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邀請肖芳芳在會客區的沙上坐下，跟隨她的兩個工作人員便告辭離開，李牧為肖芳芳倒了一杯茶，肖芳芳感謝一聲，旋即道：“李先生，實話我一直非常期待能見到你，我年紀大了，上一趟大6不容易，不是太方便親自去大6拜訪你，沒想到前幾天工作人員核對杜姐一行的名單，里面竟然真的有你的名字，我一開始還以為只是重名，但托人打聽之后才知道，原來牧野映象的老板竟然就是你，所以這次你能來參加護苗基金的晚會，我真的是非常開心。”

    李牧猜測肖芳芳應該對自己的底細有了一定的了解，便也沒有藏著掖著：“實不相瞞，杜薇是我朋友的妹妹，也是我公司的簽約藝人，她第一次來香港參加活動，我得陪她一起過來才能放心。”

    肖芳芳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其實當初決定邀請杜姐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李先生你就是牧野映象的老板，我一開始是關注了對你做的331助學基金，我做護苗基金已經四年了，這中間遇到過許許多多的難題，一度讓我以為，做慈善是天底下最困難的事情之一，但是了解過331的模式之后，我才現，原來有一個好的模式，做慈善竟然也可以非常簡單，而且能夠影響很多人，331給了我在慈善方面很大的啟。”

    李牧謙虛的：“肖會長您謬贊了。”

    肖芳芳非常認真的擺著雙手，：“一點都不是謬贊，你不知道做一般的慈善有多困難，就比如護苗基金，基金會的每一分錢，都要我豁出老臉去到處求人幫忙，或者是求一些企業老板捐款，或者是請一些明星捐出一些不要的東西搞義賣，但是企業老板都很現實的，如果我只要錢，他們就像打叫花子一樣，捐個幾萬甚至幾千蚊錢打，想要讓他們多捐一點，就必須先做出社會影響力，比如邀請一些明星來做慈善晚會、義賣會這種，有媒體關注、企業老板才愿意多捐錢，這樣的慈善就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肖芳芳到這里，輕嘆一聲，：“護苗基金的資金經常會生斷裂，有時候一旦斷裂，連員工的薪水都不出，這種模式太不健康了，遠不像331那樣高明，能夠自給自足，充分調動起每一個角色、讓他們揮應有的作用。”

    李牧點了點頭，對她：“實不相瞞，331能展起來，是占了很大巧的，因為它面對的就是大學生和高中生，在大6，高考是改變人生命運的重大事件，每一個學生和學生家長都非常重視，應屆考生在高考前為了突擊高考，有需要家教輔導的剛需，有需求，才會創造市場，市場才會創造出財富，這樣的模式如果移植到護苗基金上，恐怕是根行不通的。”

    肖芳芳也非常贊同的點頭道：“這一點我倒是有過了解，331確實有屬于它的市場，所以才可以在不用求任何人的前提下，把慈善的規模做到這么龐大。”

    罷，肖芳芳看著李牧又道：“所以我很想跟你取取經，也很想讓你幫我們護苗基金設計一個先進的模式，于我來，我很希望護苗基金能夠永遠展下去、幫助那些受到或者有可能受到性侵犯的未成年人，但是它如果真的找不到一個健康的展模式，那它早晚會死掉。”

    李牧心里汗顏，他根對慈善一竅不通，之所以會誤打誤撞做了331，就是因為國慶節的時候，劉念為找不到一個家教工作而愁，李牧做過多年互聯，敏銳的意識到了供求雙方之間溝通方式的單一與不通暢，所以他試水做了331，沒想到收效非常好，后續大力推廣331，他也是夾雜了一定的私心，他希望331能夠幫自己孕育出支付寶這個逆天的支付產品。

    方方面面契合，又符合天時地利，李牧才能把331做大做強，如果真要讓他正經去做慈善，他狗屁不通，先最大的問題就是，如果自己解決不了資金來源，他壓根不知道去哪里弄錢。

    肖芳芳是老牌明星，在港臺娛樂圈里有非常好的人緣，所以她能靠刷臉刷來明星的支持以及資金的支持，能靠刷臉給護苗基金提升社會知名度，這一點她的資源比自己強太多了，如果自己不是做331，而是做一個沒有盈利能力的慈善基金，他恐怕也就只能把自己的錢往里砸了，讓他出去找錢，他這張臉哪有肖芳芳好用？

    不過，李牧也不好直接就拒絕對方，自己無能為力，畢竟是娛樂圈里的老前輩，自己不能這么敷衍她。

    思前想后，李牧問她：“肖會長，護苗基金現在每個月的固定支出大概是多少？”

    肖芳芳：“我們有二十幾個職領薪水的員工，還有三百多個不定時幫忙的義工，連帶著我們的辦公場地、商務支出以及其他一些雜項，每個月固定支出在二十萬港幣上下，不過支出最大的是慈善資金，我們現在已經在港范圍內資助了兩百多個遭受過性侵犯的未成年人，幫助她們安頓生活、學習以及定期的心理輔導，這一項的計劃支出每個月要達到六十多萬港幣，一般情況下，每個月資金都會吃緊，所以我們在這一項的平均支出大概在五十萬港幣左右。”

    李牧點點頭，一個月七八十萬港幣的支出聽起來不算多，但是在眼下，港幣的幣值高出人民幣一點點，七八十萬港幣是差不多十萬美金，購買力還是非常牛逼的。

    其實，世界范圍內的慈善基金都面臨一個最根源的問題，沒別的，就是籌款難。

    對大型慈善基金來，他們有自己的生存模式，比如比爾蓋茨那種億萬富翁，拿出幾個億美金來做一個慈善基金，這個慈善基金的金基上是不動的，它會被基金會拿來做適當的理財投資，然后用理財投資賺到的錢來做慈善，也就是，錢生錢，只花錢她兒子，錢他媽永遠不動。

    但這是大型慈善基金玩的套路，幾個億的美元就算是丟進銀行拿利息，一年也少有個千萬美元的營收，可是對護苗基金這種型慈善基金來，賬面上可能一共還沒有一百萬港幣，想拿這個錢生錢的話，估計連自己都養不活，還提什么做慈善。

    肖芳芳，眼下護苗基金的賬面上確實就只夠支撐一個月左右的開銷，所以她要不停的想辦法去用各種方式找錢，但是護苗基金已經運營快四年了，眼下刷臉的效果已經開始大打折扣，以前肖芳芳豁出臉去求各路明星，大家拿點東西出來拍賣，還能籌個兩三百萬港幣，但現在有很多明星已經不再買賬了，而且就算是那些買賬的也是來應付，大家拿出來的東西來不值錢，上次慈善義賣會，甚至還有明星捐了一根壞掉的高爾夫球桿，讓肖芳芳心里倍受打擊。

    李牧雖然不懂慈善，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護苗基金身是沒什么賺錢能力的，想破頭都不可能給它找到一個商業模式出來，于是李牧便準備暫時岔開這個話題，對肖芳芳：“肖會長，您的事情我一定會認真思考一下，不過眼下一時半會我怕我拿不出一個真正行之有效的方案。”

    肖芳芳也表示理解的點點頭，：“這個不著急的，這四年我都能堅持下來，也不在乎多等一段時間，不過李先生，我希望你能夠把我的這個請求當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去思考，不管結果怎樣，我肖芳芳都感激不盡！”

    李牧急忙道：“您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一定會認真思考。”

    肖芳芳感激的對李牧笑了笑，：“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李牧點點頭，問她：“對了肖會長，我心里一只有個疑問，想請您給解解惑。”

    肖芳芳便：“李先生請講。”

    李牧便問：“為什么護苗基金會邀請杜薇來做嘉賓呢？”

    肖芳芳微微一笑，：“是Les1ie，我同他現在護苗基金在香港籌款的難度太高了，想找個機會提升一下護苗基金在大6的影響力，希望能夠引起大6商人或者民眾的關注，所以想邀請一個大6明星過來參加我們的慈善晚會，我請他幫忙想想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如果是他面子能夠請得動的，那就更好不過了，來我心里期望他能把龔俐請來，畢竟他們兩人有合作過，但是他卻同我推薦杜薇，是很欣賞杜姐的嗓音，覺得她有成為下一個阿非的潛質，所以我們才給牧野映象去邀請。”

    李牧一開始還想問她Les1ie是誰，但聽完她后面的內容，便猜出她的Les1ie就是張國容了，這讓他心里很是詫異，杜薇雖現在在國內名氣不，但是她還很年輕，還沒來得及積攢底蘊，她現在的作品只有三歌和一部微電影，怎么會入了張國容的眼？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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