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千秋去找星河老祖的時候,七星宗大殿這邊就已經(jīng)吵的不可開交了,夢千秋回來,星河老祖卻依然并未表態(tài),這就更助長了眾人的氣焰,發(fā)吵的不可收拾了起來。uukla
從表面上看,白樂似乎得到了眾多七星宗弟子的支持,儼然有一種民偶像的感覺,可實際上,卻哪里有這么簡單。
當初白樂在七星宗的時候,就惹出了不少麻煩,因為何相思的原因,跟莫云蘇結(jié)仇,后來更是當眾斬殺了莫云蘇,連帶著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執(zhí)法長老戚向勁,莫云蘇的師父裴文海,還有一些當初與莫云蘇相熟的弟子,都對白樂充滿了敵意。
白樂得勢的時候,自然沒人跳出來,可一旦嗅到風(fēng)向變化,當然少不了人要出來攪風(fēng)攪雨。
“千秋長老,我不是質(zhì)疑你的實力,只是,白樂此子狡詐之極,魔道中人絕情絕性,根不可以常理揣度,他不跟親人實話也是正常的。”
面對歸來的夢千秋,裴文海第一個跳了出來。“只憑白清雅幾句話,就斷定他與燕北辰?jīng)]有關(guān)系,這身就太兒戲了。”
“諸位可不要忘記,當初從七星塔出來之時,此子便驟然對云蘇痛下殺手,這等歹毒的性子,豈不正與魔道中人的行事手段一致?”冷笑了一聲,戚向勁跟著插口道,“當然,我不是要翻舊賬,而是在提醒打擊,此子絕非善類!”
“戚長老,裴長老,沒有任何證據(jù),就這么懷疑宗客卿,是不是也太唐突了?老夫已經(jīng)親自追查了,可卻沒能得到什么結(jié)果,這身還不足以明問題嗎?”夢千秋淡然開口道,“只憑這點莫須有的罪名,就貿(mào)然斬斷白樂與宗的關(guān)系,甚至反目成仇,這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夢千秋雖然平日里不怎么過問宗門內(nèi)的事情,可威望卻并不低,他以開口,也同樣得到了不少人的響應(yīng)。
整個七星宗的長老便大致分為這兩派,兩種聲音,彼此爭執(zhí),任誰也壓不倒對方。
“宗主,衛(wèi)梵夜請見!”
幾乎就在同時,有弟子入殿回稟道。
衛(wèi)梵夜!
聽到這個名字,眾人也不禁微微一怔。
略微沉吟了一下,七星宗宗主這才開口道,“想必衛(wèi)梵夜也是為此事而來,白樂當初在兗州也與北斗星宮有過接觸,如今既然我們爭執(zhí)不下,倒不如聽聽北斗星宮的意見。”
這件事身就因為衛(wèi)梵夜的到訪而起,如今七星宗身又爭執(zhí)不下,讓衛(wèi)梵夜來看法,倒也不算過分。
七星宗宗主這一開口,頓時便得到了其他人的默認。
片刻之間,衛(wèi)梵夜便與陳劍鋒一起踏入了大殿之中。
微微抱拳,衛(wèi)梵夜輕聲開口道,“抱歉,打擾了諸位長老!關(guān)于白樂的事情,原是七星宗的私事,我不該開口,只是……我也想提醒一下諸位,這件事不僅僅牽扯到白樂,還牽扯到燕北辰。”
“該怎么處置白樂,我無權(quán)插口,可一旦涉及到魔君傳人燕北辰,可就絕對不是那一宗的私事了,而是關(guān)系到整個正道的大事。”眉頭一挑,衛(wèi)梵夜侃侃而談,“我也不瞞諸位,我這一次從兗州而來,就是問了查證燕北辰與白樂是否有關(guān)一事!”
“道門大會在即,而白樂在身具嫌疑的情況下,若是依然代表七星宗參加道門大會……倘若在道門大會之中被查出來,他就是燕北辰,敢問諸位長老,到時候何以向道凌天宗,向天下正道交待?”
這一聲斷喝,衛(wèi)梵夜可謂是擲地有聲,一瞬間便讓眾人不自覺的沉默了下來。
放緩了與其,衛(wèi)梵夜繼續(xù)道,“千秋長老親自去白府查證,以我看來,這是好事,即便白樂知道了,也應(yīng)該理解才對!可他不但不理解,反而下令驅(qū)逐七星宗的弟子,無禮蠻橫!這么做,豈不是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嗎?”
“我以為,宗主不妨下令,請他再次返宗解釋此事!若是他真清白,就該大大方方的回來,若是不敢……那便是做賊心虛!”
且不衛(wèi)梵夜這一番話是不是真的有道理,可至少符合了大多人的心思,也能滿足眾人的虛榮心,自然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
一時間,局面已然在潛移默化的向著衛(wèi)梵夜想要看到的方向發(fā)展。
然而,幾乎就在同時,一聲冷笑驟然從殿外響起,隨即一個滿是嗤笑的聲音便隨之傳了進來。
“不回來解釋就是做賊心虛,多新鮮吶!”
冷笑著踏入大殿,楊朋不屑的道,“我昨天做夢,夢見衛(wèi)師兄偷了我的寶物,不知衛(wèi)師兄能不能把儲物戒指交出來,讓我察驗?哦,不止是你,為了防止你私藏財物,不如將這次到宗來的所有北斗星宮眾人的儲物戒指都交出來逐個查驗!”
“若是衛(wèi)師兄當真清清白白,自然不怕查驗,若是不肯……自然便是做賊心虛!”
“……”
一瞬間,整個大殿頓時一片死寂!
任誰也沒想到,楊朋一開口就是如此的針鋒相對,半點面子都不給衛(wèi)梵夜,儼然擺出了一副無賴的嘴臉。
眼中透出一抹精芒,衛(wèi)梵夜盯著楊朋,寒聲道,“這位師弟是什么人?如此大放厥詞,是在辱我北斗星宮嗎?”
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楊朋跟著反譏道,“衛(wèi)師兄如此大放厥詞,莫非不是在辱我七星宗嗎?”
“敢問宗主,他的話,能夠代表七星宗嗎?”
衛(wèi)梵夜冷冷轉(zhuǎn)向七星宗宗主問道。
翻了翻白眼,楊朋不屑的道,“你不用跟我玩這一套,便是宗宗主也管不到我!你問我是誰,嘿,那我就跟你個清楚,我名楊朋,星河老祖是我家老頭子!我什么事都沒有,就是一紈绔子弟,可在這七星宗之中,我還就真能代表七星宗,誰要是不服,盡可以去找我家老頭子告狀!可在此之前……我便是橫著走,怎么,你有意見?”
面對衛(wèi)梵夜,楊朋根就沒有半點講道理的意思,上來就是一套的無賴手段,而且擺出了一副紈绔的架勢來,擺明了就是要仗著身份耍無賴。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任憑衛(wèi)梵夜如何舌燦如花,滿肚子的道理,也硬生生被楊朋懟的不出半個字來。
道理?
你跟這種無賴紈绔有什么道理可講?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