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赤攸的話聲方落,虛空中就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哼,你們刑殿的人還真是好大的口去,只要你們請人,不論有罪無罪,都非得去?刑殿不過代為執(zhí)法,行事依然需要遵守太初學宮諸位太上長老、宮主及諸位長老訂下的條律。⊥說,
“什么時侯,刑殿也可以如此囂張跋扈,自視為太初學宮條律的代表了?想抓人就抓人,好大的權(quán)勢,好霸氣啊。不知道,這是刑殿的意思,還是赤攸你的意思?”
眾刑殿之人色變,就見女媧淡淡的身影在虛空呈現(xiàn),卻只是一具化身而已。
赤攸沉聲道:“女媧長老莫非要阻礙我刑殿執(zhí)法?”
女媧一聲冷笑,卻未理會他,只是冷眼一掃那些刑殿過來的造化主。
右手一伸,一股浩大的造化之力涌現(xiàn),卻形成一個可怖的黑洞瘋狂吸扯。
在場的造化主們神色驟變。
祂們的身體幾乎不受女媧掌心黑洞的吸扯,但祂們體內(nèi)的真靈,卻仿佛隨時被吸出來似的,元神仿佛隨時會跳出身體之外。
“你好大的膽!!”赤攸暴怒,右手一揮,一股無形的造化之力朝女媧涌去,形成浩大的半透明虛影巨浪。
但女媧只是左掌輕輕一揮,赤修釋放出來的虛影力量就憑空消失。
赤攸大驚,伸手指一點,一指之間,如同宇宙未生之時的奇點,剎那間爆炸,如同宇宙爆炸初開,浩瀚無匹的法則之力,呈液態(tài)化奔涌而出。
這法則之力之浩瀚強大,令吳空都不禁大為失色:“比體內(nèi)所有法則之力都強大?這分明是……宇宙源之力!!引來了整個宇宙中某種法則的力量!!”
在這太初學宮當中。有人能引來整個宇宙的單項法則?證明對方的意志,得到整個太初學宮所在宇宙的認可。
這浩大的法則之力,以力勝巧,以壓倒一切的氣勢轟向女媧。
但女媧只是伸手一指,那股浩大的法則之力,液態(tài)化的力量。就反向襲卷回去,與赤攸剛引動的其它法則之力對撞。
砰!!!!
整個宇宙都仿佛微微動蕩了一下,兩人引動的法則之力歸于無形,白袍少年赤攸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沒錯,女媧是長老,但卻是太初境,這少年赤攸也是太初境,來不大將女媧放在眼里的,豈料……這位長老實在是太強大了。蘊宇境也不過如此啊。
“女媧長老,你莫非要與我刑殿作對不成?”赤攸大聲道。
“你能代表刑殿?等你成為刑殿殿主再。”女媧淡淡掃了一眼虛空。此時,如果有刑殿哪位長老敢冒頭,女媧非給對方扣帽子不可——你現(xiàn)在出來,莫非是支持赤攸代表刑殿?
可惜,沒有人冒頭。
女媧右手虛抓,吸力綻現(xiàn),當場就有一名造化主級別強者被吸了過來。
然后。吸力消失了,其它造化主們微微松了半口氣。都吃驚地倒退回去。
女媧冷冷盯著她所抓來之人,那是一個看似只有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眸中有著古老滄桑的氣息,氣度非凡,但在女媧的意志壓迫之下,這個青年男子臉色變幻不定。什么前輩高人氣度都沒有了。何況,在女媧面前,祂這“前輩”也前不起來。
女媧淡淡道:“座隱約記得你,你是叫陸赦,是嗎?”
“是。晚輩正是陸赦。”那男子咬牙應(yīng)著,并不以弟子自稱。一般太初學子見長老或太上長老等前輩,都可自稱弟子的。
女媧道:“九級造化主的實力?”
那男子略吃一驚,點點頭:“正是。”
“那好,你去與吳空一戰(zhàn)。如果你勝了,證明吳空之前有假打。如果吳空勝了,那么就證明吳空沒有假打,那你們之前胡亂抓人,就得給吳空一個交待……當著宇宙的面,當著宇宙所有通過虛擬絡(luò)看到此時一幕的眾人的面,還大家一個公平,如何?”女媧道。
赤攸眉頭直跳,那陸赦怒極而笑:“女媧長老,座再怎么也是九級造化主之境,你讓我跟一個才三級造化主級別的后輩弟子對戰(zhàn)?未免太過輕視我陸赦了。”
女媧道:“怎么,心虛?不敢與吳空一戰(zhàn)?”
陸赦一怒,中了激將法,正要應(yīng)諾一戰(zhàn),
“且慢!!”赤攸道:“座不同意。”
“哦?”女媧冷笑:“為什么?”
赤攸道:“陸赦不能代表我們刑殿,而且我們刑殿辦案,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
“如此才公平!!”女媧打斷道:“一切不透明的,必有隱晦必有陰暗。如果你們刑殿執(zhí)法弟子這次真能問心無愧,怎敢不在宇宙所有蕓蕓眾生面前,讓人與吳空一戰(zhàn)?”
“女媧長老,過了……”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就看到一個白須白眉白發(fā)的老者在遠處飄來,漸漸的,須眉漸褪,化為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身上漸漸綻放著光,隱匿自身形象。
“女媧長老,莫非是對我刑殿有何不滿?想趁機對我刑殿抹黑?”那老者責問。
女媧一聲冷笑:“你刑殿不敢在此一戰(zhàn),不敢給吳空一證清白的機會,那才是抹黑刑殿。如果不給吳空一證清白的機會,此事過后,刑殿的公平必定會受到質(zhì)疑。座可就在長老會議上,彈劾你莫須長老處事不公,不配在刑殿當中執(zhí)事了。”
那叫莫須的長老臉色微微一變:“女媧長老真要死保這吳空?”
女媧道:“不是死保,是給他證明清白的機會。”
“看來,女媧長老是真想收這吳空入女媧殿中了,也不知他何德何能,竟得女媧長老如此看重。”
女媧冷聲道:“我再一遍,不管他是吳空還是什么人,都該擁有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莫須長老口口聲聲牽強附會吳空的身份。居心何為?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此事背后是否有什么黑幕。”
莫須長老大怒,祂之所以出面,當然不是因為祂參與到什么黑幕當中,而是因為這涉及到刑殿的威嚴,不管此事對錯與否,刑殿做事。都不能讓人指指點點。否則,以后就不好辦事了。但女媧口口聲聲要公平,得好像刑殿真的有什么黑幕似的,如果處理不好,事后這莫須長老就是替罪羊。
此時,眸中兇光暴綻:“女媧長老似乎認定吳空是無辜?”
“莫須長老要我重復幾遍才行?我是讓他有個證實自身清白的機會。莫須長老就非要東牽西扯,難不成,你就認定吳空有罪?你們他假打,他就是假打?哪怕不是假打。為了你莫須長老的尊嚴,也非要坐實成死案?是不是這樣?”
“女媧!!你休要血口噴人,講話要留三分余地,有點分寸。”
女媧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敢現(xiàn)身來插手,不給吳空一證清白的機會,明著為刑殿,暗則實為打擊我女媧威信。那就要有著跟座死磕的覺悟。”
“你!!”
“怎么?不服?你也是太初境,座也是太初境。在生死擂臺上一決生死,如何?”女媧道。
那莫須長老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驚駭無比地盯著女媧。
生死擂臺?那就是不死不休了。非將其中一方的真靈打到沉睡不可。而且,結(jié)下這種死仇,這真靈一沉睡,幾乎就是永不翻身。是真靈不死不滅。但無法復蘇復活,又與植物人活死人有什么區(qū)別?與死又有何區(qū)別?除非能等到對方也殞落,才有機會。但那樣的機會,太過緲芒。
莫須長老眼睛掃了一下旁邊的吳空,心潮起伏:“這叫吳空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女媧居然如此不惜一切死保他,簡直不可思議。
“如果是一般太初學子,被冤枉也就冤枉了,沒處辭。哪怕是某些長老的弟子,受了點委屈也不敢對我刑殿如何,但這個女媧,擺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這……”
莫須仍是有點不敢置信。
“怎么,不敢與座一戰(zhàn)?那就別出來攪局。座今天就非得讓吳空在此證實清白,如若你們不肯,那就讓刑殿之前的一干人統(tǒng)統(tǒng)過來磕頭賠罪,大喊刑殿故意冤枉人,處事不公。”
莫須眸光閃爍,心頭狂跳。
女媧這架勢,看起來,保護吳空是輔,實際上,針對刑殿才是主要目的?
讓人不得不懷疑呢。
一時間,莫須謹慎了起來,沉聲道:“給吳空證實清白的機會,倒是可以。但也不需讓他一個三級造化主跟九級造化主一戰(zhàn)啊,不論勝負,事后都會讓人質(zhì)疑。依座之意,倒不如讓那個證人出來,跟吳空對質(zhì),看看吳空是否有假打……”
女媧嗤的一聲冷笑:“用證人來對質(zhì)?要證人,座也隨時能找出一大堆來。”
“你!!”
“最好的證明辦法,就是在這里大戰(zhàn)一場。”
“這對吳空不公平。”莫須長老道。
女媧看向吳空:“吳空,你可敢與九級造化主一戰(zhàn)?”
吳空道:“又有何懼?敢戰(zhàn)!!”
女媧道:“若是你敗了,就證明你之前是假打,不僅止失去獲得宇宙之心的機會,而且還會淪為刑殿囚徒,你可要想好了。”
“我相信自己的實力。”吳空道。
如果是造化主圓滿,他還有些擔心。畢竟他最多能在造化主圓滿的面前,保持不敗,卻無法獲勝。至于九級造化主嘛……哪怕對方拿有太初神器,吳空都勉強有把握不敗。如果對方不敢光明正大拿出太初神器這樣的做弊手段,根不可能勝過吳空,吳空擊敗對方的可能性相當高。先天立于不敗之地,如何不敢戰(zhàn)?
“好!!”女媧贊了一聲。
“且慢!!”莫須長老沉聲道:“區(qū)區(qū)三級造化主,竟敢挑釁九級造化主,要公平一戰(zhàn)?令人不得不懷疑。”
女媧道:“你懷疑這個陸赦等下會對吳空放水?那好得很,你們那邊隨便找個九級造化主過來。”
莫須長老及諸位刑殿中人,心中都是狂跳,有些不敢置信。
到底是女媧有什么陰謀。還這個吳空強大得足以跟九級造化主相抗衡。
此時,就連暗中盯著這局面的其它長老乃至宮主,都是訝異,大感興趣了。
“有意思……那個吳空,實力的確不凡,應(yīng)該擁有跟四級五級造化主相抗衡的能力。真正的強者,自能看出不是假打。但是,刑殿卻非要將他帶走,有點過份了。可是,這女媧居然如此為吳空出頭,甚至不惜跟刑殿徹底撕破臉結(jié)下大仇,這更加耐人尋味。”
正想著,那個莫須長老道:“座覺得,這一戰(zhàn)。還是不開啟的好,免得有人事后質(zhì)疑我刑殿以大欺。”
赤攸道:“不錯,若是這吳空敗了,事后卻以三級造化主挑戰(zhàn)九級造化主不可能贏,依然叫囂刑殿不公……”
“座可在此立誓,絕不如此。你們?nèi)羰遣恍抨懮猓梢粤韺ひ粋九級造化主過來。”吳空道。
眾人沉默。
吳空又道:“怎么,你們不敢?莫非……”
話到一半。莫須一聲怒斥:“住嘴,這里是我等太初境前輩談事。哪輪到你來插嘴?”
女媧一聲冷笑,正欲發(fā)火,吳空就道:“就連宮主與人大戰(zhàn),凡都可以指指點點,莫須長老跟人談話,我身為當事人居然都不能插嘴?呵呵。看來,莫須長老比起宮主和諸位太上長老都大牌啊。”
“你……”莫須長老眸中殺機狂涌,冷聲一笑:“好,好,真后生可畏。吳空你這般想要跟九級造化主戰(zhàn)斗,座也不得不成你。如果你能主贏了,自然就算是你清白,之前沒有假打。但如果你輸了呢?”
吳空道:“宇宙之心也不要了,而且還得為假打之事負責。”
莫須長老道:“好,好得很……但是,萬一在擂臺之上你死了……”
“我就擔心,我的對手會死,而你們刑殿之人不肯罷休,事后以此問罪。”吳空道。
“好,好一個吳空……”莫須長老咬牙切齒。
赤攸突然道:“吳空學弟還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啊……既然如此,為了避免別人誤傷,座就壓制自身修為到九級造化主之境,與吳空一戰(zhàn),如何?”
“你也太不要臉了。”女媧了一句。
赤攸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座只是……”
“你只是想在對戰(zhàn)當中偷偷動用超出九級造化主的力量?”
赤攸差點吐血:“你辱我太甚!!”
女媧道:“人恒自辱,而后人辱之,不是你們之前太過不講理,讓人質(zhì)疑你們的信譽,座此時何至于質(zhì)疑你有可能在戰(zhàn)斗當中動用超出九級造化主的修為?”
赤攸氣得劇烈喘氣。
虛空中就聽到一個威嚴的聲音緩緩傳來:“不如這樣,讓座及諸位太上長老一起封印,足以保證將赤攸的修為壓制到九級造化主之境,如何?”
眾人駭然。
“參見宮主。”眾人拱手行禮。
宮主擺擺手,淡淡瞥了吳空一眼,有驚奇有贊許,道:“你們,意下如何?”
吳空心念急轉(zhuǎn)。
宮主應(yīng)該是公平的,估計也是看出了吳空的不凡。畢竟之前吳空展現(xiàn)出了一千五百多分的驚人成績。這樣的天才弟子,當然值得保護。
“吳空愿意一戰(zhàn),就請宮主封印赤攸學長的修為。”
吳空話聲一落,女媧臉色驟變:“吳空,那赤攸早就是太初境了,哪所修為被封印,那見識那眼界,也絕非普通九級造化主能媲美的。真正戰(zhàn)力,早就過了九級造化主。”
吳空淡淡道:“女媧長老,我相信自己的實力。”
女媧略一沉吟,微微點頭。
對于吳空,她是極信任的,只是,吳空成長的時日,實在是太短了。
“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畢竟……”女媧盯著吳空。
吳空身上有一個極重大的秘密,只有她才知道,就連吳空自己都不清楚。所以女媧才對吳空有如此信心。之前這么強為吳空出頭,其實就是想把事情鬧大。然后吳空欠的人情就大,能讓以后的師徒關(guān)系更加密切——畢竟,就算是師徒,號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實際上,也是有著親疏之別的。
只不過。別人看不出女媧的真實目的就是純粹為吳空出頭并賣人情,還以為她是有意針對刑殿呢。就連太初學宮的宮主,都難免如此猜測。
“看來,諸位都沒有意見了?”太初宮主朝眾人看了看,就點點頭:“那么就此決定,宮及數(shù)名太上長老,聯(lián)手將赤攸的修為封印壓制到九級造化主之境,然后再由女媧長老及刑殿長老們檢查,如果沒有異議。就開始進行比賽。
“由吳空對赤攸。如果此戰(zhàn)吳空獲勝,那么,就證明之前不是假打。刑殿眾人未審明所謂的證人,就前來抓吳空,不顧是否違背其意愿,也要將他請去。此事,刑殿必須作出檢討。
“而如果吳空此戰(zhàn)失敗,那就證明。之前吳空在弟子排位賽當中,那輕松擊敗所有對手所向無敵的狀態(tài)。很值得懷疑,必須交由刑殿審訊。
“不知諸位,是否同意?”
眾人面面相覷,太初宮主不想矛盾太過激化,現(xiàn)在居然還想和稀泥。當然,打是要打。但卻將懲罰力度降低了,雙方都沒有傷筋動骨,但宮主既然這么,眾人也無法反對,就都點頭同意了。
接著。就是眾強將赤攸的修為壓制,再讓其它人檢查。
“在何處戰(zhàn)斗?”赤攸問?
“公平起見,就使用之前的弟子排位賽賽場吧,使用造化主圓滿的那一個。不過,之前比賽結(jié)束之后,非參賽者非裁判也能上場,你們可以前去看看,那賽場是否有問題是否有漏洞,免得事后有質(zhì)疑。”太初宮主敖易出聲了。
女媧及刑殿的莫須長老也不客氣,甚至還有另兩名刑殿的長老也出來,檢查那賽場。
“座建議,這比賽,封閉進行吧,最好把這戰(zhàn)斗區(qū)域隔離起來。”一名太上長老道。
女媧問吳空:“吳空你的意見呢?”
吳空道:“我想,刑殿的長老們也希望,此戰(zhàn)面對宇宙吧?否則,賽后出了結(jié)果又有質(zhì)疑這場戰(zhàn)斗也是假打什么的,這場戰(zhàn)斗豈不是沒有意義?”
刑殿等人哼了一聲,也贊成吳空的法。
那太上長老微微一嘆,太初宮主敖易也是微微搖頭。
祂們是有意讓矛盾緩和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雙方都不想緩和,非要把戰(zhàn)斗弄得宇宙都知道,那事后……敗者一方,面子可就丟大了,真有可能就此不死不休。
想到這里,那太上長老心中也是暗怒,祂調(diào)解不算成功,也稍稍有點丟面子,此事到底,還得怪刑殿。當然,吳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心想著,之后,比賽就開始了。
巨大的賽場之上,吳空跟那赤攸,雙方都是隔著千億公里。
那赤攸還不忘假腥腥地道:“吳空,你現(xiàn)在投降也還來得及,哪怕是失敗了,也總好過等下萬一不心被座弄死,真靈沉寂不得復生,那可就不妙了。”
吳空一聲冷哼:“廢話少,你要戰(zhàn),那就戰(zhàn)吧!!”
時間倒計時十秒。
吳空深吸了一口氣,心念急轉(zhuǎn)。
“九級造化主級別的強者,不可能傷得到我。但是,我想要取勝,也有極大難度,這一戰(zhàn),我不要平局,而是要徹底擊敗這個赤攸,如果能在此斬殺祂,令其真靈沉寂,不經(jīng)萬萬年無法復蘇,那就更好了。
“這樣一來,事必要暴露我的種種底牌,關(guān)于我在三級造化主之境就能讓所有法則隨意轉(zhuǎn)換,關(guān)于我能夠無視種種法則攻擊,關(guān)于我隱約觸及到十二萬九千六百法則之后的共同點,終極法則,法則源……這點,都得暴露。
“但是,暴露又有何妨?這里可是太初學宮。
“學宮中,造化主圓滿之境,同樣能夠隨意轉(zhuǎn)化法則的人,并非沒有。太初境當中的長老,能做到這一點的,更是不少。與外界完不同。
“就算我展現(xiàn)這樣的能耐,最多也只是讓祂們驚嘆我極天才,認定我有機會闖入太初境,百分之百能造化圓滿,僅此罷了。我的實力還不足以對祂們造成威脅,長老一級的,就會忌憚于我,何況是宮主這種級別的?
“這樣一來,暴露一下,也無妨。這一戰(zhàn),就動用力,擊垮擊敗赤攸!!”
心念急速轉(zhuǎn)動,以吳空的高速思維能力,不過過去了一兩秒鐘,倒計時還有七秒鐘。
此時,吳空身上涌現(xiàn)浩瀚可怖的氣勢,內(nèi)宇宙當中,一個個副元神,內(nèi)蘊的造化之力,紛紛涌向吳空的主元神當中。
氣勢陡然一漲。
修為瞬間突破到四級造化主。
“這種時侯,居然還突破?”赤攸冷笑。
可是,在接下來的剎那間,吳空的修為沒有停止,散發(fā)的造化主級別氣息更強,轉(zhuǎn)瞬,主元神內(nèi)的造化靈池再度擴張,成功邁入五級造化主的層次。
“怎么可能?”眾人吃驚。
如果之前突破,是別的三級造化主,不出奇,有不少人一直壓制著修為,隨時能突破到四級。但吳空今年才剛剛晉為一級造化主啊。現(xiàn)在,不僅突破到四級,還連五級都成功突破了,這是什么速度?
天才,妖孽,而且是妖孽中的妖孽。
“一千五百分的天才……有這樣的能耐,的確不奇怪。”宮主等人微微點頭。
“比賽,開始!!”
那賽場中心的恒星,傳出巨大的聲音。
這一剎那,赤攸力出手。(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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