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仙宗的山門坐落于三藏峰的正中心,皇甫天狼的靈禽喜兒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可謂是輕車熟路。rg
幾乎不用李圣代操什么心,喜兒直接就將李圣代給帶到了飛仙宗的山門正前。
將李圣代放下,喜兒討好似地又將腦袋伸到李圣代的跟前,眼巴巴地看著李圣代,一臉地渴望。
“你這傻鳥,真是怕了你了!”
李圣代輕輕一笑,伸出手在喜兒碩大的腦袋上輕輕一,又給它輸送進了一兒靈力進去,喜兒不由歡快輕鳴。
“好了,趕快回去吧,當心別讓人在半路給劫了。”
“喳喳!喳喳!”
喜兒嘰嘰喳喳,傲然昂頭,一副睥睨不可一勢的樣子。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趕快走吧!一會兒飛仙宗的人就該下來了!”
“聽他們都很喜歡燉鳥吃,千萬別讓他們看到你!”
“喳喳!我……我才不怕哩!我還有事,先走啦!”
喜兒嘴硬地回了一句,然后心地朝山門里面看了一眼,發現竟然真的有人正往山下趕來,急忙一個振翅,如火箭一般飛上高空,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膽鬼!”
李圣代抬頭望了一眼,投給了喜兒一個鄙視的眼神。
頭一次見到這么膽的靈獸,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將一身的修為提升到帝級的。
收回目光,李圣代仰頭向飛仙宗的山門望去。
飛仙宗的山門建在三藏峰中峰的半山腰處,山門外有專職的守山弟子看護。
李圣代乘駕著喜兒降落在山門前的巨大廣場上時,就已經見到有人飛速上山前去稟報,現在,已經有人匆忙從山上下來了。
是郁長生!
李圣代的眼力不錯,哪怕是隔著老遠,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帶頭下來的那個人的身份。
飛仙宗的副宗主,綁架了藍婧的罪魁禍首。
李圣代眼中的殺機涌現,不過很快這些殺機就被他給刻意地收斂了起來。面色緊張,手足無措,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人畜無害的老實孩子。
李圣代現在修為無,身體孱弱,一眼看去,確實很具有欺騙性。
“前方可是我圣代賢侄?!”
郁長生領著一群人是一路飛躍而來,隔著老遠,就聽到郁長生非常和善非常親熱的招呼聲。
若是不知道人,定會以為郁長生與李圣代之間的關系非凡、親密無比呢。
“哎呀呀,賢侄啊,叔叔我這兩天可是望眼欲穿,更是吩咐門中弟子時刻恭候,可算是把你給盼來啦!”
郁長生一個飛躍落在李圣代的身邊,親熱非常地一把攥住李圣代的手,邊走邊道:“走走走,快隨我上山去,山上我已備好的酒菜,咱們叔侄兩個定要好好敘敘!”
李圣代直接懵逼,這是要搞哪樣?唱戲也沒有這個唱法吧?
李圣代很清楚地記得,七日前郁長生僥幸從胡府老宅逃脫的時候,那一副恨不得想要直接將李圣代給瞪死的兇厲眼神,李圣代直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
沒有想像中的劍拔弩張,沒有仇人相見分外臉紅,郁長生的這個臉,變得有兒大啊。
還是,這些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都已經修煉的沒有臉了么?
程有德尸骨未寒,郁長生現在卻在這里跟李圣代這個殺人兇手談笑風生,這個人的城府,深不可測。
他就不怕程飛豹、程飛雪兄妹在背后給他捅刀子嗎?
李圣代的目光朝著郁長生的后面瞥了一眼,發現隨行的人中并沒有程家兄妹,不由心下稍安。
“我娘呢?”
李圣代沒有墨跡,單刀直入。
郁長生輕輕一笑,高聲道:“賢侄且放安心,令堂現在就在山上,有人好生侍候著,絕對沒有受半兒委屈。咱們上山后你就能親眼見到!”
李圣代滿面狐疑,不相信。
影像中程飛豹的那一巴掌,可是實打實地拍在了藍婧的臉上,半張臉都腫了,李圣代感同身受,直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正是因為這一巴掌,才堅定了李圣代想要搞死這些人的決心。
“賢侄毋須多疑,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想要將賢侄從圣京城引出來的伎倆而已。若是不演得像一兒,想來皇甫飛揚那個老匹夫也不會這么輕易地放賢侄從圣京城出來。”
郁長生拉著李圣代直往山上走,程滿面含笑,親熱異常。李圣代卻一臉地莫名其妙,神情驚疑不定。
郁長生的傷還沒有好,透過他握著自己的右手,李圣代趁機放出些許靈力在郁長生的身上游走了一圈兒。
氣息受阻,經絡多處斷裂,神魂亦受創嚴重,看來上一次郁長生雖然成功逃出了圣京城,但亦是被皇甫飛揚與柳一條打了個半死。
這個郁長生,現在已是強弩之末,實力早已跌出帝級巔峰,李圣代相信,若是他現在突然出手的話,有九成的機會能夠直接將郁長生當場擊殺。
不過,老娘現在還在他們手里,投鼠忌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且看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李圣代默然不語,隨著郁長生一路前行。
“起來,咱們都不是外人。”郁長生深看著李圣代,道:“你可知道,你的未婚妻君如意,就是我門下唯一的一個真傳弟子。”
李圣代眉頭一挑,頗為驚詫。這件事情,還真沒有人跟他提起過。
早就知道君如意天賦出眾,一入飛仙宗就是真傳弟子,沒想到,她的師父竟然是飛仙宗的副宗主。
李圣代一臉冷酷:“我跟她,不熟。”
“呵呵,”郁長生輕笑道:“我知道,你們之間有著一些誤會,不過既然是誤會,解開了就好了。到時候我來給你們從中調解。”
“起來,這婚約可不是兒戲,既然雙方都已定好,那就斷然不能反悔,否則你讓我這個做師尊的臉往哪擱?讓我飛仙宗的臉往哪擱?”
“不是我吹牛逼,這天底下,還沒有哪個人或是勢力,在掃了我飛仙宗的臉面后還能安然無恙的。”
郁長生突然停下身形,語氣有些生硬地向李圣代問道:“賢侄,你不會是想要悔婚吧?”
你都這樣了,我還能什么?
你這是在恐嚇你造嗎?
李圣代不置可否道:“我只是怕自己身份低微,高攀不起。”
“賢侄過謙了不是?”見李圣代沒有拒絕,郁長生立馬就換成了一個笑臉,“賢侄你現在可是多少宗門世家眼中的香餑餑,一個堪比半圣級別的治愈魂師,誰敢瞧不上你?”
“真要起來,應該是我們如意高攀了賢侄你才對。”
語氣一轉,郁長生定聲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想好了,你們的婚事宜早不宜遲,賢侄這次過來,就是一個最好不過的機會,順便把你們兩個婚事也給一并辦了好了!”
郁長生自言自語,得很嗨,李圣代面無表情,且走且聽著,不做什么表示。
“正好,君無缺還有令堂此刻都在宗內,雙方的高堂都在,也不算是沒有禮數。”
“君無缺也來了?”
李圣代一愣,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在李圣代的印象里,君無缺這段時間不是一直都龜縮在皇室內宗嗎,什么時候跑到這飛仙宗來了?
“是啊,昨天剛到!”郁長生笑道:“他對你們兩個的婚事也是十分的贊同,賢侄,你覺得如何?”
“我沒意見!”李圣代很光棍兒地回道:“只要君家父女同意,哪怕今晚就入洞房,我也會力配合!”
郁長生嘴角兒一抽,今晚就入洞房?你丫想得是不是也太美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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