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難怪塔前放有祭生鼎,我早該想到如此。rg”王中英恍然一聲道。
“這么來這里根就沒什么大墓,而是進到了夜郎王養(yǎng)蟲的地方了。”華生頓時有些失落,就連許老漢臉色也很不好,他們顯然也被那個道士給忽悠了。
我休息了一會,便站起身來,招呼胖子道:“胖子,咱們往前探探路,總不能困死在這里。”
許老漢也連忙招呼了一個兄弟跟著我們,那人我認識,在祭生鼎前我救了他一命,路上我才知道他叫冬子,與斷臂的那個常勝是親兄弟。而常勝在塔中最終也沒活過來,死于鬼鴉之下。
我沒有多什么,許老漢如今已成了驚弓之鳥,一路損兵折將,早已沒了先前的底氣,生怕我們會拋下他,又或者擔(dān)心我們有什么事情會瞞著他,他這點心眼我也不以為意,愛跟就跟。
一路上冬子和我們講起了他以前的往事,我們這才知道他是一名參加過戰(zhàn)的特種兵,退役之后沒有得到合理的安排,又沒有什么營生的手段,就在他兄弟二人窮困潦倒之時,以前村里的老流氓許老漢就找到他們兩個,于是兄弟二人就走上了盜墓這條路。
我和胖子都感覺一陣唏噓,冬子人確實不壞,一路上還挺照顧我和胖子二人,時不時給我們講起他以前下墓的經(jīng)歷,向今天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對不起,先生,之前我們老大做的有點過分,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冬子有些尷尬,一邊是他老大,一邊是救他命的人。
我沒想到冬子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居然這時候代替許老漢向我們道歉。我心里頓時明悟過來,先前冬子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了向我和胖子拉近距離,等到彼此熟絡(luò)了我自然不好再拒絕,想到這里,我暗暗搖了搖頭,許老漢還真是煞費苦心,不愧是人精。“算了,過去了就過去了,如今我不是還好好的站在你們面前嗎?”
胖子忽然停下了腳步,“周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一直在往下走?”
我和冬子同時點了點頭,胖子的情況我們也有察覺到。
只是這里面的路并不好走,雖然都是石頭路,但高低不平,走起來格外費勁,而且石頭上積滿了青苔和污塵,幸好我們穿了防滑鞋,但我還是摔了幾跤,幸好身上下纏了不少繃帶,免去蹭破皮肉的苦。
洞中幽靜晦暗,偶有絲絲陰冷之氣迎面撲來。我們雖有狼眼在手,卻也只能看清一孔之地,至于兩側(cè)和后面則完是摸瞎。
胖子忽然一個趔趄,險些一頭栽倒,辛虧冬子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胖子。我急忙從后面趕了上來,這才發(fā)現(xiàn)再往前走半步就是懸崖。
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艸,真險,差點就摔下去了。”
我回頭看了冬子一眼,開口道:“謝謝你,冬子!”
冬子笑了笑道:“先前你救了我一命,我救胖子也是應(yīng)該的。”
胖子緩過神來,拍了拍冬子的肩膀道:“先前錯怪你了,從此以后你就是我胖子的朋友。”
這里的地形有些奇怪,沒想到這地底處竟然有這么一處峽谷阻斷了我們的去路。
我們?nèi)颂筋^往下看了看,只見下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根不知道這處懸崖有多高。
冬子道:“你們不是帶了照明棒嗎?扔下去試試看。”
我將背包拿了下來,從中取出一根照明棒,然后胖子擰了一下便往下一扔。照明棒在半空中彈了幾下這才落到底處。我們從上往下看去,目測距離約莫有幾十米高。
“要不要下去?”胖子拿下背包,便想取出里面的登山裝備。
我連忙制止胖子道:“別急,下面的情況咱們完不清楚,如果貿(mào)然下去怕有危險?”
冬子忽然開口道:“先生,咱們還是要下去試試,如今塔門已封,出路找不著,時間一長,咱們大家伙不定都要死在里面。”
“要是萬一出口不在下面怎么辦?”我猶豫一聲道。
就在我們?nèi)四貌欢ㄖ饕獾臅r候,突然一陣樂聲響起,有點像笛聲又有點像塤。聲音悠揚頓挫,猶如珠落玉盤,鳴鳴震耳。
“這哪來的樂聲,怪了?”我看向胖子和冬子二人,見他二人也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就在這時一股山風(fēng)拂面,那股寒意讓我打了個冷顫。我立馬清醒過來,這聲音聽不得,仿佛有種魔力一般讓人沉醉其中而無法自拔。
“胖子,你醒醒。”我搖了搖胖子,見他沒反應(yīng),索性一巴掌抽了過去,這才將胖子打醒。緊接著我又將冬子弄醒,“這聲音別聽,真他娘的邪門。”我拉著胖子和冬子便準(zhǔn)備往后撤。
就在這時,又一陣山風(fēng)吹來,冬子面露喜色道:“有風(fēng)!太好了,有風(fēng)。”
“有風(fēng)怎么了,冬子,你是不是中邪了。”胖子警惕道。
“有風(fēng)就表示有出路,懂了嗎?我當(dāng)年參加對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的時候做過一陣子偵查兵,以風(fēng)辨向是最基的常識,有風(fēng)就表示出路就在下面。”冬子一臉興奮之色。
我和胖子點了點頭,功夫不負有心人,原來出路就在這下面。就在我們?nèi)藴?zhǔn)備折身而返之時,突然曲風(fēng)一改,化作鼓瑟齊鳴,其聲低沉嗚咽,好像三軍開拔的號聲一般。
我們?nèi)四樕蛔儯肿芋@訝的看著我道:“周易,這聲音是什么意思?”
此刻我早已凝神靜氣,暗暗使出相音之法,其聲化為兵戈,充滿殺伐之音,玄黃如血,嗚咽悲鳴,是大兇之兆。
“這是兵戈之音,是大兇之兆,古代但凡兵戈一起,便是大兇之年,看來這下面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兇險。”我臉色肅然,再次用狼眼向遠處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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