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衫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rg
王青山的底細她早就派人去調查過,根就一無所獲,王青山當年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突然間就出現在了圣京城中。
剛來的時候,他甚至連尊級都還不是,胡衫一只手就能打他十個。可是這才短短的幾年時間,他就已經突破到了魂宗五級,遠遠超了胡衫,修為進度快得令人乍舌。
現在想一想,如果李圣代之前的都是真的話,那這個王青山定是來歷驚人,就憑著胡衫現在的這點兒人脈,根就察不出什么來。
“沒用的,皇級巔峰級別的強者可以抹除一切蹤跡,除非王青山肯自己出他的來歷,否則,就是內宗的那些供奉也別想查出他的根腳!
胡衫搖頭道:“不過,既然知道他來歷不俗,咱們不去招惹不就得了?你現在可是他的師尊,他還能害你不成?”
李圣代一陣苦笑。
現在的問題是,王青山確實是沒安什么好心,王青山的來頭大,李圣代是覺得自己的前途堪憂。
“起這個,我都忘記問了,王青山為什么會拜你為師?你不是被君無缺那個死胖子派人從我的府上給強擄回神相府了嗎?那個死胖子一向陰險狡詐,你是怎么擺脫的?”
沒認識胡衫的時候,看著她端著架子整日沉默寡言,嚴肅不已。
現在認識她了,并且還有了師伯師侄這層關系,李圣代這才發現,原來平日里裝沉默裝高冷的胡衫師伯,竟然會有這么多的話。
李圣代請胡衫在圓桌前坐下,提壺給她倒了杯清茶,不急不緩地把他在神相府還有王青山府上的一些經歷挑揀了一些講給胡衫聽。
胡衫聽后,不由雙目放光,一把攥住李圣代的手,切聲問道:“這么,你子的醫術竟然比王青山還要高了?”
“當然!”李圣代傲聲道:“治愈魂技上的東西我不懂,但是就論醫術,我可以甩他十幾條街,針灸術可是我醫圣門的獨門技法,練到極致,與最頂級的治愈神術,也不遑多讓!
“更重要的是,我的醫術,可以無視階位的限制,對任何人都有療效!”
階位壓制,對于所有治愈型魂師來,都是一條難以逾的鴻溝。但是這條鴻溝對于中醫來,根就不存在。
“真的?!”胡衫興奮之余又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那,如果讓你醫治的是一位帝級強者,你也有辦法了?”
李圣代一愣,抬頭深看了胡衫一眼,點頭道:“那就要看他具體得了什么病,在不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如果他得的病我恰好能醫,帝級亦是一樣!
“還有,我醫圣門弟子出門行醫是規矩的,不是什么人都醫,要看緣分。緣分不到的話,見死,亦可不救!
李圣代沒有把話死,如果胡衫讓他醫治的是一個功德值為負的人的話,他也好有足夠的借口推脫。
他對胡衫的印象不錯,能幫一把的話李圣代絕對不會猶豫,但是如果涉及到功德,李圣代覺得他與胡衫之間的關系,還沒有好到可以讓他犧牲掉自己命的地步。
“那太好了!那我們還在這里等什么,快走吧!”
胡衫激動得直接跳了起來,二話不,拎起李圣代的脖子就躍出窗外,一路飛奔。
李圣代一陣無語。
有這么請人看病的嗎?這是劫持吧喂!
宗級強者的速度果然不是蓋的,胡衫三跳兩跳之間,兩個人就已經到了十余里外的一處府宅。
胡衫沒走正門,而是直接從房頂飛躍而入。院子里的護衛發現動靜,露了個頭,發現是胡衫后就又把頭給縮了回去。
姐回府了,而且還帶了個鮮肉回來!
消息急速蔓延,一會兒的功夫就傳遍了整個胡府。一時間,有無數雙眼睛都躲在暗中,注視著被胡衫拎在手中的李圣代。
胡衫已經五十二歲,卻一直沒有成婚,也從來沒有帶任何一位男性回過家里,是胡府以至于整個圣京城內有名的老姑娘。
李圣代很榮幸,他成了第一個被胡衫帶回府的男人,自然是倍受關注。
“模樣還湊和!”
“就是歲數有點!不過也能湊和了,現在不是正在流行老少配么?”
“修為,嗯?修為有點看不透,不過才這么點兒歲數,估計也就那樣了。”
“只要是真愛,修為什么的,重要嗎?”
“是呀是呀,把妹嫁出去才是要緊,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四個老男人躲在書房里偷窺,不時地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最后,他們的意見一致統一,只要有人肯娶他們這個老妹妹,修為、家世、模樣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是個男人就行!
五十二歲的老姑娘,真心是不了。
李圣代還不知道,他剛剛被拎到胡府,就已經被四個老男人給內定成了妹夫。
“你們幾個夠了啊,都給老子閉嘴!”聽到四個人的滿口胡言,里面有人不樂意了,直接沖四人傳音暴喝道:“我胡廣德的女兒,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娶走的嗎?那子一看就身中劇毒命不長久,你們想讓你們唯一的親妹妹還沒嫁過去就守活寡嗎?!”
“……”
老子發話,四個老男人都噤若寒蟬。不過神念卻沒有收回,而是更仔細地觀察了李圣代一下,老頭子得沒錯,確實是中了劇毒,是個短命鬼,好可惜!
妹帶個短命鬼回來是要做什么?求醫嗎?
“你們幾個夠了!我知道你們都在,都給我滾過來!”
客廳里,胡衫隨手把李圣代按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后沖著書房方向暴喝了一句。
片刻之后,就在李圣代好奇胡衫在跟誰話的時候,他的眼皮才一閉一睜之間,方才還空無一人的客廳里,竟然已經坐滿了人。
四個老男人,加上一個更加老的老男人,都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李圣代。
李圣代突然有了一種被耍猴的感覺,他就是那只被耍的猴。
“嘖嘖嘖,年紀輕輕就身中劇毒,可憐!”這是老大胡禮。
“明知必死,看上去卻還很淡定,不錯!視死如歸,有我當年的三分風范。”老二胡義。
“臥槽,這毒怎么看上去那么像是女神之吻啊?中了女神之吻都還不死,這哥們兒牛逼!”老三胡仁。
“早晚不還是得死,沒救了!”老四胡智。
李圣代:“……”
這四個逗逼是誰呀,當著他的面這樣,真的好嗎?
“好了,你們四個給老子閉嘴!”胡廣德瞪了四人一眼,然后笑瞇瞇地看向胡衫,“衫衫啊,今天怎么有空回來啦?是不是又缺錢花了,需要多少,你!你四個哥哥有的是錢!”
禮、義、仁、智四兄弟都一個哆嗦,不約而同地捂向了自己的口袋,一臉地苦逼。
為什么老爹要討好女兒,每次都是他們四個當哥哥的掏錢?不公平!偏心也不帶這么偏的!
“爹,你胡什么呢,我什么時候給你要過錢了!”胡衫沒好氣地白了胡廣德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李圣代,道:“這個是我師侄,李圣代。我跟他娘師出同門,是好姐妹!”
“哦!原來是師侄啊,來來來,第一次上門,叔叔給你見面禮!”
胡禮四兄弟同時掏出了一個紅包,直接甩到李圣代面前的桌上,熱情得不得了。
“這個,老夫也準備了一份兒,也一并給你吧!”胡廣德也掏出了一個紅包,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多有遺憾。
這個紅包,他原是準備給自己的準女婿的,誰能想到胡衫竟帶了個短命的師侄回來。
“夠了!你們幾個給我正經點兒!”
看著李圣代桌前的五個紅包,胡衫氣得滿臉羞紅,這五個老男人,真是來過份了。這是什么意思,見個男人就想要把她給嫁出去嗎?!
“我請這個師侄回來,是給曾祖治傷的!”
“衫衫!”胡廣德語重心腸道:“不是爹不肯幫忙,這伙子中的明顯是女神之吻,別是你曾祖,就是圣皇他老人家也救不了他。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帶他去吃點好吃的,玩點兒好玩的,把什么未了的心愿去做一個了結,然后安心上路。”
胡衫氣急。
李圣代則不禁莞爾,感覺這一幕好熟悉,聽人話不聽完整,這是他們老胡家的優良傳統嗎?
“爹,妹剛才的,好像是想要讓這個年輕,給曾祖治傷!”胡仁沒有糊涂,出聲提醒。
“我都了!”胡廣德狠瞪了胡仁一眼,“你們曾祖神魂受創,已經閉關靜養了二十幾年了,他連自己的傷都沒養好,又怎么去替別人療傷?況且這是女神之吻,你們曾祖也沒有那個解毒的事,還是莫要去打擾了!
胡衫:“爹……”
“師伯莫急!崩钍ゴp扯了扯胡衫的衣袖,笑看著胡廣德道:“老人家不是沒聽明白,這是看我太過年輕,不信任我。”
“不過這也難怪!崩钍ゴ溃骸白屢粋十幾歲的少年去給一個實打實的帝級強者看病療傷,確實很匪夷所思,出去就是一個笑話,也難怪老人家會不同意!
胡廣德第一次正眼看了李圣代一眼,贊道:“你子,倒是個明白人!”
“不過,你是衫衫的師侄,咱們怎么也是自己人。你蠱惑衫衫想要求見曾祖,不管安的是什么鬼心思,我都不追究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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