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周目的過去,游戲里邊能夠找到的所有任務已經在這幾個月數個周目之中全部做過了,但游戲依舊沒有任何進展。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最后的結局必定是十分簡單的趙國死亡之后大量武者受到感召而前往抗日戰場,然后犧牲慘重之下,修煉體系斷絕,微小的變化唯有綠樹死或者不死。 莫忘甚至已經有點分不出來這個游戲里邊到底誰才是主角了,是那個殘暴無雙的趙國,還是悲情自強的綠樹,亦或者是那個沒有目標的魔王? 三個人都好像是主角,也確實都是主角,都十分有才,也都十分不幸。 但這個游戲里邊仔細去看的話,甚至是可以發現每一個人都是不幸的,沒有一個人無罪,也沒有一個人是好人,更沒有一個人是壞人,哪怕壞到極點的趙國,他的性格也通過幾次任務可以知道他小時候受到至親背叛而造成長大之后的悲劇故事。 莫忘真的是想要問一下,難道真的,那個時代的武者,每一個都是過的那么苦逼嗎?每一個都是那么倒霉?每一個都是那么悲傷?還全都悲傷到了一起? 莫忘的問題居然被世界意識給予了回答,世界意識的說法,就是如此的簡單,每一個和世界主流所不容的存在都是要倒霉到極點。 眾生的意識是很可怕的東西,一個種族的大多數生命所認可的事情,一個生命如果想要反抗那種認可,就會本能的被眾生的意識所討厭,會倒霉到極點。 修煉體系因為百眼多目的作為而基本上沒落,沒落之中崛起的科技體系全面取代玄幻體系的未來,還堅持武者道路的存在自然而然被眾生所討厭,眾生的意識會讓它們十分容易就倒霉到極點,簡單的概括起來,世界意識給了莫忘一首恐怖童謠,名為: 是誰殺了知更鳥?(莫忘:總是感覺似乎哪里弄錯了,我要問的不是線索吧?) 是誰殺了知更鳥?麻雀說:是我,用我的弓和箭,是我殺了知更鳥。 是誰看見她死去?蒼蠅說:是我,用我的小眼睛,是我看見她死去。 是誰拿走她的血?魚說:是我,用我的小碟子,是我拿走她的血。 是誰為她做壽衣?甲蟲說:是我,用我的針和線,我會用來做壽衣。 是誰要來挖墳墓?貓頭鷹說:是我,用我的鑿子和鏟子,我會用來挖墳墓。 是誰要來當牧師?白嘴鴉說:是我,用我的小本子,是我會被當牧師。 是誰要來當辦事員?云雀說:是我,只要不是在夜晚,我就來當辦事員。 是誰會來帶火炬?紅雀說:是我,我立刻把它拿來,我將會帶著火炬。 是誰要來當主祭?鴿子說:是我,我要哀悼我的愛,我將會來當主祭。 是誰來抬棺?鳶說:是我,如果不走夜路,我就會抬棺。 是誰提供柩布?鷦鷯、與公雞和母雞一齊說:是我們,我們將提供柩布。 是誰來歌唱贊美詩?站在灌木叢上,畫眉說:是我,我將來唱贊美詩。 會是誰來敲響喪鐘?牛說:是我,因為我能拉牦。 所以再會,我們的知更鳥。 空中所有的鳥,地上全部是家畜,全都在哭泣,當他們聽見喪鐘,為可憐的知更鳥響起的時候。 以及最后是我,為了不再害怕,為了不再恐懼,為了不再感覺到疼痛,所以我殺死了知更鳥,殺死了她,因為我不是知更鳥。 被懶人簡單改了一下的水字數童謠被放到了莫忘的面前,讓莫忘感覺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似乎又是沒有明白什么,再次點擊進入了游戲新的周目。 “知更鳥應該指的綠樹吧,她渴望把自己會的東西教導給所有人。”紅鼎天發出了自己的思考:“那么想要殺死知更鳥的人就多了,但真正殺死知更鳥的只有一個,也就是說這個游戲,我們真正要找的人是那個魔王才對。” “之前我們可是和魔王一起共事過很多次,但她除了詭異之外就只有那個五五分女神了。”賽太歲等神仙們對魔王那種五五分女神作風最是抓瞎。 “就是就是,可以的話真的不想要和那個五五分的狐貍精打交道。”一個神仙明顯被魔王反復坑過之后已經對魔王產生了點心理陰影。 “狐貍招你惹你了?”莫忘找來的神仙里邊可是有妖狐一族的,雖然是個雄性狐貍,但也不希望自己種族被人侮辱,不過他在郁悶之后也是發出了感慨:“那個魔王確實是不希望再接觸了,我覺得可以的話,還是不要打交道好。”明顯也有心理陰影了。[無奈](-) 神仙玩家們紛紛都是對魔王這個角色發出各種的討論聲音,大部分都是帶著心理陰影,都是被魔王坑過,被魔王算計過,魔王這個名字已經是深深烙印在他們腦海里邊,表示如果可以的話,還是不要再認識她比較好,嗯&bp;( ̄ ̄)&bp;這個還是別想了 “那么,莫忘你有什么想法?”紅鼎天看著在思考的莫忘,詢問道。 “我在想,這個游戲的真實。”莫忘思考著在自己的系統背包里邊翻找了起來:“這個游戲里邊,幾乎每一個事情都是真實的,幾乎找不到什么虛假,哪怕有少數的虛假方面也是為了能夠讓這個世界顯得是游戲,屬于不得不虛假才行,但那些不得不存在的虛假之中,卻有一個并不是不得不存在的虛假。” 莫忘把背包里邊,很早就得到過的,幾乎快要不使用的一把武器拿了出來,那把在新手村就得到的漢陽造騎槍,這把除了射程之外沒有任何優點的游戲之中武器,被莫忘放到地上點了點,帶起了不小的灰塵,游戲里邊的灰塵都如此真實,但卻偏偏沒有這把武器該有的攻擊力,莫忘之前在世界意識告知了所有武者都是悲劇之后就一直想這個了。 本來以為最虛假的所有武者都是悲劇的事情,既然那些個事情是完全真實的話,那么現在這個游戲里邊,最虛假的就是這把槍了。 這把槍簡直就是一個結合整個游戲來看都前后矛盾的產物。 在新手村就可以通過各種方式得到這把射程最廣,但殺傷力很低的武器了,但在游戲的結尾,新的周目開場之前,那些能夠無視掉大多數槍械的武者們去了抗日戰場上,沒有去出演什么抗日神劇,反而是傷亡慘重到了斷絕修煉體系傳承,這很明顯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事情,可別告訴莫忘,莫忘本來的世界十一區也是有一群武士專門大戰武者那種離譜的事情,提到小鬼子想到的是三八大蓋子才對。 三八大蓋子,莫忘本來世界二戰時期也不算是太差勁的一把強大步槍,把缺少武器的華夏打的不輕,也能夠把火炮不足時期的洋鬼子弄到灰頭土臉的步槍,比那把步槍差不少的漢陽造可都是在兩棒戰場上聞名過,這兩種在抗日戰場上的主要步兵武器,為什么在游戲里邊威力這么低?為什么它們就這么虛假?為什么前后就是那么的矛盾? “它不矛盾,因為這個世界的主人在否定它的存在。”莫忘把漢陽造背在了背后,然后大步走向村口:“跟我走!去找魔王!” “啊?哦”一群神仙說實話還真的是有點害怕,但還是飛快的跟了上前,村口的山賊站出來想要攔路,但迎接他的卻是沒有扣動扳機的漢陽造。 “讓開!”槍口直接指著這個倒霉催的山賊,對方于是唯唯諾諾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莫忘于是馬不停蹄的直接趕往那個全都是敵人的,魔王所在地點。 “讓開!”魔王所在地點的大量武者,在面對漢陽造槍口的時候,也都是一個個低下了腦袋,讓出了一條道路,讓莫忘看到了,在武者隊伍中間,他在找的那個魔王所在地,和莫忘之前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的一個魔王,一個背著一把不該在她身上寶劍的魔王,正一臉和平時一樣微笑的樣子面對著莫忘。 “凝霜劍,烏云斷,奢求一時不孤單。人去留,新還在,言語不絕繞群巒。白河斷,黃沙影,紅塵笑笑亦悠然。此生盡,來生續,善惡到頭縱步行。”莫忘念出了本來應該是邪惡陣營的開場白,然后槍口指向了魔王,接著放了下來:“你才是凝霜劍的主人,是嗎?”終究是自己女兒來著,莫忘不忍心用槍口指著。 “不,我不是凝霜劍的主人,凝霜劍過去不屬于我。”魔王搖搖頭說道:“但凝霜劍現在屬于我,未來也會屬于我。”魔王一邊說話,一邊拔出了凝霜劍,似乎是在鑒賞一樣看著它,明明就只是一把舞劍而已。 “也就是說,這里的一切”莫忘看著四周已經漸漸黑白化的世界,就和通關一次一樣,真正通關就是在這里嗎 “這里的一切都我在做一個不肯醒過來的夢境呢,入侵者,你們好啊。”魔王十分優雅的樣子對莫忘行禮:“謝謝你們喚醒了我,雖然喚醒的方式我真的不喜歡,但為什么放下了槍口呢?” “我也不喜歡用槍口指著我女兒。” “???!!!”Σ(`д′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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