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一座廢棄的城市里,炮聲震天,子彈像雨點一樣打在混凝土墻上,冒出點點白煙,爆炸產(chǎn)生的火光,映紅了整座城市。
一群黑衣蒙面的武裝分子正在進攻另一群身穿藍色迷彩服的武裝分子。
“火狼,九點鐘方向的火力點,炸掉它!”一個黑衣蒙面人在對講機喊道。
“明白!九點鐘方向!”隨著一聲確認,M7 LAW單兵火箭筒冒出一條長長的火線。
“轟!”一團火光冒起,藍色迷彩服的一個火力點被拔掉了。
“灰狼心!你右手邊樓頂有狙擊手!”
“砰!”
“看到了! OK,危險接觸!”
黑衣蒙面人有條不紊的清理著藍色迷彩服的火力點,一步一步的把藍色迷彩服逼向死亡的深淵。
面對黑衣蒙面人的猛烈進攻,藍色迷彩服的戰(zhàn)斗意志終于崩潰了,躲在墻角里拼命的叫喊著,“I surrender!(我投降!)I surrender!(我投降!)”
黑衣蒙面人看向帶著狼頭面具的首領。
“Dnt apture!(不要俘虜!)”首領冷酷的揮揮手道。
“嗒嗒嗒嗒!”
“轟!”
黑衣蒙面人很干脆,直接用突擊步槍和M7 LAW單兵火箭筒來回答穿藍色迷彩服武裝分子。
“I have ne, I give u ne! I give it all t u!(我有錢,我給你錢!我都給你!)”
“G t hell and spend it!(留著到地獄里去花吧!)”依然是冰冷的回答。
“H n earth are u ging t let us ff?(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Dnt apture!(不要俘虜!)”帶狼頭面具的首領,聲音很輕柔,可是給人的卻比冬天的冰還冷“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這群喪心病狂的武裝分子一個月以前,襲擊了一個援建基地,殘忍屠殺了援建基地里面的二百多名共和國公民。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追蹤,終于把他們給堵住了。
這群蒙面黑衣人是一群行走在黑暗的使者,在共和**隊的序列里找不到他們的名字,他們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他們的檔案只鎖在共和國最高首長的檔案柜里。
但是他們和所有的共和**人一樣,用自己的生命捍衛(wèi)著自己的祖國。
他們自從加入這支隊伍的時候,連心愛的軍裝也無法再穿。
也不對!
他們還有一次穿軍裝的機會,那就是犧牲以后,他們可以穿上他們神圣的軍裝,前提是他們的遺體能夠回到國內(nèi)。
他們就是讓敵國聞風喪膽的血狼。
“ha!ha!ha!ha!Sine u nt let g! S g t hell tgether!(既然你不肯放過我!那就一起下地獄吧!)”藍色迷彩服的頭領站起來大笑著按下手里的制導器。
隨即藍色迷彩服的頭領被打成篩子。
戰(zhàn)斗結(jié)束了,但是一股不好的念頭實在在血狼的心里盤旋。
“不要打掃戰(zhàn)場了!帶上受傷的兄弟撤!”血狼果斷的命令道。
血狼,每一任首領都叫血狼,不管以前叫什么,自接任血狼的首領那一天,就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血狼。
可惜命令還是下晚了,數(shù)十道火光在天空滑過。
這一切都是陰謀,是敵人的陰謀,為了消滅血狼,他們用上百人的生命布置的陷阱。
“呵呵!沒想到,我們的命居然這么值錢!一二三四··········二十六枚制導導彈!”這是血狼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話。
血狼沒有逃跑,他們都知道那是無用功,二十六枚軌道導彈,足以把方圓一百公里的土地炸成湖泊。
絕對是寸草不留。
隨著一陣地動天搖的爆炸,血狼的意識陷入黑暗。
當他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身體像被火燒一樣炙熱,他甚至能聽到血液被燒開,冒氣泡的聲音。
“這里就是地獄嗎?是油鍋地獄?還是火山地獄?
不對!老子不應該下地獄!老子是殺過很多人,甚至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可老子那是為了國家!
閻王老兒!你給我出來!老子不服!老子對國家有功,對民族有功!老子不該下地獄!”血狼掙扎著大叫起來。
突然血狼的大腦一陣劇烈的疼痛,一些陌生的記憶,像演電影一樣出現(xiàn)在血狼的腦海里。
血狼心中升起一陣明悟,原來這里不是地獄,老子穿了!穿到這個叫董梁的人身體里了。
“兄弟緣分啊!哥們我參軍以前也叫董梁!”血狼董梁心里想到。
血狼董梁掙扎著睜開眼睛,“我靠!這是什么鬼!”
只見一個身穿軍裝,面目猙獰,通紅的眼珠暴突著,嘴里流著令人惡心的液體,姑且稱之為人的生物晃晃悠悠的像自己走來。
董梁下意識的想躲,“我靠了個去!老天爺你玩我!”
這時董梁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被牢牢的困在一根石柱上,根無法躲閃,更無法反抗。
“行尸!”董梁的腦海里冒出一個詞。
“靠!我這也算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者了吧!剛穿就要喂行尸。”
更讓董梁郁悶的是,眼看就要喂行尸了,他居然有一股想唱歌的沖動!
這股唱歌的沖動直接支配大腦,根不由他控制。
“戰(zhàn)友情……戰(zhàn)友意
日日夜夜風風雨雨我們在一起
一口鍋里的米
一樣的軍衣”
隨著歌聲不由自主的沖出喉嚨,董梁驚訝的發(fā)現(xiàn),歌詞化作一個個乳白色的字塊從他的嘴里冒出來。
在空中劃出一道白光,沒入行尸的腦袋里。
隨著乳白色的字塊進入行尸的腦袋,行尸的動作停頓下來,站在那里發(fā)出痛苦的嘶嚎。
“一樣的好年華奉獻在這里
手足情兄弟意
一個戰(zhàn)壕摸爬滾打
槍林和彈雨
并肩去站崗
一起去突擊
一生之中最難忘
生死好兄弟”
來多乳白色字塊進入行尸的腦袋,行尸的掙扎來激烈,但是董梁還是清晰發(fā)現(xiàn),行尸眼睛里的紅光變暗了一些。
臉依然猙獰,但是臉上暴突的血管消退了一些。
“病床前一杯水
跌倒后的背起
寒夜一件厚厚的衣
想家時溫暖的話語
同唱一首歌
共哼一支曲
一生的友誼留在這光榮的歲月里
手足情兄弟意
一個戰(zhàn)壕摸爬滾打
槍林和彈雨
并肩去站崗”
一陣疲憊涌上董梁的心頭,唱歌也能唱的這么累,董梁還是第一遇到。
不光是身體上的累,是一種從身體到心靈,從里到外的疲倦。
但是這時董梁發(fā)現(xiàn),行尸臉上暴突的血管消失了,眼睛的紅光也幾乎看不到了。
為了自救,董梁堅持著,想想當初在部隊拉歌的時候,嗓子都喊啞了,再想想這些年流過的汗,流過的血,這點累算什么!
堅持就是勝利!
“一起去突擊
一生之中最難忘
生死好兄弟
病床前一杯水
跌倒后的背起
寒夜一件厚厚的衣
想家時溫暖的話語
同唱一首歌
共哼一支曲
一生的友誼留在這光榮的歲月里
媽媽已是共同的媽
家成了共同的家
臨別一杯濃濃的酒
伴著熱淚灑
點頭道珍重
來日再相逢”
還有大腦傳來的疲憊信號,一陣陣眩暈刺激這董梁的大腦。
但是董梁不敢停下,為了自己的命,他不甘心,好不容易穿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輪到自己了,結(jié)果不明不白的喂了行尸。
終于,董梁眼前一黑,再次失去知覺,把自己唱暈過去了。
最后時刻,他聽到一聲“隊長!”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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