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云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易囂溜上車,無奈之下,他只能略顯慌亂的招呼幾人跟上來,免得把什么都不知道的弦之介和陽炎一不心給留在這里。。
一大幫人好不容易在關門前趕上列車,剛擠上來,張軍云就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就這樣上來了!
他知道易囂是藝高人膽大,但好歹提前一聲啊。
不知道他最害怕公交關門沒趕上,電梯滿人沒擠上,隨手關門沒鑰匙諸如此類的尷尬情況么。
而易囂像是才意識到還有其他人跟了上來一樣,轉過頭,語氣淡漠的道,“反正不用買票,不是么。”
張軍云臉皮一抽,“重點不在這里好吧。!彼X得自己已經無力吐槽了。
不過這時,旁邊的探卿突然伸出手指,一手一只戳了戳易囂與張軍云倆人,低聲對他們提醒道,“你們要討論的話,是不是要換一個地方!
順著探卿示意的方向歪頭望去,果然,這節列車上的所有人都在裝作不經意的偷偷看著這里,注意到窺視被這群人察覺,于是連忙回過頭,但低聲的紛紛議論卻仍然沒有停止。
“看,這些家伙好奇怪喔。”
“他們看起來好傻!
的確有些太引人注意了,張軍云的面皮再次抽動了一下。
自己這一行人什么樣的打扮都有,自己和探卿還算好的,陽炎也勉強可以叫做傳統和服,但弦之介和易囂,一名浪人打扮,一名陰陽師的裝扮,如果不是神社中的神職人員和sp1a,誰會穿這樣的衣服啊!
等等。。對了,黛茜呢。
張軍云一愣,但隨即他就再次安靜下來,因為黛茜正一身黑袍的貼在地鐵玻璃上,與外面的隧道顏色幾乎融為一體。
算了。。張軍云無力的垂下腦袋,“那邊有空位置。。”他尋找了一圈,然后指著這節列車痙的那塊空曠的連坐道。
半晌之后。
張軍云挨著易囂,旁邊是弦之介和探卿,而陽炎則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對面,懶洋洋的倚在靠背上,與對面的四人大眼瞪雄,黛茜則躲在一個角落,幾乎沒有任何的存在感。
這更尷尬了好么!
“不,這還不是最尷尬的。”似乎聽到了張軍云的內心在想什么,一直保持沉默的易囂突然開口出聲,將張軍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什么?”他一愣,隨即精神一震的好奇問道,“難道你還經歷過別的。。”
“那是因為你沒在丹妮莉絲的身邊待過,也沒經歷過她火焰免疫的天賦洗禮。”易囂平淡的道,“如果你經歷過,想必就不會這么認為了。”
“呵呵。!睆堒娫票3种┯驳谋砬,輕笑道。
隨著幾人的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也不集中到這里,只將他們當做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角色扮演的s們,列車逐漸的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哐哐的輕響。
一行人也沉默下來,靜靜的凝望著對面的玻璃窗戶,盯著黑漆漆的地鐵隧道,似乎開始了各自的思考,一時間場面也陷入了平靜。
但他們并沒有看到的是,就在他們慌亂登上列車的同時,不遠處的另一節車廂上,也有一個可疑的中年大叔,尾隨著一名年輕女孩,在列車即將起步的最后一刻,跳入到了車廂中。
。。。
看得出,弦之介對這個可以快跑動的鋼鐵大怪物很感興趣,或許是因為擅長的領域同樣都是度的關系吧,弦之介對地鐵有一種天然的好感。
原以為它會是一只非常兇殘的怪物,因為這么大的體型再加上度,想要解決掉它非廠難,而自己等人則是誤入了它的領地,畢竟地下隧道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它撞出來的,為了方便行動。
在江戶時代,人們最多就是挖一個地窖,想要制作地下隧道這樣的工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張軍云一開始就沒往人工的方面去想。
但沒想到,這個巨大的鋼鐵怪物竟然是代步工具,而自己還有機會進入到它的肚子里面一睹真容。
不過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會有這么神奇的東西。
弦之介一改風輕云淡的陽光笑容,開始精力過剩的東摸摸西瞅瞅,相信如果不是易囂還坐在這里的話,他絕對會把屁股下面的長椅都拆開看一看。
但饒是如此,張軍云還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止住了弦之介的好奇心,免得他招來更多奇異的目光。
而對面的陽炎倒是沒有變身好奇寶寶,不過她已經十分自來熟的將座椅當做了自己家的房梁,非常淡然的將腳擱在上面,然后身體一歪,將胳膊靠在長椅的扶手上,優雅的撐著腦袋,一臉甜蜜的看著好奇心旺盛的弦之介。
情人眼里出西施,估計在她眼中,無論弦之介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最帥的弦之介。
這群人里面唯一正常的就是自己了吧。。不,還有探卿,張軍云不由得有些頭疼的想到。
古代人穿到現在鬧出的一系列笑話,電影看上去很有趣,但如果里面的主角換成自己的話,那就一點都不有趣了,反而非常令人火大。。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靜靜的坐著扮成一塊木頭的易囂突然起身,然后向兩截車廂的交界處走去。
這家伙又怎么了。。張軍云的腦袋更大了起來。
雖然易囂不是江戶時代的原住民,同樣來自現世,腦袋的回路也沒什么大問題,但卻是這些人中最能惹事的家伙。
而且一搞就是個大事情。
無奈之下,張軍云只能對探卿使個眼色,告訴她看好弦之介,然后起身跟上易囂。
易囂來到兩節車廂交接的地方,并沒有什么大動作,只是靜靜的靠在沒有關閉的門框上,瞇著眼睛,打量著另一節車廂內的情形。
他古怪的陰陽師狩衣引來了不少奇異的目光,但也僅此而已了。
“你在看什么?”張軍云來到易囂身后,奇怪的問道。
“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易囂沒有回頭,歪著腦袋靠在門框上,語氣平淡。
張軍云又是一愣,這里怎么會有他認識的人,但隨即就明白過來,這指的用是眼熟的劇情人物吧。。
但是想到這個問題,張軍云不由得又想起最初的問道,“為什么上這輛列車?”他再次問道。
“因為我覺得這輛列車就是為我們而來的!
“然后你站在這里是為了找新的劇情,你覺得劇情就會出現在我們周圍?”張軍云的語氣更奇怪了。
“是啊!钡讎痰幕卮饏s顯得理所當然,似乎他人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張軍云的眼角抽了一下,“你不會覺得!约壕褪侵鹘前,所有的一切都繞著你來轉。”
沒想到,聽見這句話,易囂卻突然轉過頭,目光奇異盯著張軍云,笑容古怪的輕聲反問道,“為什么不會呢?”
“拜托,進入電影世界的我們才是過客好么,雖然多個電影混合在一起,原的主角可能不是主角了,但也絕輪不到我們身上。!
“那可不準!币讎倘匀挥靡环N奇怪的笑容看著張軍云,看的他有些毛。
下一瞬間,易囂再次轉身,有些無聊的盯著旁邊的這節車廂,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張軍云的錯覺一樣。
用力晃晃腦袋,甚至張軍云自己都覺得不是因為他太勞累了而出現了不適。
正當他準備找易囂問個清楚的時候,卻看到易囂突然身體一正,精神集中的望向對面車廂內的某個方向,“有了!彼馈
“有了?什么有了!睆堒娫票灰讎膛糜行┥窠浰ト酰瑳]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還是立刻緊張起來,他順著望去,卻沒有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目標!
張軍云并沒看見什么易囂口中的目標,“你在看什么!庇谑撬蓡柕,目光也一刻沒離開那里。
“那個女人。!
易囂輕聲道,他的目光緊緊盯在一個黑女子的身上,列車還是行駛當中,并沒有停止下來,這個女人是在剛剛順著其他車廂慢慢走過來的,一路上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什么。
而一進入這個車廂的時候,目光就和易囂撞了個對臉,這并不奇怪,畢竟易囂穿著一身顯眼的陰陽師狩衣,又這么明目張膽的站在門框旁,掃視著車廂的內部,沒有第一時間看到才奇怪呢。
只是她在看到易囂之后,卻又仿佛在恐懼什么似的,能的避開了目光的對視,眼睛不自然的望向窗外,身體也背過去,靠在一個扶手旁,用背影擋住了易囂的視線。
現在已經看不清她的面孔了,長長的黑籠罩大半。
雖然剛剛有一瞬間的驚鴻一瞥,但易囂并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她的身份。
“喔?”聽到易囂的指認,張軍云也注意到這名長女子,只是此時已經看不清她的面孔了,張軍云也認不出她的身份。
畢竟對于自由人來,最大的優勢就是對不同電影劇情的熟識,只要不是延伸和完架空的劇情,基都能混個臉熟,看到眼熟的面孔就能猜出身份。
而只要認出來,那么很多劇情的展就會瞬間梳理清楚。
見到這名女子有意識的躲避倆人視線,易囂不由得直起身體,準備走過去仔細的看一看,似乎是注意到易囂的動作,側對他們的女子眼神明顯有些慌亂,好像在打算怎么才能離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列車的度卻突然減慢下來,然后緩緩停止,車門拉開,新的一站再次抵達。
這一站上車的人似乎格外多,在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呼啦啦的涌上來一堆的人,不僅將準備離開的女子再次擁了回來,也將易囂倆人的視線徹底打亂,讓他們失去了那名女子的身影。
“該死的。。”易囂不由皺起眉頭。
瞇起眼睛,易囂就準備用魔法給這個不配合的家伙一個刑訓,但這時,身后卻突兀的傳來一陣嘈雜。
“喂,你這家伙!沒有看到車上這么多人么,很擠的,你還占了這么大的位置!”
張軍云在前面開路,他輕而易舉的撥開人群,然后帶著易囂回到探卿等人所在的座位附近,入眼見到的,卻是兩名賊兮兮的笑子,滿臉不客氣的對著陽炎吼道,并且眼拘流露出貪婪幾乎隔著好幾個人都能感到。
他們的眼珠子差點沒掉進陽炎的和服當中,恨不得順著她略微敞開的領口一股勁的鉆進去。
“哼。!标栄撞[起嫵媚的眼睛,明顯是動了真怒。
原因為這些家伙的阻擋就讓她看不到心愛的弦之介了,現在他們又敢不知好歹的窺視自己,并且還是當著弦之介的面,簡直是不知死活!
下一刻,陽炎的滿臉寒霜陡然一收,掛上了勾人心魄的笑容,對他們嬌聲道,“那好啊,坐過來吧。!
這兩個笑子互相對視的嘿嘿一笑,一左一右的就要沖過去,坐在陽炎兩邊,把她夾起來,客串一次列車之狼。
周圍的乘客有露出惋惜的,也有露出羨慕嫉妒的,還有面露不屑的,但就是沒有一個上前阻止的。
不過張軍云卻是清楚,真要是讓這倆不知死活的家伙坐過去,恐怕他們連尸體都不會剩下。
身為真正的狼人,雖然張軍云看這倆個冒牌狼人也很不爽,但卻不能看著他們死在這里,雖然有易囂收尾,但麻煩什么的,能避開還是避開的好。
只是,正當他上前一步,準備將倆人攔下來的時候,他卻突然耳朵一動,轉過頭,然后焦急的對易囂道,“安哥,你聽到了么?”
“聽到了。”易囂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點點頭,確認了張軍云的想法,“是槍聲!
雖然張軍云沒有來得及阻止,但他的動作還是引起了兩個笑子的注意,他們默契的停了下來,然后打量著倆人,最后目光落到易囂的身上,確切的來,是他的狩衣服上。
“喂,你們和這個女人是一伙的么Q道沒看見她占了這么大的位置么,是不是要我給你們點教訓嘗嘗啊!”
其中一個笑子先聲奪人,露出一副兇惡的表情,毫不客氣的道。
而另一個笑子也配合著映襯到,“是扒啊,你們沒長眼睛么,沒看到車上這么多人么,還有,別以為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就能把事情揭過去,還槍聲,你見過槍長什么樣么,你連刀都沒見過吧!”
著,似乎是為了配合自己的話,這名笑子伸手在后腰一摸,一把鋒利細長的彈簧刀就出現在手中。
見狀圍觀的乘客立刻齊齊的低聲驚呼,然后不由自主的遠離了一些。
而就在這節列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里的時候,并沒有人注意到,一名身穿黑色西服,服飾異常整齊,而又面無表情的古怪家伙不知何時從車廂的另一頭走了進來,然后隨手關上了車門。
“喂們幾個!不僅眼睛瞎,耳朵也聾了么!”那名拿著彈簧刀的笑子還在喋喋不休的威脅著,似乎想要將易囂倆人嚇走,然后再湊到陽炎的身旁。
不過,易囂卻沒有搭理他,而是猛然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然后穿過車廂中層層疊疊的乘客面孔,直接落到了最后一個人的臉上,也就是那名古怪的黑西裝。
似乎是注意到了易囂視線,古怪的黑西裝歪了歪腦袋,然后雙手一翻,手心中陡然出現兩把同樣漆黑無比的沖鋒槍。
他淡漠的抬起手,面色平靜將沖鋒槍對準前方一臉迷茫的乘客們。
下一刻。
“砰砰砰砰砰砰砰!”
火光四濺,血流成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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