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歲月事恥辱的,更是不愿提及的歷史,一個英雄存在,每個人都有被收割的可能,今天你有幸看到日出,但,那不代表你就能看到日落,江湖人都這樣,殺與被殺也就是一個眨眼的空隙!
所以,一個民族不能沒有英雄,一個國家更不能沒有英雄精神,我不愿提及歷史,但是我很向往那種跟隨英雄殺伐四方的生活!”
秦楓很清楚張景賢說的含義,其實世界就像是小孩過家家一樣,每個團體每個人群都有著核心人物,沒有了核心人物,所有的存在都是散沙,沒有凝聚更沒有一致性,就像現(xiàn)在自己周邊的朋友,假若自己不存在了,他們也許以后也不會聚到一起。
“弱肉強食,自然規(guī)律,英雄時刻都有,英雄精神也時刻存在,時勢造英雄,這也是自然規(guī)律!”
秦楓感觸,很了解弱肉強食的規(guī)律,因為現(xiàn)在秦楓整處于弱勢的地位,時刻都收到殺神的威脅,雖然秦楓沒有見到過殺神,但是秦楓可以確認那個神秘人就是殺神!一個真正的強者。
“呵呵”張景賢尷尬的笑了笑,緊接著說道:“話扯遠了,我們的重點應(yīng)該是黑色銀針!”
“沒事,這些事估計也只有跟我才能說一說,壓在心里不好受!”
秦楓寬慰著張景賢,雖然張景賢說的有些零散,但是主體上秦楓還是很了解張景賢的心情,有些事不足為外人道也,跟無關(guān)的人說多了,給別人帶去的只有危險,江湖上,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正是這個限定,張景賢心里一直壓抑著,今天跟秦楓交談,沒有了限制,把這些心底話掏出來,也算是豐富一下秦楓的閱歷。
“哈哈,要不說你小子討人喜,他聰明了!”
張景賢大嘴一咧,哈哈大笑。
“這話說的有點假!”
秦楓笑著并沒有接受張景賢的夸贊。
“好了,言歸正傳,當年的黑針一直在我身上,黃明顯只是為了轉(zhuǎn)移視線,在醫(yī)治的時候故意透露出他有一個神奇的黑色銀針,可以治愈任何的疑難雜癥!為的就是讓我安穩(wěn)的將黑針保存下去!
唉!說白了,當年也是我的錯,不該聽黃明顯的主意,不然,他們幸福一家怎么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
張景賢哀嘆一聲,神情沮喪,眼睛里泛起一陣漣漪,明澈的眸子里淚光連連。
張景賢自責,在他心里是他害了黃家一家,這件事壓的張景賢到現(xiàn)在抬不起頭來,這是心靈的自責。
“張老,到底是什么人打定魂針的主意?”
秦楓看到張景賢老淚縱橫,心里也不是個滋味,畢竟這定魂針屬于秦家,說白了,這一切都是他們秦家引起的,讓這些人為了定魂針失去生命秦楓也覺得一陣愧疚。
“還有什么人,無非是那些殘余實力的蠅營狗茍,當年的混亂,根本杜絕不了各種勢力的破壞,那些有企圖的國家更是不死心,企圖卷土重來,這其中最為難纏的就是殺神的四大護法!再殺神和鬼手秦同時消失后,他們在華夏大規(guī)模的搜刮,企圖一舉兼并華夏的有生力量。”
“嗯!”秦楓深沉的嗯了一聲,跟自己預(yù)計的差不多,這個殺神并不是一個殺手組織,他是有預(yù)謀有組織有背景的地下勢力,他們所圖的并不是那么簡單。
“那這個定魂針是怎么到了你的手上?”
秦楓不想在這沉重的話題中繼續(xù)下去,一則沒有意義,過去的事已成為歷史,人還是需要往前看。
“我要說是鬼手秦交給我的你信不信?”
張景賢開著玩笑的反問秦楓,似乎在衡量秦楓對自己有多大的信任度。
秦楓也沒有想到張景賢會這么問,一時感覺無言以對,愣了片刻,秦楓才正視張景賢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信!”
張景賢聽到秦楓的回答,很是高興,不斷的搓著手,似乎像是得了什么獎勵,有些激動又有些興奮。
“嗯,那我告訴你,就是你的父親,也就是鬼手秦親手交給我的!當年十三根定魂針,大部分放到了小河鎮(zhèn),也就是你爺爺秦逍遙掌管,再就是仇天那里有,最后就是我這里有一根!當年之所以這么安排就是怕有些人不擇手段的搶奪到這十三根定魂針!”
張景賢說到這里,深深的吸了口氣,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情緒,接著說道:
“十三根定魂針并不是向外界傳的那樣神乎其神,說白了,它也就是一種工具,不存在什么曠世絕學又或者是隱藏著什么寶藏,說白了這個只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散播謠言,企圖徹底把你們秦家拉入深淵!”
“您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陷害我們?”
秦楓聽到這里,感覺事情再一次超出自己的想象,這中間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故事,秦楓不得不再次審視當下的局勢,難道表面上的危險不是真正的危險?那隱藏在黑暗處的危險又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可以這么說!只是他所針對的只有你這個秦家這一脈,其他的秦家都不是他的目標。”
“為什么?”
秦楓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單單針對自己家這一脈呢?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你父親當年也只是說了這些,至于真正的原因,也許只有你們秦家的長輩知道了。”
張景賢搖頭,臉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那你和我父親很熟?”
“很熟,只是我對你父親的認識也僅限于表面上的身份,至于你父親真正的身份我知道的很有限。”
說到鬼手秦,張景賢似乎有著另一種情結(jié),感覺懊悔了解鬼手秦太少了,又或者是懷念和鬼手秦在一起的日子。
“估計我父親也不知道您的底細吧?”
秦楓揭開張景賢沒有說明的地方,帶著不知名的壞笑,打量著張景賢。
他們兩人其實都是半斤八兩,誰也沒給誰交實底,就算是這樣秦楓的父親依舊信任的把一根定魂針放在了張景賢這里,有的時候不需要真正的了解,只要信任就可以了。
“不錯,你說的不錯,那時的我們誰也不知道誰的底,但是,我相信他他也信賴我!”
“真是一本糊涂賬!”
秦楓搖頭苦笑,不了解,但是可以托孤,這種信任是對彼此的最高評價。
“張老,那您能不能跟我說一說關(guān)于您和我父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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