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升,月兔落。rg
時光荏苒,近兩月時光,恍然而逝。
傍晚時分,藥膳院武場。
“回雁步,成!”
斂住身形的徐銘,查看到屬性面板中的低階中品《回雁步》起了變化,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是回雁步輕功終是步入成階段。
相較一般的武技而言,輕功步法的參悟,難度強(qiáng)上一籌,即便以徐銘的底蘊(yùn)、悟性,哪怕喜好擅長跑酷,也是費(fèi)時如此之久,方成功將《回雁步》悟至成境界。
“嗯,是離開的時候了。”
徐銘蟄伏天禪寺多日,此時輕功步入成,卻是不想再局限于此。
畢竟,以分尊低等根骨的資質(zhì),并不被偌大的天禪寺看重,除非藥道一途有所成就,或可換取好的功法武籍,只是,徐銘卻無過多的時間來沉淀藥道。
“不過,還需等得明日悟凈師兄當(dāng)值方可!”
盡管藥膳院守防嚴(yán)密,但徐銘心中已是有了定策,悟凈師兄當(dāng)值之日,并不出藥膳院,其留于房間的銘牌,正是自己的機(jī)會。
晚飯后,藥膳院食堂。
“悟凈師兄,我的武學(xué)隱有突破之跡,明日不能他顧,特來稟示。”
攔住大師兄悟凈去路的徐銘,雙手合什,出語假休。
“唔?如此,悟塵師弟安心修煉便是!”
聽聞徐銘之言,悟凈略顯訝異,旋即,面上浮出笑意,頷首應(yīng)下,近段時日,這位師弟多有勤修武藝,若是能有大的突破,殊為不錯。
“謝過師兄。”
見應(yīng)悟凈應(yīng)言,徐銘微松口氣,明日只需拿到他的金牌,出寺便無了掣肘,屆時天高海闊,殺匪積攢能量經(jīng)驗(yàn),盡得自由。
……
次日,太陽騰空。
“吱嘎!”
藥膳院中的一間廂房,被一道灰衣身影撥弄門鎖,頃爾打開,旋即,灰衣身影迅速地打開廂門,輕盈地邁入房室,這道灰衣僧人身影,正是徐銘分尊。
重新關(guān)閉室門的徐銘,心神微松,開鎖之技,是徐銘在上個位面《大俠傳》世界中所學(xué),此時用來,倒也頗為順手。
“培氣丹?”
目光掃過床榻旁側(cè)的桌面,其上一只貼有標(biāo)簽的白色短瓷瓶,立時吸引了徐銘的注意,若是所料不差,內(nèi)中當(dāng)是可以增加武者真氣的培氣丹。
“果然沒錯。”
待得徐銘來至近處,打開瓶塞,看清標(biāo)簽上的字跡,面上頓時大喜,忍不住低喃出聲。
作為能夠增加武者真氣修為的丹藥,培氣丹頗為有名,價值不菲,一顆便值數(shù)十兩紋銀,對于七品境的武者,依舊有著功效,是低階武者中的寶物,寺中非屬高等根骨資質(zhì)的武僧,難以得賜。
在主世界中,擁有煉制丹藥手段的勢力,多不外售,即便有流落在外的藥丹,價格也是頗為昂貴,而此時,白色瓷瓶中赫然趟著十粒黃豆模樣的培氣丹丸。
“銘牌。”
匆匆收取藥瓶的徐銘,目光轉(zhuǎn)向一旁壓鎮(zhèn)紙張的銅印令牌,正是大師兄悟凈的銘牌,是徐銘偷偷潛入房間的主要目的。
“這是?”
剛剛拿起銘牌,徐銘眼神驀然一定,落在下方紙張首行上的幾個大字,眸中精光閃亮,語現(xiàn)震詫驚喜地道。
“培氣丹藥方!”
迅速察觀一遍紙張所載內(nèi)容,徐銘面上神色再也難以抑制,實(shí)是想像不到,在大師兄悟凈的房間,竟能找到丹藥的配方。
要知道,徐銘分尊雖是擅于辨別藥材,且會獨(dú)立熬制幾種湯膏、藥丸,但都是不入流的品級,多是療傷、溫養(yǎng)身體之效,沒有一樣是能直接增厚武者修為的。
而眼前的《培氣丹藥方》,正是一種增功寶方。
“不愧是大師兄!”
細(xì)心折疊紙張,將之放入懷中的徐銘,面上振奮之色不減,喃語一聲,身形晃動,卻是徐銘嘗到甜頭,直接翻箱倒柜起來。
片刻之后,只尋到一些銀兩的徐銘,望著房中凌亂的場景,心頭一陣苦笑。
此次入室不僅完成所尋銘牌的目的,更是得獲一瓶培氣丹及其藥方,卻還欲索取更多,能在悟凈師兄房中有此收獲,怕也是機(jī)緣巧合,否則藥方是不可能被徐銘輕易得到的。
若將丹方售賣于主世界勢力,巨額財(cái)富將是唾手可得,即便自己煉丹出售,也能收獲綿綿,可惜的是,以徐銘的實(shí)力,如果冒然行事,不得便會如幼兒抱金行于鬧市,是禍不是福了。
……
盞茶功夫后,一道身影自天禪寺走出。
“嗯,可以加速了。”
天禪寺建于山腰,憑借銘牌一路出得寺門的徐銘分尊,此時無了拘束,精通級的《回雁步》輕功施展開來,帶起一股清風(fēng),向著山下迅速遠(yuǎn)去。
此際,無人得知藥膳院中的一名藥徒和尚,竟然叛出寺院,且盜走了一份丹方。
臨寺城,東門。
身背一個藍(lán)布包裹的徐銘,手牽一匹大馬,剛剛過得城門,也不多停,翻身而上,策馬奔馳,不片刻的功夫,便即消失于城門附近,唯留下?lián)P起的飛塵,緩緩再次飄落。
此次入城,徐銘不僅購買了幾件世俗衣物,更是采購了一份假發(fā)。
畢竟,無論是叛出天禪寺,抑或盜取其寺中藥方,哪一個皆屬大事,之后若被發(fā)現(xiàn),必定會受到追尋,若是受擒,后果堪慮。
踏踏!、踏踏!
騎馬飛馳二十余里后,徐銘眼前出現(xiàn)一棟石橋,過得橋后,便是另外一處地界。
“吁……”
驀然,馳奔中的徐銘,陡地拉動韁繩,勒停馬匹,既而,跳下馬后,猛甩了馬身一記鞭子,馬兒吃痛,呼地竄出,頃刻遠(yuǎn)去。
“需得找一個住處了。”
見得馬匹徹底消失,微一點(diǎn)頭的徐銘,輕語一聲,投鞭入河后,直接轉(zhuǎn)身離開石橋,竟是往來路返回。
這就是徐銘的策略,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的地方,即便丹方被盜事發(fā),相信天禪寺中人也想不到,徐銘竟敢躲身于其附近地域。
石橋鎮(zhèn),上灣村。
“游方道士?要租我家住,需問過我姐姐。”
村口處一家籬笆墻外,一個虎頭虎腦的子,望著眼前一襲藍(lán)衫,作道士裝扮的年輕人,好奇地回一聲之后,直接轉(zhuǎn)頭向著院中開口脆喊。
“姐姐!”
男孩父母早亡,一直與姐姐相依為命,今兒來了個年輕道士,來問租住之事,自然需得問姐姐來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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