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桿旗子就能壓住一個縣的所有勢力,不得不幽冥盜的威懾也算是登峰造極了。1xs當然這個黑袍人不可能是真的幽冥盜,而是楚云假扮的。這一屆的幽冥盜除了高勇,其余的部被消滅了。幽冥盜以后有沒有,這個楚云也不清楚,因為蜀山派可能繼續派人來,那么幽冥盜就很重現,但是在今天楚云就是幽冥盜。
“薛萬仞好大的架子,竟然不親自前來,難道他心里有別的想法不成?”楚云開口了,一副冷冰冰的話,讓薛萬尺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回稟幽冥使者,家兄派鄙人權代表千人敵,他并不是不想親自前來,而是正在閉關,您老人家也知道,武者的晉級是一種機緣,家兄從幾年前就開始閉關,那個時候他并不知道幽冥使者召集眾人啊。求幽冥使者體諒。”薛萬尺跪在楚云面前,連連解釋道。
“起來吧,我在來之前就聽千人敵薛萬仞是均縣第一高手,等我有時間親自去會會他。”楚云沉聲道。
“大人謬贊了,在大人面前,家兄算什么第一高手?”薛萬尺立刻道。
“別謙虛了,一旦千人敵晉級地階后期,那么我們就是同級武者,到時候我還真不一定能夠打過令兄,我早就聽過,薛大當家的在幾十年前就能從我的十幾位同門手中逃出去,現在應該更加的厲害了吧。再了我也不是均縣的人,令兄是均縣第一高手也沒有不妥。不準,令兄薛萬仞天賦異稟氣韻長虹,跟千年前的羬羊老祖一樣能夠雄霸均縣呢。”楚云完,薛萬尺臉都綠了。
羬羊老祖就是那個被羬羊吐了一口之后一統均縣的天階強者,死在了蠻族入侵中,那個時候就是沒有天機門趙半仙均縣是潛龍之地,他都被很多門派聯合起來陰死了,均縣地理位置太重要了。何況是現在均縣成了潛龍之地,這一旦被有心人知道,那么他們千人敵不成了眾矢之的?
不過楚云知道現在不是進行計劃的時候,因此轉移了話題,讓薛萬尺大松一口氣,但是一只耳曲誠心里卻有些喜悅,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情報。均縣潛龍可能是薛萬仞!他牢牢的把這個消息記在了心里。
曲誠坐在最后一個位置上,現在他已經不想有所動作,至于把聞鄉奪回來他早就不想了。他就想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合格的觀眾,把這一次大會的細節記住,回去告訴自己的主子,但是偏偏楚云不會讓他如愿。
“你是何人?”黑袍內的楚云只有眼睛漏在外面,所有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目光直指最后一個人,其他人都看向在在末尾的曲誠。
曲誠被嚇了一跳,他連忙的站了起來,躬身道:“使者,我是正宗的均縣人,我叫曲誠,是上一任的十大盜之一,聞鄉一只耳就是在下的寨子。”
“一只耳?你們不是去了淮陰縣嘛?你們在均縣沒有尺寸之地,也算是均縣的勢力?可笑,何足道,我叫你邀請均縣的勢力,你就這么給我辦事的?”楚云完,一只耳曲誠被嚇了一跳,何足道連忙站了起來。
“使者,我沒邀請啊,是他自己來的。”何足道連忙推脫,他的師傅蒼火道人也連忙的起來作證,曲誠把何足道恨得要死。
“使者,我可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一直把我自己當成均縣的人啊。“曲誠覺得事情不好連忙解釋了起來。
“哼。”楚云不再話,隨著他的冷哼,一柄金光閃閃的寶劍飛了出來,在楚云上空盤旋,這柄劍當然不是楚云的源泉劍,而是找陳火借的,他是用劍的。
“御劍術?蜀山派的以氣馭劍,真的是蜀山派的人?”曲誠大驚的后退了兩步。
“去。”楚云話音剛落,金色寶劍就沖著一只耳曲誠殺來,曲誠毫無反應,第一個是他不敢動,因為他知道得罪幽冥盜的下場,其次他知道就算是動了,他今天也逃不出去,一個地階后期的御劍術其實他一個人境可以抵抗的。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金劍在他身邊轉了一圈就飛了回去。
曲誠連忙檢查身上,并無任何傷勢,他大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唯一剩下的一只耳朵劇烈的疼了起來,他連忙用手去摸。手一碰到耳朵,竟然發現耳朵掉了下來。
“啊,我的耳朵。”曲誠捂著耳朵喊了起來,剛才金劍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他的耳朵掉了他都沒有疼痛,一點都沒發覺。他心中大恨,他的第一只耳朵就是被蜀山派的人割去的,現在竟然又被蜀山派的人割下了另一只,但是不敢有任何的流露。
“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你給我滾出均縣,否則下一次要的就是你的命。”楚云完,曲誠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后立刻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嘿嘿,我雖然不知道蜀山派跟云家有了什么協議,但是我這么一個會御劍術的人,云家肯定會查清楚了在行動,不準他們進攻均縣的時間都會延后,這樣就給了我們更多的時間。”楚云暗暗想到,后面的事情不需要一只耳知道,因此他才直接動手把曲誠趕走了。
御劍術,這是一門極高深的劍法,堪稱天階的御劍技巧,是以念力掌控、內力駕馭、靈氣凝聚的一種特殊的劍法。有點類似于修仙里面的飛劍,是楚云花費了多年閉關參悟出來的。楚云終于把道劍練到了劍心的地步,可以以氣馭劍了。
而他的外家劍法奔雷劍,也能做到以氣血御劍,威力比起道劍更大三分,成為楚云當之無愧的底牌之一。他的實力僅僅因為這門御劍術就漲了五成,如果給楚云一門完整的御劍的劍法,楚云連天階都可以對抗一番,可惜這劍法可遇不可求,連地階劍法都這么稀少,更別是天階的劍法了。
“好了,那些不相干的人都走了,外面所有人都退后五百米,這里每個勢力都留下兩名的算的人,另外那些幾百人的勢力部出去吧,難道還要我請你們?”楚云完,屋子里很快就剩下了二十幾個人。
這一次的十大盜表面上也就是十幾個勢力爭奪,其實除了千人敵,其余的都是霸王門的下屬勢力,這完就是霸王門自導自演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完按照霸王門設定的劇來了,新一屆的十大盜就是幽冥盜、千人敵、山泉盜、霸王寨、何處去、女王寨、陰風寨、高柳盜、土城寨、林中盜這十個勢力,并且劃定了各自的地盤。
不過這一次英雄大會跟以前不同,這一次的英雄大會增加了一個項目,就是一旦均縣出現了蟲災或者戰爭等突發性的情況,那么必須聯合起來保衛均縣。因此增加了一個指揮部,每個勢力出一人擔任執行長老,一旦出現了意外,一半之上的執行長老同意的情況下,每個勢力必須配合,幽冥盜有一票否決權。
因為有蟲災的情況在前,薛萬尺也沒有懷疑,很痛快的就同意了,然后楚云就離開了,這一次英雄大會雖然在現在名聲不顯,沒人在意,但是后世的人都認定這一次的英雄大會是霸王門崛起的起點。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勢力對于這一次的英雄大會關注慢慢降低了,距離云家進攻均縣還有幾個月的時候,云霜還是沒有傳來準確的信息,楚云他們現在無計可施,早就準備的一系列計劃都無法展開,這可急壞了。暗影衛的仇似海和董玄叔侄多次跟楚云請罪,楚云也沒有怪他們,畢竟他們鞭長莫及。
云中城。
柱子酒家,老板劉柱子經過了一天的勞作,非常的累,他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拿著一個茶杯喝著茶,不像是別人慢慢的品茶,而是牛飲一樣的咕咚咕咚的一口而盡。
他憨厚的外表下其實心事重重,他是魏謀一手調教出來的,但是自己的老大魏謀卻下臺了,他對自己的工作充滿了迷茫,但是新老大董玄對自己也很支持,因此他堅持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工作很是重要,但是云霜已經幾個月沒有出現了,他不知道到底怎么辦。但是他不能親自去找云霜,因為魏謀副大統領過,對待下屬線人永遠要掌握主動權,不能讓對方看出一點自己的情緒,特別是著急的情緒,否則人心思變,隊伍就不好帶了。
“門主,現在距離云家進攻來近,云中城的消息還沒有傳過來,我們到底怎么辦啊?”文軒、諸葛青衣等一眾楚云的心腹集中在了一起。
“門主,現在咱們霸王門雖然實力大進,但是還是沒有一個天階,因此我們跟云家死磕十分的不明智,咱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撤往秦嶺吧,等到事情明朗,我們再回來。”路游也勸道。
如果附近有什么地方能夠讓他們轉移,那么只有一個勢力復雜的瑯琊郡,但是瑯琊郡不光距離遠,而且里面的兩家勢力都有天階,他們去了之后,肯定難以發展。于是楚云就想起了黑蓮門秦嶺分舵,哪里在定縣,距離不遠,而且自己去偵察過,那里已經人去樓空,也十分的安。
但是一旦去了那里,那么霸王門再想發展就沒有了可能,因為那里雖然安,但是無法賺錢,沒有錢,一個門派怎么發展?難道每一個武者都能喝西北風?霸王門雖然賺了不少錢,但是這么多人,幾年就能消耗一空,因此除非是非去不可,否則楚云卻不會去那里。
“師傅,照我的意思就是跟他們打一架,他們只有五十位地階,咱們依靠關卡未必擋不住他們。”熊二完,另外幾個好戰分子立刻就支持。
在他們看來現在均縣和淮陰縣的關卡經過他們的暗暗加固,雖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但是的確防御力增強了好幾倍,只要沒有天階,就算是來一百個地階都能阻擋得住。而且他們還請來了一位西北道都很有名的鐫刻師在關卡上面鐫刻上了一些防止破壞的紋陣,不怕水火防御力超強,為了這個花費了霸王門將近一年的收入。
鐫刻師是大陸很稀缺的行業,他們能夠在一些建筑上刻上紋陣,增強建筑的強度。當然他們的能力也有限,最強的紋陣也就是能夠阻擋幾次天階的攻擊,因此對于大門大派是很雞肋。如果是他們的進階職業陣法師,那么就會引起整個大陸的哄搶了。
“不妥,就算是我們阻擋住了云家的第一次進攻,又能怎么樣?他們派來天階怎么辦?我們的傷亡也不了。咱們除了把自己的實力部暴露,能得到什么好處?這么做絕不行。”諸葛青衣立刻就否定了熊二的意見,熊二對諸葛青衣還是很尊重的,立刻就坐了回去。
“諸葛先生的話沒錯,我們不能硬干。但是我也不甘心部撤往秦嶺,這樣吧,我們先把我們一部分的手下撤過去,分批走,另外一些物資也都運過去,讓我們沒有后顧之憂,我們的主力留下,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機會。諸葛先生你親自去安排,記住一旦進入秦嶺,那么任何人不得外出,千萬記好了,那里就是我們最后的退路。”楚云下了決定。
霸王門的效率非常的高,在上官同濟這個掌握實權的執法長老的幫助下,霸王寨的一部分核心下屬和幾乎部的家屬都順利的朝著定縣走去。均縣除了幾萬外圍的霸王門成員,就剩下了高達五千人的核心戰隊,他們都是人境四層之上的。外圍的成員想招募多少就有多少,因此霸王門不很在意。而且還有十幾位地階高手,實話這股勢力完比一些占據一縣的勢力強橫。比方楚云當年所在的猛虎幫,也就是一個地階而已。
就在霸王門眾人焦急等待的日子中,一個天眼出現在了均縣的上空,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要晉級地階了。
“師傅,是陳雷兄弟,他正在晉級地階。”熊大作為楚云的貼身侍衛第一個跑了過來。
“好,你立刻帶領虎賁衛力保護陳兄弟,任何人不得接近,另外用赤玉雕通知陳火,讓他在陰風寨好好待著,我會照顧好他哥哥的,讓他給我監視好千人敵,不用回來。”楚云立刻安排了下去。
“這是個好兆頭啊。”楚云自言自語的道。
云中城云家大殿。
一個滿頭赤紅色頭發的老者坐在正座之上,他的氣勢如同太陽一樣,竟然讓人不敢直視。他的下首都是在云州跺一跺腳就能引起地震的大人物,像是云家長房的家主、云家的供奉團長老、云家的實權長老,他們竟然都跟學生在老師面前一樣的正襟危坐的坐在座位上,不敢有任何一點的不敬。
這個老者正是縱橫西北道幾百年的云家家主,他的腳下趴著一個狗一樣大的赤紅色獸,獸渾身長滿了赤色鱗片,他的頭上長著兩根如同美玉一樣的鹿角,正睡得踏實。
云家老祖不開口,沒有人話。獸翻了個身抬起腦袋看了看自己的主人,然后又閉上了眼。
溫度陡然升高,獸趴地地面不斷地爆發著炒豆子一樣的聲音,地面的石頭都被烤成了烙鐵一樣,可想而知它身上的溫度之高,竟然能夠把石頭烤熟了。
屋子里的溫度來高,這些人不敢用內功抵抗這炙熱的高溫,因此好幾個老者的眉毛頭發都散發出了烤焦的味道,他們的汗水跟溪一樣的不斷的流下。要知道他們中的幾位都是跟周圍天地靈氣融為一體的天階,連他們都很難抵抗這溫度,更別提那些地階了,這些地階都感覺自己要死的時候,云家老祖終于話了。
p:感謝阿布羅的的月票,這個月欠你們四更,明天開始補給你們,放假陪家人出去玩了下,各位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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