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從保鮮盒中取出火腿,打了壺熱水沖洗一遍,沖洗完上面多余的糖液,然后用干凈的毛巾細細拭干凈水分。 .
“老板,你的田雞是已經宰殺好的吧。”鹿鶴齡再次問道。
“放心好了,早已經宰殺了。”劉芒笑著點點頭:“你以前沒吃過田雞的嗎?”
“嗯,吃過的』過大多都是口味比較重的,比如‘香辣田雞煲’、‘孜然田雞腿’等。”
“今天我這道菜比較清淡,希望你喜歡。”劉芒將火腿放置在砧板上,準備動手切了。
金華火腿整條大腿大致分為火爪、火蹄、腰峰、滴油等四個部分。每個部位不同,做法也不距同。
火爪和火蹄,宜于伴以鮮豬蹄、鮮豬爪,用文火清燉,此乃名菜‘金銀爪’、‘金銀蹄’。
‘滴油’宜于燒湯吊味,伴上毛筍、冬筍、叫火督筍。伴上冬瓜者,叫‘火督冬瓜’,伴以豆腐,又叫‘火督豆腐’等等。
而腰峰則位于整條火腿的上半部分,靠近主骨大約四五兩左右的一塊肉。為整條火腿的精華所在,宜于蒸吃,或切成爆,可制‘爆火腿’、‘排南火腿’、‘蜜汁火腿’等名菜。
劉芒手里拿著的就是腰峰,這塊腰峰的肉質緊實,肥瘦相間,切開來看,能看到紅白相間的漂亮花紋。
先將火腿改刀成厚約半公分的片,然后再切成比火柴梗粗一些的條,準備一會插入田雞腿肉中。
已經用紀加高湯煨熟的香菇,和昨天從粵地發過來的沙田筍同樣切成條。
接下來,劉芒取過早上宰殺后,已經用鹽、姜蔥水腌制過的田雞腿,先用刀將切斷筋膜,把肉幟那一根主骨脫出,然后將切成條的火腿、香菇、沙田筍穿入。
“好精細啊!”正坐在吧臺觀看劉芒做菜的鹿鶴齡嘖嘖贊嘆,接著又有些疑惑道:“老板,一會穿入的食材,在烹飪的時候不會從蛙肉拄出來嗎?”
“不會。”劉芒走到灶臺前,將鍋架上:“我要先過一道油,稍微炸一下。田雞肉受熱會縮緊,將佐料牢牢夾住。”
“原來如此”
鍋止入菜籽油,等到油溫燒至六成熱的時候,劉芒將準備好的田雞腿放入,稍微過了一次油,等到田雞腿收縮,肉質緊繃后,迅速撈起。
撈出的田雞腿控油,接著鍋中留余油,下入一點二十年的老花雕,再烹入一點水淀粉勾芡,加入少許的鹽和胡椒調味,最后將田雞腿倒入翻炒,待到芡汁均勻包裹在腿上后,迅速起鍋裝盤。
“鹿秀,菜品完成了,請嘗嘗吧。”劉芒將這道‘玉簪田雞腿’送到吧臺,道。
“真漂亮!”鹿鶴齡看著盤幟菜品,眼睛都放著光。
粉紅的火腿,墨黑的香菇,鵝黃的沙筍,都切成均勻的細條,一起穿過如白潤如羊脂玉的蛙肉,在燈光的襯映下,充滿著中華文化獨特的審美情趣。
“看到這道菜,我突然想起張九齡的那首詩來‰君嘗此志,因物復知心。遺我龍鐘節遺我”念到這,鹿鶴齡突然一下促住了。
“遺我龍鐘節,非無玳瑁簪。”劉芒補上一句。
“對TM是這句!”鹿鶴齡拍著手笑了起來。
“幽素宜相重,雕華豈所任。為君安首飾,懷此代兼金。”劉芒又將這首答陳拾遺贈竹簪的下半闕念了出來。
“老板,你好厲害b首詩知道的人可不多。”
“還好吧,其實這首詩只是詩人以物意情,對于這道菜來,并不十分應景。如果硬要我搬出一首古詩來迎合這道菜,我覺得還是黃庭堅的那首宴罷瑤池阿母家,嫩瓊飛上紫云車●簪墮地無人拾,化作江南第一花,比較合適。”
“老板,你你真的是個廚師嗎?”這下,鹿鶴齡目瞪口呆。
“怎么啦?我當然是廚師了。”劉芒詫異道。
“可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各種古詩信手拈來?”
“這可能和我從洶長輩的督促下,學習中華古典文化有關吧。”劉芒想了想:“一個廚師如果連自己國家的文化都不了解,又怎么能做出頂尖的菜品?”
“老板,你成功顛覆了我以往對中國廚師的芋。”
鹿鶴齡現在覺得,老板拒絕米其林的評星,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相對于浩瀚而典雅的中國文化,米其林所謂的標準,就像要將大象裝到冰箱中,實在沒那個資格。
身為米其林的評測員,鹿鶴齡很清楚米其林的評測標準,其實還是西式餐飲的那一套,古板而刻薄,根不適用于中國美食。
就像眼前的這道菜,換做那些西方評測員來,肯定會不屑一顧吧?更別體會其幟文化趣味了。
“呃我只算是個稍微懂點文化的廚子吧。和那些文學大家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劉芒一臉靦腆,催促道:“快嘗嘗吧,菜涼了就變味了。”
“噢”鹿鶴齡回過神來,拿起筷子夾過一只蛙腿送到嘴邊。
一口輕輕咬下,經過長時間腌制又過完油的蛙肉非常嫩,嫩到口腔完不需用力,只需輕輕一吮,便在齒縫間蕩漾開來。
再次咀嚼,香菇的軟糯,沙筍的甘爽,火腿的鮮甜,這三種滋味接著又涌上舌尖。
幾種食材相互搭配下,讓舌尖上的味蕾產生了奇妙錯覺,令鹿鶴齡的耳邊仿佛聽到了呱呱的蛙鳴聲。
“太好吃了!”鹿鶴齡不顧形象的喊出聲來:“這樣的美食,讓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叮~懸賞任務完成1勵情緒值5,兌換值3,圣廚之心感悟點。當前進度6965/1
廚神空間的提示音在劉芒的腦猴響起,劉芒笑了笑,一拍腦門:“糟了,節目應該開始了吧。”
“節目?”鹿鶴齡一抬頭,這才發現店里多了一臺液晶電視。
劉芒匆忙拿起遙控,打開電視。還好,現在正好輪到劉暢和翠妞兒兩人上場。
“加油。”劉芒心里默默念道。
“今天給大家帶來的還是一首原創歌曲,也是一首有意思的歌,它是我特意為了一個人創作的。”屏幕上的劉暢迸吉他,對著麥克風道。
“請問這位閻,這個人是你的愛人嗎?”坐在臺下的一位導師問道。
“不是。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劉暢輕輕曳:“這首歌的名字叫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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