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舞原用氣機(jī)壓制住皇甫天池,不肯讓他走脫,是因為贏舞懷疑皇甫天池是不是邪派魔頭派來的探子。rg
現(xiàn)在既然那位白發(fā)老嫗做了明,對方的確是微谷城長樂門的人馬,與邪派魔頭多半無關(guān),贏舞自然也就懶得去管長樂門與地華派之間的閑事。
不管對方來地華派究竟有什么目的,贏舞相信何智都能處理妥當(dāng),不需要她這個外人來插手。
“原來是長樂門的諸位。得罪了。”贏舞沖著周昌盛等人點點頭,便仍舊心翼翼的捧著手里的盒子走掉了。
“哎……娘子,別急著走啊。”長樂門一行人看到贏舞居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走了,還嘻嘻哈哈的想要再調(diào)笑兩句。
不過一旁的周昌盛倒是怕惹得皇甫天池不高興,趕緊咳嗽兩聲,讓手下們都消停下來。
“行了行了,正事要緊。剛才那位娘子的事,見了李掌門之后咱們自有分。”周昌盛威嚴(yán)的向手下們一揮手,便再次向那名白發(fā)老嫗道,“賈夫人,老夫這次前來,是找李掌門有要務(wù)商議。李掌門在哪里?你讓他來見老夫。”
“哼!周昌盛,你長樂門找上門來,還能有什么要務(wù)?無非就是又想出了什么鬼點子,要奪我們地華派的產(chǎn)業(yè)吧?”
“你……哼!賈老嫗,老夫跟你不清楚。你只讓李思道出來見我。”周昌盛被賈夫人一語道破心事,不由惱羞成怒,大聲喝道。
“嘿!周昌盛,你以為人人都如你一般清閑?李掌門正在與我們天地盟盟主商議大事,哪有功夫來見你?”賈夫人卻是輕笑一聲,根不搭理周昌盛。
“天地盟盟主?”周昌盛疑惑的皺了皺眉,不過很快他的眉頭就舒展開來。
地華派跟另外幾個江湖宗門聯(lián)合起來,組成了一個天地盟的事情,周昌盛也是知道的。這天地盟號稱江南四郡第一武道聯(lián)盟,在江湖上一度也是聲勢不。
不過,正因為天地盟在江湖上頗有聲勢,所以周昌盛反倒更清楚他們的底細(xì)——這天地盟中都只是一些江湖人士而已,要起實力修為,怕是還不如外面那些邪派高手!
不就是一幫江湖高手嗎?在萬劍宗弟子面前,區(qū)區(qū)一個什么江湖門派的盟主,還不就如土雞瓦犬一般?
一想到身邊的皇甫天池,周昌盛頓時就覺得底氣十足,腰桿又挺了起來。
“哈哈哈,這倒是正好!周某素來聽聞貴派與江南武林其他數(shù)家門派聯(lián)合,組成了一家什么天地盟,號稱我大周江南四郡武林之首。只可惜,周某與你們地華派打了這么久的交道,還從來沒見過這位天地盟的盟主長得什么樣子。今日既然機(jī)緣巧合撞上了,周某倒是要見上一見。皇甫先生,你是不是?”周昌盛完,還轉(zhuǎn)過頭去又對皇甫天池擠眉弄眼。
周昌盛心道,剛才皇甫天池不是一直覺得這地華派檔次太低,不值得讓他出手么?現(xiàn)在好了,有這個號稱江南四郡武林盟主的天地盟盟主在場,皇甫天池總不會還嫌棄對手檔次太低了吧?
“哼,周昌盛!你以為人人都如你這般清閑?如今微谷城外邪派高手匯聚,微谷城中百姓一日三驚,正是危在旦夕之際。我們盟主專程趕來,便是要與掌門聯(lián)手,為微谷城除此大難。他們兩人正在商議大事,哪有功夫來見你?”
“哈哈哈!賈老嫗,你要這么的話,周某就更要與貴盟盟主和李掌門一見了。周某此次前來,正是為了微谷城中的這件大事!”周昌盛擺出一副正氣凌然的模樣,對賈夫人大笑道。
“什么?周昌盛,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賈夫人眉頭深皺。
“哼哼,賈老嫗,你需要多言!門主這一次可是請來了世外高人,專門對付那些邪派魔頭的。你速速找李思道出來與某商議。若是耽誤了大事,我怕你擔(dān)待不起。”周昌盛仍舊是氣勢洶洶的模樣。
賈夫人不知道周昌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可是看周昌盛底氣十足的模樣,卻又不敢真的擋著他不讓他見人。況且周昌盛他請來了什么世外高人,更是讓賈夫人驚疑不定。
想來想去,賈夫人也只好咬牙道:“好,周昌盛!既然你要見掌門和盟主,那就跟老身來便是!”
“好!皇甫先生,咱們走!”周昌盛笑著一拍手,也沒看皇甫天池,就徑直跟著賈夫人走了過去。
在周昌盛身后,長樂門的眾多弟子自然是嘻嘻哈哈的跟了上去。
皇甫天池到長樂門已經(jīng)快有七八天的時間了,這些長樂門的弟子都知道皇甫天池的厲害。所以有他在身邊,這些長樂門的弟子根就沒把地華派放在心上。
在這些長樂門的弟子們看來,這一次跟著皇甫天池到地華派就像是次春游一樣。他們只需要跟在后面搖旗吶喊,看著皇甫天池一個人大發(fā)神威,將地華派踩在腳下就行了。
他們長樂門跟地華派在微谷城斗了十幾年,一直都是被地華派壓制。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個能夠踩地華派一腳的機(jī)會,長樂門的這群弟子正是充滿了期待。
結(jié)果便是,長樂門一行人跟著周昌盛直接就往地華派的后院走了,壓根就沒有人還能想起來去看皇甫天池的臉色。
當(dāng)然,這也不能怪長樂門的這群人沒眼色。
要知道,來地華派耀武揚(yáng)威雖然是周昌盛的提議,但是這件事身卻是皇甫天池起的頭!如果不是皇甫天池先前在城外的時候滿臉不爽,覺得自己一身事沒能找到施展的地方,周昌盛也未必就能想起來讓皇甫天池到地華派走這一趟。
而且,這一路上皇甫天池始終都是興致高昂,一副要讓地華派好好知道他的厲害的樣子。長樂門的人哪里能想到,只不過這么一會兒功夫,皇甫天池的想法就直接轉(zhuǎn)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
皇甫天池看著長樂門一行人很快就跟著賈夫人走到更后面的一進(jìn)院落里去了,卻是惱火想罵人!
皇甫天池現(xiàn)在壓根就不想繼續(xù)往地華派里面走了!可是,他剛才只不過就稍微遲疑了那么一會兒,想要顧自己的面子,找個好點的借口再退走的話。
可是誰想到,就這么幾秒鐘的功夫,周昌盛他們一群人居然就都跑到地華派里面去了!
蠢貨!一群蠢貨!皇甫天池在心里把周昌盛一群人是罵的狗血淋頭,臉色更是一陣紅一陣白,盯著前方一群人的背影咬牙切齒。
實話,皇甫天池現(xiàn)在真的有干脆把周昌盛他們一群人都扔下,自己掉頭就走的沖動。
可是扔下周昌盛他們直接離開不難。可真的把他們?nèi)酉拢氐饺f劍宗之后,要怎么向那位管事交待,可就讓皇甫天池頭痛了。
尤其是這一次前來長樂門,還是皇甫天池自己主動攬下的差事!若是他就這么丟下周昌盛一走了之,就算是回去之后那名管事不至于為了一個長樂門跟他翻臉,他皇甫天池以后在萬劍宗恐怕也要淪為笑柄了!
真是該死!皇甫天池恨恨的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跟著周昌盛一群人走了進(jìn)去。
剛剛走進(jìn)下一進(jìn)院落,皇甫天池便看到在院子里有兩個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少女正站在那里,兩個人都眉頭緊皺,一臉不快的看著往議事大廳走去的長樂門一行。
從兩個人所站的位置來看,皇甫天池一眼便看出這兩名少女可能之前正在交手切磋。長樂門這一行人的到來,顯然是打斷了兩人的切磋,所以才讓她們格外的不爽。
“哈哈哈!兩位大姐耍什么花拳繡腿呢?既然是姐,就老老實實的在房里做針線不是更好?”長樂門一群人中還有拿兩名少女笑的。
皇甫天池再次靜悄悄用望氣術(shù)向兩個少女看了一眼。當(dāng)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皇甫天池就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果然又是兩個已經(jīng)凝聚了三花雛形的修士!而且,這兩位還只有十六七歲的年紀(jì),這樣的年紀(jì)就能夠凝聚三花雛形,就算是在萬劍宗,恐怕也是外門弟子之中的佼佼者!而且,若是她們的根骨、資質(zhì)稍好一些,就算是直接成為內(nèi)門弟子,那也是一點都不稀奇的!
聽著長樂門那群弟子對兩名少女的調(diào)侃,皇甫天池嘴角不住的抽搐著。他心中默默祈禱,這群長樂門的蠢貨自己找死就好了,可千萬不要連累上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皇甫天池的祈禱起了作用。那兩名少女面對長樂門幾個弟子的調(diào)侃,雖然臉色都不太好看,但是居然還真的沒有出手!
蠢貨,你們從鬼門關(guān)里面轉(zhuǎn)一圈出來了,閻王爺好心沒收你們知道嗎?皇甫天池心中暗罵。
到了這個時候,皇甫天池是真的不敢繼續(xù)再往里面走了。他現(xiàn)在完肯定,這地華派根就不是什么普通門派,這壓根就是個修士宗門啊!
他這才進(jìn)來多會兒功夫?前前后后就已經(jīng)見到五位修士了!
肯定是長樂門的這幫家伙有眼無珠,根就不認(rèn)得修士!哼!長樂門的那位先祖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居然連辨認(rèn)修士的方法都沒給自家后代留下嗎?皇甫天池心里已經(jīng)是連長樂門的那位先祖都給罵上了。
長樂門的家伙實在是太不知死活了!雖然就這么扔下長樂門的人返回萬劍宗可能會遭人嘲笑,但是那也總比丟了性命強(qiáng)啊!
皇甫天池心里想著,已然是偷偷的放慢腳步,跟長樂門的一行人拉開距離。就準(zhǔn)備等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直接腳底抹油!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賈夫人已經(jīng)帶著長樂門一行走到了議事廳的大門口。在將將要進(jìn)門的時候,周昌盛不由想起皇甫天池來了。
他立刻就回過頭來,向幾人問道:“哎?皇甫先生呢?”
“哦,剛才還看到皇甫先生在后面呢!喏,你看皇甫先生不是在那兒么?”一名長樂門弟子回過頭去,剛好一眼看到皇甫天池。
“哎!皇甫先生,您怎么走的那么慢?剛才您不是還一直走在我們前頭的嗎?”幾個長樂門的弟子又嘻嘻哈哈的向皇甫天池叫到。
混蛋……混蛋……這幫蠢貨,難道你們就不會假裝沒看到我嗎?皇甫天池心中懊喪無比。可是長樂門的人這么一叫喚,旁邊的那兩名少女也向著皇甫天池看了過來,眼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疑惑。
皇甫天池好歹也是萬劍宗弟子,若是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偷偷溜走了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當(dāng)場有這么多人盯著,其中還有兩位修士!
在這種情況下,皇甫天池若是還要逃走,那傳出去的話,名聲可就不好聽了!萬劍宗作為劍道宗門,對懦夫的鄙夷簡直就是根深蒂固!
就算是為了自己在萬劍宗的將來,皇甫天池也只能放棄溜走的念頭!
“好,好……我這就來。”皇甫天池牙關(guān)緊咬,狠狠剜了那個叫他名字的長樂門弟子一眼,終究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一進(jìn)議事大廳的大門,皇甫天池便看到議事大廳之中站著一老一少兩人。其中那位老者倒是沒什么,不過是先天境界的武者而已。
但是那個年輕人,皇甫天池才一用望氣術(shù),便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的望氣術(shù)落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居然連一絲一毫的氣息都沒有看到!
這種情況,皇甫天池的那位師兄曾經(jīng)向他提起過。那位師兄告訴皇甫天池,這世上就只有一種情況,會出現(xiàn)望氣術(shù)完無用,根看不出對方修為實力的結(jié)果——那就是對方是以武入道,肉身、神念、法力完融為一體,渾身氣息沒有一絲一毫能脫出掌控!
皇甫天池還記得,他那位師兄當(dāng)時對他過這幾句話之后,還用打趣的口吻對他道:“其實你也不必?fù)?dān)心太多。如這般的人物,就算在我們?nèi)f劍宗之內(nèi),百年之中也最多就出得三五個。以你我的事,這輩子大約是沒有什么機(jī)會與這樣的人物打交道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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