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李建成,就連柴紹和李淵的眼神兒也是不善。以這年頭的醫(yī)學(xué)條件,開顱手術(shù)跟謀殺似乎是一個詞兒。
云浩趕忙搖了搖頭,開顱手術(shù)……!別開玩笑了,老子這兩把刷子可不敢這么干。好死不死的學(xué)華佗,云浩還不想英年早逝。趕忙像撥浪鼓一樣的搖頭,這仨人惡狼似的眼神兒實在太有威懾力。
“可是用針石?”柴紹開口問道。云浩繼續(xù)搖頭!針灸這么高大上的玩意,自己怎么會。
“那是湯藥?”李建成語帶疑惑,他實在不太相信這個孩子。如果是湯藥的話,定然先給他灌下去一碗。
“不用,不用!簡單得很,只要一會兒工夫就好。”上輩子那個醫(yī)科大畢業(yè)的伙子,只不過用了五六分鐘就治好了心內(nèi)科治了一個月的怪病。自己很是佩服,專門讓兒子請了一頓給伙子道謝。
聽不打針不吃藥,李淵就好像聽了無痛人流的懷孕少女。他是一丁點兒時間也等不了,這種病雖然不死人但是折磨人。整天眩暈的想吐,李淵幾次都想給自己一刀結(jié)束這種痛苦。
讓李淵縱行坐在床上,云浩在他后背上扶著頭。腦袋轉(zhuǎn)向四十五度,然后快速躺下,墊肩,抻頸,頭放置在床上面。耳朵向下,云浩迅速扒開了李淵的眼皮。果然看到了眼震,信心又增加了幾分。
將李淵的腦袋逐漸轉(zhuǎn)正,繼續(xù)向?qū)?cè)轉(zhuǎn)四十五度,大概保持了半分鐘左右,讓李淵翻個身。又持續(xù)了一會兒,讓李淵的頭轉(zhuǎn)向正前方,然后慢慢坐起,呈頭直位。
“國公爺!您一會兒會有些眩暈,甚至?xí)l(fā)嘔吐。不要擔(dān)心,這是正常的反應(yīng)。大約過半個時辰,您就會康復(fù)如初了。”仔細(xì)檢查過了李淵的眼底,假模假樣的把了一下脈搏,云浩就打算收工。耳石癥的復(fù)位并不復(fù)雜,一共來來回回就那么幾下,一次不行就多來一次。不過很少有人需要多次復(fù)位的,大多數(shù)人一次就好。
“還好,還好!”李淵試著低了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一丁點也不眩暈。腦袋里面的滿漲感與耳鳴也不藥而愈,試著左右慢慢搖了一下頭,居然沒有眩暈。頓時大喜過望,一下子就站到了地上。這些天纏綿病榻,早就不耐煩。無奈只要站起來就頭暈,只能是躺著。現(xiàn)在好了,怎能不好好松動松動筋骨?
“不要!”云浩話出口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李淵身子一陣搖晃,腿一軟就要坐到地上。李建成和柴紹眼疾手快,一人攙扶住一邊將李淵胖大的身子硬生生架住。云浩這才發(fā)現(xiàn),李淵的身材居然很是魁梧。
“哇!”李淵張嘴便噴出了早飯,李家就有胡人血統(tǒng)。至今仍舊有喝奶的習(xí)慣,早晨沒什么胃口,李淵只喝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羊奶。腥膻味兒,奶味兒,還有胃液的酸臭味道混合成了一團(tuán)。熏得云浩差一點就吐了!不過這次還好,因為有言在先,李建成沒有吩咐人將云浩拉出去剁成肉餡。
李淵閉著眼睛,臉色煞白煞白的。被柴紹和李建成攙扶著重新坐到了榻上,李建成狠狠剜了云浩一眼,這一眼好像一柄刀,在云浩的身上刮了一下似的。
李淵閉著眼睛休息了大概盞茶時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云浩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歸了位,難怪伴君如伴虎。只不過一個國公就如此威勢,如果作為皇帝那可真是一言定生死。云浩感覺自己好像又在生死輪回走了一圈兒。
“父親,您怎么樣了?”李建成關(guān)切的問道。雖然這家伙心中戾氣很盛,但看得出來他對家人還是很關(guān)心。至少,對于李淵李建成很是孝順。
“哈哈哈!多日以來心中郁壘一朝散盡,哈哈哈!痛快,痛快!云哥兒,年紀(jì),不用針石不用湯藥,好事好事。”李淵熊掌似的爪子在云浩肩膀上拍一下,差一點就將云浩拍得坐地上。
云浩齜牙咧嘴的捂著肩膀,歷史上關(guān)隴軍事貴族整日里練習(xí)武藝,看起來所言不虛。李淵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家伙,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仍舊有這份功力,一看就是常年勤奮練習(xí)的結(jié)果。
李淵歡喜的將云浩撈起來,抱在腿上好像大孫子一樣的歡喜。“子,想要什么跟某家。只要我唐國公府里有的,你盡管。”
云浩一看就知道,李淵這是樂癲餡了。耳石癥這病就是這樣,發(fā)病的時候暈得欲仙欲死。復(fù)位之后,只需要一個時左右就復(fù)原如初。不過最后那一下暈厥真的是很厲害,上輩子云浩眩暈的時候深有體會。如果不是兒子在旁邊用肩膀?qū)⒆约喉斣趬ι希欢ň偷弥苯尤ス强啤?br />
“我要宅子,還有些土地。最好還有佃戶,對了我娘得有丫鬟侍候。”云浩大人兒似的掰著手指頭一樣一樣的算,逗得李淵大樂。
“呵呵!年紀(jì)還是一個財迷,你治好了二郎的傷。又治好了老夫的病癥,解老夫危難。這些都是你應(yīng)得的,柴紹!這件事情就由你來辦。一定不能丟了我們唐國公府的臉面,老夫這輩子恩怨分明,有恩必報!”病好了,李淵又變成了那個氣吞山河的唐國公。病怏怏的姿態(tài),立刻換上了一臉的霸氣。雖胡子少了點兒,但霸氣依舊不減。
“諾!”柴紹見到李淵病情好轉(zhuǎn),心情也是大好。他與李秀寧名份已定,早就將自己是唐國公府的一份子。
李建成看著云浩的目光比較復(fù)雜,他沒想到一個頑童不用針石,不用湯藥便治好了父親的病癥。若不是親眼所言,他是斷然不信。難道這就是傳中的神童?李家要振興家業(yè),人才是必不可少的。此子年紀(jì)幼便有如此事,一定要留在李家為李家所用。
“岳父大人,您不知道,此子還有一手易牙的事。讓他做幾道菜,管保您吃得受用。”
云浩看柴紹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像個狗腿子。人家閨女還沒睡你被窩里呢,也好意思舔著臉喊岳父,不要臉!
“阿彌陀佛!誰有易牙的事啊,老衲可有口福?”云浩正要話,門外忽然想起一聲佛號來。
ps:老龍的耳石癥是真實的,如果家里有老人血壓增高,頭暈?zāi)垦#宜闹新楸愿校梢匀ギ?dāng)?shù)囟呛砜匆幌隆?fù)位很簡單,幾分鐘就好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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