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這幾年在均縣很傳奇的女王寨的寨主,沒有人知道她從哪里來,也沒有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她的外號郭女王。1xs她來到均縣之后,就立刻占據了三圣鄉,三圣鄉土勢力根無法阻擋,因為蟲災消耗了他們幾乎部的實力。而且郭女王也不是自己來的,他還要二十幾位下人,絕大部分都是人境后期的,其中一位還是地階。
這個人正是冷雅竹,楚云也很好奇為什么她要叫自己郭女王,結果冷雅竹沒有回答。后來楚云從冷雅竹的弟弟口中得知,他們的母親姓郭。
她現在乘坐的是一個十六人抬的轎子,非常的豪華,四周部是白色的白花銀絲木,十分的昂貴,而且四周掛著若隱若現的簾子,這些簾子都是上號的蠶絲,簾子的四周都是風鈴,這風鈴也不是凡品,是一種穿自大宋帝國的安魂鈴,能夠安撫人的心情,也不便宜,當真是氣勢滿滿。
這一套架勢是楚云給他設計的,楚云也是為了博紅顏一笑,當然結果冷雅竹也沒給楚云好臉色。但是今天這個日子她用這一套裝備出行,還是表明了她對楚云的心意。
冷貴伸手扶著自己的姐下轎,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體裙,把曼妙的身材表現的淋淋盡致,可惜臉上帶著面紗,這面紗使用特殊材料,就是神識都無法滲透,這也是害怕聞鄉一只耳的人認出來。
何足道還沒等走過去,薛萬尺就第一個過去了。
“郭大當家的您好,我是千人敵的二當家薛萬尺,薛萬仞是我大哥,很高興見到您。”薛萬尺走上前來,來一副老成持重的憨厚樣,現在完變成了豬哥樣。
這一幕讓楚云看見非噴了不可,這家伙濃眉大眼,面若重棗,跟后世關羽比起來就是沒胡子,能想象一下關二哥的豬哥樣嘛。
冷雅竹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往里走去,何足道迎了過來,立刻請了進去,這一幕讓薛萬尺勃然大怒。
“臭婊。”他還沒罵出了一股地階的威壓就朝著他襲來,他的話立刻被憋進了肚子里。
“話的時候最好動動腦子。”冷貴回過頭來,冷哼一聲就跟了上去。
“等我大哥突破了地階后期,我就讓你們好看。”薛萬尺的話,讓整個現場安靜了下來,這個信息量太大了。薛萬尺也知道失言立刻就沉默了下來走了進去。
這個消息立刻就被楚云知道了。
“沒想到這個薛萬仞竟然要突破地階后期了。”諸葛青衣和文軒坐在楚云的身前,他們正在悠然的喝著茶,位置就在何處去主寨的后院。
“早有預料,不是這么要緊的事情,薛萬仞怎么可能這么安穩的在寨內待了好幾年。他早出來的話,早就發現均縣已經變天了。”諸葛青衣完,楚云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他到了地階后期更好,他強大,就讓我們的計劃更完美。”楚云一點都不著急的道,諸葛青衣和文軒也都笑了起來。
均縣的各勢力依次進場,林灰代替楚云參加了英雄大會,楚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最后一個進場的是一只耳,他們的大當家曲誠臉拉的比驢還長,他什么時候受過這個待遇啊。一只耳這么多年可一直都是各勢力的座上賓,因為他們號稱掌握了均縣的一切消息啊。
但是突然就爆發了這該死的蟲災,他們早得到了消息,毫無損失的跑了,他們原來還挺慶幸的,準備看其他勢力的笑話。結果蟲災突然結束,他們就回不來了,各勢力突然就冒了出來,瓜分了均縣所有地盤,連他們的老巢聞鄉都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勢力游俠盜占據了。
來他們背靠云家,完可以找人幫忙,但是云家的人手突然撤了,除了告訴他們,現在淮陰縣沒人占領,其他的什么都沒告訴他們。
他們剛開始還不錯,占據了淮陰縣,也不想著回聞鄉了,要知道淮陰縣可是比均縣還大一些,他們占據了一個縣,真是吃香的喝辣的。
結果高興了沒幾天,就被另一股勢力趕出了淮陰縣城,現在守著最偏僻的幾個鄉欲哭無淚。他們不是云家的嫡系,因此害怕云家兔死狗烹,現在就已經有這個跡象了。他們聽到英雄大會,就立刻趕了過來,希望打聽出一點有用的消息,換取云家的需要支持。甚至想著找回原來的地盤,聞鄉可是交通樞紐,比淮陰縣那幾個偏僻的鄉富裕得多,但是沒想到回來之后,是這個待遇。
“爹,我們還來這里做什么?那些只有幾十個人的勢力都騎在咱么脖子上拉屎,竟然把我們排在了最后一位,這是不給我們面子啊。”曲傲第一個受不了了,他顧不得周圍這么多人,直接喊了出來。
“那你們就走啊,誰請你們了?這是均縣英雄大會,不是淮陰縣。”一個人境四層的武者當場就道,他的話引起了周圍的叫好。
“你個混蛋,你區區人境四層竟然這么話,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曲傲現在是人境八層,他暴怒起來,手中的鐵尺祭了起來。他的武器倒是挺少見的,是他父親用以前的功績從云家換取的一門地階初期功法,十分的厲害。曲誠對自己的兒子十分有信心,也沒有阻攔。
鐵尺朝著人境四層的武者襲去,天空頓時出現一個巨大的灰色鐵尺,可能是功法不也可能是曲傲練得不到家,天上的虛幕蓮華非常的不穩定,而且殘缺。但是就是這樣對付一個人境四層的也綽綽有余了。
這個人境四層的武者面色從容,沒有一點被嚇到,眼看鐵尺就要打在他的頭上,一旦打中,這個人的腦袋立刻就跟西瓜一樣破碎。周圍的人面色大變,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敢動手殺人。
“放肆。”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一道劍氣后發先至打在了曲傲的鐵尺之上,曲傲握不住武器,鐵尺被擊飛了出去,他頭頂的虛幕蓮華頓時消散。
“地階武者?”曲誠的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些什么,曲誠整個人就被抽飛了出去,牙都被打掉了好幾個,整個人趴在那里除了哼哼,也不出什么話了。
在曲傲曾經站立的地方,一個面色溫和的中年帥哥站在那里,明眼人就看得出來正是他動的手。
“游俠寨的獨行萬里?”曲誠去看了下自己的兒子,發現除了外傷并沒有什么內傷,大松了一口氣,看得出來,對方還留了手。但是曲傲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了,牙都掉沒了,臉可以恢復,但是沒聽過牙掉光了從新長的。
“萬里,你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打我兒子?”曲誠強憋著怒氣,他不敢直接跟路游翻臉,因為他現在沒有了云家的支持,一個地階中期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什么意思,哈哈,你打我的人,我這個大當家的為手下出頭,有什么不對嗎?曲大當家的有什么指教,我隨時奉陪啊。”路游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收了起來,曲誠連句狠話都沒敢放,就轉頭離開了。
路游化名萬里占據了聞鄉,曲誠可是用心打探過,這個人自己現在惹不起。但是他把路游記在了心底,等有機會絕對會狠狠的咬上它一口。
“把少爺送回去休息,我們進去。”曲誠吩咐一聲就不再什么,走了進去,這一幕讓路游暗暗點頭,這個曲誠不愧是縱橫多年的人物,能屈能伸,真的是不好對付。
其實這一幕是霸王門安排好的,當然不是楚云安排的,而且幾個長老商量的,一是打擊一下一只耳的氣勢,讓他們安心的做一個好的觀眾,二是為冷雅竹出一口氣,三是害怕曲傲認出冷雅竹的身份,從而起疑心。
至于一只耳怎么惹到冷雅竹了,除了楚云幾乎沒人知道,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往外。
路游走了進去,幾十家勢力分別做好,最頭上的座位沒人坐,這是留給“幽冥盜”的,最后面的位置坐的就是一只耳,被幾十家勢力的大當家輕蔑的看著,曲誠都有一種站起來離開的沖動,也多虧他江湖經驗多,臉皮厚,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低著頭看著地面不吱聲。
“謝謝大家能來,這一次的英雄大會其實早就應該舉行了,但是咱們均縣前些年出了太多的事,現在都過去了。我是何處去的大當家何足道,我想大家都認識,我這一次是奉了咱們均縣的第一大盜幽冥盜的命令,舉行新一期的英雄大會,但是我只是提供一個地方而已,幽冥盜會親自派人前來主持,因此大家先吃點東西,我想幽冥盜的人一會就會來的。”何足道完,侍女開始上一些吃喝的東西,一行人都咋咋呼呼的起了起來,當然裝出一副山賊土匪的樣子。為的也就是麻痹千人敵以及一只耳。
“各位好友,在下是聞鄉一只耳的曲誠,我想大家都認識我,我這一次前來,是想借助這一次的英雄大會求一個。”曲誠還沒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你TM是誰啊,聞鄉我只認游俠盜,你什么一只耳,兩只耳的我們都不知道。你是均縣的人嘛?別是其他的地方混進來的探子吧。”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絲毫沒給一只耳曲誠的面子。曲誠心中更加地憤怒,他抬頭看去,好像是一個新勢力,叫做林中盜,這個話的正是林中虎謝勝,他現在是人境十層,曲誠正好發怒,又有人話了。
“就是的,什么阿貓阿狗都混了進來,何大當家的,你這么做會不會讓幽冥盜的各位生氣啊,他們讓你著急均線的勢力啊,怎么連喪家之犬都召集來了。”林中虎謝勝完,冷雅竹的下人冷貴也開口了。
“何大當家的,咱們相交幾十年,難道你身為主人,就這么讓人侮辱鄙人?你不要忘了,當年我可是跟你相交莫逆啊。”一只耳曲誠不敢惹眾怒,何況冷貴還是地階的,因此他只能求助于何足道,當年他跟何處去合作過幾次,因此關系還是不錯的。
“曲大當家的,這個人家話粗理不粗,你現在的確不是均縣的人了。”曲誠沒想到何足道竟然沒站在自己這邊,他的涵養再好,也想立刻離開了,這簡直就是把臉伸出去讓人打啊。
千面人偶看出了曲誠的想法,他們雖然擠兌一只耳,但是不能讓他真走了,楚云還需要他幫著給云家傳遞個假消息,因此他開口了:“大家可否給我山泉盜一個面子,曲大當家一直都是均縣的前輩,我們不看僧面看佛面,風水輪流轉,誰都有走背字的時候,再曲大當家現在在淮陰縣距離我們一山之隔,不準我們還能互相幫助呢。不要傷了和氣。”
曲誠面色感激的看了一眼千面人偶,他剛才其實想借著現在各勢力都在,看看能不能把聞鄉要回來,結果還沒開口,就收到了這么多惡意,他現在完沒了心思,要不是山泉盜給他解圍,現在他都坐不住了,他也不再開口,老老實實的等待著幽冥盜的到來。
他倒要看看來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幽冥盜。另外他覺得現在均縣的現狀有些奇怪,原來的十大盜,被換了一半啊,土狼盜、一溜煙完消散,繡花盜消失,陰風盜和土城現在掌權人換了人,還有這些新勢力,這都是哪里冒出來的,曲誠感覺都看不懂均縣了。
他留下的聯絡點被蟲災徹底摧毀了,再想滲透均縣的時候,被一股暗地里的勢力打擊的根站不住腳,他現在一點信息也得不到,這也是云家徹底拋棄他們的原因,他這一次一定要真真正正的找出原因,讓云家看到自己的價值。如果他知道一切都是白費勁,人家云家要徹底占據均縣的話,那么他肯定會活活氣死。云家真的當他一只耳是一條狗,用的時候扔兩根骨頭,不用的時候一腳踢開。
就在一只耳曲誠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股強悍的氣勢飛速的由遠而近,他被嚇了一跳,這一股氣勢起碼是地階后期,自己被壓得一點內力都提不上來。什么時候均縣有這樣的強者了?難道真的是幽冥盜?
大殿的門突然被吹開了,一股灰塵被吹了進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哪怕地階都不例外,等所有人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個黑袍人坐在了正坐上,渾身散發著驚人的煞氣,而他的面前插著一支畫著骷髏的旗子,堅硬無比的金絲桐木被旗子插進去了一尺,所有人看到這個旗子之后都勃然變色。
“幽冥旗?”一個均縣的老人忍不住驚叫了起來,他是山泉盜的人,但是他并不知道幽冥盜是自己人假裝的,因此看到這個代表著均縣絕對權威的幽冥旗的時候,他心中充滿了恐懼。
幽冥旗的威懾可是一次次用均縣人的鮮血和生命鑄就起來的。一只耳曲誠不敢相信的暗暗咽了口唾沫。
突然何足道站了起來,單膝貴溪行禮:“恭迎幽冥使者。”其他人部反應了過來,部跪下,正坐上的黑袍人也不話,仿佛睡著了一般,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千人敵的薛萬尺和一只耳曲誠身上和臉上的汗不斷的流下來,他們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可能是過了一秒,也可能過了一個時辰,一聲輕微的“嗯”從黑袍人嘴里發了出來,所有人才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又等了大約一刻鐘,黑袍人嘶啞的聲音才響了起來:“都坐下吧。”眾人都心翼翼的坐下了半個屁股,隨時準備著幽冥使者的吩咐。
PS:差點沒趕回來,去東營了,再晚一點這個月就白寫了,嚇死寶寶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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