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這個快餐文化的時代,想要拍一部戲曲電影本身沒什么難度,但要是擴大影響力,想讓觀影大眾們都接受戲曲這種藝術(shù)形式,那難度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現(xiàn)在李久三竟然下指示,讓把這部《智取威虎山》給拍成電影,郭大路便有點不看好,“拍出來沒問題,可問題是誰看吶?”
張佩玉卻沒有這個擔(dān)心,她早就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了,“老師,就算是沒人看,那也可以當(dāng)一個京劇資料保管啊,現(xiàn)在社會上喜歡京劇的人其實還有不少的,現(xiàn)在很多孩子也都很喜歡的,雖然真正有耐心看完整部戲的人不多,但是一些經(jīng)典唱段,其實很多人都喜歡的。”
她對郭大路道:“我覺得將這部片子拍出來的話,其實很有必要,喜歡戲曲是一個屬性的問題,很多年輕人一開始都喜歡看小品看雜技,但隨著閱歷的增加以及欣賞水平的提高變化,自然而然的就會轉(zhuǎn)化為對戲曲的熱愛。可能不是所有老人都會喜歡戲曲,喜歡戲曲的人中,也不可能都喜歡京劇,他們或許喜歡的是別的地方戲,但不管怎么說,喜歡京劇的人數(shù)并不少,將這部《智取威虎山》拍成電影,或許不適合投入影院收票房,但卻可以作為一個標(biāo)桿性的東西存在,我覺的很有意義。”
張佩玉說到這里,笑嘻嘻道:“再說了,以老師你的影響力,如果親自飾演里面的人物,我覺得看的人一定不少,您一個人的宣傳,比我們整個劇團的宣傳都要有效果。”
郭大路直接拒絕,“一邊去,你們自己搗鼓去,我給你們寫了劇本,就算是對得起你們京劇院了,再想讓我演,你們出得起價么?我現(xiàn)在拍攝一部電影,少于一個億想都不要想!”
張佩玉笑道:“老師,你糊涂啦?拍攝這部戲曲電影,這可是政治任務(wù)啊,這筆費用,國家來支付,一兩億對咱們國家而言,這算是錢么?”
郭大路笑罵道:“給錢也不去,媽蛋,我現(xiàn)在一跟體制內(nèi)的人打交道,就感到頭疼。其實他們比我討厭他們還要討厭我,嘿嘿,真要我去國家制片廠里拍電影,不弄幾個人下臺,怎么能顯出我的手段來?”
張佩玉嚇了一跳,“別,您可千萬別!”
她可是知道自己這位老師的破壞力,那基本上就是一個災(zāi)難性的家伙,看誰誰進去,至今被他懟過的官場中人,十個里面有九個都進去了,剩下一個也被貶職另調(diào),前途基本上也是毀了。
所以現(xiàn)在郭大路已經(jīng)成了有名的瘟神,體制內(nèi)的人,誰見了他都得躲著,前幾天那不是有位主任瞎了心了,要往好聲音欄目組塞人,直接讓郭大路當(dāng)著他的面給舉報了,現(xiàn)在正在監(jiān)獄里回味人生呢。
這么一個百無顧忌的狠人,誰敢惹啊,誰惹誰騷氣,如果別的娛樂界人士說要弄幾個當(dāng)官的下臺,大家都只會當(dāng)成一個笑話,但郭大路說要把誰弄下來,那誰也笑不出來,這家伙是真敢干,而且還有能力去干!
張佩玉還真怕郭大路搞出什么幺蛾子來,“老師,您還是別去了,容易給我們劇團拉仇恨值!”
她不敢再說什么請郭大路拍攝電影的事情,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老師,現(xiàn)在好聲音節(jié)目這么火,我可以不可以參加?”
她興致勃勃道:“我也會唱歌啊,我并不比那些選手唱的差啊,你說,我要是在比賽中奪得名次的話,是不是對宣傳京劇有好處?”
郭大路道:“這特么都進入決賽了,你現(xiàn)在要進去參賽?你怎么進去?”
張佩玉很是不要臉的說道:“這不是有老師您嘛,我作為您的徒弟,這點福利總得有吧。”
這時候王小璐抱著兒子走了過來,“佩玉的唱的歌我聽了,非常不錯,不輸于如今的實力派唱將,如果她能參賽的話,冠軍不敢說,奪得個好名次應(yīng)該是沒問題。”
郭大路看了張佩玉一眼,“真想去?”
張佩玉使勁點頭,“想去!老師,我可不是為了當(dāng)歌星,我是想宣傳一下我們的京劇。真要是在比賽中成名了,再來宣傳京劇的話,相信知道人將會更多。”
其實張佩玉為了宣傳京劇,這幾年經(jīng)常參加一些綜藝節(jié)目,有時候還與一些當(dāng)紅歌星合唱流行歌曲,她有基本功,嗓音條件出奇的好,往往一首歌唱出來比原唱還要好聽,因此收獲了不少粉絲,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文娛界小有名氣,“玉老板”已經(jīng)是如今對推廣京劇最為賣力的京劇演員了。
她這次想要參見大賽,還真不是突發(fā)奇想,而是一開始就有了這個想法,只是這段時間為了排練《智取威虎山》,無法參賽。等匯報演出之后,好聲音全國范圍內(nèi)的篩選比賽都已經(jīng)搞完了,就剩下全國各省冠軍亞軍的總決賽了。
這個時候再想要參賽,那可就困難無比了,也就只有郭大路才能在這個時候塞人,其余的人誰也不敢亂搞。
郭大路點了點頭,“你要真想去,那也行,不過不能給我丟人。”
他想了想,道:“這樣吧,我給你寫一手歌,你要是能唱的出來,我就讓你上臺,要是唱不出來,你就乖乖的在劇團待著!”
張佩玉一臉緊張,“老師,你要寫什么歌啊?可不要太難啊。”
郭大路嘿嘿笑道:“不難怎能體現(xiàn)出你的能力?”
他回到房間里,提筆寫字,片刻后,就已經(jīng)寫出了一首歌,連譜子都搞好了,“你能把這個唱好,我就讓你上臺。”
張佩玉接過歌詞之后笑道:“青藏高原?怎么起了這么一個名字?老師,你去過青藏嗎?”
郭大路寫完歌詞后,有點感嘆,“我當(dāng)初習(xí)武有成之時,曾經(jīng)遠赴藏區(qū),在青藏高原赤腳獨行了將近兩個月,受了不少苦,也得罪了不少人,后來與布達拉宮的幾個紅衣大喇嘛倒是成了好朋友,與活佛班禪也論過道,因此對藏區(qū)印象很深刻。那里的環(huán)境很惡劣,冬天下雪的時候,竟然還打雷,七八歲的小孩子都能騎在馬上放羊,那小臉凍得,跟壞蘋果似的。”
“不過哪里的天可真藍,草原上的草遠遠的看著很茂盛,走近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簇一簇的,稀稀拉拉并不是非常茂密。這個高原,粗獷,原始,干凈,嚴(yán)酷,你在那里的時候,覺得它種種不好,可是離開后,你會很懷念它。那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郭大路看向張佩玉,“我跟你師娘結(jié)婚的時候,大喇嘛不遠萬里來京,送給我?guī)酌短熘檫有降魔杵,作為賀禮。高原的朋友確實是好朋友啊!這首歌你看能不能唱出來,能就唱,不能我就送給別人去唱,這個地方確實需要贊美一下。”
張佩玉聽郭大路說的鄭重,當(dāng)下認真將歌詞看完,發(fā)現(xiàn)歌詞并不算是十分出色,但看到樂譜的時候,臉頓時黑了,“第一句就是八度大跳?還有高弱控?這怎么唱?”
當(dāng)看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臉更黑了,“b2調(diào)也不好唱啊,第一句是技巧,第二句那就是全憑一口氣頂上去了!老師,你這是不是故意為難人?我要找?guī)熌锔婺愕臓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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