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間,方旭陪著白可卿吃了個飯,就讓白可卿把他送到李老那去,因為他還想跟李老道個謝。
早上離開那會兒,李老與他的老友下象棋,方旭相信這個點鐘他應(yīng)該停下來吃完飯了。
而且按他對李老的了解,吃完飯應(yīng)該也是喝一兩杯茶,所以他讓白可卿把他放在錦繡年華大酒店之后,就讓她先回家去。
下了車的方旭直接朝著八零八房間走去,果不其然,三老正好在喝茶。
一進門方旭便笑道:“三位前輩,子不請自來,不會打擾了吧。”
“呵呵,方友哪里的話,打擾二字就見外了。”李老笑道。
“怎么了?露餡了?”陳會長問道。
“不不不,怎么可能。”方旭連忙擺了擺手道。
“那方友這一趟是……”白大師問道。
“哈哈~子沒事還不能給幾位前輩請安呀。”方旭道。
“沒有沒有,方友沒事能過來自然是最好的了,老夫開心還來不及呢,請安一,倒是有點見外了。”白大師連忙道。
方旭年紀(jì)輕輕,鑒寶術(shù)就如此高超,甚至與他打了個平手,所以他一直覺得,方旭的背后很可能有著一名鑒寶超級大師。
可是鑒寶界有頭有臉的人他基都認識,而方旭的鑒寶術(shù)異常奇特,絕對不是他所認識的哪名大師的手法,也就是,這名超級大師,很可能是隱世不出的那種。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一點以他的資歷還是知道的,而方旭背后這名超級大師的技術(shù),也一定比他、陳會長甚至李老更加高超。
他當(dāng)然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但是直接詢問方旭他背后之人的身份,第一點,以他這種身份,有失面子,第二點,既然這位大師選擇隱世不出,自然是有他的想法,冒冒然問方旭,很可能會惹得這位大師不悅。
而如果能通過與方旭交好,再由方旭引薦一番,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前輩抬愛了。”方旭笑道,“子這次又來打擾,自然是因為早上的事情了,幾位前輩的演技實在令得子大吃一驚,也正是因為幾位前輩的演技,這事情便是成了。”
“人生如戲,靠演技。”陳會長笑道。
“呵呵,方友,過來坐吧。”李老點了點頭,笑道。
“不用了,謝謝李老,子站著就行,幾句話子就走了。子這次來的目的,便是要鄭重多謝幾位前輩,在坐的幾位前輩,子欠你們一人一道人情。”
方旭完,鄭重地朝著三老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可見這一個躬是多么有誠意,不過這也是方旭應(yīng)該的。
因為華夏鑒寶界元老級別般的人物,竟然拉低了身份配合他演一出戲,只是為了對一個女孩掩蓋一件事,這種事情可不是像李老三人這般身份的人會做出來的。
但是,事實卻是幾人為了配合方旭,真的放下自己的身份,確確實實地做了這件事,所以方旭他欠三老一人一道人情,以及鞠了一躬,卻也是他應(yīng)該做的。
“臭子,沒想到這么懂禮貌!你的一道人情,會長就收下了,你子,如果可以專心地專研鑒寶術(shù),他日成就,不可限量,我這位置,也絕對可能是你的。”陳會長笑罵道。
“子的志向不在鑒寶,權(quán)當(dāng)一項業(yè)余愛好罷了,幾位前輩,你們是華夏鑒寶界的頂梁柱,子雖在鑒寶術(shù)上有那么點成就,但是比起在坐三位前輩,芝麻綠豆點事而已。子的鑒寶術(shù)比之在坐三位,也絕對是不值得一提了。”
方旭笑了笑,朝著陳會長拱了拱手道:“能得到幾位前輩的賞識,對于子來,已經(jīng)是件極為榮幸的,至于日后從陳會長手中接掌會長這個位置,還是算了吧,比子有資格之人,多了去了。”
“方友啊方友,你真的是有趣,年紀(jì)輕輕,鑒寶術(shù)高超不,心性卻是不同于一般年輕人般毛毛躁躁,是一顆好苗子,可惜啊,這么好的天賦,你卻不能完把心放在鑒寶術(shù),實屬鑒寶界的一個遺憾啊。”白大師失望地道。
“人各有志,不過能把鑒寶術(shù)當(dāng)一方愛好也又何嘗不可,就比如李老愛好喝茶,卻也把真正的精力都放在鑒寶術(shù)之上,不過同時對于這飲茶之道也是了解甚深,泡茶之藝更是高超非凡,您是吧?李老。”方旭笑著,又望向了李老。
“呵呵,好一個人各有志,而關(guān)鍵是擇興趣之使然,老夫最喜歡便是觀摩研究一些古玩、古董、奇物之類的物品,接著,便是這飲茶之道。”
“二者雖不能一同投入等量精力,花費等量時間,但是老夫還是有所著重,有所放輕的,在更為喜歡的鑒寶方面投入較多愛好,將之奉為主業(yè),而飲茶之道,便如方友一般,權(quán)當(dāng)一項愛好罷了。”李老笑了笑,道。
方旭這一道拋磚引玉也是足夠巧妙,直接借用了李老的飲茶愛好和鑒寶術(shù)上的成就,巧妙地婉拒了陳會長的盛情,同時也表達自己的意思。
“哈哈哈,好子。”陳會長大笑。
方旭的做法他自然也是看出來了,不失禮貌地拒絕了他,又出了自己的意思,同時又把李老搬出來當(dāng)擋箭牌,這樣一來,陳會長不止要給方旭一個面子,更要給李老一個面子。
而方旭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是李老在鑒寶界的地位和成就都在他之上,雖以朋友相稱,但是在國際的鑒寶大會上,李老所坐的席位還是在陳會長之上的,所以李老的面子,陳會長是不得不給的。
“不好意思了,李老。”方旭摸了摸鼻子道,他也只是投機取巧。
“不礙事的,你和老夫年輕的時候很像。”李老笑了笑道,確實,李老年輕之時,便是個隨性之人,喜歡按照自己的興趣來,做事也喜歡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所以李老便沒有坐上別人為他安排的這個會長之位,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李老才可以跳開這“會長”二字所帶來的一系列束縛,達到現(xiàn)在的這個高度。
而和他天賦相差無幾的陳會長,卻因為會長的職務(wù)的原因,沒有辦法專心將時間都放在鑒寶之上,導(dǎo)致今日的鑒寶術(shù)比之李老要遜色幾分。
“這是我的榮幸,子此次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方旭道。
“哦?何事?”李老問道,他能猜到方旭這次來是因為早上的事,沒想到他卻有另外一件事。
“奇物,相信以在坐三位前輩的身份,應(yīng)該多少有些接觸吧。”方旭道。因為到了在坐的幾位這樣的身份的,異人都知道,奇物絕對也是知道的,方旭猜測到。
“奇物?這東西老夫雖然多少見過一些,但是沒有接觸的很深,畢竟老夫也只是對一些古董古玩文物之類的東西感興趣,奇物這種東西,也因為國家管得嚴(yán)的緣故,并沒有接觸得太多。”
“不過老陳,老李應(yīng)該接觸的比我還多。”白大師道,而這并不是出于謙虛什么的,事實便是如此。
因為就他的地位而言,接觸的更多的是大眾,而陳會長便是官方化的,到了李老這方面,就已經(jīng)是上升到國家方面某些機密的了。
“雖然我是會長,接觸奇物的機會比老白要多,但是比起老李,那可以是微不足道吧。”陳會長道。
“兩位老友這是埋汰我啊。”李老笑了笑道。
“就知道我沒找錯人。”方旭道,原來李老的研究已經(jīng)有涉及奇物方面的了。
“不知道方友想問的是哪種奇物。”李老問道。
“奇物除了分為天地玄黃四品之外,也就大致分為兩種,消耗型和永久型的,子的沒錯吧。”方旭道。
“嗯,沒錯,看來白楊跟你的不少呀。”李老道。
“那這奇物是不是可以升品的,也就是,一件黃品的奇物,可以升品為玄品。”方旭接著問道。
“升品這個概念在奇物中極少出現(xiàn),不過確實出現(xiàn)過,因為有的奇物經(jīng)過年月的蛻變,在其他奇物的影響之下,是可能發(fā)生蛻變的,從而晉升到更上一品。”
“在歷史上,三國時期的蜀國的五虎將之一的黃忠,他手上所持的那把麒麟弓,就是玄品頂級的奇物。而玄德公曾賜予他十二玄箭,六支為極寒的寒冰玄箭,六支為熾熱的火焰之矢。”
“這十二支箭也是奇物,不過卻與黃將軍手上的那把麒麟弓品階相差一品,為黃品奇物。”
“不過,在黃將軍將這十二支箭與麒麟弓放到一塊的時候,奇跡的一幕發(fā)生了,十二玄箭迸發(fā)出強烈光芒,竟然直接由黃品奇物升品至玄品奇物,也正因為這十二玄箭,黃將軍才能在三國時期那般有名。”李老道。
“還有這等奇事?”方旭一道驚訝,十二只箭同時升品為玄品奇物,這可是極為了不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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