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下一句泠泠的話語卻是讓他瞬間有整個人認真了起來——
“不過你也不用談過的擔(dān)心,一旦你決定好了要進入那一只魘獸的夢境之后,你就會在進入夢境后被安排好一個身份,并且擁有那一個身份的信息。`而你需要的就是辦好那個人,不要被別人知道以免打草驚蛇,要知道那一些魘獸也并不是完失去意識沉浸其中的。”
蘇的話語無疑是為夜風(fēng)的試煉通關(guān)之路帶來了一絲光明,但是他也明白蘇后面還有未完的話語,看起來也是十分重要的樣子——
“不僅如此,就是因為任務(wù)目標(biāo)的基數(shù)太大了,所以這一次會提供關(guān)于那一只你入夢的魘獸的一些性情信息,到時候就讓你自己排除對照,然后解決了。”
若之前只是帶來一縷曙光的話,那么現(xiàn)在蘇的話語就足以讓夜風(fēng)千恩萬謝,感謝天地了。
只不過……
“你以后話能不能夠不要一頓一頓的,一次性完不是挺好的嗎?你這樣轉(zhuǎn)折這么大,讓我的心情波動很厲害,這樣子是不好的。”
夜風(fēng)似是控訴,又似委屈,讓蘇更加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是這樣子的嗎?好吧,那么下一次我會努力采茹的意見的。只不過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如果你還要繼續(xù)磨磨蹭蹭下去的話,恐怕那一群魘獸就要開始蘇醒了。”
蘇狀似好心的提醒著,但是夜風(fēng)卻從中聽出了濃濃的幸災(zāi)樂禍與惡趣味的味道。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好好的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居然會是這么腹黑的?
如果蘇真的是好心提醒的話,那么在他之前抬頭感知出來的時候就應(yīng)該告訴他的。更何況,蘇還看似無意又似特意的提起了魘獸快要蘇醒了……
夜風(fēng)扶額,心中穿出滿滿的無力感,又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關(guān)鍵的信息,卻還是依然維持著自己的冷靜慢條斯理的開口——
“如果我現(xiàn)在過去的話還來得及嗎?若是在我進入一個魘獸的夢境之后有其他的魘獸清醒了過來,然后將我的身體吃掉了的話,又或者做出什么人身攻擊的話。那么又要怎么樣?”
夜風(fēng)的聲音很是冷靜,但是蘇卻聽到了他在到“人身攻擊”這四個字的時候怪異的微妙感。
憋了笑,蘇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個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入了夢之后。你的氣息也是會被同化屏蔽掉的,其他的魘獸就算是清醒了過來也不會覺,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會出現(xiàn)所謂的‘人身攻擊’的情況。”
蘇的言辭微微有些曖昧的意味,還特意咬重了“人身攻擊”這四個字眼。
夜風(fēng)心中無奈極了,完不知道什么時候蘇已經(jīng)變得這么幼稚了。 `居然還會這樣調(diào)侃他?
“好了,你快去吧!我們這個試煉空間人性化的設(shè)定必然會給你絕佳的體驗的!加油!”
蘇又做了一個fighting的動作,臉上的表情躍躍欲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要上臭戰(zhàn)的呢!
雖然對于蘇的不靠譜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夜風(fēng)也知道不能夠在繼續(xù)拖延太長時間下去了,于是就身形一閃,消失在了蘇的面前,順著眼前的路走去。
蘇看著他的背影不知所謂,眸光明滅不定,忽然就莫名的感慨了一句——
“年輕真好!”
呵呵噠、
等夜風(fēng)再次睜眼時。便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之前躺下的那一張石床上了,反而所處的位置變成了一張華麗的大床。
而他,正躺在床上。
眨了下眼睛,夜風(fēng)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微微有些愣神。
但是很快的,一聲輕喚讓他很快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公子,您醒了嗎?”聲音中帶著心翼翼的味道。
夜風(fēng)微微偏頭,還能透過若隱若現(xiàn)的簾子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藏青色身影,正彎著腰對著自己這一邊。
一行信息忽然在夜風(fēng)的腦海中閃現(xiàn),相關(guān)的記憶紛涌而來。讓他微微有些目不暇接。
看來關(guān)于附身的原主記憶應(yīng)該還是觸性的。
夜風(fēng)揉了揉眉心,照著原主的性格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聲音中還帶著剛睡醒的朦朧,低低的富有磁性。
簾子后的閻景直起身。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來人,伺候公子梳洗。”
聲音落下后,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一排的婢女蜂擁而入,手上有的拿著衣服,有的捧著盆子。皆是低眉順眼的。
夜風(fēng)瞇起狹長的丹鳳眼,起身,挑開簾子下了床。
男子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里衣,隱隱還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俊逸的臉上還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朦朧,畫面簡直不能再誘人。
但是那一群婢女們卻是不敢有任何的窺覷,將腦袋埋得更加的低了,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看祁肖一眼。
“更衣。”祁肖的聲音淡淡的,卻是意外的冷冽。 `
夜風(fēng)瞇著眼任由那一群人在自己的身上折騰,腦海中卻是開始整理起這一次的信息來。
這次進入的魘獸夢境算是一個屬于比較風(fēng)流的魘獸,背景是在古代,他也不太清楚那一只魘獸的地位信息,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的身份必然會與那一只魘獸有著交集,只不過是需要自己去觸,并且排除確認可疑人選。
而他的身份是尚書府的三公子祁肖,他有一個文武雙,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一個副將的大哥——祁言;有一個醫(yī)毒雙絕,溫和淡雅的二哥——祁宏;還有一個京城一絕,相貌無雙,琴棋書畫各種技能都點亮,是京城中所有公子都渴望娶到的妹妹——祁敏。
然后就是他……
不學(xué)無術(shù)的花花公子,紈绔子弟,被家里寵著的公子。為人囂張跋扈,雖并不是那一種風(fēng)流成性的人。但是卻也不把人命當(dāng)一回事……
呵呵,呵呵。
這身份安排的還真是不錯啊。
夜風(fēng)瞇起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意味,等他將自己的信息整理完畢的時候,那一群婢女已經(jīng)將自己的形象梳理好了。并且洗漱用具也統(tǒng)統(tǒng)擺放好了,就等著自己。
見到夜風(fēng)走神,也沒有一個人敢打斷他,就怕這位爺一個心情不好又拖幾個人下去喂狗什么的……
所以果然祁肖陰戾狠辣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嗎?
葉楓倒是也沒有想要改變祁肖的形象的想法,先不用自己不是這個夢境中的人。這般名聲形象與自己無差,反正殺了任務(wù)目標(biāo)之后他也就可以撤了。
其次,如果自己輕舉妄動改變了劇情的話,不定還會引起那一只魘獸的注意,雖然他因為在自己的夢境中會忘卻自己真實的身份,但是身為魔獸的自我意識并非不會覺醒,所以還是需要謹慎。
最后……
這樣的身份對于自己來行事不定還更加的方便。
漫不經(jīng)心的接受著婢女的伺候,祁肖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形象,洗漱完畢,然后慢悠悠的帶著自己的貼身興向著大堂走去。
進入大堂。已經(jīng)坐在飯桌前等待的幾人一眼就能夠讓人看見。
“三弟起來了啊?”雖然是在詢問,但是語氣卻是異常的肯定。
話的人穿著一襲白衣,端的是一個風(fēng)華絕代,公子謙謙如玉。
這正是祁肖的二哥——祁宏。
若要著祁肖,在這尚書府中的確是備受寵愛,家里人的寵溺放縱難怪會讓他變成這樣一個人。
不過……如果能夠有人這樣子寵著自己的話,或許真的誰都沒有辦法拒絕吧。
“嗯。”祁肖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著,吊兒郎當(dāng)?shù)臎]有絲毫尊重的意思,祁宏也沒有任何的意外,依然是笑的溫潤有禮。眼中滿滿的寵溺。
祁宏會那樣問其實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尚書府中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祁肖的脾氣暴躁,只有在他剛睡醒的時候會比較平和,而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
好吧,是還沒有睡醒。
“來這邊坐。”
看著祁肖走來。祁言渾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拍了拍自己一邊的座位,招呼著祁肖。
祁肖微微有一些別扭的皺起眉頭,但還是無可奈何的走了過去,在祁言的身邊正襟危坐。
祁言是一個武將,自然是手段比較粗暴并且脾氣也并不像祁宏那么儒雅。加之斜候經(jīng)常美名其曰的以培養(yǎng)弟的喙頭教訓(xùn)一下祁肖……
祁肖自然是對自己這個大哥比較敬畏的。
祁敏柔柔的彎了眉眼,看著這一幕拿起手帕掩嘴輕輕的笑,那姿態(tài)無不是透著一股賞心悅目的優(yōu)雅與從容,讓人不得不欽佩,即便是同為女子的人也生不起嫉妒之心。
祁敏是祁夫人從帶到大的,自然是被身為標(biāo)準(zhǔn)的大家閨秀的祁夫人教養(yǎng)的姿態(tài)極好。
可以是,在外人眼中祁尚書與祁夫人鶼鰈情深,沒有任何外人可以插足,生出的兒子女兒也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除了祁肖這個敗類之外。
是的,祁肖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部都是祁尚書和祁夫人所生,祁尚書內(nèi)院中在祁夫人進府后便沒有了所謂的通房丫頭或者是妾室之類的,真的是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家中的幾個兒女也都受到了影響,不會在外面亂搞,哪怕是最為不學(xué)無術(shù)的祁肖。
當(dāng)然這也和祁夫人的身份有著不的關(guān)系。
祁夫人是皇親國戚,皇帝的妹妹,并且與祁尚書是青梅竹馬,伉儷情深,所以年齡一到也就自然的被賜婚,下嫁給了祁尚書。
夜風(fēng)看似無意的掃過眾人,將這一家子的情況摸的差不多了,然后照著原主的性格漫不經(jīng)心的夾著菜,送入自己的口中,也沒有做出什么失禮的舉動。
在還沒吃完飯前,可以祁肖是不會醒過來的,因為他起床后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其實都是屬于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而在這一段時間中,也是祁肖最安分的一段時間,所以飯桌上一直都是“食不言”的狀態(tài)。
直到祁尚書放下了筷子,也同樣昭示著這一頓早餐結(jié)束了,其他人也都66續(xù)續(xù)的放下了碗筷,唯有祁肖還在不知所謂的繼續(xù)吃著,填飽自己的肚子。
祁尚書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情況了,但是還是忍不住黑了一張臉,對于這個從來都沒有所謂的尊師重道,尊敬父母長輩的兒子心中無奈。
祁夫人唇角逸出笑,也明白丈夫的心理,不去戳他的刺,而是溫柔的的開口,恰似春風(fēng)拂面。
“肖兒——”一聲輕輕的呼喚,讓祁肖所有的脾氣都沒有了,心中嘆息,卻還是放下了碗筷,好歹給自己的父親留了幾分面子。
在這府中,或者在這個世界上,祁肖唯一比較給面子的就是他的親親娘親了。
祁尚書的一張老臉保住了,臉色也好看多了,在看自己的這個兒子,心中的愧疚不禁再一次涌出。
若不是因為自己和這個尚書府,這個他和夫人都最為疼愛的兒子何必遭受這一些罪?何必承擔(dān)那一些流言蜚語?
所以肖兒會在心中暗暗怪罪自己也是自然。
喚來人收拾了下去,躊躇了片刻祁尚書才開口——
“肖兒,目前可有什么情況?”
祁肖瞇了眼,輕笑出聲,單音節(jié)的嗤笑輕到極點,是不出的不屑與諷刺。
祁尚書的面色又變了,卻不是生氣什么的,而是濃濃的愧疚之色以及忐忑。
祁肖拿出一面手帕擦了擦嘴角,隨手將手帕給自己的貼身興閻景,讓他處理掉,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了四個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暫且不變。”
雖然得知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祁尚書的心里還是不太好受,面色還是有一些不對。
祁夫人心中暗暗嘆息一聲,大抵也是知道事情的原委,明白丈夫的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卻也沒有辦法怪罪那一個無辜的孩子,只得將自己的纖纖素手覆在了祁尚書握緊椅子扶手的手上,一切沮不言中。
剩余的幾個兄弟姐妹面面相覷,其中脾氣比較沖動的大哥祁言最先坐不住,連忙請辭告退。
“父親母親你們不用操心,我這就去好好地教訓(xùn)一下那個臭杏,看他還敢不敢那么的放肆!”
完,祁言猛地起身,又行了個禮就龍行虎步的離開了,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雖然祁言斜候經(jīng)常會欺負祁肖,但是他與祁肖的關(guān)系也大多都是打出來的。
祁宏和祁敏對視了一眼,也皆是異口同聲的請辭告退——“父親母親,祁宏祁敏告退。”
看到大堂中僅僅剩下自己和夫人了,祁尚書整個人都頹唐了許多,有一些悵惘的嘆息了一聲——
“我是不是做錯了?”
ps: 下章預(yù)告:尚書府秘聞
萬般皆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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