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賢乘坐飛機來到了金陵市,然后對照那個紅姐給自己的地址開始尋找。
“出城之后往東三里”
信上沒有明確的地址坐標,就像是古書記載一樣,往東多少里路,然后又往南怎么樣,怎么樣,只有一個大概模糊的位置。
可是當李圣賢坐車出了金陵事市之后往東三里卻看見了一座神廟。
神廟前有三株枝繁葉茂的棗樹,郁郁蔥蔥,附近燒香擺神的游客絡繹不絕。
“師傅麻煩問你一下,那座是廟是什么廟?能和我說說么?”李圣賢好奇問道。
司機師傅笑道:“那地方以前是一座城隍廟,據說是明代就有了,本來已經爛掉了,就剩下一堆爛石頭了,如果不是那三棵千年棗樹在那里的話早就被推掉修建樓盤了,后來大概是十年前吧不知道是哪個老
板出錢重新修建了城隍廟,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旅游景點了。”
“就送我到這里吧,我去那城隍廟看看。”李圣賢道。
“好嘞。”司機師傅在路邊停了下來。
當李圣賢來到這城隍廟前的時候看見很多游客,香客正在跪拜廟前的三顆古老棗樹。
他頗有幾分好奇的看了一眼,準備去城隍廟上柱香,然后找個廟里的老人問問地址的事情。
不過當他來到城隍廟的時候卻看見大門口有一個蒙著眼睛的瞎眼道人正在搖頭晃腦的給一個香客算命。
“你這命不好,三十歲的時候有一場生死大劫,如果渡不過去那就危險了,如果你肯花一萬塊錢買貧道這張符隨身攜帶的話,可以幫你化解那場大劫,只要那劫難渡過,以后不說大富大貴,平平安安活個七
八十歲是不成問題的。”瞎眼算命老頭說道。
然后一副寶貝不已的樣子從衣袖之中摸出了一張皺巴巴的黃紙,上面歪七扭八的不知道寫著什么。
“什么。一萬塊,你怎么不去搶?”那香客大驚道。
瞎眼算命老頭道:“搶多危險?弄不好就要坐牢,我這可是正經生意,一分錢一分貨,你不想買就一邊去,我還不樂意賣呢,以后出事了別來找我就行了。”說完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趕著那香客。
“你這一萬塊錢一張符也太貴了,少點吧,少點我就買了。”香客道。
“那就給你抹個零頭吧,一百塊怎么樣?不能再便宜了,這黃紙批價都一毛錢一張,再加上工錢一百塊已經是最便宜的了。”瞎眼算命老頭道。
“”香客感覺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一副吃了屎樣的表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瞎眼算命老頭見其離開,嘿嘿一笑,也不去強求,只是繼續擺攤算卦。
“前面那個小兄弟站住,對,說的就是你,不得了啊,不得了,你天靈蓋上有一層靈光冒了出來,這年頭能頭冒靈光的那都是神佛轉世,來來來,今日我和你有緣,免費送你一卦,不收卦金,怎么樣?”忽
的他又一副驚訝不已的樣子喊道。
李圣賢左右看了看:“老師傅你說的是我么?”
“當然是你,除了你之外,旁邊其他人一個個黑氣蓋頂,霉運纏身,不是做多了缺德事,就是賺了黑心錢,沒一個像人的,就你看的順眼。”算命老頭道。
“對了老師傅,你知道這地方在哪么?”李圣賢拿著那地址詢問道。
不過隨后他卻現,這老頭眼睛似乎是瞎的,剛想說句對不起,卻見這老頭將蒙著眼睛的布條拉了起來,露出一只烏黑明亮的眼睛,帶著幾分猥瑣的氣質
原來你蒙著眼睛裝瞎啊。
“哦,這地方啊,認得,認得,那是我老家啊,從這里往那里坐車幾十里,過了一條河就能看到一個小鎮,那就是你要找的地方了,不過真不要我給你算一卦么?瞧你這胸肌,你這屁股,嘖嘖,不得了,不
得了,有虎躍龍騰之相啊,要是哪天被你給破了胎中迷,打開了天靈蓋,還不得一飛沖天啊,到時候站在美國總統的頭上拉屎都沒問題。”
說著,這瞎眼算命老頭對李圣賢身上摸了又摸,捏了捏他的胸肌,又拍了拍他的屁股,連連稱贊
這不會是一個老玻璃吧。
李圣賢嚇的連忙后退,然后急忙說了聲謝謝,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哎呀~!”
當他轉身路過你三顆千年棗樹的時候突然東西落在了他的頭上,然后下意識的伸手接住了。
“蘋果?棗樹上怎么會長蘋果?”
李圣賢回頭看了看,卻見那算命老頭摸著胡須,一臉猥瑣笑容的看著自己。
打了一個寒顫,將東西往旅行包一塞然后急忙離開。
當他坐車來到那算命老頭所說的那條河時已經是傍晚了,因為沒船過河,導航上又沒有這條河顯示,不知道橋在哪,只有明天再想辦法了。
還好不遠處有一農家樂,他入住了一晚,準備明天問問當地人。
夜晚。
李圣賢帶著幾分疲累很快就睡著了。
但是在上半夜他卻迷迷糊糊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盤旋在自己的房間里,隨后又睡了一會,卻又感到整個人手腳無力,渾身燙,像是感冒了一樣。
然而到了下半夜。
窗子外卻有隱約傳來了一個鞭子鞭打別人的聲音。
“你怎么做事的,連這般貴人也敢沖撞,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鞭子重重鞭打,一個慘叫的聲音不斷響起。
但李圣賢眼皮都抬不起來了,又因為感冒便聽的并不清楚。
那被鞭打的人狡辯道:“我這是有一份公文要急送,并不是故意的。”
“瞎了你的狗眼,貴人的靈光升起有九丈,晚上十里之外都看得到,你會沒看見?怕是貪圖貴人的那枚果子起了貪念所以才做出了這等混賬事。”又是鞭子重重落下,又是一陣慘叫。
后來李圣賢睡著了,
但睡著之前他隱約感覺似乎有人來到窗戶口對他道歉,至于說什么話他就記得不了,然后便陷入了酣睡當中。
這一覺足足睡了第二天十二點才醒來。
醒來之后他精神奕奕,昨夜的感冒燒似乎已經好了。
李圣賢起來之后問老板:“對了,晚上門外是不是有人吵架,我好像聽到一個人被打了。”
老板詫異道;“沒,沒有啊,昨天沒有人打架啊,兄弟你這是在哪聽到的。”
“就在窗戶外啊。”李圣賢道。
老板笑道:“你窗子外就是河,怎么可能有人打架,除非是鬼。”
李圣賢特意回到房間看了看,打開窗戶果然外面正對一條河,只有一條小走廊,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打架。
“真是奇怪了。”
他摸了摸腦袋,有些很不解,最后只認為是昨天生病了,自己做夢夢見的。
當李圣賢退房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一個農民模樣的男子急沖沖的跑了進來。
“老板,我們在前面河邊逮住了一只這么大的老鱉,你這收不收啊。”他伸手筆畫了一下,似乎有澡盆一般大。
“真有這么大?看看再說。”農家樂老板詫異道。
李圣賢也有些好奇,便跟過去看了個熱鬧。
果然,在河邊,卻見一群附近做事的工人,正在河岸邊抓著一只巨大的老鱉不妨,那老鱉躲在河邊的淤泥里,奮力掙扎,但因為被網纏住了,怎么都掙脫不開。
“他娘的,這老鱉的力氣真大,拉緊了,別讓它跑了。”有人喊道。
花費了好一番功夫,這老鱉在三五個人合立之下抬上了岸。
上了岸,老鱉就趴在地上縮著腦袋,一動不動,也不掙扎了。
這個時候老板趕來,見到這么大的一直鱉也驚住了:“靠,這么大一只,這長了多少年啊,不會都成精了吧,”
“嘿,老板你這出多少錢收啊。錢少了我們可不賣。”一工人笑著問道。
“看看再說,看看再說。”
老板湊了過去,圍著那老鱉轉了一圈,然后輕咦一聲,似乎現了什么東西,蹲下來扒開了這老鱉脖子上的一處淤泥,里面竟露出了一塊金閃閃的牌子。
像是古代的腰牌,不過是黃金鑄造的,上書四個大字:搜河都尉。
背面還有大印符文。
輕輕一摸,他想摘下來看看那結果立刻感覺手掌被電了一下,嚇的迅的收了回來。
老板臉色蒼白,連連后退,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老板,這老鱉你還收不收啊。”有人喊道。
“不收,白給我我也不要。”老板遠遠回了一句。
“既然賣不出去干脆吃了吧。”另外有人建議道。
“你瘋了,這么大的憋肯定是成精了,你敢吃?我是不敢吃。”
不敢吃,你還敢賣?一旁有人神色古怪的看著他。
李圣賢見此走過來道:“老板不要,你們干脆賣我吧。”
“你出多少錢?”
“五萬塊怎么樣?”他說道。
那人想到賣了這鱉正好一人一萬,大賺一筆,當即點頭了。
李圣賢用五萬塊從這些人手中買下了這只鱉,然后解開了漁網,將這只鱉給放生了。
剛把這只鱉放生,洗了洗手,就看見一條老舊的木船從上游劃了過來。
撐穿的是一個頭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膚色偏黑,滿是皺紋,一臉笑呵呵的樣子,顯得十分和善。
“喂,師傅,送人過河么?”李圣賢急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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