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陽的抱怨,李文瀚訕訕的一笑,坐在了周冰給他搬來的凳子上,撓了撓頭,說道:“郭陽,不好意思,我只是冒然見你變成這樣,有些接受不了,別見怪別見怪,不過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還沒聽到郭陽想自己解釋坐輪椅的原因,李文瀚一時有些急不可耐的問了起來。
郭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自己受傷的前因后果告訴了李文瀚,李文瀚靜靜的聽著,他對郭陽的受傷雖然有些意外,但顯然對他提到的那家小報社更感興趣。
從最開始調(diào)查郭陽的發(fā)跡史,李文瀚就對他的眼光充滿了好奇,當(dāng)初他借股市賺足了第一桶金,這在李文瀚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他不相信人可以有這樣的耐心,或者憑空的能看出一支股票的走勢,要知道這可是屬于玄學(xué)的范疇了。
所以當(dāng)聽說郭陽投資了一家報社的時候,李文瀚的神經(jīng)再一次繃了起來,按郭陽的說法,這家報社完全沒有投資的價值,至少李文瀚是這么認(rèn)為的。難道郭陽又預(yù)見到什么了?再怎么說,這種事在郭陽身上可是有先例的。
想到這里,李文瀚沉吟了片刻,試探著問道:“郭陽,你的意思是,因?yàn)槟闱钟|犯了別人的利益,所以導(dǎo)致被報復(fù)嗎?聽你剛才的話,這就是一家三無的小媒體吧,像這樣的報社,在國內(nèi)應(yīng)該是不勝枚舉的吧,值得這么大動干戈,把你打成這樣嗎?得不償失,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啊。”
聽到李文瀚的話,郭陽搖了搖頭,練啊還能夠有些無奈的回道:“連你也看出來這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了啊,其實(shí)真就是這樣,動我的人只是個腦殘的二世祖而已,還真算不上什么正常人,唉。”
“說到這里,郭陽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觸犯的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利益,要說起來這間報社的吸引力,可沒有這間報社里的總編大,呵呵,這就是個精蟲上腦的腦殘貨啊,你說我虧不虧?”
說完郭陽自嘲的一笑,李文瀚確實(shí)有些沉不住氣了,其實(shí)他的問題關(guān)鍵,并不在郭陽受傷本身,況且郭陽也已經(jīng)告訴他,現(xiàn)在的狀況只是暫時的,所以他并沒有過于在意郭陽的傷勢。
李文瀚的主要目的,只是在旁敲側(cè)擊的打聽這家小報社的底細(xì),到底是一家什么樣的報社,可以入的郭陽法眼,難道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
可郭陽一副完全沒上套的樣子,不由的讓李文瀚有些心急難耐。心思一轉(zhuǎn),只聽他接著說道:“虧,虧大了,虧的豈止是你因此受傷的事兒,在我看來這家小報社完全沒有投資價值啊,既然那個邱什么的想要折騰,讓他自己折騰去就是了,你跟著攙和啥?”
郭陽其實(shí)早就猜出了李文瀚的真實(shí)想法,只不過一直在吊著他的胃口,此時見李文瀚已經(jīng)有些抓耳撓腮,郭陽微微一笑,的說道:“你啊,文瀚兄,心里有什么話就直說,我還沒感謝你這次對我的幫助呢,想知道什么我必然知無不言,跟我還有必要藏著掖著的么?”
聽到郭陽的話,心思被揭穿的李文瀚,心中對郭陽的直白不由有些感動,同時也對自己之前的行為不禁有些汗顏,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面色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略帶歉意的說道:“哎呀,郭陽,不好意思,職業(yè)習(xí)慣,莫怪莫怪……幫你是應(yīng)該的,我們不是朋友么,哈哈哈。”
看著李文瀚的樣子,郭陽搖了搖頭,微微正了正神色,接著說道:“文瀚,我郭陽也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你對我的幫助我都記在心里了,嘴上說太過蒼白,但我可從來都不是喜歡放嘴炮的人。”
郭陽的話說的義正言辭,有些高深莫測的意思,讓李文瀚的神色一愣,他幫助郭陽一大部分也是出自私心的考慮,現(xiàn)在聽郭陽這么說,一時間有些無從接口的感覺。
李文瀚正琢磨郭陽話里意思,只聽他接著說道:“你剛才的話,不管是不是出自于你的真實(shí)想法,但有些有失偏頗了,這家小報社,可不是三無小媒體……”接著郭陽將南國小娛的前世今生,告訴了李文瀚。
李文瀚靜靜地聽著,他沒想到這么一家小報社,竟然還有這么一段曲折離奇的故事,聽完郭陽的講述,李文瀚的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對只有二十剛冒頭的年紀(jì),卻一力扛起報社發(fā)展的夏月雯,也生出了幾分尊敬。
不管怎么說,自強(qiáng)不息的人放到哪兒也是值得尊敬的。
但是所謂商人逐利,李文瀚當(dāng)然不可能相信,郭陽投資這么一家小報社,只是出于同情心的泛濫,想到這里,他的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了疑惑的神色,想到之前郭陽的半是玩笑半是告誡的話,李文瀚這次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翱删退闶沁@樣,我也看不出這家報社有什么投自己的價值啊,難道你從我這兒拆解的資金,只是因?yàn)橥樾模ネ顿Y這么一家小報社嗎?那也用不到兩千萬美金啊!這筆錢在國內(nèi),都夠蓋一棟寫字樓了好吧。”
郭陽一直沒有告訴李文瀚,自己從他那里拆借資金的目的,李文瀚在聽完郭陽的講述之后,下意識的認(rèn)為,郭陽從自己這里拆借的資金,便是為了投資給這家小報社的。
正是因?yàn)樗南敕ㄟM(jìn)入了誤區(qū),所以李文瀚越想越迷糊,兩千萬美金在國內(nèi)可就是一億六千多萬,這么大的一筆資金投入,除了敗家,李文瀚已經(jīng)想不出對郭陽合適的形容詞了。
郭陽很滿意李文瀚的坦白,但對他話里的內(nèi)容,確實(shí)有些哭笑不得,急忙解釋道:“文瀚,從你這拿走的兩千萬美金,自然有我的用處,我自然會告訴你,但是這筆錢可沒用來投資這家小報社,我腦子可還沒壞掉。”
說到這里,郭陽陷入了沉吟。李文瀚聽完郭陽的解釋,心中舒了一口氣,也不禁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見郭陽似乎陷入了沉思,李文瀚下意識的放輕了呼吸,等著他的下文。
只聽郭陽接著說道:“文瀚,你在國外這么多年,你對媒體有什么看法?”
聽到高郭陽的問題,李文瀚知道郭陽要說正事兒了,心思一轉(zhuǎn)說道:“別的不清楚,我只知道在美國競選個總統(tǒng),上億的競選資金,得有三分之一落入媒體的腰包。這些人,哼,只要他們想,乞丐也能給包裝成總統(tǒng),與其說總統(tǒng)的背后是各路財團(tuán),到不如說就是媒體包裝的結(jié)果。”
李文瀚的語氣有些不屑,說著翻了一個白眼,因?yàn)樗峭柦鹑陧椖康目偨?jīng)理,所以在工作中,也難免有些借助媒體的需要,所以他對媒體的操作方式還是很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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