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旁觀者卻不知,血色與機械時代這樣的合作,只是剛剛才達成,并且是圓舞曲才想出的辦法。
若是像機械時代這樣的公會,想要打入雄獅之翼的內(nèi)部,跟他們的人不分間隙,別說機械時代,雄獅之翼的隊伍都不可能輕易如此。
恰恰對血色他們就放松警惕。
所以自負果然容易失敗。
雄獅之翼在這一波之中剩余玩家已然只有七八百,血色的人很快從綿羊化為餓狼撲向了他們所剩玩家。
機械時代并不是所有精力都給了雄獅之翼,有冰棺要塞這般強勁的公會在場,圓舞曲可不敢讓他們防御這塊空隙出來。
于是混亂之際,早有血色四百人繞后,機械時代剩余五個盜賊玩家沖入冰棺要塞隊伍之中,吸引了注意力。
這公會的玩家素質(zhì)極高,比起雄獅之翼,盜賊極快間就被抓出去給秒殺。
看到這里,林子大了有好鳥眉宇間透著殺意。這公會的玩家技術(shù)也都不差。
檸檬先生看出了端倪,與圓舞曲對視不過兩秒握著匕首沖進他們隊伍,見人就殺。這公會雖然變態(tài),但也不是所有玩家都是競技之中的大神。
對上檸檬先生這等玩家的攻擊,不少人無力招架。但他們并沒有因此潰不成軍,相反竟是玩家不斷繞后,外圍戰(zhàn)士扛盾,這番舉動,意圖很明顯。
一個盜賊玩家再厲害,幾百人圍攻下還能逃么
尋常公會內(nèi)部被人攪得一團糟糕,后方還有人偷襲,這般境地難道不是已經(jīng)方寸大亂。可是他們還能鎮(zhèn)定的擺出陣型,借檸檬先生攻擊,想要一石二鳥。
讓血色也突入他們隊伍之中,這樣便可以以數(shù)量優(yōu)勢極快壓制。
眼看陣型要做成,一旦被困中央,邊緣戰(zhàn)士防御,后方牧師加血,他們想要沖破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這點時間足以檸檬先生他們等人被人潮技能淹沒。
“老兵。”
早在前一刻,就看出對方想法的圓舞曲心中自有對策。被這樣一喚的兵王點點頭,果斷扯過一旁殺得已經(jīng)顯出無聊的紅豬直接沖入那敵人中心腹地,對方將三人和血色部分人包圍。
紅豬被兵王提在手里,蹬了蹬雙腿,腳已離地一米,這樣被人提著的姿態(tài)令她覺得受辱,臉因為怒火已然紅成一片。
“兵王”紅豬怒吼,憋紅了一張臉。“你,你……”
氣得半天道不出一句,兵王淡定提著她,右手持盾抵擋了一波攻擊,檸檬先生繞他身邊。
“這混戰(zhàn),你要不認真出手,我們就得輸。”檸檬先生在紅豬耳邊低聲說完,側(cè)身一避,對方戰(zhàn)士舉劍擦過,紅豬驚呼著被兵王帶離,幾把劍“唰唰”從她鼻翼兩厘米斬過,她睜大眼睛。
圓舞曲指揮著人集火打什么位置,冰棺要塞就迅速更換邊圍玩家,抵御他們的攻擊。其速度和反應(yīng),讓圓舞曲心神一震。
這是一批訓(xùn)練有素的隊伍,下過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對任何情況都應(yīng)該有一定的應(yīng)付策略。
這個團隊里,沒有真正的指揮官。他們所有人都可以成為指揮官,因此那擒賊先擒王,讓他們崩潰的計謀完全無用。
所以圓舞曲想,唯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他們徹底失敗。
任何計謀面前,只要足夠強大,都將不攻自破。
“你放我下來。”紅豬氣得難受,兵王提著她跟提小孩子一樣,她現(xiàn)在模樣肯定難看,心中一氣加之兵王不理睬,她眼中帶著淚水,憋著一口氣就等著兵王放手讓她發(fā)泄。
兵王不理。
紅豬氣得心中罵人,聲音控制不住,拔高的聲音帶著怒火,“你個木頭快放本小姐下來”
兵王把她甩地上。
紅豬連忙爬起來躲開一幫人攻擊,指著兵王大罵。“你個死男人,我要給你好看。”
紅色的魔法陣在她腳下果斷鋪開,其龐大程度足以覆蓋八百玩家,兵王眼中閃過笑意,左手護盾往紅豬所在一扔,瞬間化為五塊棱鏡將之護著,抵御了一波針對性的攻擊。
檸檬先生翻滾避開,對方拉近圍攻劇烈,只有三米。
但是…
四秒已經(jīng)過了啊。
巨大的機甲從天空緩緩降臨,浴火而出。紅豬在兵王護盾之中握緊拳頭,機械手套覆蓋,她單手提著的武器逐漸變化,由原先的細長管槍,變?yōu)榱四Х犹亓帧?br />
金色火焰“蹭蹭”爆射,在機槍上張牙舞爪。
下一秒,隨著奔騰而出的子彈在敵人之間掃射,那天空機甲雙手化為火炮,胸膛開甲,兩管機槍伸出,腳下生火。
子彈的盛宴在一秒后上演。
整個屏幕上都是橘色火光與金色火焰的交織,那巨大的紅色機甲如烈火戰(zhàn)神,技能特效實在炫酷。
玩家們第一次直觀的見識到這一場機甲盛宴。
“機槍手擁有著很強大的爆發(fā)以及防御。”
機械師分支流,唯有機槍手的攻擊可以根據(jù)玩家的氣值無差別無間斷攻擊。
這職業(yè)在競技上缺點極多,也是最弱。可是團戰(zhàn)里,無解。
“誒,紅豬都哭了。”光頭少年握著的拳頭在機甲狂掃下慢慢松開,他不禁一嘆,心生憐惜。
紅豬這小姑娘對沒有追求,讓她進入傳說組其實很多人都在言是因為久酒關(guān)系,北溪破例了一次。
實際上,有的人不喜,卻不代表他們不夠厲害。興許本身只是好勝心不強。
北溪對紅豬最了解不過。
這次的迷宮亂戰(zhàn)之中,她便想到了讓紅豬上場,一方面立一個威,另一方面也是把機槍手帶進大眾玩家眼中。
玩家們對于機槍手了解甚少,只因為狙擊手和雙槍都是玩家追求的競技極致,實際上,機槍手玩得好,不管團戰(zhàn)還是個人競技,不會差到什么地方去。北溪也順道把刺激紅豬的方法交給了兵王他們。想要她動手,就得惹她生氣。敵人根本沒有這個閑心,所以只能公會自己人來。
紅豬并不知道在這個公會賽里開殺戮沒用。這姑娘有時候說話難聽,心思卻實在單純,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她若不好奇,自然也是不知道。
她開了殺戮,以為連兵王也能殺。
可是五秒后,那場地上機械時代玩家身影占了大半,冰棺要塞的人死傷無數(shù),雄獅之翼已經(jīng)完全淘汰,血色也損失慘重。
這般情況下。
兵王依舊好好站立。
紅豬晃了晃身體,抬起機關(guān)槍對著兵王一陣掃射,突突突突…
火光四濺,別說兵王沒事,子彈穿過兵王直接落在冰棺要塞玩家身上,密集子彈網(wǎng)下,不少人被打成了馬蜂窩。
機槍手的穿透比狙擊還要厲害。
他們沒有爆頭一說,就是直接的真實傷害。假如一顆子彈無視防御直接帶走五十血,那一秒內(nèi)可以打出幾百顆子彈的機關(guān)槍,子彈若全部命中敵人,這一秒敵人被帶走的血量就是上萬。
當然,這只是一個最低傷害的估量。紅豬都已經(jīng)一百四十三級,怎么可能一梭的子彈,才打出五十傷害。
天空機甲只出現(xiàn)了五秒,卻是造成了一片尸體,其中包括冰棺要塞,血色以及雄獅之翼。
無一幸免。
紅豬氣還沒有消,見殺戮不管用,望著毫發(fā)無損的兵王一時驚愕的目瞪口呆,“轟”機槍離手,砸落地面引起震動。
玩家們想,這個機槍怕是有幾十斤重量…
機械時代的人習(xí)以為常,趁著敵人愣神間撲了過去,十幾秒混戰(zhàn),早在紅豬無差別轟擊下,皆損失慘重。
冰棺要塞繼而淘汰。
血色余九百人。
此時比賽還有一分鐘二十秒,雙方來不及說話,眼中一黑,再見就是屠城與黑暗部落的混戰(zhàn)。
雙方見機械時代與少部分血色玩家傳送過來,心中一驚。
比賽時間不多,就人數(shù)來看,屠城占據(jù)上風(fēng)。
于是黑暗部落的人開口。
“先把屠城殺出去,我們再分勝負。”
圓舞曲揚眉大聲回應(yīng)。
“可以,三打一自然不錯。”
盡管玩家們聽不到圓舞曲他們兩人說了什么,可是以現(xiàn)在局面還用得著猜么。屠城打兩半天,淘汰了一個又一個公會,人數(shù)才損失近四百。
而黑暗部落只有一千九玩家,本來處于下風(fēng),此時機械時代與血色傳來,正是給了他們機會。
屠城玩家一凜,兩個公會已經(jīng)加入混戰(zhàn)。
時間流逝。
四個公會打得激烈,余三十秒時最終將屠城全部送出。
良辰微涼手中的差茶杯也因這一幕摔在地上,表情難看。
浣桐撫慰道“他們也只能拿到這場比賽的積分了。”
良辰微涼瞇眼,最好如此。
屠城雖死,可是強大的戰(zhàn)斗力也讓三個公會皆損失了人數(shù)。
黑暗部落這次打得也是生猛。
就在屠城余百人時,攻擊直接轉(zhuǎn)到血色身上和部分機械時代玩家身上。
一通人各自針對,屠城玩家被全部淘汰時,黑暗部落余一千五百人,血色三百人,機械時代一千八百人。
之前打冰棺要塞時,他們就損失了不少玩家。屠城屹立在倫格爾眾多公會之上數(shù)年,區(qū)區(qū)比賽若沒有中上等的陣容可以拿出手,未免也令人笑話了。
這幾波混戰(zhàn),也讓玩家們重新認識了黑暗帝國的公會實力。黑暗部落這低調(diào)的公會,可以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在耀世被淘汰出去后,憑著那點人數(shù)依舊跟屠城的人打得不分上下,對方有一個強大的指揮,善用計謀,在這場混戰(zhàn)里得到了不少好處。
最后的時間,他們沒法猶豫太多,三個公會皆放開來戰(zhàn)。
最終,比賽結(jié)束。
叮,此次迷宮混戰(zhàn),恭喜機械時代榮獲第一。
這成績,當不負眾望。
失落殿喜滋滋的回到公會,他們混了一個第三,后面幾場比賽再穩(wěn)定個三場在前五內(nèi),必定進階前十。
比賽雖輸,但不至于讓人氣餒。
這才是第一場比賽,后續(xù)比賽的名次才是重中之重。
所有公會將休整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后開啟第二場公會積分賽。
“下一場比賽是什么內(nèi)容”
玩家們詢問。
皆是搖搖頭,官方保持了神秘,或許也是不想消息走漏,大約一個小時后才會公布比賽內(nèi)容。
“必定是某種團戰(zhàn)。”
“迷宮混戰(zhàn)這種打法后面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了吧。”一日就是一天猜測。
執(zhí)酒與誰搖搖頭,“不一定呢。”
“公會賽講究合作。”貍貓沉思,“會不會有可能是關(guān)于團隊作戰(zhàn)的內(nèi)容。”
團隊作戰(zhàn)的有些什么玩法呢
誰都猜不到。
北溪揮揮手讓人休息,一個小時后等系統(tǒng)通知不就清楚。
會議在散了以后,貍貓打算去拿經(jīng)驗劑所需要的藥材。才出主街一個拐角,跟人就迎面碰上。
他熟視無睹的跟自己擦過,貍貓回身拉住他,不開心道“不打一聲招呼”
我是星光盯著她的臉若有所思了半天,嘴唇動了動,什么都說不出來。
貍貓冷眼望他,“你拉開袖子。”
我是星光默了默,他為什么要拉開袖子。貍貓看他樣子,雖瞧見數(shù)回,但還是心里難受。
貍貓把人扯到跟前過來,女人身上的清香在鼻尖縈繞,我是星光低頭嗅了嗅,他記不得名字和長相了。
可是她的聲音跟味道卻讓他覺得熟悉。
有一個名字在記憶里浮動隱現(xiàn),如何都道不出來。
袖子被拉開,貍貓看著名字還在嘴角上揚心里也好受了些,這樣的愉悅笑容顯得她嫵媚至極,令人移不開視線。
“你看。”
我是星光低頭,手臂上洋洋灑灑寫著“貍貓”二字。
他眨眨眼,記起了什么。
背過身拿出一個小本子翻到了關(guān)于貍貓的記錄,眼眸越發(fā)幽深。
貍貓想要湊過去看,來不及看清人已經(jīng)收了本子回身看著她。
“阿貍,我回來了。”
貍貓一怔。
我是星光再一次重復(fù)。“我回來了。”
貍貓回神,看他神情沒有一點波動,語氣平緩,只是輕輕點頭。
“我回來了。”他盯著貍貓又認認真真說了一遍。
貍貓……
她都表示知道了,這個人做什么
我是星光微微側(cè)頭,是哪兒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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