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寡婦在房間里哭泣,李修遠也便放下了修行,去瞧個究竟,順便解釋一下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免得這寡婦心中有什么郁結(jié)化不開,到時候又要尋死尋活的。
當今了屋子之后,他卻又瞧見杜寡婦這個時候又一邊啜泣著,一邊不知道從哪來了尋來了一根布料,打成繩結(jié),懸于梁上。
這又是要尋死的節(jié)奏啊。
“杜寡婦,你這是做什么?”李修遠此刻微微一怒,喝道。
他之前心念一起,方才轉(zhuǎn)身返回道觀尋這杜寡婦,機緣巧合之下方才趕到救了她一命,沒想到她醒來了又要尋死尋活的,這讓他有些生氣了。
杜寡婦被這一喝,剛剛想踩著木凳懸梁自盡的她卻此刻身子一顫,杵在原地,微微低著頭竟不敢再尋死了。
“我救你不是讓你自殺的,不然當日我就不會從那山魈的洞里把你背出來。”李修遠道:“以后莫要在做這樣的蠢事了。”
“可是,可是我沒臉見人了。”杜寡婦低頭催淚,不敢抬頭見人。
李修遠道:“你怎么沒臉見人了,不就是上吊未成么?此時有什么好羞恥的,再了,這事情我也不會宣揚出氣,只要你不,村里人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不是這事情,是是,別的事情。”杜寡婦流淚道。
“不是這事情,是什么事情?你出來,我替你開導(dǎo)開導(dǎo)。”李修遠道。
杜寡婦流淚搖頭,難以啟齒,不愿意將之前的事情出來。
李修遠道:“你不,我怎么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你連我也信不過么?”
杜寡婦被李修遠一反追問,最后沒有辦法只能一邊哭著,一邊將剛才的事情給斷斷續(xù)續(xù)的了一番,是自己被迷了心智,稀里糊涂的和別的男人好了,沒臉再見人了,不如死了算了。
李修遠聽的卻是有些好笑:“原來就這事情,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你之前發(fā)生的這些事情都是假象,根就沒有什么男人和你在一起,你也沒有和什么人卿卿我我,你是被吊死鬼迷了眼睛,至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吊在繩子上。”
“那不是男人摟的你緊,是繩索勒你,你到是糊涂的很,真真假假都分不出來。”
杜寡婦聽到是假的,心中有些激動起來,又連忙問道:“可是大少爺,如果是假的那我的衣衫怎么被人給撕開了,那吊死鬼總不會死前把我的衣衫解開吧,”
李修遠當即干咳幾聲:“那不會吊死鬼弄的,是我替你解開衣衫的,你快沒了氣,我這是在替你順氣。”
“原來是這樣”
杜寡婦又羞又喜,只覺得心中的郁結(jié)消失了,不再悲憤交加有尋死尋活的念頭。
然而,她又想到什么,不放心的問道:“可是我分明感覺到了有人在我的胸脯之上又摸又捏。”
“絕對不是又摸又捏,我這是在替你擠壓心臟,還是幫你通氣,這是在醫(yī)治你,不是在占你便宜。”李修遠義正言辭道。
杜寡婦聞言頓時臉羞紅了,原來解開自己衣襟,摸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是大少爺。
看著她一副嬌羞的樣子,李修遠又有些尷尬道:“我的可是真的,沒騙你。”
“大少爺?shù)脑挘蚁嘈拧!?br />
杜寡婦低著頭,細聲細語的回道,可是一雙細手卻緊張的抓著衣角,不斷的攪動著,顯得這個女子的心中并不平靜。
“你相信就好,別再尋死了。”李修遠道。
“我聽大少爺?shù)模粚に懒恕!倍殴褘D道。
李修遠點了點頭:“這就好,既然已經(jīng)沒有事了,那我送你下山吧,眼下天色也不早了,再晚,山道就看不見了。”
杜寡婦杵在原地沒有話,只是目光是不是的偷偷的看著李修遠,似乎有幾分猶豫之色。
當李修遠準備離去的時候,卻忽的聽見天空之上有驚雷響起,似乎有暴雨將至。
“大,大少爺,打雷了,只怕是要下大雨了,還是在道觀之中留宿一晚,明日再回去吧。”杜寡婦微微呼了口氣,連忙鼓起勇氣道。
“也好,這雷雨來的急,指不定半道上就下來了,正巧我?guī)煾狄膊辉冢阍谖椅葑永镄菹桑胰ノ規(guī)煾档姆块g休息,明日再下山。”李修遠道。
杜寡婦點了點頭,應(yīng)了聲。
“有什么事情的話就叫我,我能聽到。”李修遠道,便回對面武屋子休息去了。
夜晚。
外面的雷聲陣陣,暴雨下的急。
杜寡婦在木榻之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腦海之中。
白天的事情讓她心中難以平靜,等到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之后卻又不禁想起了之前王嬸反復(fù)叮囑過的事情。
“借著請大少爺吃酒的由頭,陪大少爺酢幾杯,到時候伺機一些露骨的話,好撩撥大少爺?shù)呐d致,接機與大少爺成了好事,若是不成,便以醉酒的名頭留宿道觀一夜,然后趁夜摸上大少爺?shù)拈剑綍r候死活不下來,保準能成事。”
王嬸給自己個出的主意還在腦子里不斷的響起。
雖然出了變故,可是今夜好歹只有自己和大少爺在道觀之中,便是道長也出游在外,沒有在道觀之中了。
加上外面風雨交加,似乎是一個良好的機會。
想到這里,杜寡婦芳心卻是怦然直跳,只覺面紅耳赤,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最后實在是按耐不住,便輕手輕腳的下了榻,然后鼓起勇氣向著李修遠所在的臥房走去。
“我已經(jīng)是寡婦了,來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若不是拼著臉龐厚一些,錯過了這機會便沒了,若是今夜能伺候大少爺,即便是明兒死了,也心甘情愿。”杜寡婦心中默默想到。
來自己就是孤單一個人,家中沒有親人,好不容易遇到了良人,雖彼此身份懸殊,可是能給大少爺做個端茶倒水的婢女也就知足了。
再則王嬸也沒有錯,自己日后便宜了哪個閑漢,還不如先給了大少爺,縱然是大少爺不接受,也權(quán)當是報答大少爺?shù)木让鳌?br />
道觀的臥室沒有門,只有一張門布遮擋。
杜寡婦輕輕的走進了房間之中,接著外面的一點光明,卻能瞧見李修遠躺在榻上已經(jīng)熟睡了過去。
她微微呼了口氣,帶著無比的緊張和羞澀,解開自己的衣衫然后掀起旁邊的被子一角,然后迅速的鉆了進去。
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杜寡婦索性也就放開了,整個人都纏在了李修遠的身上。
“誰?”李修遠被驚醒了。
即便睡的再死,被人一壓,也要醒來。
“是,是我。”杜寡婦聲音緊張的有些顫抖,縮在男人懷中。
“怎么是你,三更半夜的你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李修遠先是一驚,以為是什么妖魔鬼怪近了身,沒想到居然是杜寡婦。
杜寡婦臉龐滾燙,羞聲道:“我,我喜歡大少爺,想和大少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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