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是一個以佛教為主教的國都,雖然不是宗教國家,不過佛院闡寺亦是處處可見。
法能寺,是大國上千座寺院中普普通通的一座,此刻這里卻被數(shù)不清的士兵一層又一層守衛(wèi)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素喀這位大國大王子,未來的國主繼承人,這幾日變得憔悴了許多,大國中的怪事一件又一件的發(fā)生。最開始時素喀還并沒有在意,可是當(dāng)這些事件忽然就像井噴一般不斷冒出來,而且更可怕的事,這些事情的矛頭,都逐漸的指向素喀自己時,他終于嗅到了危機(jī)的降臨。
“嘭!!”
煩躁的素喀一腳踹翻面前一頂裝滿香灰的香爐,殺氣四溢道:“是誰!到底是誰在搗鼓!我非活剮了他不可!”
素喀實(shí)在想不通如今大國有誰敢如此猖狂的跟自己作對,更不明白其目的何在。
大殿之下站著五六人,都是素喀的親信家臣,其中一人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香爐,沉凝道:“王子殿下,這次大國中忽然發(fā)生如此多的詭異之事,恐怕幕后之人別有用心。昨日陛下已經(jīng)差人送來旨意,讓殿下盡快回奎都,我等也建議殿下趕緊回去,坐鎮(zhèn)奎都平息亂世!
素喀冷道:“桀姝和泰茄那二人怎么辦?”
家臣回道:“那二人如今已經(jīng)徹底撕破了臉,恐怕很難以言語勸和,唯一的辦法就是奏請陛下,讓殿下率領(lǐng)王城軍前來以武力平叛。”
素喀咬著牙,惡狠狠道:“這兩個蠢貨可真是能惹麻煩!等事情平息了,看我怎么跟他們算賬。“頓了一下,素喀又問道:“奏請父皇,讓我調(diào)令王城軍的奏折送出去了嗎?“
“回殿下,昨日便已經(jīng)送往王城!
素喀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傳令下去,所有人立即收拾行裝,我們即刻趕回王城面見父皇,務(wù)必要查出到底是誰在后面搗鬼。”
眾人領(lǐng)命下去,素喀正要出去,忽的佛殿之外有人大呼一聲:“殿下且慢!”
素喀疑惑的抬頭看去,轉(zhuǎn)而喜道:“圖撻丞相!你怎得回來這里?”
只見佛院前門處一匹快馬奔了進(jìn)來,一個中年人從馬上翻身而下,疾步向素喀走來。
此人正是大國丞相圖撻,近幾個月一直在外面負(fù)責(zé)修繕眉江水道。而圖撻此人一直與素喀交好,是鼎力支持素喀繼成王位的大臣之一。
“老臣見過大王子殿下!”可能趕路太急,圖撻頭上汗水淋漓,話時還喘著大氣。
素喀見狀連忙將圖撻扶起來,道:“老丞相快快免禮,老丞相不是在眉江下游么?怎的忽然會到這里來!
圖撻緩了兩口氣,盯著素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面色凝重的問道:“殿下,王是否急召你回京?”
素喀頓了一下,疑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丞相怎的知道?昨日父王差人來宣我回京述職。”
圖撻一正身子,想要話,忽的又看向周圍眾人。
素喀明白他的意思,知道圖撻有要事想要,道:“丞相有話盡管,這里都是可信之人!
圖撻想了想,凝神輕聲道:“殿下,你不能回去!”
素喀眉頭一皺,不解的看著圖撻問道:“這是為何?”
圖撻頓了一下,從袖兜里掏出一張信函,遞給素喀。
素喀結(jié)果信函,疑惑的打開來,才看了兩行便喜道:“我弟弟素格力沒有事?!”
圖撻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沒有任何高興之色,示意素喀繼續(xù)往下看。
素喀繼續(xù)看去,卻是看面色是凝重,最后竟然是憤怒的將信函往桌上一拍,怒道:“污蔑!純屬污蔑!我怎么可能去害我的親弟弟!這封信是誰送來的?”
圖撻似乎對素喀的憤怒并不感到奇怪,反而冷靜道:“殿下,這封信是老臣在陛下身邊的人傳出來的消息,消息千真萬確!
素喀怒道:“不可能!這簡直就是**裸的污蔑!我怎么可能蓄意謀害素格力?!”
圖撻卻再次道:“殿下,根據(jù)消息,污蔑殿下你的那封信,是出自二王子素格力之手,陛下已經(jīng)找專人鑒查過,確定就是二王子的筆跡!”
素喀聞言一頓,隨即道:“即便是出自素格力之手,他也可能是被人要挾所寫的。”來回踱了兩步,素喀又道:“不行,我得立刻回王城跟父王解釋!”
圖撻卻連忙將素喀攔住,凝道:“殿下,你可否想清楚了?你是被污蔑的,我能相信你,陛下能相信你嗎?朝中那些素來和殿下你不和的大臣會相信你嗎?你若是回去了,就沒有后悔的機(jī)會了。”
素喀聞言看著圖撻,似乎也冷靜下來了,自己向來不得父王的喜歡,如果單是一個謠言還可能無法動搖自己的位置,可是如今大國到處都混亂一片,很難讓人相信這些事情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而素格力雖然向來還是比較尊敬自己這位兄長的,可是人心是多變的,如果素格力真的咬定是自己害他,素喀恐怕是百口莫辯。
“丞相,那那我該怎么辦?”素喀有些驚慌的問道。
圖撻丞相想了想道:“殿下應(yīng)當(dāng)立刻修書一封,向陛下解釋原由,可是你人卻萬萬不能回去!”
“若是父王不信我呢?”
圖撻沉凝了片刻,認(rèn)真的看著素喀,然后一個字一個字的道:“陛下必須信你!”
對于素喀來,唯一的出路就是國主的信任,可是一封信函在諸多矛頭直指自己的謠言面前,顯得太過于蒼白無力。
五日后,素喀得到了王城的回信,國主素扎沒有提及任何關(guān)于謠言和素格力的事情,而是對素喀抗旨拒不回王城的行為,感到極為憤怒,再次責(zé)令大王子素喀在兩日之內(nèi)必須回王城面見王上。
當(dāng)素喀接到這封王城的回信之后,一句話也沒,將自己獨(dú)自一人關(guān)在法能寺的禪院中一日一夜沒有見任何人。
當(dāng)素喀再次出現(xiàn)在家臣面前時,似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隨即冰冷的向?qū)傧孪逻_(dá)了旨意:“兵發(fā)王城,武力奪取王位!”
素喀的這一個決定影響可謂極為深遠(yuǎn),它徹底改變了素喀自己的命運(yùn),改變了整個大國的命運(yùn),同時也改變了蜀王楊易的命運(yùn)。
大光史學(xué)家們將這場大國政變稱為:法能寺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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