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
雖然煉金術師在玩家眼里,是一種稀缺而又神秘的職業(yè)。rg但在這群西域NPC眼中,那是真沒多少地位,原因非常簡單,都是一個字惹得:
窮!
和這些富有的西域貴族比起來,煉金術師柯瑞思就是個在希臘混不下去的窮光蛋。
“大丈夫,果然不能一日無錢。”
也是這會,鱸魚突然嘆了口氣,下一刻又低咳轉移話題:“哥們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佩服你,你懂的東西可真是不要太多。就靠一枚金幣,也能發(fā)現(xiàn)這么多線索。如果把收服柯瑞思當做一個任務,你現(xiàn)在就剩最后一步了吧?”
“差不多,成人之美這種事,我還是比較愿意去做的。”莫白含笑點頭,并沒遮掩自己要把柯瑞思帶回大夢鎮(zhèn)的想法。
至于胖子的佩服,莫都是前世經歷給逼得。
失去領地,毫無一技之長,莫白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少次失敗,才總結出了一些,與NPC交流時發(fā)掘細節(jié)的辦法。
再加上獨行冒險的那些年,去過不少地方,與煉金術師打交道不止一次兩次,眼下能夠發(fā)現(xiàn)柯瑞思的秘密,自然不算稀奇。
只是這些莫白自己不覺得稀奇的事,落在胖子、阿呆眼中,可就非常逆天了。
心細如發(fā),也不過如此吶!
就在胖子心底感嘆之時,后院屋的房門‘啪嗒’一聲從內開啟。
一個卷發(fā)腦門露出來,不是柯瑞思還能是誰。
似乎是因為私/會的次數(shù)太多,柯瑞思熟門熟路的探望兩下,很快就站直了身子,逐漸走向后院門。
下一秒,一位面帶潮/紅的莎車貴婦出現(xiàn)在房門邊,兩人四目相對數(shù)息,柯瑞思才推門離開。
正主已經走了,好戲自然要散場。
莫白三人拍拍屁股跳下側面圍墻,胖子忍不住‘開車’道:“嘿嘿~這個希臘人不行啊,才進去半個來鐘頭。”
“你行你上啊?”
“我去,那年紀都能當我姨了,胖爺我再饑不擇食也不會去好吧。”
“那你廢什么話,趕緊回去睡覺。”
………
莫白這邊剛看完一出大戲,遠在龜茲王城的一間下榻酒樓內,卻有另一場大戲正在上演。
酒樓里里外外,至少圍著好幾百漢軍。
每個都是臉色兇悍,面對異族刀鋒,根不會有‘怕’這個概念。
這是一群連班超都很難嚴格管教的手下,平常往往都會帶在身邊,充當親衛(wèi)的部下。
大漢馳刑士!
這群人都是戴罪之身,都很清楚自己或許一輩子都回不了大漢。
現(xiàn)在多活一天不多,少活一天也不少。
誰和他們動武,他們是真敢拿命去拼的。
班超起初靠著區(qū)區(qū)千余人打開西域局面,這八百馳刑士可謂功不可沒。更神奇的是,直到現(xiàn)在馳刑士竟然都沒出現(xiàn)陣亡,對付西域人,他們一直無往不利。
然而在今夜,馳刑士們終于遇上了難啃的骨頭。
貴霜大將蘇薩,以及他的二十勇士親衛(wèi)。
第一次,有馳刑士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同樣也是第一次,馳刑士們的兇狠,被貴霜將士完激發(fā)。
“殺!”
“部殺死!”
“一個不留!”
當這群兇惡之徒內心的兇狠被刺激出來,哪怕他們身上沒有太多甲胄防護,哪怕對手一個個都穿著的烏龜殼似得。
蘇薩以及他身邊親衛(wèi),也沒擋住馳刑士的兩輪死亡沖擊。
由西域鐵匠鍛造出的尖刀,狠狠刺入貴霜騎兵的咽喉,用力一攪再拔出,鮮血幾乎是順著刀尖向外噴涌。
親衛(wèi)一個個倒地,很快就輪到了蘇薩自己。
這群馳刑士完沒給蘇薩任何開口的機會,就已經有六七把重刀同時落下。
鐵甲防護?
在這一刻簡直成了阻礙蘇薩奔逃的累贅,被馳刑士壓著,他連翻身都做不到,更別爬起來逃走。
當心口的疼痛直襲大腦神經,蘇薩的最后一個念頭,就是后悔遠征西域,后悔與大漢展開大戰(zhàn)。
這個古老的國度,有太多太多的東西,是貴霜無法比擬的。
只是此刻后悔已經太晚,馳刑士也不會讓蘇薩活著。
亂刀,斬殺!
當整個酒樓廳堂,再無一位站著的貴霜人,身染血的馳刑士們,才一個個起身。
其中領頭之人,手里拎著剛剛割下的蘇薩腦袋,轉身走向木門方向:“留下一半弟兄為我們自己人收尸,其余人隨我出城去見將軍,他要的人頭,我們給他拿下了。”
當馳刑士們邁動步伐走出酒樓,原負責在外圍警戒巡視的龜茲將士,望著這些半身染血的囚兵,心底都不由自主的發(fā)怵。
漢人,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好話的。
一旦他們兇狠起來,即便是再能打的對手,也會感到畏懼。
一名龜茲將領帶著幾分拘謹走上前,強壓下心底的不適開口道:“你們要用的馬,已經備好了。”
“嗯,多謝!”
為首的馳刑士利落點頭,往前走兩步翻身上馬,直接就把蘇薩的腦袋給系在了馬背上。
“出發(fā)!”
四百馳刑士,就這么默不住聲的策馬離城。
馳刑士們一路西歸,此刻西面戰(zhàn)況在這短暫幾天的時間,也跟著發(fā)生了新的變化。
殺馬,或許能充饑一時。
但把那些能殺的馬都宰了之后,還想再殺的話,即便是迪利亞親自出面,都沒有哪個貴霜騎兵交出自己的戰(zhàn)馬。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仗要敗了。
打了敗仗如果想要回去,沒有馬是絕對不可能的。
陣亡戰(zhàn)士的馬匹可以宰殺,但現(xiàn)存將士的戰(zhàn)馬,迪利亞就算想殺都沒法殺。
不論宰了誰的,都可能直接引起嘩變。
迪利亞的先鋒大營沒了吃的,副王謝的主營情況更糟。
別手底下的戰(zhàn)士,就是副王自己也有一天未曾進食,只是喝了點水勉強充饑。
沒有食物,戰(zhàn)士無力再戰(zhàn),戰(zhàn)馬也日益頹唐。
攻城戰(zhàn),早在一天前就被叫停。
此刻副王謝只能期盼援軍快點到來,雖然這種希望已是愈發(fā)渺茫。
同一時間,幾乎是同一地點。
副王謝已經餓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年近六旬的班超卻依舊神采奕奕的在城頭叮囑駐防。
“將軍,溫宿方向有信使來報。”
一名傳信兵急匆匆踏上城頭,來到班超面前抱拳道:“留在龜茲的八百將士已有四百人西歸,帶來了許多大月氏人的頭顱,正午即可抵達王城。”
“好,好,好,馳刑士此番立下大功,實乃天佑大漢!”班超聞言猛地轉身,之后大笑下令:
“給老夫點起狼煙,往莎車方向傳訊!”
“破敵之日,就在今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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