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瀾這邊前腳剛到了蔡芍芬的房間來找她,不想卻碰到了蔡瑁,一打聽才知道他姐姐被蠻接去鳳來閣了,打聽蠻的消息總不能跑到鳳來閣吧,只能等到蔡芍芬回驛館了,剛打算再去洛水河畔也許能碰到那位長者,只是剛出了驛館卻發現了蠻的輜車,車夫他是認識的,過去一問之下才知道蔡姑娘已經回來了,得,只好再返回去了。△¢說,
至于蠻他倒沒問,還倒是蠻只派了個車夫把蔡芍芬送了回來,他也不想想如果蠻不在,車夫又豈能在驛館外苦候。
也正是這一疏忽讓他又回到了蔡芍芬的房前,出來的還是蔡瑁,這完不在后腳就又來的主,換誰頭上也高興不起來,只不過他不高興,劉瀾更不滿,老子給你解圍不惜蹲大牢,你就這么誆騙我?
聲色俱厲的數落了這之下這才清楚姐姐已經回來了,只不過卻沒有回房間,劉瀾和這子也不客氣,拿的他死死的,倒多少有些張飛拳頭大理論,不拿死那才叫有鬼,轉身離開,問了幾個驛卒最后打探到蔡芍芬去了驛館花園。
這花園在驛館最里邊,因為距離他休息的廂房較遠所以從沒來過,如今前來,不看還真不知道,這不就被瞎了一跳?
正是仲夏時節,鳥語花香,樹木繁茂,到處都是紅紅綠綠的奇花異草。還有不少游玩的家眷,當然都是落腳在驛館的官吏家眷。徐娘半老多,妙齡少女少。前者在花園內欣賞那些色彩鮮艷的花卉,這些個花朵別是這個年代的人了,就算是劉瀾來自后世,也很難眼前這些個紅黃藍綠的花名,只覺得個個花比人嬌,煞是好看。
當然最好看的還是那些個或歡欣雀躍摘采野花的少女或結撲蝶的姑娘,當然艷福是沒有,一個個看到劉瀾那都是如同見到了色狼,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當然劉瀾是絕不會在意這些個庸脂俗粉的。只不過卻始終沒有找到人比花嬌的蔡芍芬。
“德然兄,你怎么來這里?”
雖然劉瀾如今被靈帝改了字號叫做德安,而在這封建社會里那就是無論如何也得改的,不能再用德然了,只不過劉瀾是沒這個覺悟的,沒有惶恐不安的提醒那喊字號者以后要對自己改稱呼為德安,四下尋找,剛才那聲音那是一道女聲,心中一個激靈。蔡芍芬可不會這么稱呼自己,立即就反應過來是誰在叫自己了,雖然還沒發現她,但劉瀾已經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妙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可既然遇見,轉身離開那也太不像話了,再次尋找那略帶著絲絲驚喜的聲音。這一次終于在不遠處一片毛竹林前看到了一位穿著紫色羅群的少女正站在那里,邊上則是一身粉色長袍的蔡芍芬。兩位冰肌玉膚的姑娘站在一起,別。還真有一番韻味。
“兩位‘美女’,你們可真好大的細致。”那美女二字劉瀾卻是沒出來,只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便迎了上去。
今天不知為何,蔡芍芬有些陰沉沉的,估計是來紅葵了,要不怎么只對自己勉強擠出個笑臉,沒話,而那丫頭蠻也一樣,除了一開始的激動外,也變得愁眉不展起來,調笑一句:“你們這算游玩呢,還是踏青?怎么不叫我啊,我帶你們去邙山,可比這里強多了。”
“閑來無事便到了這里了。”蠻看了眼興致不高的蔡芍芬,只能回了劉瀾這么一句。
“對了芍芬,你什么時候有空,我找你有事呢。”
蔡芍芬神色一黯,有些心不在焉的:“什么事啊?”此刻的他滿心滿腹裝滿了憂愁,早已分辨不了是非了,要是平日里,以她的聰明,當然能聽出劉瀾的弦外之音,我找你有事,但不方便對著,需要和你單獨談,不然的話他大可直入主題,也不用現在這樣拐彎抹角。如今她這么一問,立即把劉瀾問住了,怎么,當然不能實話實,是打聽了句有東西交給他,不想他這么一,蔡芍芬也了:“我也有東西交給你。”
蠻看著蔡姐姐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黯然,為自己,更為她。
蔡芍芬完便掏出那塊馬型造型的鎮紙走到劉瀾身邊交給了他,這倒讓他有些為難了,現在掏出玉鐲來不就前功盡棄了?只能東西不在身上,等會兒取來給你,只是他話音未落,卻傳來蔡芍芬的低語聲:“德然?”
“嗯?”
“能給我個擁抱嗎?”
“這……不太好吧。”
蔡芍芬突然大膽的摟住了劉瀾的虎腰,劉瀾整個人都愣了,目光呆滯地看著蔡芍芬臉龐耳根霎那間涌起的紅潮,手足無措,不知放在什么地方,像根木樁子一樣站著,五雷轟頂的感覺讓劉瀾整個人暈乎乎的,可只是很短暫的時間,他就感到了肩頭衣衫濕了,而耳畔更是傳來了蔡芍芬的抽泣聲,梨花帶雨的姑娘突然更用力的抱緊他,囈語般在他耳邊了一句:“對不起。”
“別哭別哭啊,倒底怎么了?”劉瀾尋了個空隙掙脫了蔡芍芬的擁抱,看著他眸中水霧心中莫名一痛,斂容,極為嚴肅的問她:“芍芬,到底怎么了?”
蔡芍芬拼命的搖著頭,一句話也不,只是眸中的淚珠更多了,哽咽聲輕傳,淚水如顆顆玉珠般自嬌美容顏上緩緩滑落而下,在其杏腮之間停滯許久才滴落,滴答,無聲無息,可卻更顯其中凄涼,煢煢孑立惹人生憐。
情難自禁,劉瀾為她拂去淚花,這不是二人第一次的肌膚相親,但不得不姑娘的肌膚溫潤如無暇美玉,摸上去仿佛摸著一塊上好的綢緞,愛不釋手。
蔡芍芬任憑劉瀾施為,只是臉上卻比之方才更鮮艷剔透了,羞澀的低著頭,像是在找地縫,不敢見人了。
突然,蔡芍芬好像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變得有些陰沉,很詭譎的那種,抬起頭,神情又變成那種只在女強人身上出現的堅強,抹了把淚水,:“你剛才送我東西?”
“嗯。”
“現在不行,要不入夜后你來我房舍?”
“入夜后去你房間?不好吧。”這個不好劉瀾拖長了音調,那意思很像是為啥非要入夜啊,孤男寡女的,對你的名聲不好吧。
女子沒有任何異常,如果是往日里她一定會羞也似的剮劉瀾一眼,可今日他卻表現的極為平淡,平淡到劉瀾都認為眼前不是蔡芍芬而是另一個人了,只聽女子道:“你不是常對我只要問心無愧就好,又何必在乎坊間議論?”
劉瀾立時變了個笑臉,重重的拍著胸脯:“入夜我準到。”
“那好,我先陪話的語氣突然變得柔柔弱弱的,嗲嗲的讓人連骨頭都酥了,可就當劉瀾即將變成一灘爛泥時,她又話了,很曖昧的那種:“德然,今夜我等你!”完,還深深的看了眼劉瀾,直似拋媚眼一般,瞅得劉瀾直呼受不了,這今夜要不發生點什么,打死他都不會信,想入非非之時,蔡芍芬卻是慌忙離去,只是瞬間便和蠻消失的無影無蹤。
今日二女都有些怪怪的,可劉瀾就算看出些許端倪和異常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轉身離開,老兄弟們各奔東西逛去了,他只好找到一直留在驛館的張正和關羽還有張飛一道出了城,張正問了下司馬送禮物如何了,劉瀾還沒送呢,要晚上去送,一時間關羽和張正神色怪怪的,而張飛卻是有點曖昧,幸好這不得就要唱一首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了。
幾人先去了趟洛水畔,老人已經很久沒遇見過了,也不知道近況如何,隨后一行去了趟軍營,和兄弟們聚了聚眼瞅著日薄西山才又回城。
只是方進了外城,就見御道旁一匹快馬飛馳而來,幾人躲閃,張飛更是罵罵咧咧的道:“鳥,這騎術也敢在城內揚鞭,比爺爺還囂張,若是被他撞傷行人……”張飛頓了下,沒有繼續往下,而是冷哼一聲著看爺爺把他拽下馬來就要上前。
“翼德且慢。”攔下張飛的并不是劉瀾而是穩重的張正,而劉瀾卻是望著那道背影怔怔出神,如果剛才一瞬間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一陣風從身邊飛馳而過的馬上人乃是衛仲道無疑,但因為太快,是否認錯人,他又不敢確定,更何況他和衛仲道并沒有過多交集,也就是在潁川有過一面之緣,順便吃過一頓飯罷了,不過他又是為何來的雒陽啊?
“為何拽俺?”這邊司馬望著馬上人的身影,那邊張飛不滿的問張正道。
“翼德,你就是再快也趕不上啊,算了,如果出了事,雒陽令河南尹是不會放過他的。”張正著的同時瞅了眼望著衛仲道背影出神的司馬,低聲對張飛,道:“司馬還要去會蔡姑娘,你要是生事,今日司馬的好事不就泡湯了被你攪和了么?”
張飛如夢初醒,與張正對視一眼,然后又曖昧的看向關羽,立時,三人便笑做了一團。(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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