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蘭基金從艾丙集團的撤資危機,終于被自己化解了。文件簽署后,郭陽吩咐沈曉曼,找人與胡慶朝補全后面的手續(xù),自己則將電話打給了港九的高蘭。
“怎么樣郭陽,胡慶朝把股權(quán)轉(zhuǎn)給你了嗎?”電話一接通,高蘭帶著些許急切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嗯,剛剛我已經(jīng)把合同簽了,現(xiàn)在是高蘭基金的第一股東,麻煩你以我的名義召開董事會吧,撤銷從艾丙集團撤資的計劃。”郭陽平靜地說著,就像是在說一個無足輕重的話題。
聽到郭陽的話,高蘭的語氣顯然緩和了許多,她接著說道:“那就好,好的,我馬上就聯(lián)系高蘭基金的股東,召開董事會。”
說著高蘭就要掛掉電話,郭陽急忙制止道:“高姐!先別掛電話。”
高蘭聽到郭陽在電話中大聲的說著什么,又將電話拿回耳邊,疑惑的問道:“怎么了郭陽?還有什么事要交代的么?”
“這次的事,真是多虧了你,不管怎么樣,請你接受我的謝意。”
聽郭陽把話說完,高蘭輕笑著說道:“郭陽,曾經(jīng)我也懷疑過自己,為什么我要幫你,后來我明白了,你明白嗎?我可以幫你打理股份,但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的股份我是不會要的,我的態(tài)度,難道你不清楚嗎?”
聽高蘭這么說,郭陽頓時想起了在深城的那一夜曖昧,也僅僅只是曖昧,當然更多的是,郭陽感受到了高蘭對他的情愫。
同樣還有郭陽離開的那天下午,當高蘭隨他走出酒店。郭陽表達出想把胡慶朝股份中的百分之五,轉(zhuǎn)到高蘭名下時,高蘭對他說的話,“我就是想讓你覺得對我有虧欠。”
同時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還有高蘭得意的笑臉,想到這里,郭陽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高姐,真拿你沒辦法。”
郭陽的口氣,似是無奈,但連郭陽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語氣里,還有些寵溺的成份在里面。
聽到郭陽的話,高蘭的心中有些小小的竊喜,但她并沒有表露出來,只聽她說道:“好了,那沒事了,我要聯(lián)系其他的股東了,先掛了。”
說完高蘭便掛掉了手中的電話,郭陽看著發(fā)出嘟嘟聲的手機,一陣無語。良久郭陽將電話踹回兜里。
不管怎么樣,如今高蘭基金的危機算是解除了,但是只要有鄭仁杰在,那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鬧出什么幺蛾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郭陽才打算將鄭仁杰逼到國外去,只是不知道趙三收到磁帶了沒有,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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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一家五星級酒店樓下,一輛車速極快的紅色奔馳跑車,猛的沖進了停車場,也許是因為車速過快,開不及調(diào)整方向,這輛奔馳跑車橫跨著兩個停車位停了下來,刺耳的剎車聲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側(cè)目。
停車場的保安,緊隨其后來到了車旁,想要勸說車主將車姿態(tài)調(diào)整下,卻只見一個面容有些蒼白的年輕人,火急火燎連滾帶爬的從車里鉆了出來。
也不知怎的,年輕人一下車便腳下失足摔了出去,保安急忙上前攙扶。卻見那年輕人猛地竄起來,也顧不得身上的狼狽,一把將保安伸來的手拍開,沒好氣的說道:“滾蛋!”然后一瘸一拐急匆匆的向酒店里走去。
“哎,你這個同志......”手被掃到一邊,還被罵了的保安剛想跟他理論兩句,卻被身后的同事拽了一下,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算了,老何,這輛可是奔馳的SLK全省城也沒幾輛,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囂張跋扈慣了,咱們?nèi)遣黄穑懔藙e管他了。”
聽到同事的話,老何看了一眼那年輕男子所開的車,在一排排豎置的車位里,橫停著格外的顯眼,但他也明白同事的意思,只好一臉憤憤的嘟囔著離開了。
年輕的男子就是趙三,剛剛那一下其實摔得很重,不光腳腕的疼痛讓他有些犯惡心,就連掌面上也是火辣辣的一片,顯然應(yīng)該是擦傷了。
但是此時他已經(jīng)顧不上這么多了,他心中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盡快的見到鄭仁杰,他就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趙三來到頂樓,與一群衣衫不整的姑娘擦肩而過,若換在平時,他免不了要調(diào)戲一番,說不定還要動手動腳,但現(xiàn)在他那還有這樣心思。
他目不斜視如若無睹的與姑娘們擦肩而過,大概趙三長這么大,還從來沒這么正經(jīng)過。他徑直來到鄭仁杰的總統(tǒng)套房,一邊砸著門,一邊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杰哥!救命啊!快開門啊!”
不久前鄭仁杰剛剛從一眾鶯鶯燕燕的環(huán)繞中鉆出來,睡眼朦朧面色也不太好看,顯然是心情有些糟糕。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并不完全是起床氣導(dǎo)致的,昨晚荒唐了一夜,雖然很盡興,但早上醒來,興致勃發(fā)的他剛想繼續(xù)發(fā)泄一下,卻對眼前那幾張不施粉黛的容顏,頓時失去了興趣。
興趣缺缺的鄭仁杰來到客廳,倒了一杯冰水,想借助寒意讓自己冷靜一下。
他回憶著自己這種狀態(tài),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說起來好像是自從見了周冰之后,自己突然就對別的異性提不起興趣了,想明白這一節(jié),鄭仁杰心里不由的發(fā)堵。
那不識抬舉的周冰,竟然跟郭陽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同居了!想到這里,他猛地灌了一口冰水,可發(fā)現(xiàn)這會兒,就連冰水也壓不住他心中的火氣。
心情越來越煩躁的他,突然用力將手中的杯子丟了出去,在墻上摔了個粉碎。巨大的聲響,吵醒了臥室里的姑娘們。
紛紛走出來查看著情況,卻只看到一地的玻璃碎片,以及坐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的鄭仁杰。
鄭仁杰看著一雙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和一張張不施粉黛的臉,心中竟有些犯惡心,不由的怒火更甚,只見他一把將桌上的物品掃到地上,大聲的怒吼道:“滾!都TM給我滾!”
這些姑娘早就從別人那里聽說過,這個鄭公子的脾氣乖張且喜怒無常,很多時候還有些變態(tài)的癖好,也聽過不少姑娘被他蹂躪過,第二天無一不是傷痕累累凄慘無比。
此時見他這副樣子,想到之前的傳聞,姑娘們哪還敢多呆,紛紛的將衣服隨意的穿在身上,慌亂的離開了鄭仁杰的房間,
姑娘們離去后,鄭仁杰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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