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夫斯基看著一臉茫然的吳志明,他輕輕拿下頭上的那頂黑色禮帽,微微一笑道:“吳先生,你這是怎么了?”
吳志明頓了頓說道:“沒什么,只是感覺這一次見你與第一次見你完全是兩種感覺。就好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
“哈哈哈哈······既然我今天來了,那我也就不瞞著吳先生了。第一次和你見面的那個人的確不是我,而今天來見你是真正的科洛夫斯基。”科洛夫斯基大笑一聲說道。
“呵呵····看來我真的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竟然絲毫都不知道。我知名可真是佩服啊。”吳志明蔑笑一聲道。他似乎已經(jīng)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了。
“你也知道,咱們這生意人做事都得留個心眼,我這也是為了能和吳先生您長久合作下去、共同發(fā)財啊。所以過去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給您道歉。”科洛夫斯基滿臉賠笑道。
可是吳志明更是一臉的懵逼,自從他和科洛夫斯基合作以來,科洛夫斯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跟他談過話,可以說科洛夫斯基的今天的態(tài)度跟他以前完全是判若兩人。
躺在病床上的吳志明幾乎已經(jīng)滿頭霧水,他幾乎完全搞不懂也不理解科洛夫斯基為什么會突然親自來看他,而且還表現(xiàn)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態(tài)度,這給吳志明的落差實(shí)在是太大了,他一時根本無法接受和理解。
但是作為商人以及天元堂老大的吳志明,他也不至于一點(diǎn)兒也想不通這個問題。他盡量控制著自己說的情緒,沒有讓自己的不理解過多的表現(xiàn)出來。
他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稍稍翻了個身,其實(shí)他也想到了什么東西。科洛夫斯基一個把他當(dāng)做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的老板,突然一下子對他又關(guān)懷備至,而且還拉下臉來給他道歉,以及他雖說的話等等這些所有的跡象都說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吳志明這顆棋子對他還有更重要的作用;也可以說是吳志明這顆棋子他丟不起。
想到這里,吳志明總算是稍稍放下心來。他想了想開口道:“那老板你今天親自來就單單只是為了看我嗎?”
“哈哈哈哈·····吳先生果然是聰明人。不錯,我今天來的另外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想和吳先生好好談?wù)勎覀兾磥砗献鞯氖虑椤!笨坡宸蛩够χ馈?br />
“哼····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我不想在和你繼續(xù)合作了,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余生。”吳志明看了科洛夫斯基一眼低聲道。
盡管他的聲音很低,但是他的語氣卻是那么的堅決。尤其是他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那股堅定的眼神,更加體現(xiàn)出他的不同意。
科洛夫斯基靜靜的看著吳志明,他的眼皮在不停的眨巴著,因?yàn)樗桓掖_定吳志明是不是真的不想和他合作了。
如果吳志明真的決定不在繼續(xù)和他合作了,那么他的一切計劃就全都完了。而更重要的是一旦吳志明將與他合作過的消息泄露出去,他后面的生意以及自己生命都將會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
科洛夫斯基沉默了好大一會兒,他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淡然一笑道:“吳先生,您這說的是哪里話,您是我唯一的合作伙伴,是我最忠誠的合作伙伴,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取得更大的利潤。”
“呵呵····是嗎,我估計利益我拿不到,反倒會把自己的命給丟了。”吳志明冷笑一聲道。
“哈哈哈哈······看來吳先生還是誰不相信我的誠意。那好,我就把我今天來的目的告訴你。”科洛夫斯基突然一臉嚴(yán)肅道。
吳志明這個時候也似乎有了興趣,他翻過身來笑著道:“那我倒想聽聽大老板到底有什么目的。”
科洛夫斯基微微考慮了一會兒,他看著吳志明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吳先生想不想把生意做得在大一點(diǎn),換句話說就是想不想發(fā)大財?”
吳志明愣了一愣低聲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金錢來的。但是不知道你所說的能發(fā)大財?shù)纳馐鞘裁础!?br />
科洛夫斯基猶豫了一會兒,他摸出一直雪茄點(diǎn)燃緩緩抽了起來。
吳志明似乎也看出了科洛夫斯基仍然對他心有余悸,還不放心他。吳志明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這么為難,那·1就別說了,反正我也沒興趣。等我傷好了,我拿上錢就立刻出國,然后去享受讓人生。”
話音未落,吳志明打了一個哈欠翻過身道:“你道歉也已經(jīng)道過了,沒什么是就請回去吧。我困了,要休息了。”
“難道吳先生就不在考慮考慮嗎?在那可是一本萬利的大生意啊。”科洛夫斯基頓了頓說道。
“哼····你對我連最起碼的一點(diǎn)信任都沒有,我們之間還有合作的必要嗎?“吳志明悶哼一聲道。
吳志明的這一句話的確是說到了點(diǎn)子上,科洛夫斯基一臉的無奈和羞憤,他狠狠的抽了幾口雪茄,然后嘗嘗的呼了一口氣。
頓時整個病房里的變得鴉雀無聲,氣氛也變得緊張和冷清起來。科洛夫斯基狠狠的白了吳志明一眼,他掐掉手中那正在燃燒著的半截雪茄,然后起身準(zhǔn)備向門口走去。
“走好····不送了。”吳志明背對著他喊了一句。
科洛夫斯基悶哼一聲大步向門口走去,他走到門口剛伸出手打算去開門,但是他伸出的手卻定格在了空氣中。科洛夫斯基閉上眼睛思考著什么,過了好大一會兒他終于緩緩放下手。
科洛夫斯基又轉(zhuǎn)過身緩緩向那個沙發(fā)走去。他盡力壓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青白色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吳先生有沒有敢做這次生意的膽子。”科洛夫斯基笑著道。
“噢····那您覺得我有沒有這個膽子呢?”吳志明笑了笑問道。
“有,而且你就是我們這次生意的最佳人選。有了你的幫助,我們一定會成功的。”科洛夫斯基笑著道。
“到底是什么生意?”吳志明開門見山道。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對你藏著掖著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的生意變了。我從M國弄過來一些粉,想讓你在合歡市先開個市場。只要我們拿下合歡的市場,那么整個南方也就·不是問題了。”科洛夫斯基個俯下身子貼著吳志明的耳根低聲道。
“什么····什么····這是犯罪的,這會沒命的。這生意我做不了,你另請高明吧。”吳志明大驚失色道。
“噓······你小聲點(diǎn)。我們他媽都是為了錢,要不然誰他媽會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掙錢。這單生意是有一點(diǎn)風(fēng)險,但是他帶來的利益是巨大的,是你無法想象的。干一兩單,你這輩子都不用愁了。”科洛夫斯基低聲道。
吳志明思考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科洛夫斯基低聲道:“真能賺錢嗎?”
科洛夫斯基陰冷一笑道:“你覺得這一刻我還會騙你嗎?”
吳志明點(diǎn)點(diǎn)頭不在說話,但他的眼神里已經(jīng)流露出了對近前和權(quán)勢的極度渴望。科洛夫斯基看著吳志明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因?yàn)樗麖膮侵久髫澙范页錆M**的眼神中看出了吳志明已經(jīng)動心了。
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有幾個人能做道無動于衷呢?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吳志明還在考慮著,他不停地摸著自己下巴上厚厚的胡渣。這一刻他的內(nèi)心是痛苦的,是掙扎的痛苦。他不能做出最后的決定。
一方面迫于上官凌云的壓力,一方面是面對金錢的誘惑。吳志明到底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這也是科洛夫斯基此刻期待的事情。
“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必須確保我的人身安全。”吳志明狠下心說道。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只要你肯與我合作,你這輩子都會擁有花不完的金錢,你就會是這個世界的王者。至于安全問題你盡管放心。我既然能把事情告訴你,你還在擔(dān)心自己安全嗎?從這一刻開始,我和你就是同一條船上的兄弟,你出事了我難道會平安嗎?”科洛夫斯基一臉誠懇的說道。
吳志明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就好,如果我出了事,你也別想安然離開。”
“哈哈哈哈······好,你盡可放心。那這樣,我就先回去了,等你出院,咱們就準(zhǔn)備第一單生意,先讓你大賺一筆。”科洛夫斯基大笑道。
科洛夫斯基話音剛落,他身后的幾個壯漢就已經(jīng)向門口走去,幾個人輕輕的打開門打探了一下門外的情況,然后護(hù)衛(wèi)著科洛夫斯基出去了。
吳志明看著幾個人得意的走了,他一個人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深深的泥潭,他既不想丟掉性命又不想失去這個發(fā)財?shù)臋C(jī)會。
然而面對上官凌云的質(zhì)問,他到底該怎樣回答呢。這是他眼下最緊迫需要考慮的一個問題。
吳志明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他總是感覺自己的身后有一雙凌厲的眼睛在悄悄的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他扶著床邊慢慢坐起身,點(diǎn)燃一根香煙吸了起來。他必須想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讓自己安全而順利的跳出上官凌云的包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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