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天玄他們那一邊快意人生的生活,夜風的日子不可謂不是枯燥單調(diào)了許多。
他這么多年過來也不是沒有遇見過其他的玩家的,其他人不管怎么,憑著自己一身修為和出色的天賦都是能夠輕易在修煉界闖出一片天地的。
所以當那些玩家看到夜風這樣堪稱“自甘墮落”的頹廢的樣子的時候,幾乎都要把下巴給震掉了,滿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他似乎都沒敢相信這就是之前壓下他們所有人、兩次帶領(lǐng)自己的團隊沖上第一名的人。
但是不管他們在如何的匪夷所思,夜風也是我行我素的樣子。反正兩方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懶得搭理他們是怎么看自己的。
于是就這么相安無事的過來了,有時候大家彼此碰到了對方,還會當做不認識的樣子,來一出對面相逢不相識的戲碼,所以倒是從來沒有過有人現(xiàn)他們的來歷都不大正常的。
不過這樣平靜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
夜風懶懶的抬眼看著自己面前那一個笑容可掬的青年男子,兩根手指頭夾著一張仿佛是請?zhí)话愕谋”〉募垙堅诿媲盎瘟艘幌拢嫔纤菩Ψ切Α?br />
“文兄你這是?”
被夜風稱呼為“文兄”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矜貴的世家子弟,面對夜風的疑問,十分自信的挺了挺胸膛,胸有成竹的模樣。
“我想夜兄也是知道最近傳得很紅火的那個消息的,在我們這一片突然的多出了一個秘境,似乎是剛從疊層空間中跌出來的,想必還沒有人探索過,不用多久就會進行第一次開放,而我想夜兄是極為需要一個合作對象的。”
對面的人的理所當然,夜風卻是嗤笑了一聲,看著那人的目光宛如在看著一個智障。
“你們是憑什么覺得我就會當你們的炮灰?guī)湍銈冮_路的?到底是什么給了你們這樣的錯覺,讓你們有這個自信到我的面前來提出這樣匪夷所思的條件來的?”
夜風手中的那一張紙張也僅僅是看起來像是請貼罷了,更多的卻是他面前的這一位“文兄”的家族趾高氣昂,自以為是的“命令”?
夜風其實是有一些搞不懂這一些人的。
他接觸到原大6的修煉界也已經(jīng)有幾十個年頭了,雖然向來獨來獨往,但是實力也還不錯——這是其他人看來的。
這還是在他沒有爆自己的部實力的情況下,依然維持著真神境一轉(zhuǎn)三星的境界,雖然其他的玩家有些奇怪這么多年過來夜風不用沒有一點長進才對,但是他們卻也不會去多嘴的出來。
所以在原大6修煉界的那一些人的眼中,夜風也不過就是一個有一點實力,天賦勉強還過得去的萌新罷了,根就沒有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而這一回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還是因為在這個修煉界中,他展現(xiàn)出來對那一些陣法修為讓這一些人看到了好處來,剛好這次有新的秘境要出來,就想要讓他幫他們開路,給他們效力。
開什么玩笑?!
夜風沒有直接翻臉已經(jīng)是這么多年磨練出來的好耐性和好修養(yǎng)了,要不然當雛就直接一巴掌過去,糊面前這個自以為是的杏一臉血!
明明是請人,態(tài)度還給他擺得那么高高在上的b也就算了,他們是怎么有那個底氣和自信,相信自己能夠答應(yīng)他們的要求——在秘境中所獲得的一切都上繳給文家?免費當苦柳文家獲取寶物、破解陣法?報酬只有五百上品靈石?!
呵呵呵了。
也不知道那么大的臉,擺給誰看呢9風是不愿意顯露自己,但是那么多年尊養(yǎng)過來的上位者的氣度還真不是能夠輕易就掩飾過去的。
夜風此時雖然沒有怒,臉上也還帶著笑容,但是周身的氣息已經(jīng)冷了下來,莫名的就有些滲人,讓面前的這位“文兄”有一些心慌。
但是“文胸兄弟”也只當做是自己的錯覺,所以臉上的一張笑臉還是沒有散去,面對夜風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只是擺出一副真誠誠懇的模樣來。
“夜兄,我知道有事的總是會有些脾氣的。但是僅僅只有一手陣法修為,在秘境中是很難能夠給你帶來保障的,你終究是要找一個強大的背景來依靠,而我相信,我們文家的名頭你也用是知道的”
“文胸兄弟”覺得自己的謙虛,但是他一點都不知道他那一副高傲的模樣已經(jīng)出賣了他了。而夜風,也一眼就看出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段數(shù)還是不夠,眼底輕蔑不屑的情緒都沒有能夠掩去。
“呵。”
夜風突然輕笑了一聲,對于面前這個一葉障目,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聽到自己想聽的自以為是到了極點的青年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了。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G誰給你資格敢到我面前來這些話的?文家?文家算是個什么東西?還真把自己當一根蔥了?你以為你們家是靈石還是怎么的,人人都要知道你們?!”
夜風的語氣不要太諷刺,讓“文胸兄弟”也沒有辦法自欺欺人了,不由得面上有一些掛不住了,眼著夜風的眼神也變得不怎么友善的——雖然從一開始就不怎么友善。
“夜風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愿意給你五百上品靈石作為報酬已經(jīng)是看得起你了,要不然你以為就你這一種沒有背景沒有實力的人物,會有進入秘境的資格嗎?你最好識相點!”
“文胸兄弟”的臉上展現(xiàn)出陰狠的神色來,用一種仿若高高在上的施舍的語氣道,話里鄙夷嘲諷的味道已經(jīng)不用太明顯了。
夜風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砰!”
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文兄”的臉上,直接砸斷了他的鼻梁,鼻血橫流。
修煉之人即便在不注重肉身,肉身強度也不弱,一般來是不可能出現(xiàn)這一種被人打了一拳就被鼻梁骨打斷的情況的,所以在抬手抹到一手的血的時候,“文兄”還有點懵。
夜風卻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冷笑了一聲就是緊接著一拳砸在了“文兄”的臉上,把他的臉打得歪到了一邊,又是猛地揪的衣襟,拽到在自己的面前來,猛然就是抬腳用膝蓋重重的一頂他的肚子!
“嗯哼——”
“文兄”猙獰著一張臉,目眥欲裂,青筋一突一突的,張著嘴跟就要渴死的魚似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但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沒有能夠看清局勢和自己此下的情況,眼睛仍然死死的瞪著夜風,不依不撓的忍著強烈的疼痛大囔大叫。
“夜風你個王八蛋!我草你大爺?shù)膫狗娘養(yǎng)的爺爺我你也敢打?我”
夜風在聽到第一句的時候臉色就已經(jīng)沉了下去了,沒等“文兄”繼續(xù)出污言穢語的一大堆,就是冷著臉捏的臉頰強硬的抬起,然后“咔擦——”一聲,卸了他的下巴。
“一張嘴倒是很會,就是太臭了,干脆我?guī)湍阆聪醋旌昧耍 ?br />
夜風聲音冷冷的,看著面前人滿是怨恨的等著自己,偏生被卸了下巴根沒有辦法出話來。
夜風下巴就是微抬,直接就是抬手輕而易舉汲取出了空氣中的水靈力,化作汩汩溪流流淌在自己的身邊,打了個響指,一簇火焰從他的只見升騰而起,看似渺的火焰卻是一瞬間將所有的水都煮沸了。
夜風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喜歡出手了,畢竟安逸了太久,修身養(yǎng)性,就把自己的鋒芒收斂了起來。
但是面前這個人偏偏就是那么不怕死,踩到了他的底線上來。
夜風的眼神無波無瀾,既不動怒也不憐憫,完沒有把自己手中如同死狗一樣的這個“文兄”當成東西一般。
當滾燙的水流被夜風毫不客氣的灌入了口中的時候,被燙了個不行,五臟六腑仿佛都要燃燒起來的“文兄”拼命的掙扎起來。
一股熱水下去,“文兄”的皮膚都赤紅了。
夜風要下手,怎么可能無關(guān)緊要就是普通的熱水?那對于修煉者可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的確是收斂了自己的鋒芒,但是見識更多、經(jīng)歷更多的他同樣是出手更加的狠辣果斷了。以前的他會怎么做呢——大概氣度還有點不夠,用是會在背后下黑手然后在惺惺作樣吧?
一切的偽裝都建立在實力不夠的情況下,如果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的話,他就不用再弄那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了,實力碾壓才是最根的。畢竟螻蟻始終就是螻蟻,蜉蝣憾樹?嘖。
夜風面無表情的隨手鎮(zhèn)壓下了手中不安分的人,然后又是一把把他甩了出去,任由他在地上打滾,狂飆眼淚鼻涕,想要嘔出被關(guān)進喉嚨中的滾燙的熱水,想要不再經(jīng)受著煎熬。
夜風抽出一張手帕來,慢條斯理的擦著自己的手,多看一眼地上的人都嫌臟。
他隨意的幾步走到“文兄”的面前,那一張請?zhí)p飄飄的一松,物歸原主。
“別人都沒著急出頭,你們文家又算個什么東西?真以為自己有那么大的臉?我是脾性收斂了許多,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告訴崔嵬那個神經(jīng)病,下次再踩到我的界限來,我就剁了他的手以為我懶得理他就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想要翻身?等下輩子吧!”
崔嵬也就是上次那一場登山游戲被他們壓在第二名的那個團隊的領(lǐng)。長得人模狗樣,是挺正氣的樣子,倒是個心胸狹隘的,自從他們那一次起過沖突之后,尤其是被壓著一口氣憋不出來之后,就有些與夜風他們對著干了。
大家各自走自己的路,一般只要沒有利益上的沖突,那么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的,就只有崔嵬跟個瘋狗死的,逮著他咬了好幾年,偏偏又不正面扛,只是給你不痛不癢的添些麻煩,壞了你的事,又假惺惺的,把夜風膈應(yīng)的不行。
還是最后把他給惹火了,狠狠的揍了一頓之后才收斂了一點。只不過再看到他,依然是總是要上來添堵。
夜風自己都還沒有追究建議上一場登山游戲的事情,崔嵬那個神經(jīng)補敢自己找上門來?!
崔嵬在原大6修煉界的名聲不,他雖然不怎么在意和關(guān)心,但是也不是什么都沒有的,他可不是真的要高尚出塵到脫世外,要人馬?他不展現(xiàn)出來不代表沒有≡然會有人時刻把有用的、對他不利的情況告訴他。
文家就是崔嵬那杏前不久接觸過的一個家族,打死夜風也不相信他們背后會沒有一腿!
而“崔嵬”這兩個字一出來,面前的“文胸兄弟”臉色就像是見了鬼一樣,不可置信的看著夜風,臉色白了個徹底。
他是蠢,但是還沒有蠢到家。
就夜風的這一副口氣和作態(tài),要讓他夜風是什么人物,他是不愿意再相信的!
難怪從一開始就有很多人好奇崔嵬為什么要針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崔嵬卻是推辭,只是人家冒犯過他的女人,讓他感覺不舒服,要給人家一點好看罷了。
難怪為什么修煉界中那一些不少近幾百年冒出來的頂尖的天才,實力不俗的人有時候真的與這人在外面碰到了,看著他隨隨便便的模樣總是面色有些怪異,即便手下有人被他殺了也不曾想過找回秤——即便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總歸也是面子。
難怪難怪
想通了關(guān)鍵,“文胸兄弟”突然就有些失神,連喊痛都不喊了。
夜風卻是懶得搭理他,他的心里已經(jīng)對崔嵬那個人起了殺意了。
先前是覺得無關(guān)緊要,也妨礙不到自己所以置之不理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如果他再不做出一點反應(yīng),只怕人家就要把他當成軟柿子了!
夜風眉目含煞,幾百年來,少有的顯露出他狠戾的一面。
這樣礙事的人,還是不要蹦跶在他面前礙眼了,他已經(jīng)有意無意的破壞了夜風不少事情,來也是積怨頗深了,不早點解決,還不知道還會有什么麻煩!
夜風眉眼一動,又是恢復(fù)了平靜。
他看都不看地上臉色煞白的那個“文家的少主”一眼,突然拍了拍手,面前的虛空就是有一個黑衣人破出,在他的面前跪倒謹聽吩咐。
這一幕讓地上的“文胸兄弟”更是瞪大了眼睛,有一些醉茫的無法相信。
“把人送回去,好好敲打警告一下那些不安分的,真以為我懶得理會他們就能夠胡作非為了嗎?尤其是那個崔嵬,給我讓他見識見識花兒為什么那么紅!命倒是給我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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