”南宮蘇紅著眼睛就要提起手中的長劍找翎澤天拼個你死我活。
“站!”只是還沒等他沖出來,一道冷喝聲卻是突然響起。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南宮蘇的身體不由一僵,已經(jīng)邁出去的步伐硬生生地頓住。
“隊(duì)。。隊(duì)長。”南宮蘇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出聲之人,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
“你自己才剛提醒過柏義,這么快就忘了?”南宮流雪看了一眼南宮蘇,淡聲說道。
“那家伙只是用激將法激你們而已,這都看不出來嗎?”
“隊(duì)長教訓(xùn)的是。”南宮蘇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眼中的血色慢慢地退去,心中的怒火也是逐漸消失。
“柏義,你只管放心比試就行,若是有人再敢廢話半句,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南宮流雪看了戰(zhàn)臺之的南宮柏義一眼,隨即視線轉(zhuǎn)向了大云皇朝隊(duì)伍中的翎澤天,淡聲說道。
那一道帶著凌厲殺氣的眼神,讓翎澤天的身體不由一顫,眼中露出一抹驚懼的神色,這家伙好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
“哦?那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開眼的家伙,敢限制老子的言論自由?”小八站到了翎澤天的身前,與那南宮流雪對視了一眼道。
兩人視線相觸,眼神似乎激起了火花。
“都給我閉嘴,誰要是再說話,我直接宰了!”
就在兩人的氣勢快要攀升到頂點(diǎn)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兩人的氣勢瞬間消散,南宮流雪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原地,似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小八則是低頭看著地磚,像是在看螞蟻搬家。
仇堯看著兩人識趣地不再廢話,仇堯冷哼了一聲,方才轉(zhuǎn)過頭去。
“霸夜,這算不算是限制了你的言論自由?”翎澤天一手搭在小八的肩膀,對著他擠眉弄眼地低聲笑道。
“這叫審時度勢,你懂個屁,你他娘的是哪頭的?!”小八狠狠地一肘頂在翎澤天的胸口,瞪了他一眼道。
“我錯了。”翎澤天揉了揉發(fā)痛的胸口,苦著臉道。
“他們兩個要分勝負(fù)了!币恢标P(guān)注著戰(zhàn)局的白無夏突然出聲道。
“誰誰誰,哪兩個要分勝負(fù)了,是黑面和那大螃蟹嗎?”翎澤天連忙轉(zhuǎn)過頭看向戰(zhàn)臺。
“是南宮柏義和佛言。”白無夏看著那再度戰(zhàn)在一起的兩人,雙眼微瞇道。
剛才南宮流雪的那句話中帶著一絲清心咒的力量,將南宮柏義心中的怒火驅(qū)散不少,讓他冷靜了下來。
南宮柏義神色陰冷地看著對面那個年輕和尚,體內(nèi)的靈力開始不斷地攀升。
“南宮兄請放心,小僧是不會將剛才的那些事情說出去的,出家人不打誑語!
佛言看著那一直緊緊盯著他的南宮柏義,想了一會,方才恍然大悟,然后神色認(rèn)真地對著南宮柏義保證道。
南宮柏義一口氣差點(diǎn)沒來,靈力停滯了一會,然后猛地徹底爆發(fā)。
“該死的禿驢,我看你是找死!”
南宮柏義怒喝一聲,帶著一股狂暴的殺意,飛快地沖向佛言的方位。
此時的南宮柏義,身的靈力波動同樣處于靈尊境初期大圓滿的境界。
只是相對于佛言來說,他的靈力要更加渾厚一些,畢竟他的年歲要比佛言長一些。
看著那朝他奔來,看去似乎比剛才更加惱怒,一副不死不休模樣的南宮柏義,佛言的臉不由露出一抹困惑的神色。
我是說錯什么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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