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劉瀾與幾人一直商談入夜,和他們一齊草草的吃過晚飯后,便即回到府衙,來到房前只見房內昏暗,看來甄姜已經休息了,亦步亦趨的踱了進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害怕吵醒了甄姜。↑,
急忙褪去衣衫,剛要爬上榻去,卻聽甄姜沉聲道:“我讓你上榻了嗎?你愛上哪上哪去。”
“咦,媳婦原來沒有睡著啊。”劉瀾腆著臉,哪去理會甄姜,匆匆爬上了榻。
“誰讓你上來了,誰讓你上來了。”
甄姜一邊拿著腳丫往下踢著他,一邊道:“一天不回來,你既然那么戀著那賤人,上她的榻去就是,我這里不許你上來。”
甄姜如何能掙扎過劉瀾,再加上他生懷六甲,不敢太過用力,不但沒有將他踹下榻去,反而踹著踹著,便被劉瀾擠到了里間,只聽其嘿嘿笑道:“你是我老婆,我上你的榻那是應該的,若是我偷偷上了別家女子的榻,那人家還不去官府告我非禮啊?”
甄姜哧聲笑了一聲,隨即沉下眼來,道:“你要是上那賤人的榻,她肯定不告你,想來還歡喜的緊呢。”
劉瀾淫笑道:“那我上你的榻,你歡喜的緊嗎?”著便將她擁在懷中,雖然甄姜掙扎了幾下,但最后還是任他為所欲了了,隨即橫他一眼道:“不要臉。”
“我不就是隨便問問嘛,這有什么不要臉的?再了……”在甄姜那如玉的脖頸間輕吻,慢慢而上,輕咬著她的耳珠道:“不管你歡喜不歡喜。反正我是歡喜的。”
劉瀾不知自己何時竟然成了如此的**高手,早已將甄姜**綿延。粗喘不止,慌的她急忙將他推在一旁。囈語道:“德然,不行。”
“什么不行。”
劉瀾懵了,突然見她手捂腹,心中頓時明悟,感情是這么回事啊,立時大笑了起來。
甄姜嗔怪道:“德然,你要疼惜姜兒,更要疼惜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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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數日異常繁忙,一道道的政令從沛中樞發布而出。頭三天,并沒有達到劉瀾預計的效果,對于開荒,不管是沛縣內的百姓或是周邊鄉里的村民,都沒有展現出太大的興趣,“許是臨近秋收,百姓忙著秋收吧。”劉瀾心中如此想著。
可等百姓忙完秋收,仍然不見有百姓前來認領土地,這讓他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走訪鄉里探尋究竟,這一來二回才終于搞清楚了個大概,原來漢朝多以鼓勵百姓開荒,非但分文不收。而且還有獎勵。
此時百姓們聽開墾的土地非但不是自己所有,而且還需要在五年之后向官府購買,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便沒有了積極性。
而且開荒就艱難。若是沒有牛來犁地,耗費的人力可想而知。而偏偏劉瀾的策令又是只許無地的戶口之家前來認領土地,這樣一來的結果便是手中有耕牛者想領不能領。能領土地者又因為沒有耕牛不得已而放棄,像這樣的事情不勝枚舉。更有一些窮苦人雖然手中有耕牛,但卻對劉瀾的策令嗤之以鼻,寧愿繼續當佃農,也不愿前來認領。
原地價一畝熟地在(左右,新開墾莫一貫了,便是更便宜,購買者也寥寥無幾,雖然政令上明確指出,只要認領土地之民在新開墾之地耕作五年,便可以熟地之一半價格購為己有,這在劉瀾看來自然是惠民之策,但在百姓眼中卻不以為然,現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過一天是一天,誰還去妄想五年之后的事情……
還有一些卻更讓劉瀾哭笑不得,人家壓根就沒聽過‘政府’出臺了這么一項政策,而且就是在劉瀾告訴他們之后,但凡聽到的無不是搖搖頭,憨憨的道:“不租。”
這一切讓劉瀾頭疼不已,最后和眾人商議一番,得出了一條結論,想讓百姓們租種田地,可以,得先讓他們有耕牛,即使有了耕牛,來年的糧種也要為他們準備妥當了,不然想也別想。
怎么辦,府庫是空空如也,想購買些耕牛租給百姓也不能,最后只能在從遼東調派或手中那點私房錢上上動腦筋了,想來想去,劉瀾還是選擇了后者,沒有去動遼東府庫,畢竟他們那為了養這么多部隊日子也好不到哪去,他這政令一去,估摸著閻柔或者田疇就得殺來招他拼命了。
這真是不當家不知財米油鹽貴,以前在礦山就是甩手掌柜,賴閻柔和田疇,不然也不可能堅持到了控制遼東,現在有陶徐州養著,對錢款方面就沒在意過,現在手頭上就百兩黃金原以為是一筆巨資了,可就是這么一筆巨資也才堪堪只能為他帶來十三頭耕牛,原以為這筆錢就能解決耕牛問題的劉瀾看著甄儼從徐州城買回來的十三頭耕牛整個人都傻了,而且更為打擊他的是甄儼所之所以能多買回這么多耕牛還是因為糜家感謝主公救下其妹糜箴之恩,免費送了五頭……
現在就算去外郡購買,只怕效果和去徐州也差不多,有價無市啊,心中大罵這是個什么世道,有錢都花不出去?正是病急亂投醫,自然不愿意半途而廢,放棄新政,他將眼光看向了身邊,若身邊最有錢的是誰,無外乎甄儼和甄姜了,只是讓他開口勸甄姜服娘家送牛來,或者是賣給他牛,來容易,但他偏又在女人面前是極為好面子的,你若讓他開口去,還真難辦到。
但事已至此,這一紙公文在那明面處擺著,總不能讓‘它’成為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吧?只得硬著頭皮,去和甄儼隱晦的提及了此事。
甄儼聽缺口極大,甄家未必能夠補上,最好在遼東看看能不能從胡人手中搞點牛來,這樣缺口也算解決了。
劉瀾當即同意,兩邊一同執行,耕牛能買一頭算一頭,大不了先將沛周邊的窮苦百姓開荒問題解決了,至于鄉里,一步步慢慢解決就是了……
緊接著劉瀾頒布了第二條法令,丈量田產,矛頭直指沛周邊的氏族與富農,對于富農來還是極為配合的,只是這些氏族們,就存在著大量的隱田,如何能讓陳群他們正常丈量,真可謂是沖突不斷,但在劉瀾的高壓之下,經過幾起流血事件之后,氏族們終于妥協了……
田地的丈量完成,劉瀾終于祭出了殺手锏,那便是取締人頭稅,將土地分為貧瘠與豐腴,不以人與戶收稅,改為對地收稅,至于工匠作坊等,交納年收入之兩成,商人則交納四成。還有就是兵役,規定每戶出一丁,若家中只有男丁一人則免。暫行不服徭役可納絹或布三匹以代役,另撤女子十五不嫁五算之法……
劉瀾相信這一政策的頒布,自己的聲望定會達到,莫等他日后離開沛時百姓要送他萬民傘,便是給他建生詞恐都有可能。
只是他卻低估了對手,高估了自己,當他了解到后果后,立時想道了那一句老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正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劉瀾這一條法令非但沒有起到預想目的,反而將沛整治的民怨沸騰,一時間他反而成了罪惡的化身,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貪官污吏。
若不是百姓還不敢公然襲擊官員,只怕走在街道,迎接他的必定是雞蛋咸菜……
但在罵聲之中往往也有幾許贊揚聲,只不過這些贊揚聲很快就湮滅在集體聲討劉瀾的呼聲之中,被逼無奈之下,只能繼續派人私訪查詢,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竟然會導致民怨如此沸騰。他早已無臉上街了,看著百姓那異樣的眼光,他的心難受到了。
其實劉瀾亦有些感覺,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搗鬼,而能夠有如此大影響力的,自然是沛周邊這些土氏族們了,而且私訪回來的兵卒帶來了與他一般的想法,正自愁眉不展的劉瀾聽著接下的士卒道:“沛周邊的所有氏族原租種土地只收取佃農三成地租,自使君頒新稅收制度后,他們將田地地租改為了六成,而且他們更是四處,這一切都是使君您逼得,他們也沒有辦法,要怪只能怪劉使君您為官不仁……”道這里卻是在也不敢往下了。
“什么,竟然有此事?”劉瀾拍案而起,惡狠狠的一字一頓道:“通知下去,讓云長集結部隊。”
“諾。”(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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