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孫超換了新的相機,興致勃勃的給郭陽拍了一組坐在輪椅上的照片。在照片中郭陽身著病號服,目光呆滯得著窗外,頭上還包著一層網(wǎng)兜,一副智力受損的形象。
一片狼藉還未收拾的報社里,夏月雯和樂樂一起,寫下了一篇名為《夜幕下的罪惡》的報道,其中涉及人物雖然都用了化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寫了什么。
好在夏月雯的暗房并沒有受到波及,照片很快被洗了出來,在當天一同拿給了郭陽。
郭陽看著照片上自己的形象,不由得笑出聲來,因為后腦處的瘀血,郭陽被鑒定為重傷,這下子夠邱行健那小子受的了,故意傷害致人重傷,可是三年起步。
但說到底,郭陽的傷勢并沒有多大問題,加上他實在不想呆在醫(yī)院里,所以第二天一早,他便不顧大夫和周冰的反對,辦了出院手續(xù)。因為按醫(yī)院的規(guī)矩,他醒來之后,是要在醫(yī)院觀察三天的,但是三天以后可就是最關鍵的日子了。
醫(yī)院里多有不便,所以他還是堅持出了院,但是為了讓周冰支持自己,他也答應大夫,每天都會打電話匯報自己的身體狀況,并且有任何感覺不對勁,會第一時間來醫(yī)院檢查。
在周冰的陪同下,坐在輪椅上的郭陽,回到了星河酒店,拿著手里的資料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與自己
回到酒店,周冰驚訝于這里設計的精妙,站在窗前,看著蜿蜒流淌的江水,心中不由有些吃味。
就在這時郭陽的電話響了起來,郭陽看了一眼電話上的號碼,是沈曉曼打來的,郭陽一摁下接聽鍵,她的聲音便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郭陽,你沒事兒了吧!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聽到接電話的人是郭陽,沈曉曼不由有些激動的說道。郭陽住院這幾天,手機一直是關機的,沈曉曼得知他出事以后,心中也是異常焦灼,電話又打不通,打給周冰,只說郭陽還沒醒。
周冰去深市以后,便將藍星那邊的事物也交給了沈曉曼來處理,雖然她也想去深市看望郭陽,但無奈實在是脫不開身。
今天她再次撥通了周冰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周冰的電話也關機了,無奈之下只能查了醫(yī)院的電話打了過去,可醫(yī)院里卻告訴她郭陽已經(jīng)出院了,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沈曉曼撥通了郭陽的電話,沒想到這次竟然打通了。
感受到沈曉曼的關切,郭陽看了一眼正站在窗邊的周冰,思量著說道:“嗯,今天早上剛出的院,大夫說我已經(jīng)沒什么事兒了,小冰跟我在一起,對了,這幾天集團沒什么事兒吧。”
聽到郭陽的話,沈曉曼沉默了一陣,她如何聽不出郭陽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有些發(fā)苦,不過隨即想到,這種生活是她自己選的,似乎也沒什么可抱怨,頓時也就釋然了。
聽郭陽說自己已經(jīng)沒事兒了,沈曉曼也就松了一口氣,接著說到:“嗯,有人照顧你我就放心了,集團這幾天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接過幾個宏大集團,打聽你去深市目的的電話,真有意思,就算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也沒必要弄清楚你的目的吧。我就納悶了,不是那兩個代表已經(jīng)有了你的地址了嗎?難道他們沒去找你?”
沈曉曼的話,讓郭陽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異常,聽她的意思,宏大的電話并不是王懷宇他們打的,而且自己已經(jīng)跟王懷宇會過面了,宏大沒理由再打聽自己待在深市的目的啊,除非他們在調(diào)查自己。
想到這一層,郭陽眉宇之間頓時有些凝重,突然有種被賊惦記了的感覺。接著郭陽將自己與王懷宇跟黎九談判的經(jīng)過告訴了沈曉曼,聽得她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那個年輕的代表竟然是宏大集團董事長的兒子。
聽完郭陽的講述,沈曉曼也不禁警覺了起來,向郭陽囑咐道:“既然這樣,那你自己注意一些,總覺得他們的目的不是這么簡單。”
對于他們的最終目的,沒人比郭陽更清楚了,只是現(xiàn)在說出來的話,未免給人有些杞人憂天的感覺,所以他并沒有向沈曉曼說明這件事,只是吩咐她在省城CBD的項目上,一定要謹慎。
周冰站在窗前,也許是女人的小心思在作怪,也許是本事心中有些吃味的關系,看起來注意力在窗外,其實一直側(cè)耳傾聽著郭陽與沈曉曼的電話。
見郭陽將電話掛掉,站在窗前的周冰,冷不丁的說了句:“郭陽,你有多久沒有回家住了?現(xiàn)在想來,女子愛C市有你的美女總裁,在深市還有高蘭陪著,現(xiàn)在又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個小丫頭,而且這里的環(huán)境還那么好,現(xiàn)在看來,你的確是有樂不思蜀的理由了呢。”
周冰將自己的情緒被控制的很好,但言語之間那絲若有若無的怨氣,還是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真實情感。
郭陽聽到她的話,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女人心海底針,郭陽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她一時的抱怨,還是真的察覺到了什么蛛絲馬跡,但無論如何這件事絕對不能逃避,否則只會徒增周冰的懷疑。
想到這里,郭陽細細回憶了一下,自己也確實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回家了,最近的一段時間,一直在外面奔波,來深市的這幾天,甚至連電話都沒給周冰打幾個,心中也不由有些愧疚。
郭陽輕輕推著輪椅,來到周冰身邊,伸手挽了一下她的腰肢,卻被她微微掙扎著甩開了,仍是默不作聲的看著窗外。
郭陽知道周冰只是在使小性子,她不會對自己真正的生氣,這是二人相處以來最大的默契。
郭陽微微一笑,將尷尬停留在半空的手收了回來,眼珠一轉(zhuǎn)臉上露出調(diào)皮的一笑,將輪椅猛地向前一推,撞到了周冰的膝彎處,周冰頓時失去平衡,一陣嬌呼,坐在了郭陽的腿上。
周冰坐下的力道有些大,雖然郭陽的雙腿感覺有些麻木,但還是把他疼的一陣呲牙咧嘴,見郭陽的樣子,周冰頓時也沒了使小脾氣的心思,急忙關切的問道:“陽陽,你沒事兒吧!”說著就要站起來,查看郭陽的傷勢。
周冰剛剛離開郭陽的雙腿,隨即有被郭陽一把拉了回來,緊緊地用在了懷里,周冰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掙脫不得,也只能默認了這個現(xiàn)實,舉起粉拳錘了一下郭陽的胸口,小聲地說道:“陽陽,你真討厭。”
見周冰安靜了下去,郭陽趴在周冰的耳邊,溫柔地說道:“對不起,小冰,這陣子是我冷落你了,我答應你以后不會了好嘛?”
郭陽的吐息,撩過周冰的耳畔,讓她覺得有些癢,面頰也不由紅潤了起來,細弱蚊蠅的應道:“嗯。”
“陽陽,你的腿還疼么?”周冰輕輕的抬起頭來,關切的問道。
“比起讓你傷心,我的心更疼。”郭陽深情的回答道。
聽到郭陽的話,周冰抿嘴一笑,嬌聲說道:“油嘴滑舌,真討厭……唔。”
周冰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郭陽的嘴唇已經(jīng)覆了上來,讓她將后面的話咽回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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