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嚴(yán)華舉著他的大鍋盾,艱難的來回移動著,試圖阻攔暴走的撒哈撕家。
可是每一次撒哈撕家亢奮的狂奔著撞過來,他卻只能像顆保齡球似的,無奈的被撞飛出去,一路滾出叮鈴咣啷的亂響。
而威利雖然要靈活的多,可是撒哈撕家卻好像將他當(dāng)成了追逐的對象,尼瑪不跑還不行,一旦被撒哈撕家攆上了,撲倒了那就是一通玩命的舔啊!
以撒哈撕家那條跟銼刀、鋼刷一般的舌頭,被它舔幾下,非得被舔掉一層肉不可!
渾身大汗淋漓的威利,看上去已經(jīng)跑了不短的時間,身上穿的一套訓(xùn)練裝甲都快被撕成乞丐裝了,連滾帶爬的躲閃著大狗的追擊。
至于李二牛?
不好意思,雖然他很想幫忙阻攔撒哈撕家,可他現(xiàn)在雙手被占住了騰不開空子……
白玉璽一臉的黑線,你丫就傻到不會松手是么?死拽著人家尾巴,都被拖冒煙了好不好?
劉鵬和狗主人樊樺壓根就沒敢上前,站在旁邊聲嘶力竭的大聲喝止著名叫“撒”的變異狗,但是聽上去卻反而像是在給這頭二貨狗加油!
白玉璽腳下一踏,粒子轟擊帶來的反作用力推動著他的身體,近乎瞬移一般驟然出現(xiàn)在了撒哈撕家的身前,揮舞著鐳射光刃就砍了下去!
“不要哇~!”
旁觀的樊樺頓時慘叫著沖了上來,企圖阻止白玉璽干掉二貨狗。
可是以他的速度,怎么可能趕得上白玉璽的動作,唿嘯的鐳射光刃帶著可怕的嗡嗡聲斬了下去。
嚇得原興高采烈往前沖的二貨狗一個緊急剎車,四肢拼命撓著地面試圖止住奔跑的慣性,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翻滾了起來,一路跟頭把式的滑到了白玉璽的面前,以一個四腳朝天的逗逼姿勢停了下來。
從倒八字型張開的兩條后腿中間,這二貨狗一臉懵逼的探出了那張大毛臉,很是無辜的看著攔住它的白玉璽,渾然沒發(fā)現(xiàn)白玉璽剛剛嚇停它的那一記噼斬,差沒直接給它做了絕育手術(shù)!
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這二貨狗就一骨碌爬了起來,渾然沒注意到自己屁股下,已經(jīng)被壓的口吐白沫了的李二牛,甩著舌頭就把一顆毛茸茸的大腦袋,往白玉璽身上湊,那叫一個熱情洋溢啊!
白玉璽也是苦笑不得,只能收起了鐳射光刃,用手推住二貨狗伸過來的大腦袋,卻被對方拱的接連后退。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很危險?”
終于趕到了白玉璽身邊的樊樺,怒氣沖沖的沖白玉璽大叫:“萬一傷到撒怎么辦?”
“你也知道危險?”
“明知道這貨是尼瑪拆遷辦出身。”
白玉璽一邊阻止二貨狗試圖湊上來舔自己,一邊很是錯愕的打量了一下,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制式訓(xùn)練裝甲的樊樺,很好奇的道:“你們也敢把它放出來亂跑?”
“你是誰啊?”
“你管得著么?”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可是組織上特別隊的成員!”
樊樺趾高氣昂的道:“出來嚇?biāo)滥悖↓埥M!你聽過沒有?”
“喲嚯?”
“這么大來頭?”
白玉璽很是驚奇的看了一眼,訕笑著湊了上來的威利等人,笑道:“你們看把基地給禍害的!”
“你管我們怎么禍害呢?”
“我們龍組有特權(quán)的知不知道?”
“我可是龍組特別聘請的馴獸高手!”
樊樺抬頭挺胸的得意道“愛怎么禍害就怎么禍害!你管得著么?”
“他還真管得著!”
“白,你回來了?”
威利趕緊攔住了,因為加入了所謂的“龍組”,而格外自豪爆棚的樊樺,跟白玉璽打招唿道:“這兩天跟蘇上那去了?”
“他誰啊?”
“比咱們級別還高?”
樊樺一臉懵逼的疑惑道:“黑哥,你不是,咱們龍組第七隊,已經(jīng)是這基地里權(quán)限最高的成員了么?”
“那啥……”
這塌么的就尷尬了,威利干笑:“我們也就是跟他吹吹牛逼來著……”
“領(lǐng)導(dǎo)!”
“頭兒!”
“隊長!”
李二牛、劉鵬、嚴(yán)華三人,老老實實的跟白玉璽打招唿。
“我怎么不知道,咱們隊里來新人了呢?”
白玉璽笑了笑,按在二貨狗腦門上的手掌往下一摁,就將它按趴在了地上。
雖然看似沒怎么用力,可個頭都快趕上一匹馬了的撒哈撕家,卻只能嗚嗚的哀叫著掙扎不脫。
“誒誒!”
“你欺負(fù)撒干什么?”
“快放開!看把撒給疼的!”
看到自己的寵物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樊樺一臉心疼的上來就打算瓣開白玉璽的手,生氣的道:“你就是那個什么隊長?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加入你們了!”
“不是!我就奇怪了!”
白玉璽順勢放開了二貨狗,看著這貨一臉委屈的躲到了主人身后,賤兮兮的拿它那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探頭探腦的打量自己,不由失笑道:“到底是誰同意了你加入的?”
“不是你們,邀請我加入……”
樊樺臉色一僵,扭頭看了看一旁的威利等人。
可這會兒這幫家伙都扭頭的扭頭、吹口哨的吹口哨,還有一臉認(rèn)真假裝看自己手指甲長長了沒有的。
“哼!不加入就不加入!有什么了不起的?”
“撒我們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們……”
樊樺臉頓時就黑了,怒視了一幫不講義氣的家伙一眼,招唿了二貨狗一聲就打算離開。
“你等會!?”
“是誰告訴你,這座高度機(jī)密的基地,是你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白玉璽覺得更有意思了,樂道:“要走可以啊?把費用結(jié)清一下再走唄?”
“什么費用?”
“怎么還有費用了?”
“讓人來,還不讓走了是怎么滴?”
“我可告訴你啊!非法囚禁可是犯法的,心我告你們啊?”
樊樺怒道:“趕緊讓開,要不一會狗咬著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白玉璽差被這家伙給氣笑了,這顯然是鏟屎官并發(fā)癥的狗癌晚期癥狀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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