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株蟠桃樹上有很多樹枝,可是大多都已干枯,或多或少帶著焦黑,斷絕了部生機(jī),唯有一根樹枝還有生機(jī)。
這根樹枝只有嬰孩手臂的粗細(xì),蒼翠碧綠,散發(fā)出瑩瑩的綠光籠罩著周圍三尺土地。
此外樹枝上面還生著九片狹長的葉子,看去時(shí)通體晶瑩透亮,薄如蟬翼,輕輕搖曳,宛如翡翠雕成。
另外這株樹的主干上,也有些地方?jīng)]有如龍鱗般的樹皮,只有斑駁的焦黑痕跡,還有的地方已經(jīng)干枯。
“這是一株古樹!”
牧長生望著古樹心中嘆道:“還是一株被雷擊過的古樹!”
樹干上和樹枝上的焦黑,正是被雷電的力量造成的,而他從這株樹上感受到了歲月流逝后的滄桑。
“娘娘,原來你暗中培育了一株……”
牧長生看向西王母,輕聲道:“準(zhǔn)備返歸元,重化先天靈根的蟠桃樹!”
“不錯,它已經(jīng)渡過了兩次天劫,只差一次就能化成先天靈根了。”
西王母看向古樹,道:“且宮以這三百六十五株上等蟠桃樹,布成一座周天大陣來吸收天地靈氣與日月精華,然后再來滋養(yǎng)它,如今經(jīng)過多年休養(yǎng)生息后,它已經(jīng)可以渡最后一次天劫了。”
“那娘娘找在下幫的忙是……”
牧長生目光閃動猜測著西王母的用意,一邊笑道:“先好,讓在下沖上去替它頂雷之類的話……娘娘就免開尊口了。”
“圣主笑了,宮豈會如此做呢?”
西王母不由莞爾,也被逗笑了:“況且天劫只有它自己渡過才能化成先天靈根,他人不可干涉的。”
“那娘娘找在下干什么?”
牧長生正色問道,有什么事情先清楚了再談。
西王母見狀臉色也是一凝,沉聲道:“天界也有一株渡過兩次雷劫的蟠桃樹。”
“天庭?”
牧長生面具的臉色快速變化。
“不錯,玉帝和王母也花了大代價(jià)精心培育了一株,準(zhǔn)備晉升先天蟠桃靈根。”
西王母神情凝重道:“不過宮古樹的渡劫時(shí)間要比他們的早……”
“因此若是娘娘的這株古樹渡劫,那玉帝王母必定前來生事。”
牧長生道:“因?yàn)樗麄兊墓艠湟且捕蛇^兩次天劫的話,那他們培育古樹也一定付出了相當(dāng)大的代價(jià),娘娘的要是成功晉升了,那他們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和心血就白費(fèi)了。”
“很對,且到時(shí)候玉帝和王母一定會來。”
西王母目光閃動:“雖然宮可以擋住玉帝,但天庭高手如云,以宮瑤池的力量要想抵擋他們……很難!”
到最后西王母輕輕搖頭。
“那娘娘可以找朋友幫忙啊,以娘娘在三界的人脈……”
牧長生笑道:“找?guī)讉幫忙的高手……并不難吧?”
“三界神魔誰也不笨,宮與天庭培育蟠桃樹的用意誰又不知呢!”
西王母幽幽一嘆:“所以朋友雖多,可是誰又愿意為了宮而得罪玉帝和天庭呢,但你乾坤圣主不同,今日可是你自己跑來宮的仙宮中盜寶,落入宮手中的。”
“看樣子我這回是撞槍口上了。”
牧長生低頭目光急閃:“不行,我不能老是被這娘們兒牽著鼻子走,我得占據(jù)話語的主動權(quán)才能談些好處,不然現(xiàn)在招惹上玉帝我可太虧了。”
“那娘娘憑什么覺得座會因?yàn)槟闳サ米锾焱ィ阋擦颂焱ジ呤秩缭疲竦垡彩谴罅_金仙。”
牧長生抬頭笑道:“得罪天庭的下場……似乎并不比得罪娘娘好到哪去,娘娘不怕逼得急了座拼個魚死破?”
“你會答應(yīng)的,因?yàn)槌四懵湓趯m手中外,還有你乾坤圣主來就是妖魔界中人。”
西王母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神魔就不兩立,你出手是再合適不過了,聽前些日子你還與天庭兵戎相見結(jié)了仇,這是其二。”
“聽你的話……還有第三?”牧長生道。
“不錯。”
西王母笑道:“你若肯答應(yīng)相助,宮事后必有重寶相贈。”
“什么重寶?昆侖鏡?”
一聽這話牧長生才來了精神,知道到重頭戲了。
“昆侖鏡?圣主還真敢想。”
西王母有些嗔怪道:“事實(shí)上宮也做不了昆侖鏡的主,因?yàn)閷m也沒有得到它的認(rèn)同,它是自己愿意留在瑤池的,等時(shí)機(jī)一到它會自己離開這里。”
“原來是這樣……那謝禮是什么?”
牧長生道:“先好了,娘娘拿出的謝禮好壞,可決定了座到時(shí)出幾分力,至于謝禮是什么,娘娘可要想好了。”
“……”
西王母登時(shí)愣住了,隨后搖頭苦笑:“圣主還真是現(xiàn)實(shí)啊……”
“親兄弟明算賬嘛!”
牧長生道:“現(xiàn)在清楚了,到時(shí)候也不怕不清楚。”
“好吧!”
西王母無奈,伸出一只如羊脂玉般美麗的瑩白手掌,道:“圣主看這是什么?”
“手!”
牧長生一臉老實(shí)的道。
“你……”
西王母哭笑不得,輕哼道:“宮沒叫你看手,看掌心里。”
“哦!”
牧長生這才如夢初醒。
“牧子,你……我是徹底服了。”
鐘靈無話可道:“連西王母你也敢調(diào)戲……”
牧長生哼道:“哼,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著把自己的頭湊了過去,就見西王母掌心發(fā)光,出現(xiàn)了一個洞天世界。
“那是……”
牧長生往世界中一掃,眼睛馬上直了,呼吸也有些急促。
只見在世界中的一個很高的山崖上,正生著一根發(fā)著光的仙藤,上面結(jié)著一個碩大的葫蘆。
“這是什么?”
牧長生看后馬上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故作不知的問西王母道,可心中卻大呼得來不費(fèi)工夫。
不過也是,這根仙藤生在昆侖山,第一個被太上摘走也就罷了,第二個住在昆侖山的陸壓近水樓臺先得月,那第三個西王母自然不肯放過了。
“仙藤,可以結(jié)出妙用無窮的寶貝葫蘆,太上的紫金葫蘆,還有斬仙飛刀聽過沒,都是它結(jié)的。”
西王母眼角抽動,心在滴血:“這仙藤只結(jié)三個葫蘆,看到上面結(jié)出的那個葫蘆了嗎,那就是最后一個,只要圣主這次肯盡力幫忙,事后它就是你的。”
真的,將這仙藤拱手送出去她也有些心疼,但先天靈根可是比先天法寶還要貴重的神物,威力和價(jià)值遠(yuǎn)在這仙藤之上。
為了讓乾坤圣主這個奸滑的家伙力出手來幫忙,保護(hù)她的蟠桃樹成功晉升先天靈根,她也只能如此了。
“如此來還真是一件好寶貝!”
牧長生笑道:“盡力,娘娘放心,到時(shí)候座自當(dāng)盡力。”
“盡力?”
西王母眉頭一皺,想了想又道:“還有,蟠桃靈根晉升成功后會結(jié)出四十九枚蟠桃,吃一枚便可成就太乙金仙,與天同壽日月同庚,到時(shí)宮再做主……送圣主一枚如何?”
“一枚?”
牧長生想了想,笑道:“結(jié)了那么多,娘娘只送一枚太家子氣了,五枚如何?”
“兩枚!”
“四枚!”
“三枚!”
“成交!”
牧長生笑道:“三枚就三枚,娘娘放心,到時(shí)候座必當(dāng)竭盡力!”
聽到牧長生這次的表態(tài),西王母才舒了口氣,隨即幽怨道:“圣主還真是個砍價(jià)的高手……”
“哈哈,娘娘又提出給座蟠桃,不就是怕座到時(shí)候不出力么?”
牧長生也笑道:“現(xiàn)在娘娘可以放心了吧,為了蟠桃,座這次什么也會力以赴的。”
話時(shí)他眼中閃過一縷深邃的光芒,盡管先天蟠桃的效用逆天,但終究是借助外力而修成的太乙,各方面肯定不如自己修來的強(qiáng)大。
可是他忽然記起了需要蟠桃的三個人,袁洪,高明,高覺。
事實(shí)上他也一直沒忘三人。
雖然當(dāng)初他拼死一戰(zhàn),從玉帝手中換回了他們的真靈和自由,但他們的肉身和根基卻在封神中被打壞了。
若沒有什么奇遇的話,此生他們?nèi)耸窃僖矝]有機(jī)會變強(qiáng)了,直到壽元耗盡老死,因此他們?nèi)俗钚枰@三枚蟠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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