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躺在自己的木屋的房間內,舉起雙手,雙手變成青翠色,有一股滄桑的氣息,用力一捏,一陣陣響動出現,周清嘆了口氣,還是太弱了。uukla
實力太弱,之前在宮殿中周清只能當個看客,連曹操的修為,水鏡和許子將他們的交鋒都看不明白,這已經落后別人許多了。
曹操隨手一擊,這鏡界大亂,讓水鏡倒垂,外邊土地也變得泥濘不堪,周清見狀不由搖頭。
他馬上振作起來,盤腿坐在地上,開始吸納靈氣了,想趕上別人只能爭分奪秒。
也是這新建木屋沒有設立遮掩陣法,周清修煉的動靜被周圍有心人士看在眼里。
……
而在玄黑船隊返回兗長大州的路上,一個相貌平平,雙目如星,嘴上還有兩撇胡子的家伙攔在路上。
“主公,前面有人攔路。”夏侯淵一臉兇殘,只待一聲令下手中大刀便要出鞘了。
曹操一臉審視的望著前面這人,沒開口話。
面前這人淡然一笑:“吾乃潁川戲忠,專為將軍解憂而來。”
風云相會,遙遙望去,那攔路修士緩緩走進了巨飛船隊,船隊也沒停留,馬上啟程,往兗長大州而去。
三日之后,水鏡先生從療傷中醒來,大手一揮,那五色棒殘留的氣息數驅除了,而混亂不堪的地面也隨著這一股仙力部被撫平,恢復成原來那副仙家之地的模樣。
只是之前各種各樣的走獸,卻早在水災中部隕落了,鏡界中生機不再。
周清也被這股仙力擾動,從修煉狀態中出來,此次三天修煉,這丹田如海的仙力更厚重了幾分,尋常人突破需要鞏固修為,對周清來根不需要,因為他走在最正確的道路上,每一步都穩固至極,只需要不斷前進即可。
醒來后的周清便走出了房間,沒招呼其他人,便開始在這潁川之中閑逛了起來,在山林中不斷穿行,倒也別有一番滋味,看著山光水色,他心中郁結消散大半。
走著走著,周清突然聞道一股酒香撲鼻而來,便循著香味,漫步走去。
沒多久便在一條溪旁邊見到三人端坐于石頭上,腳底下滿是酒壺,這三人周清部認識,分別是荀采,荀攸和郭嘉。
可面前狀況卻讓周清有些不解,以為是醉酒鬼的郭嘉卻沒喝酒,反而一直在勸荀攸別再喝了,而白頭荀攸和荀采兩人一個個拿著酒壺,像白開水一般把酒往嘴里倒。
有意思。
周清不由上前去。
“奉孝,你別勸我了,今日便讓我一醉方休吧,我從沒想到,這喝酒竟然是如此痛快。”
荀采也是一臉迷糊:“好喝,好喝。”
而郭嘉卻是一臉苦笑。
“這是怎么回事呀,他們兩人怎么喝得這么厲害。”周清數了數腳底下的酒壺,大概有幾十壺散落在地面上。
“心情苦悶,借酒消愁罷了。”
周清腦袋一轉,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這荀彧從潁川出師,便幫著曹操來威逼潁川,還搞得兩位師長受創,更是讓鏡界大亂。
荀彧已經走了,而留下的荀攸和荀采兩人就不好受了,雖水鏡先生沒什么,但是底下諸位弟子的排擠卻是免不了的。
荀攸的白發已經散落一地,卻還舉著酒壺:“奉孝,潁川我是呆不下去了,你便和我醉上一場,當為我出師踐行吧。”
“出師踐行,你要去哪里去?”郭嘉接過酒壺。
“洪荒之大,以我事,哪里會沒有我容身之處,北上翼天大州,看看那袁紹,或者是通天閣主都行,我叔叔既然已經開始下注了,我怎能落后于他呢?”荀攸這話,雖酒氣沖天,卻滿懷自信,讓人不由信服。
周清聽到這話,不由眼睛一亮,機會來了。
“大侄子,你可就舒坦了,出師就出師,我怎么辦呀,剛剛從族內逃出來,來到學院還被兄長坑了,現在連天瑤都不和我話了,留我一個在這里,你好意思?”荀采這話一,荀攸不由臉色尷尬。
“哎,白臉,你也來了,好呀,來陪我喝一杯,姐姐喂你。”荀采見到一旁的周清,毫不顧忌伸手一攬,便把周清攬了過來,酒壺倒上,強行灌上一口酒水。
周清腦后青筋狂跳,白臉,這是什么稱呼呀,還姐姐,姐姐,這丫頭還當長輩當上癮了,不過周清也不想傷了荀采,所以沒過多的掙扎。
荀攸臉色不由露出一絲曬然,不過馬上換成一臉醉意。
“奉孝,你就不能勸勸他們兩個嗎,這都成什么樣了。”周清被荀采拉扯著,不由向郭嘉求助。
郭嘉雙手一擺:“我也愛莫難助,他們兩個已經在這里喝了一天一夜了,現在酒正酣時,你就犧牲一下,把他們灌趴下就行了。”
荀采又是一壺酒往周清嘴里灌了過來,她哪里還有之前那古靈精怪的模樣,跟個猛張飛差不多,一臉豪邁,還一邊調戲周清,是不是就拿手摸周清的臉頰:“喲,白臉,怎么不喝呀,不會是要姐姐我喂你吧。”
整一個喝花酒的模樣,荀攸的腦袋轉了過去,憋笑憋得難受,沒想到做一場戲,這配角演成了主角。
周清是真想要掙脫開來,可是體內仙力還沒有荀采高,怎么也掙脫不開,就這樣被荀采抱著灌了幾大壺酒,嗆得雙眼泛紅。
“嗯啊。”荀采喝完酒完變了個模樣,嘴巴直接親在周清的臉上,哈哈大笑起來,整一個嫖客似地。
周清實在沒辦法,最后連忙從儲物空間中取出沈萬三留給他的百果釀,往荀采嘴里面灌下去,連灌三壺,這才把她給完放倒。
這百果釀乃是聚寶盆中產生的,純度極高,十分香醇,來周清還想要送給郭嘉投其所好,沒想到竟然用在一個丫頭片子身上。
荀攸見到荀采被灌酒,立馬踉踉蹌蹌地倒在地上裝醉起來了,可周清覺得不保險,捏起荀攸的鼻子,往他的嘴里灌了幾大口,嗆得他連連咳嗽。
郭嘉在一旁看著荀攸受罪,暗笑不已。
周清把荀攸和荀采兩人都灌倒之后松了口氣,坐在巖石上,渾身出汗,嘆了口氣:“也真難為奉孝了,你這貪杯之人竟然能忍住不喝,還要照料他們兩個。”
郭嘉笑了笑:“也算不得什么,我喝酒是喝清醒,到如今酒量好,醉酒可是來少了,左右不過消遣之物,不喝一頓也沒什么。”
“哦,原來奉孝你是千杯不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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