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老夫號稱‘東海一尊,靈鰲武庫’,自就通曉各派武學,當初因此武功雜而不純,痛敗在九如和尚之手,后痛定思痛才武功大成,你子會的武功居然不比老夫少,這么年輕就只比老夫弱一點點,真是奇哉怪哉!”釋天風看著何恒不斷施展出諸多他未曾見識過的武學,嘖嘖感慨。rg
對于他的話,何恒嗤笑一聲,拳勢呼嘯籠罩,真氣連綿不盡地裹挾著他。
釋天風面色一動,見何恒已經(jīng)靠近了自己,哈哈一笑,再次運轉(zhuǎn)無相神針,刷刷呼射向他,距離這么近,真氣即使澎湃,也難以抵擋他無相神針的。
卻不料,何恒冷笑一聲,手中真氣飛快選擇,剎那化為一個漩渦,在空氣中激蕩回旋,把釋天風的真氣化作的無相神針都吸納而去。
這是明月功第九重才有的特性,吸納真氣為己用,不過何恒這里卻是與邀月不同,她是以自身為漩渦,吸納周圍無盡真氣,使得自身功力無窮無盡。
但何恒得到此功之后,卻是對之做了改進,沒有直接修煉這套內(nèi)功,而是將之化為了一式絕招,作用于己身真氣,化作漩渦,呼嘯吸納對手真氣,然后再給他打回去!
只見何恒冷笑一聲,右手猛地一揮,真氣鼓蕩,那漩渦一轉(zhuǎn),諸多無相神針頓時轉(zhuǎn)頭,刷刷射向釋天風。
“不好!”釋天風面色一變,對于自身的無相神針他自然是知道威力的,連忙一個縱身,躍出十丈,躲過這鋪天蓋地的針芒。不過,他到底反應(yīng)慢了一步,被幾根真氣射中,身影一滯,何恒瞬間追上,自高而下,一指點向釋天風頭頂。
這一指何恒聚集了十二成功力,濃縮于一點,斷金裂鐵,無堅不摧,要是點中,釋天風武功再高,也還是血肉之軀,照樣要四分五裂。
就在這危機關(guān)頭,釋天風一個懶驢打滾,就地一滾,身子側(cè)向躲過了何恒這一指。
何恒一指落在地上一塊花崗石上,頓時間那石上出現(xiàn)了一個指洞,被真氣直接洞穿。
這可比石頭直接四分五裂更能體現(xiàn)何恒的實力,能夠一指洞穿巖石,這需要何等力量?而僅僅只是出現(xiàn)了一個指洞,石頭身為碎,這又需要何等控制力?
釋天風回頭一看,慶幸不已,他可不以為自己的身體比那石頭還硬,要是剛剛被點中,直接就是一個血窟窿啊!
“現(xiàn)在可不是慶幸的時候,看招!”何恒冷笑一聲,五指緊握,雙拳猛地揮出,快若閃電,勢大力沉,山岳一般籠罩釋天風周身。
釋天風一個色變,倉促間雙掌拍出,與何恒拳掌相對,剎那間連拆百余招,招招兇險無比,讓周圍之人看的冷汗直流。
最后,終究是釋天風在一開始就慢了半拍,處于被動狀態(tài),被何恒一拳籠罩胸前,一記拳印打飛出去。
“噗!”釋天風倒飛在一株大樹之上,把那樹攔腰砸成兩截,他自己也被彈到地面之上,噴吐出一口鮮血。
“天風!!”一個婦人見此連忙撲上前來,一把拉起釋天風,目光焦急無比,這是釋天風的妻子凌水月。
“娘們就是娘們,哭什么哭,老子沒死呢!”釋天風捂了捂胸口,滿不在乎道,卻沒有注意到,凌水月的臉一下子黑了。
“老東西,你誰呢?”凌水月目光冷冷地環(huán)顧了一下釋天風,憤然道:“膽子肥了是不是?隨便和人打架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和老娘嚷嚷……”
釋天風一向懼內(nèi),今天與何恒一戰(zhàn),戰(zhàn)意蓬發(fā),一時間才有膽氣吼了一聲,此刻被凌水月這么看著,頓時腳底生出一股寒意,面色僵硬地看著何恒,叫道:“子,剛剛那個不算,咱們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釋天風那話一出,何恒還沒有來得及什么,就有一人站出笑道:“釋天風你個老烏龜,今天怎么做這等沒臉沒皮之事,剛剛明明輸了兩招,現(xiàn)在居然不認帳?”
何恒看了那人一眼,這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和尚,身材魁梧,目光帶著戲謔。
釋天風瞧了瞧那和尚一眼,大吼道:“老夫與人打架,關(guān)你老禿驢什么事?休要壞我好事!”
能和釋天風開玩笑的和尚,這個世界也只有一個,金剛門的始祖九如和尚,同樣為天下絕頂高手,且與釋天風“相愛相殺”糾纏半輩子的他,自然與之熟的不能再熟。
對于釋天風的話,九如嘿嘿一笑道:“你老烏龜和別人打架和尚自然管不到,只是你明明輸了,卻死不承認,和尚我作為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自然不能干看著你耍賴,要替這位施主主持公道,阿彌他個陀佛……”
“去你爺爺?shù)氖┲鳎@子像是誠心禮佛,樂善好施之人嗎?還施主,我呸!”釋天風不忿道。
何恒這時也輕笑一聲:“釋前輩你的不錯,晚輩的確不是樂善好施之人,所以還是請您把欠我的賭注還給我吧,想必前輩您是不會賴賬的。”
“這個……”釋天風面色一頓,看了看一旁的凌水月,然而她此刻卻在看著腳底,根不理他。
釋天風討了個沒趣,只能再次看向何恒,咳嗽兩聲道:“老夫自然不是那種話不算話的人,只是剛剛我還沒有輸……”
“也就是釋前輩你要賴賬嘍?”釋天風話還沒有完,何恒就給他接上,然后看向九如和尚,抱拳道:“大師,釋前輩他一開始明明好,只有我僥幸勝他一兩招,他就把他那刺猬功送給我。剛剛大師也看見了,他輸給了我兩招,現(xiàn)在卻不承認,還請大師給我主持公道。”
被何恒一個前輩、大師的高帽子一戴,釋天風與九如和尚都面色有些尷尬的看著對方,一時無語。
“咳咳,老烏龜啊!雖然你那刺猬功乃是你家傳武學,但做人就要話算話,認賭服輸,你還是不要耍賴了,把那武功交給人家吧,反正這位施主也不像隨便外傳之人……”九如和尚眼睛撇了撇何恒道。
何恒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保證道:“這刺猬功雖然中看不中用,但也是釋前輩的家傳武功,何某自然明白其對釋前輩的重要性,絕不會外傳給任何一個人的。”
面對何恒與九如和尚的一唱一和,還不停的貶低自家武功,釋天風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瞪了二人一眼,很不情愿的拿出了他那套無相神針的秘籍,扔給何恒。
何恒接過之后,細細看了一下,確認無誤之后,滿意的收入囊中。
釋天風果然好糊弄,一個激將法,一頂高帽子,連蒙帶騙就弄到了他的家傳絕學,還順便讓何恒知道了自己與這個世界練神高手的實力對比,真是個好“前輩”啊!
何恒再撇了撇一旁站立的九如和尚,琢磨著怎么從他手上敲到“大金剛神力”這門絕頂武學,這和尚可比釋天風精明多了,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而且,經(jīng)過剛剛與釋天風那一戰(zhàn),何恒也大概摸清楚了自己與這里練神高手之間的實力情況。
雖然他剛剛贏了釋天風兩招,但那畢竟不是生死之戰(zhàn),釋天風也沒有出力,當然何恒也沒有,否則戰(zhàn)斗要比剛剛激烈許多。
釋天風的實力應(yīng)該是比何恒差了一線,但也差距不是特別明顯,要是生死相搏,何恒即使可以勝出,也要受重傷。
而釋天風、九如、公羊羽、蕭千絕這幾個昆侖的絕頂高手,彼此之間的實力差別也不大,都是伯仲之間。
所以何恒估摸著自己,應(yīng)該可以勝過這幾人一籌,大概與現(xiàn)在梁蕭差不多的水準,可贏釋天風等人,但要殺他們也非易事。
這樣想著,何恒繼續(xù)看向場中,梁蕭與公羊羽、花無媸二人的交戰(zhàn)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剛剛公羊羽二人以“太乙分光劍”壓制地梁蕭喘不過氣來,卻不料梁蕭在這種壓力之下,悟出了“人劍相御”的境界,與手中天罰劍相配合,與公羊羽二人“太乙分光劍”殺的不相上下。
三人激戰(zhàn)許久,難解難分,都有些精疲力盡,精神萎靡。
終于,他們分開來了,相互對峙著,梁蕭正要什么的時候,花曉霜這里汪的大哭一聲,叫道:“蕭哥哥,爺爺奶奶你們不要打了。”
再然后,就是一場有些狗血的劇情了,何恒只能仰望著天空,數(shù)著星星,雖然現(xiàn)在是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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